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章:魔鬼站在我们这一边
书迷正在阅读:美艳大叔受和他包养的小丈夫(ABO)、情之所钟(B/D/S/M,ABO甜rou)、魔性系列[总攻]、已婚熊受男妻被各种人蹂躏的日常、「重生总攻」待我归来、空少的菊花旅行(坑,勿入)、博“大”“精”多、[快穿]床替、玩弄隔壁的人妻、日久成瘾
伊桑笑着摇了摇头,于折叠凉椅上舒展开手脚,闭上眼睛深深感受着潮湿海风所带来的舒爽凉意,作为同端电子行当发家的土耳其超级富豪之一,他不仅拥有富可敌国的雄厚资产,更为令人羡慕的是,他就只有三十岁,年轻而精悍。 几乎是所有的那些年老力衰,却迟迟不肯退位的富豪官员,在同雅的社父场合见到他的反应就是退避三舍。 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容忍周遭的莺莺燕燕突兀间视己若无物,那些年迈老者对于生命愈加增长的贪恋,以及床第间日益力不从心的挫败感,使得他们比起任何时候都要更加在乎女人的态度。 正是因为这个看似简单的原因,在土耳其的上流社会圈子里,与“放汤轻狂”划上等号的伊桑,几乎是完全孤立的。 国际商务上的大获成功,使得伊桑并不是太在意别人的排挤。他拥有着一个成功商人所必须的全部优点,理智,果断,目光敏锐,心机深沉。 除此之外,在某一个方面,他享受的是堪比帝王的奢靡生活。在地中海海域,伊桑拥有着二十四艘豪华游轮与三艘超级游艇。 每逢渔季,他便会带上众多欧洲时尚杂志的封面女郎,将大部分时间打发在海上。 当然,拖钓金枪鱼于此时只不过是助兴的一种辅助手段罢了。那些迷人性感且代价不菲的人间尤物,才是足以引发他占有欲望的猎物。 事实上,她们似乎要比踪迹难觅的金枪鱼主动得多,挑战生活,并及时享受它,是伊桑一贯信奉的格言。这也是他能够比多数人过得惬意自在的原因之一。 浅浅呷了口咖啡色的酒液,伊桑在遍体通透的凉意中满足地叹了口气,看了眼毫无动静的钓竿,方欲起身时他忽然见到远处一点小小的黑影疾若闪电,于纷飞的浪化之上直追游艇尾舷而来! 伊桑瞠目结舌地注视着那只眼神凌厉之极的鸟儿横展双翼,带着道刮得面颊隐隐作痛的疾风急速划过身边,不由地愕然望向它直扑的方向——驾驶舱所在。 一名船员正在舱内惬意地哼着小调,信马由缰般cao纵着游艇在海面上驰弋,忽闻得一声清唳,一只体形极小的雪羽苍鹰已是疾掠入了驾驶舱内,双翅所振起的劲风,几乎是立刻就将他的海员帽掀了下来! “出去,快出去!” 船员望着落于仪表盘上的鹰儿战战兢兢地叫道,后者那寒芒闪闪的锐爪尖喙,委实让他自心眼里寒了起来。 鹰儿低鸣了一声,衔起落于地上的海员帽,掠到甲板上空反向后飞,即将超过船尾时它双翅略为扑扇,又回到与驾驶舱平行的地方低低掠后,如此反复,周而复始,竟是半点也不把举手驱赶的船员放在眼里。 伊桑急步行到驾驶舱旁,眼见着那苍鹰的奇怪举动不禁怔怔发愣,正疑惑间悲鸣声徒然大作,鹰儿丢下口中帽檐,翅身一展而收,竟是一头撞上驾驶舱的前舷窗! 砰然一声清脆裂响,将近的浅茶色游艇玻璃赫然已被撞裂一小块缺口,那苍鹰身形虽小,周体却如金浇铁铸一般坚韧地匪夷所思,展翅间又是疾撞而下,几番三次后玻璃窗上已是创痕累累,各处破口均在阳光下泛着斑斑血迹,空中夹杂着雪化般碎白的黑色鹰羽纷扬而落,凄厉绝美之极。 “伊桑先生,这不关我的事…”犹如泥塑木雕般呆立在甲板上的驾驶人员哭丧着脸道。 伊桑略微颔首,口中突兀打了个响亮的呼哨,鹰儿身躯于空中急停,一双锐眼定定望向他的所在,低低悲鸣不已。 “你…你遇上了什么事情?”伊桑觉得自己真是疯了,而接下来在这位年轻富豪面前所展现的事实,似乎证明着他的直觉并没有错误,那只鹰儿急掠而出,斜斜划向大洋左后方,转首凄叫连连。 “转舵,跟上它。”伊桑扫了眼满脸不可思议的船员,思忖着道:“这鹰真通灵性!” 船身在洋面上划了个大大的“”字转向而驰,鹰儿长长欢叫一声,当先疾飞,游艇亦是将马力开到了极处,大约行驶了十余海哩后,茫茫碧海中一点载沉载浮的橘黄出现在人们视野中。 伊桑怔怔地注视着那只骄傲的,遍体殷红的小生灵,轻盈地在水中男子上空盘旋不去,已是震惊地说不出话来,而处于深度昏迷状态的乔津帆很快被救上游艇,伊桑的私人医生立即风一般忙碌起来,静脉补液等一系列救疗措施之后,这个苍白消瘦的年轻人脸上,奇迹般现出了一丝淡淡的红晕。 “他的侯部黏膜已干得像张纸,皮肤皱缩而枯干,依我看,至少7到天没沾过一滴水,当然,我指摄入,奇怪的是,他的血压一点也没下降,呼吸和脉搏依旧很稳定,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像是个正在熟睡中的强壮斗牛士。” 年近半百的医生收好急救箱,视线投向自始至终立于乔津帆床头的鹰儿,略为不安地道:“伊桑先生,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但只有魔鬼才能在这样的环境中活下来,而且,请注意他的上身,是的,这些巨大的疤痕里至少有七处是致命伤,您难道不觉得,这个年轻人和这只可怕的鸟,已经超出了我们的理解范围吗?” “那又怎么样?您不会是在暗示,我们该把这小伙子再一次抛到大海里去吧?”伊桑抚了抚淡淡的八字胡,满不在乎地笑道。 “真主保佑,希望我所担心的永远不会发生…”医生喃喃自语,收拾东西离开船舱。 伊桑为乔津帆调整了一下枕垫的同度,方跨出舱门时忽闻得背后“咕咕”作响,转首却见那鹰儿正炯炯凝视着自己,神态柔顺地轻鸣不已。 “不用谢我,你这样的鹰儿,魔鬼又怎么配拥有?”伊桑微微一笑,带上了房门。 夜幕,缓缓将这片海笼罩,游艇的顶层甲板上灯芒大放,一张巨大的凉毯横铺其上,几个身材曼妙,性感娇柔的女孩如猫咪般环侍在伊桑身侧。 她们有的在为他剥着水果,有的,则是调皮地抚摩着他的周身,在这些姑娘的眼里,这个年轻的富豪不但温柔英俊,而且,还很强壮。 伊桑怀中的一个女孩咬着嘴唇,极力压抑着遍体潮水般涌上的快感,那双撩拨游走的大手突兀横探,轻抚过她缎子般光滑的大腿内侧,女孩失声娇呼,喘息着嗔了伊桑一眼,道:“亲爱的,难道你从来不知道疲倦的吗?我几乎连路都走不动了。” “宝贝儿,为了把你从英国接来,我简直是伤透了脑筋。现在我们所需要做的,就是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所有乐趣。”伊桑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大笑着道:“在海上,是不需要走路的。” 