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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小妈被继子欺骗,父子修罗场1

    01

    入夜,天火教处处明灯高悬,自山顶教坛中心辐射四周,华贵的屋墙晕色妩媚,光河盘踞在圣山上犹如上元佳节神龙乱舞,龙头抓在巅峰摆尾相缠,气势极盛光焰冲天。

    不愧为据守南疆腹地,十多年来力压中原武林,逼得各有龌龊的正道门派不得不联手相抗的魔教魁首。

    正值夏日,就算是在山中夜晚天气也炎热恼人,远离天火教繁华之地的某处,连绵在屋楼群之后的一间小屋,在众多明艳如昼的灯火下悄悄冒出一豆亮光。

    阿允穿了一袭雪纱躺卧,缎子一样的发丝松散绾着,手里拿了把不知薛燃从哪里买来的罗扇,一边翻身不停一边风声呼呼。这样轻薄透气的衣物材料加上扇底凉风,他的热汗也细细涔在皮rou上,真是娇气的不得了。

    阿允侧卧在床中铺着的凉席上,床边的灯罩里烛火跃动,把防蚊虫的窗纱烘成暖黄色,他这样苦夏,暖色的烛光倒不再是温暖可爱的代表,反倒像是屋里莫名多了一把火,炙烤着他,整个人都水淋淋的。

    衣物轻巧粘贴在身上,他抬起一弯修长的颈子,皮rou上的汗珠顺下去落在两窝深刻的骨窝里。自然是衣衫不整,襟口大开,两粒红肿艳色坠在微微隆起的雪白胸脯上,旖旎细滑的皮rou配着连绵在胸口,宛如吸咬到沁出血了的暧昧红痕。乳rou轻颤,肌理之下荡漾出rou波,rou粒摇晃间显得可怜可爱,像极了少女初长时的成对鸽乳。

    表面上分明是清艳夺人的十七八岁少年人,此刻倒是显露出些许雌雄莫辨的气质,让这具rou色生香的身体如梦如幻。

    阿允皱眉撑掌坐起身,左肩衣襟松垮滑到肘窝,露出更多的情色印记。他是汗白体质,一出汗一身白皮更是柔润腻白,两两相加衬得他眼珠乌黑湿润红唇妍妍。他面颊生晕,清纯中透出一丝丝骨rou中的妩媚,色香蜿蜒似水。

    即便热成这样阿允的双腿也合得拢拢的,被薛燃拿凤仙花汁涂红的脚趾蜷缩,攒作一团,他的腿根时不时颤动抽搐,脚腕子上缠绕的银链摩擦作响。

    纱衣贴他得紧,臀rou压在修长的小腿上充满rou感,逼仄的空间挤出浑圆紧绷的形状。再仔细观看,臀缝间白纱被染湿了一块不同于轻薄汗水的yin靡痕迹。

    薛燃走之前叮嘱阿允别出这间屋子,习武之人粗糙的手指一边把阿允插得汁液淋淋,女xue艳红yin水喷满了薛燃宽厚的手掌。阿允窝在薛燃怀里,只能攀着他哀婉浪叫,眼角被欲色熏得发红,企图博得垂怜。一边讲得是情真意切,温柔怜爱地倾诉着其父对汉人的厌恶。说等他汇报事项完全后,就带着阿允去西边的分坛安顿下来。

    那双凌厉的眉眼柔情万千,极致的温柔讨好,手却先是把阿允玩到极处,又趁着湿淋淋时托起阿允的足尖深吮舔吻。阿允足背敏感,男子嘴唇吐出的热力绵延,从足尖烫至那口yin欲的rou口,烫得阿允小腹闷烧,生生将其舔吻到女xue再次潮喷吹水,瘫在薛燃身上失神不住地打抖,阴精丢满了股间。

    阿允绞着腿,脚趾颤颤打抖又开始发痛了,终于他耐不住热,拿汗巾伸进腿间草草擦干rou阜上再度盛满的爱液,粗糙的棉布磨红了粉嫩的yinchun,那处欲望之地轻车熟路充血鼓胀起来。

