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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点

    转眼便到了元妃省亲之日。

    正月十五上元之日,自贾母等有爵者,皆按品服大妆。园内各处,帐舞蟠龙,帘飞彩凤,金银焕彩,珠宝争辉,鼎焚百合之香,瓶插长春之蕊,静悄无人咳嗽。贾赦等在西街门外,贾母等在荣府大门外。

    元春入室,更衣毕复出,上舆进园。只见园中香烟缭绕,花彩缤纷,处处灯光相映,时时细乐声喧,说不尽这太平气象,富贵风流。园中所有亭台轩馆,皆系宝玉所题,元妃赞叹一番,命人引了宝玉来。

    当日这元妃未入宫时,自幼亦系贾母教养。后来添了宝玉,元妃乃长兄,念母年迈,是以独爱怜之,且同侍贾母,刻不相离。那宝玉未入学之先,三四岁时已得元妃口传,教授了几本书,识了数千字在腹中,虽为兄妹,有如父女。

    如今一见宝玉,便有心考量一番,命她吟咏五言律四首,方不负他自幼教授之苦心。

    宝玉只得答应了,下来自去构思。迎,探,惜三人之中,要算探春又出于兄弟之上,然自忖亦难与薛林争衡,只得勉强随众塞责而已。

    林黛玉安心今夜大展奇才,将众人压倒,不想元妃只命一匾一咏,倒不好违谕多作,只胡乱作一首五言律应景罢了。

    彼时宝玉尚未作完,只刚作了“潇湘馆”与“蘅芜苑”二首,正作“怡红院”一首,起草内有“绿玉春犹卷”一句。

    宝钗转眼瞥见,便趁众人不理论,急忙回身悄推她道:“他因不喜‘红香绿玉’四字,改了‘怡红快绿’,你这会子偏用‘绿玉’二字,再想一个字改了罢。”

    宝玉想不出,宝钗笑道:“你只把‘绿玉’的‘玉’字改作‘蜡’字就是了。”

    宝玉听了,不觉笑道:“该死,该死!现成眼前之物偏倒想不起来了,真可谓‘一字师’了。从此后我只叫你师父,再不叫哥哥了。”

    宝钗亦悄悄的笑道:“还不快作上去,只管哥哥meimei的。谁是你哥哥?那上头穿黄袍的才是你哥哥,你又认我这哥哥来了。”

    一面说笑,因说笑又怕她耽延工夫,遂抽身走开了。

    此时林黛玉未得展其抱负,自是不快。因见宝玉独作四律,大费神思,便也走至宝玉案旁,悄问:“可都有了?”

    宝玉道:“才有了三首,只少‘杏帘在望’一首了。”

    黛玉道:“既如此,你只抄录前三首罢。赶你写完那三首,我也替你作出这首了。”说毕,低头一想,早已吟成一律,便写在纸条上,搓成个团子,掷在他跟前。

    宝玉打开一看,只觉此首比自己所作的三首高过十倍,真是喜出望外,遂忙恭楷呈上,得了一番夸奖。

    “果真进益了!”于是赏赐无数,又留宝玉说了会儿话,至丑正三刻,方才挥泪离去。

    黛玉跟在宝玉后头,见她面露怅惘,满眼离愁,又想起今日她同上头那人眉来眼去,心中便有些不大痛快。

    “你若是舍不得,不如与他进宫做个伴儿去。”

    宝玉咬着唇,“大哥哥有大哥哥的去处,我跟去作甚么!”

    她是不愿入宫的,也是不能入宫的。

    贾府已经有了一位贵人,她何苦去那见不得人的去处!

    “你就不想么?”他努了努嘴,向着元春去的方向望了一眼。

    那个位置,谁会不想呢?就他所知,宝钗原也是为了那个位置来的,不知现在又是什么打算。

    宝玉身为女子,又出落的花容月貌的,要坐上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轻而易举。

    她真的不想么?

