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趴跪/同时潮吹高潮/做太狠xiaoxue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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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桐玉顺从地转过身摆出跪伏的姿势,周清在他xue上摸了一手的水,扶着自己高涨的性器,抵着女xue挺身一下,就全都插了进去。 房桐玉身体猛地一颤,哼哼唧唧地呻吟着,身体一耸一耸地往前送。他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被cao得受不了时就塌着身子在床上自己磨着胸。女xue里传出来的又密又痛的感觉让房桐玉几乎喘不过来气。 周清捧着面前的两瓣臀rou,随着抽插的频率揉捏起来。房桐玉的低声呻吟变成了叫声,身后顶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周清的roubang紧紧贴着房桐玉的女xue,每一下都往深处撞去。 “啊,啊......不要呜......嗯啊......”房桐玉扬起脖颈,呜呜哭了起来,他啜泣时身下的女xue也会跟着收缩起来,周楚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惹得房桐玉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清哥,嗯啊......老公,慢......一点......”房桐玉断断续续地求着饶,周清cao他时非但没有慢一些,反而越来越快。房桐玉感觉到自己前面已经快撑不住了,女xue也有所感觉地开始涌上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他紧紧地扯着身下的被褥,脚指头崩得紧紧的,口中的涎液有一些顺着嘴角淌到了身下。 周清等了一会,在女xue收紧,往外赶着插在它里面的大jiba时倏地往前cao进去。“啊......”房桐玉软软地叫了一声就任由这根让他欲仙欲死的roubang继续在他体内开凿了。 周清往前倾身,贴在房桐玉的背上,房桐玉被他顶得完全贴在床上,“嗯,慢一些......” 房桐玉刚射完的yinjing还软趴趴地垂在身前,周清怜惜地包住揉了好一会。他分开房桐玉的臀瓣,在后xue上也摸了摸,刚刚房桐玉喷了那么多水,将后面的洞也跟着弄湿了,xue口湿漉漉的,也能插得进去。 周清扶着自己的yinjing,对准后xue往里弄,比插进前面困难了些,周清动了一会才完全进去了。房桐玉呼呼喘着气,身前的小棍跟着半挺起来。 后xue不像女xue,没有水在里面润湿着,但房桐玉被周清cao惯了,屁股里不知道含了多少次周清的jingye。虽然插进去花的时间长了点,但只要jiba一插进去,动起来就容易很多。周清加快了速度,他这个姿势进得深,睾丸打在房桐玉的臀上,发出“啪啪”的撞击声。房桐玉咬着下唇,脸无力地蹭着身下,口水又一次顺着嘴角留了下来。他实在受不了,干脆张口喘息着,舌头也伸了出来。 周清搂着房桐玉的腰,房桐玉不由得直起上身,胸前两个奶子在空中荡来荡去,被周清抬手包住,身下更是顶得更深。 房桐玉高潮过几次,脑子早已经是晕乎乎的,他的后xue自发地裹着周清的yinjing,前面的女xue跟没关紧的水龙头似的汩汩地往外流水。 房桐玉隐约听到周清隐忍的喘息声,体内的yinjing快速地抽插着,房桐玉又一次感受到了情潮涌来的快感,两条腿抻得直直的,身体也跟随着高潮一阵阵地颤抖,屁股一次又一次地跟着yinjing往上贴去。房桐玉咬着身下的床单,只有零零碎碎的呻吟跑了出来。 又是一股水喷了出来,带着不多的jingye在房桐玉的腿侧滑下。 “呜呜......好老公,你快......cao死我了......”房桐玉小声说着,半是埋怨半是娇羞。周清作惩罚样地拍了拍房桐玉的大腿,房桐玉身体一颤,后xue又夹了一下。