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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坐脸/舔xue/少量h)

    林棠揉着酸胀的眼皮慢慢醒来,还未坐起,便被人压住肩膀。对方身上洁净温柔的槐花香气令他心中慌张,遮着眼睛磕磕巴巴喊了声:“国,国师……”

    胡绮月握住他的手腕,不轻不重地揉按着:“陛下,怎么又贪睡了。”

    “我……我……”林棠回想起昨夜的yin乱,忍不住偏头看了眼窗外。灵弦墨蓝的衣角静静飘在风里,人隐在暗处,一言不发。

    “好了,陛下。”胡绮月笑眯眯地抱起他,像抱一个还不会行走的幼童:“都是做皇帝的人了,怎么连话都不会说。”

    林棠慢慢把脸依偎在他肩头,暗自咬住手指,全心全意地依赖着。

    胡绮月虽与胡瀚同姓,却并非同族。他是狐类,也是林棠幼年自己从野外捡回来的,因此相较其他兽臣,总归是多了些信赖。

    只是,胡绮月对林棠总有些严厉,林棠便也怕他,这时软趴趴地偎在国师肩头,是在服软,也是在撒娇。胡绮月果然没有说什么,抚了抚他的脊背,低声道:“臣把这些日子堆积的奏折都给您搬过来了,若现在开始批,申时便可歇息。”

    “国师……”林棠望了眼书案上成山的奏折,可怜巴巴地抱着他晃来晃去:“不是有丞相在、有你在么?”

    “陛下!”胡绮月有些不悦地斥责道:“您身为一国之君,连奏折都不愿批,还要臣怎么辅佐?!我干脆辞官滚回山里算了!”

    林棠听他这样发脾气,被吓得呆了呆,舔舔嘴皮,轻声问:“国师,你……你这趟出宫,又得了什么消息?”

    胡绮月拧眉不语,将他抱到书案前:“无事。”

    “你告诉我……”林棠眼里含着泪,哆嗦道:“是,是不是有人要打来了?有人造反?”

    胡绮月抿唇不语,眼中微现忧虑之色。林棠不敢再细问,憋了口气,捏起朱笔强迫自己认认真真地看折子,胡绮月在身侧轻声指点,时间倒也过得飞快。

    不知不觉,天色渐昏。林棠劳累许久,懒于用膳,只就着胡绮月的手喝了半碗甜粥,便歪倒在榻上,昏昏沉沉地要休息。

    胡绮月伺候他洗漱完毕,两人相对合衣而卧。林棠偎在国师胸膛前,抬头看他借烛火翻阅书册,不知为何想到民间寻常夫妻,吃吃傻笑起来。

    国师垂眼瞥他,嗓音柔和:“陛下不困了?”

    林棠想了想,忙闭上眼装睡,那温柔的槐花香气却还是慢慢靠近,将他整个人裹在其中。胡绮月放下书,微凉的手掌轻轻扯下皇帝亵裤,纤长指尖按在他微肿的阴户,缓慢地揉按着。

    林棠没忍住低低哼了一声,便听国师轻声问:“怎么肿得这样厉害。”

    “嗯,我……”林棠睁开眼看着他澄澈的瞳仁,不知该不该说出和灵弦的事,恍神间,整个人已被胡绮月抱着跨坐在他腰间:“微臣给陛下看一看?”

    林棠两腿夹在胡绮月腰侧,赤裸的rou瓣直接按在他肌rou紧实的腰腹处,其间那幼嫩的rou蒂受不得刺激,微微抽搐着泌出了yin液,弄脏了胡绮月微敞的里衣。

    “绮月……”林棠羞得不敢直视他,偏着头含含糊糊地求饶:“别看了,嗯——”

    胡绮月抬眼望着他,长指插进微肿的rouxue里搅了搅,黏腻水声滋滋作响,泄得更厉害了。

    他抽出手指,笑眯眯地含进口中,舔去了上面的汁水:“陛下嘴上害羞,下头倒是诚实得紧。想要什么说便是了,臣还能不给?”

    林棠在他面前格外容易脸红,也不怎么放得开,磕巴半天才哼唧道:“想要绮月给朕,舔……”

    胡绮月挑了下眉,握住林棠软翘饱满的臀丘,直接让他虚坐在自己脸上,张嘴便含住了饱胀胀的阴户,用力舔吮起来。

    林棠被舔得腿软,腰心也酥得厉害,不自觉仰头摆动着腰身,臀rou压在胡绮月脸上,晃来荡去地发浪。后者干脆伸手捧住,舌尖从rou蒂吮啧到xue口,非逼得林棠喷了好几次yin水才放过前面,又顺着会阴和臀缝,一直湿答答地亲到屁眼。

    他不亲还好,湿软的舌尖几次扫过洞口,林棠便觉得里面麻酥酥地痒,晃着屁股焦急地哀求:“绮月,绮月……caocao后面好不好……”

    胡绮月故意撩拨他似的又舔了舔,便轻松地把人抱起来,放在身边。林棠喘息着凑到他怀里胡乱亲吻,两条腿很着急地勾住他的腰,腿心在他鼓涨的裆部用力蹭着:“绮月……”

    胡绮月在皇帝脸上吻了吻,便推高他的衣摆,把自己硬得发疼的阳根慢慢顶进紧窄的后xue里,轻缓地抽插着,伺候得极其细致。

    林棠舒服得窝在他怀里不断低声呻吟,仰脸讨要亲吻,胡绮月也温柔地回应。两人之间的情事虽不激烈,但这样抱着亲着,慢悠悠地cao干,也叫林棠感觉到另一种适意,好像自己对胡绮月来说,是无论如何都不愿伤害的珍宝一般。这让他很喜欢。

    林棠趴在胡绮月心口,软绵绵地抱着他,脑子里恍惚地想起自己初次行房那夜。

    那时他才十五,白日里悄悄与胡绮月说了自己遗精的症状,胡绮月便告诉他,夜里会在他身边伺候。

    可谁知,他在寝宫等了半晌,等来的不是胡绮月,而是朗明思和胡瀚。彼时林棠根本不懂情事,朗明思要他脱衣他便脱了,之后也老老实实地给两人吹箫,用手弄出了精。

    他那时候很笨,什么都不懂。甚至朗明思跟胡瀚一前一后同时进入的时候,他痛得要命都没敢哭出声,只是咬着手指不断地想,绮月去哪里了?绮月怎么不来……

    那夜林棠被两个莽撞的家伙折腾了大半晌,在高潮里昏昏欲睡,快要溺死过去的时候,胡绮月才红着眼睛撞门闯了进来。

    林棠从没见过他那么凶神恶煞的样子,手里的剑还在滴答淌血,伴着雨水不断滑落,弄脏了寝宫的地毯。

    次日,林棠才知道,胡绮月入宫的路上被人骗到了别的地方,硬生生拖延到半夜,才杀出重围跑了回来。

    “将军和丞相,为什么要骗你?”

    “因为他们蠢。”胡绮月抱着脸色苍白满身伤痕的小皇帝,眼中冰寒之色许久未能消融:“他们以为这样是践踏你,会叫你变得下贱……他们错了。现在做下的蠢事,总有一日会让他们两个懊悔至死。”

    “那你呢?”

    “臣,自然会永远陪在陛下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