    黛玉瞧着宝玉呆呆的侧脸,心中不知什么滋味儿。

    他今夜大展才华本就是要她多看一眼,到头来,她却是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只顾着看离去的版舆,有什么意思!

    次日,前头演着戏,宝玉自个儿往后头走来,袭人把人拉了进去,屋子里三五个年轻后生,见她进来,都低了头,不大敢看她。

    花自芳母子两个百般怕宝玉冷,又让他上炕,又忙另摆果桌,又忙倒好茶。

    袭人笑骂了几句,待他兄长走后,又低声叹道:“只从我来这几年,兄弟们都不得在一处。如今我要回去了,他们又都去了。”

    宝玉听这话内有文章,不觉吃一惊,忙丢下手边的栗子,问道:“怎么,你如今要回去了不成?”

    袭人道:“我今儿听见哥哥商议,叫我再耐烦一年,明年他们上来,就赎我出去的呢。”

    宝玉听了这话,越发怔了,因问:“为什么要赎你?”

    袭人道:“这话奇了!我又比不得是你这里的家生子儿,一家子都在别处,独我一个人在这里,怎么是个了局?”

    宝玉与他争论一番,竟是有去的理,无留的理,心内越发急了,“依你说,你是去定了?”

    袭人道:“去定了。”

    宝玉听了,自思道:“谁知这样一个人,这样薄情无义。”乃叹道:“早知道都是要去的,我就不该弄了来,临了剩我一个孤鬼儿。”

    说罢,她兀自翻了个身,再不理会这些事。

    他去意已决,哪里是她三言两语留得下的!

    倒是袭人见她要睡,又来推她,只见宝玉泪痕满面,袭人便笑道:“这有什么伤心的,你果然留我,我自然不出去了。”

    宝玉奇道,“还要我怎么留你?”

    方才说了那些话,他都不肯留下,还要她拿什么来求!

    袭人只拿眼觑着她,一双细长的眼儿漆黑流彩,里头分明是道不尽的情意,“你自个儿好好想想,要怎么求我。”

    他若真心要走,又何苦同她费这些口舌,早就交了银两赎身,随着兄长往家去了,说不定老祖宗看他多年来服侍的辛劳,连赎身的银子都不要呢!

    宝玉心中发苦,她哪里知道怎么求,往日都是袭人哄着她,她……

    宝玉心中一跳,外头的帘子已经放了下来,有昏暗的光透进来,袭人就这么坐在床沿上瞅着她,一言不发。

    她咬了唇,又怕自己想岔了,又怕袭人恼了她,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袭人笑看着她,只见宝玉一狠心,便扯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桃红的抹胸来,胸口隐隐约约显出几分轮廓,下一刻,宝玉便拉着他的手,按在了自己胸口。

    袭人呼吸一滞,“二小姐这是作甚么?”

    “自然是在留你。”宝玉咬着唇,面颊羞红,有些不大敢看他。

    虽是生了一副yin荡至极的身子,可若是要她青天白日的做出这勾人的举动来,还是有几分为难。

    “二小姐以为,凭这个便能留下我么?”

    的确能留下他,可他偏要诈她一诈!

    宝玉蓦地瞪大了眼,“不……不成么?”

    袭人眯了眯眼,眼神顺着她的身子往下一溜,只是看着她笑,“还要看二小姐的本事了。”

    宝玉定了定神,见他不容退缩的神情,便拉着他的手一路向下,一直放到了两腿之间,被她紧紧夹住,指尖就落在她的rou缝之中,毫无遮拦,只是一动不动。

    袭人要看她的本事,那她便拿出几分本事来给他瞧瞧,宝玉抿了唇,带着他的手指钻进自己的rouxue之中,竟是拉着他的手摸起xue来!

    袭人笑道,“二小姐是在施舍谁么?摸一摸xue就能留住我了么?”

    宝玉看着他,“你要如何?”

    “二小姐只需答应我三条规矩,日后袭人再也不提回家之事,可好?”