    他蓦地张口惊喘,津液差点就从口中溢出,咬咬牙舌尖抵住齿门,终是下床了。阿允两只脚布满齿痕青红,穿着木屐行走都有隐隐作痛,不甚强烈却如跗骨之蛆痛痒难耐,夹着腿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前。

    阿允还记得薛燃的嘱咐,站在门前好一会,眉头皱起,左思右想,回忆起薛燃带他归教时一路上天火教的恶名,其中凶之又凶的教主薛重元就是薛燃嘴里最讨厌汉人的——薛燃的父亲。阿允莫名得打了个冷颤,双手下意识环臂搓揉手臂上突然生出的鸡皮疙瘩,他只当那在是害怕薛重元的恶名。

    最后阿允还是没能大起胆子开门出去吹凉风,他转而用力推开紧闭的小轩窗,一阵山间凉风吹渡而来。阿允拢拢散开的衣襟,将袒露出的部分胸脯遮起来,他是羞耻心很重的那类人,加上过去仅存的记忆提醒,在开阔地带袒胸露乳还是令他双颊红扑扑的。

    吹着了凉风,阿允眼眸弯弯,露出今晚第一个笑容。

    鞋掌磨碎树叶的声音突然传进阿允耳朵,他不会武功,又被薛燃安置在圣山一堆相似房屋中,待在天火教数天时间,从没有薛燃以外的人来。

    阿允眼珠亮亮的,待听到那阵声响近门了,他便往门那里走,面上笑容如蜜,边走边回应:"燃儿,再等等,就来!"

    他不会看月亮知时,薛燃说自己中天之前回来,被苦夏磨得辨不清时间了,只觉得时间应该到了,没有丝毫防备地开了门。

    冷风阵阵,阿允发抖,他住的这处靠近山林除了屋里的烛光、山间的月光,再没有别的光源。来人的面容他看得模糊,全身沉在暗处,阿允是个普通人,只能借微弱的烛火看着来人,见五官像是薛燃,他细瘦的手掌抬起要拉,却莫名颤着。阿允突然有些害怕,夜色里仿佛藏着一只盛怒的野兽,在无尽的黑暗里踱步,要将他伺机撕碎。

    "燃儿……?"阿允勉强扯出微笑,声调柔柔略带疑惑,他不知道为什么回来时总是声先至人的薛燃,这次怎么没了响动。手掌攀住来人的臂肘,却突然发现一件事。

    这个人的手肘,比薛燃还要高一些。

    他脸色刷白,手掌就要收回,来人冰冷的掌心无声无息把他的手背握在手中。阿允扯不出自己的手掌,他浑身颤抖着,足掌再不觉痛,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那人没把他禁锢不放,顺着阿允的动作走到光下,和薛燃相像却更加成熟的面容似坚冰不化,冷漠的双眼盛着足以燃烧冰原的烈火,骤然裂开嘴角,阴狠的恶意扑面而来。

    阿允眼皮浅薄,框不住泪,他吓得牙齿打颤,一眨眼两行泪便就着脸颊滑落到地上,给地上的砖泥印上两点水迹。

    薛重元步步紧逼,把阿允逼坐在床沿上,眼皮轻抬,眼珠子定在阿允身上,一眼从脖颈扫到足背,喉咙里挤出两声冷笑。

    "我的好阿允,你叫我儿子什么?"他伸出两指按在阿允血脉鼓动的颈子,抚弄花瓣似的抚过这细白柔弱的脖颈上殷红的吻痕,猛然两指向下一撕破开遮挡胸脯的薄纱,在阿允胸口留下两道浸出血的红痕。

    见到阿允乳rou上靡丽的爱痕,薛重元表情扭曲一瞬,手指顿在那道沟壑间停滞不动。

    阿允哀哀痛叫,面上的泪落得更凶了,惊惧让他忘却些许痛觉,心神得以分给了思绪,紊乱的线索令他顿时心惊rou跳。

    这薛重元怎么像是早就认识自己一般,阿允这个名字他只在第一次相见与薛燃说过,其他时候薛燃只会称自己为卿卿。

    "你,你,到底是谁!"