周清捏捏他的腰侧,沉声道:“好,乖了,不磨你。” 周清贴着房桐玉的屁股,顶着后xue内的敏感重重磨了几下,房桐玉浑身如过电一样颤抖着,小腹处一阵痉挛,女xue空空绞着,让他失声喊了出来。 周清在抽出来之前又往里顶了顶,性器上还带着他刚刚射出来的jingye。 房桐玉没骨头一样瘫着,被周清转过身来查看时,咕哝了几句“疼”。 虽然刚刚后面都是cao的后xue,但房桐玉前面的两瓣yinchun也充血似的肿了起来,周清碰几下,房桐玉差点又哭了。 周清给房桐玉抹了药,这才好一些。 房桐玉和周清的婚礼选在了一处大教堂。虽然地址是在郊区,但是白曜听经纪人提了一嘴,说是这座教堂背后的背景不简单。 周房两家的婚礼不想办大,不想被狗仔跟着,选这里是最好的。 白曜来得早了些,进去时房桐玉和周清已经来了。两人本来平时就是连体婴,今天是结婚的大日子,更是手牵着手到哪都要一起。 “玉哥,二哥,新婚快乐。”白曜等他们两个和别人打完了招呼才上前去。 他现在毕竟在娱乐圈出了名,富贵家族的长辈虽然不认得他,但年轻孩子还是知道他的脸的。这些小辈平视闲来就爱八卦八卦其他家族平辈的事,自然想起他和周楚之间的包养。 据他们所知,这包养关系早就结束了才是。但现在见房桐玉和周清对他态度十分温和,还邀请了他来参加婚礼......这些小辈们的好奇心简直要高上八层楼了。 毕竟周小少爷的八卦可不是那么容易能看到的。 周清眼角余光看着白曜寻了个靠后的座位去坐着,房桐玉挽着他走到一边。 “怎么想要帮他。”周清突然问道。 房桐玉观察着周清的表情,确认他没有生气。“我这......也不是帮他。” 周清瞥他一眼,房桐玉心虚地低下头。看他这委屈巴巴的模样,周清心里是又好气又无奈。 “我没有生气。”他说。 “嗯嗯,你别生气。”房桐玉讨好地蹭蹭丈夫,“我帮他也是因为......阿楚看他和以前那些情人不一样,这两年你也感觉得出来。” “阿楚没接受,但也没拒绝,我是因为这个才想着给他扯条线。”房桐玉竖起三根手指头,保证道:“如果阿楚不喜欢,那就没这条线。” “我知道,”周清包住房桐玉举起的手,淡淡道:“我知道你都是为了阿楚好......毕竟长嫂如母。” 被周清调戏了一下,房桐玉不仅没害羞,还很自豪。“那是自然,现在我们两个结婚了,他也得乖乖喊我二嫂了。” 房桐玉一直为周楚喊他小名不满。明明他比周楚还要大上四岁,就因为他长得显小,从小又跑来顾家玩,就从嫂子变成发小了,辈分直接差了一截。 自周楚走进来的那一刻起,白曜的视线就黏在他身上。 他已经有半个月没见到他的先生了。 周楚的视线转过来时,白曜径直地与他对视,丝毫不遮掩眼里的思念与爱慕。 周楚偏过头去,白曜愣了愣,又见周楚向他走来。这下白曜才开始手足无措。 “先生......” “身边有人吗?”周楚问。 白曜呆了一下,连忙摇头。然后,他就看到周楚在他身边坐下了。 白曜无视了其他人探寻的视线坐了下来,双手放在腿上的样子老实得不得了。 “......先生,我得了一个奖。”白曜结结巴巴道。即使当时他就已经跟周楚说过,但他还是想再亲口告诉周楚。如果没有周楚的帮助,他也不会得到这么好的资源。 前几天上去领奖白曜都没那么紧张。不,那时跟现在根本没法比。那时他在走神,获了奖也是云里雾里,哪能和现在的状况相比。 “嗯。”周楚淡淡地点点头。 白曜不知道该说些才好了,只能失落地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膝盖看。 他有时会想,自己如果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就好了。以前他和周楚是包养关系,周楚对他总是温柔宠爱,从来不会这样冷淡。但是更多的时候他也会想,如果他们一直都是包养关系,那这些宠爱不过就是两年时间,他也不可能见到周楚的其他表情。 房桐玉没注意到,在他委委屈屈的时候,让他陷入这种境地的人正认真地看着他。 婚礼快要开始,宾客都陆陆续续入了座,白曜强打精神。他想要扭头看看四周,却正好撞上周楚的视线。 他揣摩不出周楚的视线。 事实上,从一开始,他就猜不到周楚到底在想什么,他也不敢去想。 “你,从什么时候就想要跟着我的?” 周楚的声音很低,险些混在周围嘈杂的人声里。白曜的心猛地跳了一下。