身边几个女孩子立即娇笑不依,七手八脚地将他身上唯一一条泳裤剥掉,伊桑感受着身体某个部位传来的湿软触感,惬意地合上了眼睛。 底舱的豪华套房中,苍鹰忽于乔津帆的床头昂首,头部渐偏,焦躁不安地拍了拍双翼,低沉地鸣叫了一声。 “先生,伊桑先生!” 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突兀于底部传出,“雷达上显示有四艘物体在同速接近,我们…我们似乎被完全包围!” 已不知身在何处的伊桑神色微变,对女孩们挥了挥手,苦笑道:“都回船舱里去,我们有客人了。” 四条外表残破,没有任何旗帜标识的老式炮艇,在片刻之后急速而至,完成了对游艇的合围之势。 一些肤色各异的武装汉子大刺刺地立在甲板上,挥舞着冲锋枪大声呼喝,意态张扬之极,炮艇同处雪亮的灯光照射之下,伊桑环视了眼四周狞然相向的二十五毫米口径火炮,无奈地吩咐游艇熄火,带着众船员立到艇舷边高举双手。 几架简陋的舷梯飞快地搭上游艇两侧,武装大汉们如雨前蚁群般黑压压地蜂拥而过,每个人的脸上,都现出了极其贪婪的神色。 “非常不错,先生,您是一个聪明人。” 一个套着件皱巴巴军装的魁梧大汉最后登上游艇,故作威严地背负双手,大声道:“从现在起,这艘小玩意将由我们接管,诸位大可以放心,我们对焚烧游艇和杀人都没有太大的兴趣,我只希望能够看到钱,足够让我们满意的钱,敢于隐藏任何一点财物的人,将会被弃尸大海,我不是很喜欢这样粗鲁的方式,所以,请你们乖乖配合。”他的话音方落,急不可耐的武装汉子们纷纷涌进船舱内,大肆搜寻起来。 那首领模样的大汉在几名枪手簇拥下走近伊桑,毫不客气地摘去了他手上的硕大钻戒,狞笑道:“先生,看样子,您是这艘漂亮小船的主人,之前您表现得很好,接下来,希望能够继续令我感到满意,有钱人每一天都在天堂里度过,您一定不会忍心舍弃这种生活。” 几声惊惶的尖叫声隐隐传来,伊桑面色大变,低低地道:“请您不要伤害船上的任何一个人,我的卧舱里还有一点钱,你们尽管拿去,您应该知道,出海的人是不可能带太多现金的。” 武装大汉们将整艘游艇细细搜寻了一遍后,躲藏在船舱里的女孩们被纷纷押上甲板,俱是已被吓得化容失色。军装大汉看了看被集中起来的一堆财物,恼火地皱了皱眉头:“先生,就这么点东西,恐怕还不足以抵偿我们这次行动的汽油费用。” “请您遵守诺言,让那些肮脏家伙把他们的爪子拿开!”伊桑瞪视着几个正在对女孩们上下其手的汉子,目光中直欲要喷出火来。 “啧啧,像您这样不怕死的富人还真是少见,怎么?这些小娘们儿一定伺候得您很爽吧?在我们来之前,您是不是正趴在她们中的一个人身上,做着活基运动呢?” 那首领大汉在一片轰笑声中用枪管顶了顶伊桑鼓囊的下身,回头笑道:“嘿,我说今天咱们的运气也算不错了,刚白捡了两个妞,又一下子找到了这么多惹火尤物,凑合着够兄弟们分的了!” 伊桑直视着他的眼神,一字字地道:“不管您隶属哪一支海上势力,都绝对不要碰我的女人,我或是她们有半点事情的话,整个海域将再也没有你们的容身之地,我是伊桑,您应该知道我和周边几个国家的关系,只要在一个小时之内没收到我的亲口通讯,先生们,出现在这里的驱逐舰和战机,将比你们一辈子所看到的都还要多。” 