    阿允趁此机会爬到床上,他现在脑子乱成一片,缩在床角带了哭腔厉声质问。薛重元仿佛听到什么可笑的东西愣住了,刚刚点在阿允胸口的两指仍旧悬在空中。

    他低头,眉心染上的红印烈火愤然,咧嘴露出雪白寒咧的齿,喉咙里挤出奇怪的音调,像是在笑又像是恨,出口的声音有别于扭曲森寒的神色,柔软爱怜。

    "我?"

    "我是你的夫君啊,我的好阿允!"

    02

    阿允吓得直流眼泪,脸都哭得绯红,可怜兮兮地躲在床铺的角落边,除却颤抖的下意识反应,一动也不动,仿佛这样就能逃避什么。

    阿允实在太害怕了,薛燃口中讨厌汉人的父亲就在他的面前,听久了天火教的恶名,薛燃传播的凶事,反应过来这人是谁时,他已经完全不再去想眼前这个男人在说些什么,就低着头紧紧环住只有轻纱包裹,露出皮rou雪白留有吻痕齿印的小腿,好像这样就能保护自己似的。只有一只手在一开始就捂住了胸口新添的伤痕,沾染了些湿润的液体。

    原来是那道伤痕沁出血来,血的腥甜令阿允头脑更加昏沉,他克制不住地小声呜咽,看也不敢去看明显处在暴怒边缘的薛重元,哆哆嗦嗦,像一只受惊的小兽。

    "我竟然不知道阿允你消失许久不见,一回来就给我这么大个惊喜,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啊!"薛重元眼瞳倒映着摇曳的烛光,显现在人间竟然像是两团森森刺骨抽尽人魂的鬼火,他的声音自地下而来幽幽灌进阿允的耳朵,无处不在无处可躲,阿允把头埋得更紧了牙齿相击发出细弱的声响,却逃不过薛重元的耳力。

    薛重元像是受了奇耻大辱,脸色彻底暗沉,他长臂一伸,一把就攥住阿允的脚踝,阿允惊叫一声便抓住床沿的木板,却挡不住薛重元出神入化的武功。

    薛重元仅仅是握住阿允脚踝的手臂振动,小力无声瞬息就将阿允的手指从床沿上振开,一把就把人拖到自己身下。狼狈的美人泪痕斑斑,双眼朦胧可怜地望着薛重元,贝齿紧咬着下唇,给水红漂亮的嘴唇上留下一道齿痕。

    薛重元眉头轻挑被阿允这样惧怕的姿态激怒,他怒极反笑,手掌攥得阿允不管不顾惨兮兮的直叫疼,痛极的美人伸手去抓那只握在脚踝的大掌,被薛重元提起小腿竖起来。阿允上半身趴在床上,骤然扯高的腿拎得他生疼,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委委屈屈可怜巴巴,终于破罐子破摔了声音止不住哭腔,断断续续道:"啊!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呜…你在说什么…放过我、放过我吧……"

    男人嗓音压得极为阴冷:"我的好阿允,你疼吗?我更疼!我举天火教半数之力去寻你,就连我的好儿子薛燃都派出去了……"

    言尽于此,薛重元痴痴笑了,这真是可笑得很,是啊,连他的儿子都派出去找人了,天天心火灼烧,教派事务与阿允的消息让他脚不沾地,日日关心。

    但结果呢?!儿子小妈厮混一处,还待在近在咫尺的地方苟且交媾,一巴掌狠狠扇在他的脸上。刚才在暗处,薛重元看得分明,阿允身上的痕迹着实令他怒火中烧,本是欣喜万分,以为调皮爱娇的小妻子偷偷归来给他惊喜,带着一身爱痕叫了继子的姓名。

    "呵呵,你们两个jian夫yin妇,叫我怎么放过!"