紧接着,他的心跳越来越快。 他知道,他的机会来了。如果抓不住,那他和周楚也就止步于此。 “在最开始,”房桐玉说。因为太紧张,他的声音变得干涩无比。“从我知道您之前的那位被玉哥赶走以后,我就在想这件事。” 通过经纪人找人,再把自己推荐出去是很简单的事情,难的是会不会让周楚看到选上。 不是只有他一个想跟着周楚。 白曜一直觉得,他所有的运气都压在这件事上面了。这一切就是合不合“眼缘”的事情,如果周楚看不上他,那他就再也不痴心妄想。但是周楚选了他,这就是一切开始的前提。 婚礼正式开始,随着周围的人声安静下来,响起的是婚礼进行曲的音乐。 周楚的目光闪烁了一瞬,“你是什么时候......” “在很多年以前,我就喜欢上先生了。”白曜突然笑了。“就算我说起这件事,先生您也不会知道,因为那时候我们没有交集。” “说起来那时候,我也不知道先生您是周家的小少爷,”白曜抿着嘴角,略有腼腆地笑着,“我只是恰巧看到您在那。” “我刚刚出道的时候,不懂事,常常被当成挡箭牌。那天晚上我被灌了酒。” 周楚神色微动,想起白曜胃不好这件事。 “也是年纪小,当时心情特别不好,不知道怎么的就走到一个阳台。我刚想蹲下来哭,就有人走了进来。”白曜想到往事,脸上满是怀念与雀跃。“我那时觉得,我怎么这么惨,连哭都没法哭。” 周楚的嘴角不自觉勾起。 “我躲在窗帘那块,看到您走了出来。在厅里的时候,远远见着您和这次酒会的主人谈话,我就猜到,您肯定是个大人物。” 瞧着周楚的表情,白曜就知道周楚肯定没有印象。他没有难过,继续讲了下去。 “我到现在还记得,您在阳台上站了一会,然后从烟夹里拿了一根烟。” 躲在阴影里的白曜看着周楚的侧颜,心里再一次感叹这位大人物的长相,怕是整个娱乐圈都找不到几个人能和他比的。 周楚倚在阳台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口中吐出的烟雾在他面前环绕,衬着内厅的灯光,显得他的脸也跟着隐隐绰绰。 周楚只吸了一口便放下了,烟夹在他的指尖,火光明明灭灭。 这栋别墅建在山上,从这往外看是绵延的山林,再远就是城市的灯光。他俊美的面容上没有其他的表情,直到烟身燃到最后才重新回了厅内。 就在二十分钟之前,周楚还被无数人围绕着,接受着他们的讨好与恭敬。现在他却躲在一个这么一个小阳台上,谁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二十分钟前的周家小少爷可以将所有事情都处理得游刃有余,叫人挑不出一点毛病来。也常有人私下打趣,和周家的娇花一块,解决事情是另说,饱了眼福才是主要的。 对于他们而言,周楚既让他们害怕,却也成为了闲暇时隐晦暧昧的调侃。什么位高权重,压着顶上,待到没人的时候,也都变成肮脏龌龊事。 周楚走了以后,白曜才从阴影里出来,他走到周楚站着的位置,鼻间还萦绕着刚刚燃尽的烟味,还有男人身上带着的古龙水香。 “您可能难以理解,但是从那时候起,我就记着您。我出道几年,连和您擦肩而过的机会都少之又少,只是偶尔在杂志上看到您的采访,也有那么几次,您是出现在公众视野下的。我从纸上,从屏幕上看着您,却总也不比那天晚上要真实。我有时三天,有时半月地想着先生那晚的模样,数着两年过去,我都没能忘记先生。”白曜深吸了一口气,“所以,我要来到您身边。” 房桐玉和周清已经交换戒指,掌声接二连三地响起。 周楚转过头去看自己的二哥二嫂,白曜也下意识地回过身。 他没有得到周楚的答案,也不敢妄自揣测。 突然,他听到周楚的声音。 “你想看到的,得到的,是什么样的我。” 白曜不知怎么回事,眼睛猛然酸了一圈,“我看到的,就是您。四年前的时候是这样,四年后也是这样。” 他清楚地听到,周楚叹了一声。 然后,他听到周楚说:“你再问一遍。” “啊?”白曜呆呆地看着周楚,然后在周楚含笑的目光里猛地反应过来。 “我,我......”白曜咬了一下舌头,这才冷静下来,但还是抖着声问:“先生,我可以一直陪着您吗?”他的眼泪唰地掉了下来,就跟断线珠子一样。“我会一直听话,我乖乖的,讨您喜欢。” 泪眼朦胧间,他感觉到周楚牵住了他的手。 白曜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