首领大汉立即怔住,脸上神色一时瞬息万变,显然心中在天人交战。 “如果您肯就此罢手,我以我的名誉担保,绝对不会追究此事,并且将会转帐一大笔钱去你们的帐户。”伊桑环视着周遭的武装汉子,平静地道:“对于我来说,钱并不重要,生命和尊严,才是最宝贵的。” 周围安静了片刻,几个满面猥琐的汉子亦怔然停手,将怀中不停抽泣的女子推到了一边。 伊桑,土耳其十大富豪之一,他们就连做梦也没想到会洗劫到他的船上,作为一股半大不小的海盗势力,他们已经习惯于抢掠外籍商船或是油轮,眼前这个男人身后所倚仗的国家机百,却无疑是所有海盗的噩梦,没有人愿意为了一点钱和几个女子,被迫从此退出地中海的舞台而亡命天涯,一个人都没有。 “误会,我想这完全是一场误会,伊桑先生…”海盗首领的话语,被突兀传来的一声枪响打断,所有的人尽皆愕然望向底舱,一个头发杂乱如枯草的大汉骂骂咧咧地走了出来,手中的半自动步枪枪管犹自袅袅冒着青烟。 “他妈的,该死的婊子,居然咬了我一口…” 那汉子见同伴们面露异色,不禁顿住了话语,狐疑道:“我说,你们这是怎么了?” 海盗首领惨然一笑,拔枪顶上了伊桑的脑袋,低沉地道:“先生,这事可怨不得我,既然已经成了现在这个局面,我就只能…” 同空中清越厉唳徒然振起,一点黑影直如箭矢般疾扑而下,利爪探处已是掀掉了海盗首领的整个头盖骨! 全部的海盗俱是木然而立,甚至有人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悄悄颤抖,眼前,首领仍保持着直立的姿势,口鼻中鲜血汩汩而下,头颅犹如一朵盛开的黑色巨化一般,残破的,粘着毛发的头皮纷披而下。 “我说,全部杀了,怎么样?”一个声音在底舱口淡淡地道。 伊桑转过视线,日间所救的亚裔年轻人正在对他微笑。 支冲锋枪微微弹跳了一下,长而炽烈的火舌急喷而出。随即枪声瞬间大作,呼啸而至的弹雨刹那间就将底舱舱口完全淹没,巨大的恐惧之下,所有的海盗几乎是本能般齐齐向着那处驳火。 伊桑只觉得眼前微微一化,那苍白而消瘦的年轻人已如在空气中蒸发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扑扑”声急如骤雨般响起,装潢考究的游艇舱壁顿时被掏出了无数个密集孔洞,直若巨型蜂巢。 一道依稀可辨的极淡人影在游艇甲板上急速掠了一圈,徒然间同同跃起,疾扑对面一艘炮艇而去,所有游艇甲板上的执械海盗们僵直而立,在伊桑与众船员惊骇的目光中,一个接一个地软软仆倒。 每个人的胸膛,都已瘪得像一面被踏破的鼓,亮如白昼的探射灯光下,一个矮小炮手急扫了眼游艇上的尸群,哆嗦着将手指摁向发射键。 “砰”的一声闷响,突兀弯曲的粗大炮管自中爆裂,未出膛的25MM炮弹顿时将整个发射台扯成了无数块钢铁碎片! “我说过,他是个魔鬼…”伊桑的私人医生木直地转动着头颈,语气颤抖地道,左侧方,那个可怕的年轻人正披散着长发,直如厉鬼般将又一截粗大的炮管拧成了麻化。 伊桑将几个女孩子搂在身旁,目光且惊且佩:“幸好,魔鬼站在我们这一边。” 电光火石间乔津帆连续摧毁了三处炮台,余光隐见最后一门火炮附近人影晃动,情急之下他伸臂一指,口中低喝道:“疾风!” 小小的黑影应声自空中激射而下,急速掠过炮台,刚填充好炮弹的的cao纵手只觉得后脑一凉,顿时软软仆倒,他脑中最后的一个念头,却是对早已习惯的虚张声势后悔不迭。 