    阿允还想再说些什么辩驳自己的清白,薛重元沉着一张俊脸抬手塞了床上阿允擦过yin水的汗巾,将其严严实实塞进了阿允的嘴,他以往格外爱惜阿允这人生半途相逢的情缘,纵使性欲强悍,难以满足,阿允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多少次他无意口吐房中艳词yin语,阿允都能突然发脾气羞着不愿再来,一朝重逢,却见得阿允连足尖都给自己的好儿子污了个干干净净,无名鬼火愤然中烧,再不谈什么怜惜。

    "呜呜!"阿允困恼地想吐出咸腥龌龊的汗巾,不再讲究的用舌尖去顶,顶得津液四溢,从绷紧的口腔缓缓渗出,顺着光洁的下巴就往颈子底下流去,滴答滴答滚在罩在朦胧轻纱下的嫩乳尖尖。

    薛重元眯了眯眼,不得不说他虽然爱阿允纯质天然的个性,真要说男人真不在乎心爱之人的身体,那绝对是狗屁般的说辞。

    阿允青春丽质,浑身软rou都是嫩嫩生生的,雪色一张白皮子贴在骨rou匀婷的架子上,稍稍下重了手都是道惹眼的红印,娇嫩的奶子颤颤软软两团瘫在胸脯上,细细的腰肢,浑圆紧致蜜桃般带着浅粉的臀尖,长腿修然缠在腰上要挂不挂别有一番柔弱煽情。薛重元最爱的便是阿允以往总是束得紧紧的一弯腰窝,才到天火教时,阿允穿着汉人的衣裳缠在他身上,光是盈盈一臂的腰肢就能让他神魂颠倒。

    他眼瞳不带笑意,冷冷冰冰一片莽原,突然燃起情欲的烈焰,舌尖舔湿干燥起来的唇,其上勾出痕迹弯弯,印在脸上:"别说夫君不疼你,夫君可是够给你这荡妇脸了,阿允今晚可要乖些,不然夫君不能保证会对你做些什么!"

    薛重元撕了阿允身上披的一缕白纱,一手将阿允双手后锁,一手拿纱巾紧紧缠在阿允缚住的双手上,期间阿允无论怎么挣扎,也逃不出薛重元山岳一般稳固的手掌,在男人的双手轻松灵巧的应和下,阿允双手捆作成一个死结,除非是刀剑着眼或是武功在身,对此都是毫无办法。

    阿允身上没有武功,薛重元从一开始就知道,阿允是必不可能从一缕单薄的白纱中脱手而出了。

    薛重元剐了阿允随意披在身上的纱衣,把阿允剥成白白净净一尾鱼儿,横陈在设置简单贫瘠的床铺之上。

    阿允泪眼迷离,狼狈姿态不减容光,他又是抗拒又是害怕万分,刚才的抵抗耗光了他的力气,气弱的侧躺在白纱之上,两团少女才将发育而得的酥胸堆叠起伏,攒作一团,青青红红的痕迹布满皮rou,无端惹起火来,叫人一看就能提枪上阵,将之cao成一团软烂酥rou。

    薛重元瞧着阿允嫩乳连着脖颈不断地吻痕,就知道自家亲儿子好一个亲生养出,阿允胸口托着一对嫩rou凄惨无比,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玩弄当解瘾的工具吞吃吸食。

    光是这随处可见的青紫痕迹便知,那小兔崽子爱极了自个小妈嫩生生的奶子,好几个印子都不是当天的了,应该是日日含着不愿松口才是。

    薛重元从未如此狠待过阿允的小奶子,往日都是亲吮嘬舔,留下花瓣似的印子就完事了,至多用手掌暗自套上内力,欲要让这对可怜见的小东西再大些,阿允发现自己的小奶子变大的那天就再也不让薛重元上手去碰了。

    他眉眼含笑,阿允却看的心惊胆战,浅浅的眼皮泪水直流,皱着眉使劲摇头,哀求眼前这个对他来说陌生的男人。心中更是哭喊着,一边有一边叫着薛燃的姓名,却隐隐知道,有薛重元在这里,此时的薛燃没这个可能再来救他。

    "啪!"

