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老妖和聂小青（上）：潭中沐浴的美少年
嘚嘚嘚。 马蹄响在黄昏中。 “燕兄，大约再一个时辰的马程，就有可以投宿的村庄，不如我们快马加鞭？” 马上，一个武夫打扮的男人问另一个类似装束的男人。 两人的额头上均已出细汗，骑马时，看似坐在马上不动，其实要运动到全身肌rou——腰腹的力量不能松懈，双腿也要夹紧马匹帮助协调平衡……两人已经连续骑乘了将近三个时辰，实在疲累以极。 但此处荒山野岭，极目远望，只见山头一座破庙。 夜中豺狼出没，也不知有没有强盗，两人并不敢往山上去投宿。 马蹄扬尘地飞驰过山腰小径。 忽而传来歌声——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歌声清澈，声音雌雄莫辩。 马上两人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痒。 马蹄循着歌声蹋去，沿着小溪找到了一处清潭。 一方水边岩石上放着轻纱白衣，一个美貌少年正在水潭中沐浴嬉戏。 他将掬在手中的清泉，往空中一扬，仰起脸来去承那清凉如雨的泉水点点。 瑞雪般的肩膀，随之浮出水面，在黄昏的空气中，像玉一样发光。 少年闻到人声首先受了惊吓，见是两个男人，便也不再设防。 那两个男人下得马来，站在岸边望着。 少年也不去管他们，自顾自地洗起发来。 他那乌黑长发濡湿地贴在单薄而白皙的肩背上，像乌墨在白纸上作了一幅写意画。 日头渐昏。 潭水泛起晚霞般的斑驳红光。 那少年站起身来，露出赤裸的上半身。他站在水潭中拧干长发，而后向岸边搁着衣服的岩石走去。 他腰间围了一块薄纱布。 纱布被水打湿，已经半透明地黏在下半身。 勾勒出白皙修长的一双腿，和雪白浑圆的两片丘臀。 两个男人互相对视一眼。 那美丽少年，眉目清浅，绮丽又冰冷。带着清泉与雪的气质。 他弯腰去捡岩上的衣衫，并不去看身后的两个男人，似根本当他们不存在。 但他的手刚捏住衣衫，便被人拦腰一把抱起。 那少年惊呼一声，挣扎中已被扔进一旁的草堆中。 雪白的衣衫铺挂在一旁的灌木上。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向少年扑去—— “你们干什么，我是男的！” “呵呵，要是男的都长你这样，老子以后都不干女人了！” 撕拉—— 少年围在腰际的薄纱被撕裂，两个男人伸手在少年身上揉搓。 少年贝齿咬紧下唇，唇已滴血，他那双清泉般冰凉的双眸已经沁出眼泪——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但他这个样子，只是更加激起男人们施暴的欲望。 “啊！” 少年的双腿被抓住，猛地向两边分开。 雪白的脚腕伸向空中，露出半人高的草丛。 “不，求求你们，不要……” 少年摇着头，伸手揪住杂草，眼泪已经从他眼角滚落。 他用双手抓住草地，拼命地向后退，光与影在此处交界—— 随着太阳的远去，树林的影子像潮水一样涌出。 少年的上半身掩盖在林荫之下，两个男人向他扑去。一个捏紧他的下颚，一个掰开他的双臀…… 随着他的挣扎和男人粗暴的动作，他箍在手臂上和脚腕上的银环上的银色铃铛开始不断地颤响…… 咔、丝丝丝—— 树林中传来蛇一样快速的穿梭声，间或一点轻微的枝叶摧折声。 两个男人本是武夫，但此刻色欲熏心，根本没有注意到林中异样。 “唔！” 其中一个突然闷哼一声，双手捧住自己的臀部，“什么东西？！” 另一个抬起头来看向他，只见一根濡湿的、像蛇一样的rou条插在同伴的屁股中，而他的同伴已经翻着白眼开始向前软倒着扑去。 “啊！啊！滚开！” 男人爬起来去抄手边的腰刀，另一根rou蛇簌然窜向他，像利箭一样射入他的屁股。男人感到下体瞬间饱胀得不行，奇怪的是，却并没有撕裂的疼痛，而是一种什么东西在往外涌出的失力感。 快感和恐惧感交杂…… 他低下头，看到自己的yinjing硬挺着竖在空中。 他扭头看向同伴，倒在地上的同伴脸上露出迷幻的神情，他的皮肤却像暴晒中的花瓣一样迅速干萎，整个人都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 “啊——！！！！” 男人抓住腿间的rou蛇，试图将其拔出自己的肛门。 但他只看到自己的双手也迅速干萎…… 地上很快多了两具干尸。 跑到一边躲起来的少年已经穿好了衣服，此刻正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他的胸脯因为惊恐而起伏着。他走到两具干尸旁，不忍目睹般地撇开脸，伸脚将他们往外踹开。 那两具尸体滚进夕阳光中，并在阳光中“腾”的一下，喷出一股蓝色火焰来。 少年不再去看燃烧的尸体，转身向林中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