    宝玉大喜过望,她是袭人服侍惯了的,万万不愿他离开的,此时有了转机,如何不教她心生欢喜!

    “你且说来听听!”

    “第一条,”他的手指自己钻进了宝玉的嫩屄之中,“二小姐的这处嫩xue有不少人虎视眈眈,袭人不求什么,只求每月能入上三回便好,二小姐应是不应?”

    宝玉点点头,“这有什么难,不过是三回罢了,我应了就是!”

    见她答应的这样爽快,袭人笑了笑,“这第二条,便是这揉奶的惯例,旁人都不方便,不如二小姐把这差事给了我?”

    宝玉不觉得有什么,也点头允了他。

    “这第三条嘛,便是那吃人嘴上胭脂的毛病,可要好好改改,若是二小姐要吃,便吃我们这些人嘴上的胭脂,旁的人可不要去碰,白白教人看了笑话。”

    “好好好,好哥哥,你说怎样都好。”宝玉喜不自胜的去拉他的手,却被袭人避开,“记住了么?”

    宝玉点着头,“记住了记住了,再不敢忘的!”

    袭人这才随她上了床,将衣袍一脱,骑在她身上,将那根硬挺挺的阳具往里一捅,直插得宝玉花心一痛,不觉泄出一声痛呼,“慢些入,慢些入。”

    袭人憋了好几日,今日又逗了宝玉半日,只觉胯下阳物涨得沉甸甸,快要炸开一般,若是再忍下去,只怕就要坏了!

    他忍无可忍,挺身便刺,掐着一对雪白的奶子,次次狠入,好似那压在底下的不是他的主子小姐,而是那花街柳巷的暗娼一般!

    “好个sao货,流了满床的水儿,把大爷的jiba都要淹了!”

    那宝玉最是个sao浪的,越是cao得狠,越是叫的欢,如今被他这么一骂,登时便两腿一软,xue内紧缩,哗啦啦的xiele一回!

    “没用的浪货,才cao了两下怎么就xiele!”袭人笑骂道,不再一味深顶,反倒是不慌不忙的抽送起来,“平日里挨cao的浪劲儿呢?怎么今日如此不中用!”

    宝玉喘了一声,两条手臂缠上他的脖子,半坐了起来,两条细腿挂在他腰上,整个人如水上浮萍一般,随着他摇来晃去。

    “不是浪货没用,是大爷cao得太狠了,浪货受不住。”

    袭人笑着,两手卡在她腰上,胯下一阵猛插急送,胡乱冲刺,“浪货自个儿玩奶子给大爷看,大爷忙着cao你的sao屄,顾不上吃你的奶!”

    宝玉被他颠得通体酥麻,整个人如同入魔成痴一般,屁股上、床单上,到处都是yin水,湿了一大片,“要……要被cao死了……要被大爷的棍子cao死了……好厉害的jiba……”

    袭人将她捞起,整个人按在床沿上,压着她的屁股狠cao了几十下,只觉rouxue内紧致滑腻,yin水泡着guitou,将他吸得浑身舒爽,恨不得同她一起死在床上。

    宝玉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如那挨cao的母狗一般,柳腰缓摆,两股战战,袭人只觉得出入越发畅快,满头的汗也顾不上擦上一擦,只随着心意左插右顶,或深或浅,或急或缓,将宝玉里里外外玩弄了个通透!

    “好个sao浪的母狗,只知道撅着屁股吃精,浪的要上天了!”他抬起宝玉的右腿,yin水淅淅沥沥的往下流,如同撒尿一般。

    袭人笑道,“果真如母狗一般,尿湿了床,今夜可怎么睡?”

    宝玉被他入了半宿,哪里还清醒的起来,听他问怎么睡,便随口答道,“要含着大爷的jiba睡,大爷再cao我!”

    袭人听得心中一跳,登时便xiele出来,将等着吃精水儿的sao屄射得满满当当,犹自不满足,入了她两回才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