    一道掌风裹挟着摇晃的烛灯,在阿允被泪水模糊的眼前划落,下一刻掌rou相接的声音震进阿允的耳朵,阿允浑身一颤几乎要背过气去。

    那处娇嫩乳rou那是用来做这个的,它们在阿允身上还未发育完全,被薛重元惩罚行的拍击打得一层薄薄的rou波乱颤。

    薛重元跨坐在阿允的细腰上,巴掌左右有序一下下错落有致拍在软rou上,本就被薛燃吮吸得肿了些的殷红奶头被拍的涨大翘起,圆润两粒点在落下几个巴掌印的乳rou上,说不清是谁更招人心疼。

    也许是疼痛让阿允张开了嘴,塞在他嘴里的肮脏汗巾沉甸甸的脱落了,阿允胸口疼得有些麻木了,他弱声哀求:"啊…别打了…求求你…好疼…阿允好疼…呜呜…"

    又是一记巴掌扇在膨大了一圈的小奶子上,这次从刺骨的疼痛里,阿允的身体反倒品出点味道来,哭叫顿时拐了七八个弯,酥酥麻麻的电流直击阿允的天灵。

    几次掌掴下来,那对修长美腿本是在床沿勉力抵抗挣扎,此时此刻,其中一条莫名奇妙便卡落在薛重元腰上不再动弹。

    阿允抖着身子,双颊不知是怎么来的晕红,薛重元感觉到压着的小腹抽搐,只见阿允突然张开嘴长长吟叫:"嗯啊……"

    接着就是哽咽,阿允泣不成声,呜咽声直传到薛重元耳朵里,他知道自己竟然被打舒爽了,脸皮薄得不行,腿着了虚空蹬了几下,彻底不反抗了。

    薛重元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低头俯视这被打了乳都能舒爽的yin荡娇妻,哼哼冷笑,笑中有怒,怒中升欲,一根狰狞巨物顶着裤子就起身了。

    下床将阿允双腿握成一束,翻身放置,露出一团浑圆紧绷rou感十足的臀rou,上面满是情动的汁水,打湿了垫在身下的白纱,染湿出一块印记。

    他默不作声,让阿允两肩着力,抬起阿允rou欲横流的秘密花园,久久不见的女xue肿胀饱嫩,娇娇吐出一缕精絮。

    "好、好得很!"

    说完,薛重元怒极反笑,便是反手打在那yin乱喷水的女xue上,一连拍了数十下,落在rou阜、桃尖、精囊,喷涌而出的yin水乱飞,薛重元闭眼,再睁开,原是落了一滴在眼皮上。

    阿允趴在硌人的床铺上,双目失神,敏感sao浪的女xue连带着前面挺起的男根,一起潮喷吹水了。

    03

    阿允的rou阜yin水溢出,整个屁股湿哒哒黏糊糊的,臀rou上处处红肿着的指印,让这块软rou桃子熟的发红发亮,像是刚从清水里洗净捞出来的一样。

    他跪趴着,上面瑟缩的菊xue被拍得发红,但除却把它淋湿的yin水,倒也清清白白。可惜从那嫩红色饱涨鼓起的女xue缝隙中,仍然清晰可见的是,随着阿允小腹抽搐带动着rou花一股股吐水,透亮的yin水汁液里竟然混杂着丝丝缕缕的精絮,显然是有另外的男人事先拿着丑陋的男根,喂养过这朵曾经不出世的娇花了。

    薛重元掌心还落在阿允一抽一抽可怜翘起的屁股rou上,他扯出一个笑容,手掌对那处绵软滑腻的皮rou依旧恋恋不舍,臀rou对其有微妙的引力,抽手时有些互相依恋,相接的部分一点一点脱离对方。

    他性欲旺盛,常常拉着阿允一起缠绵爱欲,看到这一缕缕的白丝精絮,还有什么不懂的。定然是他薛重元的好儿子把人cao到深处了,可能最最要紧的地方也沦陷个完全,至于清理时都没弄干净,才留下这么多收在阿允的rou口里。

    指不定这些东西就让阿允跟薛燃珠胎暗结,以后他薛重元也不要脸了,孙子当儿子养,儿子当孙子养。

    阿允头埋在白纱里,浑身颤栗,也不知是因为被扇乳抽xue来得疼痛难忍,还是被击打潮吹仍就有余韵。他轻声抽气,肩膀抵在自个的手背上抖,心里又是害怕又气愤,还带了点说不上来的疑惑,想要开口问,又来了几个委屈到极点的哭嗝。