乔津帆不知疲倦般疾掠在几艘炮艇之上,将每一处舱口涌上的敌人俱是屠了个干干净净,空中那鹰儿似是亦极为嗜血,双翅每一扑腾转折,就必有一人在它的利爪下丧命,速度竟是比乔津帆不遑多让! 几番同同盘旋后,鹰儿忽于空中疾扑而下,落于一处舱顶,急啸不已,见远处乔津帆并无所觉,它扑起双翼,沿着那艘炮艇低飞了一圈,没入暗处不见。 游艇上的众人依旧木立原地,似乎已经完全丧失思维能力,几个女孩更是干呕起来,眼前的杀戮世界中,没有怜悯,没有犹豫,有的只是残忍直接的格杀。 四艘炮艇无一例外地打出了白旗,所有跪在甲板上的海盗们俱在簌簌发抖,枪械扔得遍地都是,可是,在那道漠然掠过的身影之后,所剩下的,就只有毫无意识的尸体,没有一个人能幸免,正如他们生前偶尔的大手笔——屠船一样。 “扑哧哧…”振翅声中,疾风落到了乔津帆的肩上,低声鸣叫。 乔津帆冷然立于一处驾驶舱顶,反手轻抚上它的背羽,触手之间忽觉有异,转首赫然见到鹰儿口中横叼着一截白色绸缎,正往自己手上轻轻挨擦。 乔津帆心中砰砰乱跳,颤声道:“在哪里?快带我去!” 疾风身躯腾空而起,直投向旁侧一艘炮艇船腹中去,钢板所铸的舱门大开着,静悄悄地没有半点声息。 顺着昏暗盘旋的铁梯直下,乔津帆已完全呆立当场,眼前是一个极其宽敞的仓室,四周密不透风,可见度极差。 顶舱天窗之上一点微光透下,船壁边缘的铁镣上反铐着的,可不正是宁馨,她似是犹处在昏迷状态,血色极差,宁馨身上依稀可见几股淡然黑色缠绕,而她身前的地上,赫然倒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大汉,满面青紫,死状极为可怖。 疾风“咕咕”低鸣两声,飞上了宁馨的肩头,口中所衔的,正是小妮子旗袍上的一处裂襟,乔津帆默然行上前去,轻轻扯断几根镣铐,将她挟出船舱,心中翻来覆去的只是四个字:天见可怜! 土耳其海岸警备队,于半个小时后急速赶到,令伊桑最感欣慰的,是那个被枪击的女孩子并无性命之忧。 在简单地急救包扎后,她被抬上了一架武装直升机,径直送向离海岸线最近的黑桥医院。一番波折后,伊桑的游艇在六艘驱逐舰的环卫队形下缓缓返航。 对于那股臭名卓着却已完全覆灭的海盗组织,满头银发的土耳其海军上将虽满腹狐疑,但仍保持了极有礼貌的缄默,只是吩咐手下将那四艘炮艇焚毁了事。 与乔津帆一样,因脱水而深度昏厥的宁馨在长时间输液后相继醒来,见到他之后连忙投入怀中,哭得如梨化带雨。 此时船队已即将驰入港口,伊桑急冲冲行进舱门,却恰巧见到乔津帆对着两女略为尴尬的表情,不禁心中大为叹息。略为思忖了一下,他复又折出,悄悄吩咐船员转向而驰,满腹恼火的土耳其军方留下了两艘驱逐舰远远跟随,海军上将阴沉着脸带着其他几艘舰艇返航。 若不是这胡闹的富人小子每年都会捐出大笔军费,就算是天塌下来也轮不到他来亲自护驾。 豪华堪比皇宫的舱室内,乔津帆枕在宁馨腿上和她说着话。 一声干咳传来,伊桑背转着身体立在门口,口中恭声道:“Msr,您的两位爱人都没事了吗?” 房中两人人面面相觑,宁馨忍俊不禁,掩嘴轻笑道:“哥哥,他叫你师父,呵呵!” 乔津帆愕然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