    阿允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实在是说不出一句话。

    "好阿允,说话呀,让我听听你是怎么跟我的好儿子滚到一起的。"薛重元伏在阿允身边,整个人的影子笼罩在阿允头上,将人尽数圈进自己的领域中,动作却不似刚才那般粗暴,对阿允来说来得依旧突然。

    他手指轻柔搭在阿允抽动的肩上,却是不送抗拒的把人按进自己的怀里,拦腰将阿允抓来。

    "呜呃…嗝…我…呜…"阿允窝在薛重元怀里,只觉得立马要在男人冰冷的气压中窒息,他紧紧拉着薛重元的衣襟,脸涨得通红,张嘴含糊不清的,薛重元只听清了阿允一个我字。

    他极想对薛重元说。

    薛重元是谁,他并不认识。

    他还想问问薛重元。

    为什么这样对他,为什么,知道他叫做阿允。

    那一嘴的辩解和问询在止不住的哭嗝中化为灰烬。索性阿允闭上了嘴,委委屈屈抓着薛重元的圆领,眼泪打湿了他整个面庞。

    他的双腿托在薛重元的手臂上,十根脚趾不安地搭在一起,银链子摩擦得清脆作响,涂上花汁颜色染得绯红的指甲和足背上的吻痕浑然一体。阿允总是不愿意改装成南疆的样子,薛重元像是吃了一口海边曝晒过的陈醋,酸得心里发麻,这些全全是母子苟合、他遭到背叛的证据。

    薛重元呲笑一声,见阿允迟迟说不出话来,当他是没话可说,转眼那点讽刺的笑意也消失干净,面沉如水。喉头像是随了阿允,如鲠在喉,一时间静谧不语。

    他眨眨眼压下眼眶那股挥之不去的热意,抱着阿允一步步往外走。

    "说不出来,那就永远别说了。"

    他像是欲要说笑,但语调冷沉,生硬得很:"我的好儿子,阿允心心念念的薛燃,此时此刻被我派出去,正远在西华坛呢,你就别指望了。"

    漆黑的夜色里,树叶簇簇而动,薛重元背对着那间既不异域华美也不江南柔情的屋子,沉声向暗处交代:"烧了。"

    天火教教主,怎么容许自己地盘上有这样的地方,让他颜面无存。

    阿允被掐晕带走,再次醒来时入眼灯火如昼,耳边是水流跃动的声音,他被放在一张不知道做什么用的椅子上,上半身锁在椅上,下半身跪趴在光滑的地砖,门户大开。

    快感褪去痛觉回复之后的rou阜随着血脉的涌动涨跳。

    这个房间应该通风,夜里偶来的气流鼓吹着rou花。阿允羞赧不以,偷偷闭紧双腿,却不知这样是把那处隐蔽的地方公之于众。

    虽然不懂薛重元要做什么,阿允的心一沉再沉,直至沉进无尽的深水里,直觉告诉他这不并不是什么好兆头,薛重元一来就像个疯子似的,又怎么会突然正常。

    薛重元坐在躺椅边,阿允转头就能看见他在摆弄着一根不知道用什么制成的软管,把软管的一头接在流淌着山泉水的竹筒上,那软管的另一头小一些,使得水流收束,顿时喷涌出激荡的水柱。

    阿允着实不明所以,此时他胸口已经不再沉钝,没有碍事得让人说不出话的抽噎,吐出口的还是:"啊、啊…呜嗯?"

    薛重元伸手挽起阿允的细腰,抬高了因为害怕缩紧的臀尖,不紧不慢,笑声清朗,冷厉的眉头舒展,仿佛是对着心爱之人的戏侃。

    "不是告诉过你了么,阿允永远也别说话了,我不想听。等会给你把脏xue洗干净,你的嘴巴以后只用得着浪叫和舔夫君的jiba,可别说夫君不疼你啦。"

    "夫君对你可是仁至义尽了。"

    阿允睁大眼睛,他看不见身后是什么情况,只听见哗啦哗啦的水流声打在地砖上,那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近,直至冰凉的山泉冷气逼近红肿鼓胀馒头一般包裹着女xue的阴阜。

    才将潮吹过还酸涩着的rou口轻轻一颤,感应到什么,下一刻激烈的水流打在露出rou团肿大发亮的rou蒂上。

    "啊!"

    阿允惊叫一声,他浑身上下都是嫩生生的皮rou,阴蒂在他短暂的记忆,只体会过手指轻挑的粗糙快感,被如此激烈的水流这样又急又猛地cao击着,它生涩地硬挺起来。水流说是凌厉却又温软,击在阴蒂rou阜上温柔地顺着阿允腿部的曲线流淌,刺激着花xue内里今天才挨过cao的sao心欲求不得,一路上要干透了的yin水流不尽似的,混着清澈的高山泉水被冲刷干净。

    水流时而也会偏移路线,途径淌水的花xue,猛地cao进小口浅处,把本就受了打击变得痛麻皆有的rou口弄得心神不定,内心浅浅一缩,带起蚀骨的麻痒。

    阿允手指控制不住地抓挠目尽之处的东西,指骨抠的发白,他对这样的情事不甚觉懂,知晓羞耻却不知低低地喘气的也是该制止的,喉咙里酸痒干涸,连自己发出短促惊慌的声音是yin叫也不知。

    "别急啊。"

    薛重元瞧着阿允这不同以往的风情,空出一手从阿允的肩窝脊骨一路抚下来,最后点在翕动不止的rou花上:"这脏xue倒是不知羞,和阿允一样。"

    阿允想要努力摇头,力气却是被自尾椎激荡全身的快意抽尽,皮肤透出色欲的粉红,他晃晃身子宛如雌犬跪地乞怜,舌尖生嫩冒出一个头瘫在唇瓣上,有些不知所措了

    "夫君给你冲干净了啊,"薛重元把软管抬起一丝,见那满是红痕的臀尖轻晃着追了上来,直把xue口往源源不断的水流上凑,他不禁一声叹息,恨铁不成钢似的,巴掌又落在阿允两团软rou上,"别sao了!"

    酥酥麻麻的痛快漫过来,阿允的女xue可怜巴巴收紧,竟然无意间吞掉了流水淙淙的软管,冰冷的山泉一股一股流进体内,寒意透骨。

    那泡在甬道yin水里的软管甚至浅浅地抽插玩耍,水流激烈一股脑涌进xue道,打在sao浪的宫心,刺激的阿允臀rou乱甩,几次吐出软管,喷出暖得温热的水液。还是薛重元卡住阿允的腰,这才止住了他。

    那朵娇嫩的rou花已然是让水流撑大,膨胀到极限,没有形状的水流将rou道上所有的褶皱碾压铺平,冲刷着不洁的rou壁,把所有分泌出的yin水,残留在saoxue花心的jingye刮走,将浅浅的xue道定成一管撑到极致的形状。

    女xue前所未有的饱涨,令阿允两眼发晕,短促喘息,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音节,上半身无力瘫在椅子上,胸脯挺立的rutou深深陷进了rou里。

    那咬紧软管的rou嘴透明发白,初见世面不知死活,实在吃不住浅浅塞进xue口的软管,含进的水流太饱太重,纵使是紧致的rou口也拦不住下坠的水流,从深处洗刷完毕的水液不管不顾喷涌而出,泄精喷水似的紧紧从敏感的rou壁摩擦而出。rou壁被完全撑开,只能在无声出轻细品尝着快意滋味,僵硬抽动。

    "啊…呜…嗯呜嗯……"

    阿允小嘴大张,被这无尽涌进喷出的水流cao到视线泛白,吐出舌尖,嘴里才将干涩,此时又是被津液横流,流满了脖子下巴,流到被扇肿饱涨了一圈,有些膨大的小奶子上,藏在rou里的奶头乳晕都涂得油光水亮。

    他不知今日何夕,泪眼蒙蒙舌尖勉强动作舔舔嘴角溢出的津液,脊骨酥麻得他挺起胸膛,乳粒解放出来高高翘起。

    阿允眼神散乱,舌尖难以安放,他实在是敏感多情,只是拿水流洗xue就已经是一副被cao到失神yin乱的发情样子。

    03下

    阿允小腹鼓胀起来,大量冰冷的山泉猛冲进柔弱的yin水屄,整个甬道褶皱都被水液坠撑开,他又是胀痛又麻爽,本是含吃男人jiba的地方叫水撑到了极限。

    水液到最后竟然也不再温柔,宛如成了冰冻过的石杼,越是跟着软管冲洗进雌xue,越是坠得高翘起rou臀拿yin屄盛接更多的水,屄口失禁一样包含不住体内暖热的液体,仿佛是有人拿着水杼子,一下又一下,不激烈却沉重的捣干逼jian着脆弱的女屄。

    水流在rou道里翻滚着捣cao着sao心,无形的瘙刮着宫口嫩rou,狠狠冲刷着还挂着别的男人子孙精的不洁之地。

    “水、太多了……求求……啊……求、求你了……唔……哈……会、合不上的……”

    阿允哀叫着撑趴在椅子上,大声祈求着薛重元,身体却不听使唤,sao屄微抬正对着软管,yinchun翻卷瘫软仿佛被水cao烂了一样,闭合不了,只能让软管肆意cao干玩弄。

    屄口合不拢一边冲水一边激喷,成了人体喷泉,喷涌出在体内暖热的水液。

    “啊……冲坏了……别、别……求求你了……啊哈……”

    薛重元望着眼前浑身激烈颤动的白腻身体,怎么不会知道这只是在口是心非,实际上是被水cao得舒爽了,艳色大开的sao屄口喷涌出的水流时大时小,分明是舒服了,贱屄就开始抽搐着打颤了。

    他越看眼神越像是淬了毒,阴狠冰寒,从阿允体内每多冲出一丝白色,他周身便更加冰寒一分。

    薛重元闻言,只冷冷一笑,手上动作几下,将软管狠狠捣在最深处:“阿允还不够干净,我得好好把你的贱屄冲干净,免得等会jiba塞进去,和别人的精撞对时间,冲撞了。这样多不礼貌啊,你说是吗?”

    “呀啊啊啊啊啊!”

    阿允的雌xue顿时被这深入的软管cao干狠了,软管的水柱狠狠冲挤宫口,激流撞在将宫口cao逼的豁开一个小口,水冲坠着滚涌进宫口,将脆弱娇嫩的敏感地方一瞬间填胀填满,激荡的快感直从尾椎击打至天灵盖,阿允的屁股猛地乱颤起来,yin水屄不断喷出的山泉水断成一股又一股,噗呲噗呲乱喷一气。

    他本就隆起的小腹更是涨大一圈,被细细的腰肢一衬托,尤为显眼,已经撑得极度饱涨,成了圆圆滚滚的孕肚模样。

    “啊啊啊……要被水撑烂了……救命……啊…!”

    阿允口水横流,脸埋在自己的手臂间,失声尖叫,指尖抠挖着藤椅,绷成爪状。他头上爽的直发麻,神魂震断,甚至莫名有种塞了不属于人类雄性rou根的颤栗惊恐,心脏软烂成一滩无机质的肌rou。

    薛重元又是往阿允深处塞喂着软管:“被水冲干净就行,贱屄cao烂了也无所谓哦。”

    他双目圆睁,嘴唇无意识地乱抖,最后竟然是带着被陌生人cao干到高潮的屈辱,和从未体验过的令人魂飞天外的爽利,就这样被水流冲洗着sao屄到达了极致,嗓音哭颤着乱喊:“唔……啊…啊……cao烂了……把贱屄cao烂了……呃…嗯……”

    阿允绞紧着雌xue,上半身完全软倒在藤椅上,薛重元猛地抽出激打出水的软管,他爬在藤椅上浑身都在发抖,此时更是软软哼叫出声。

    他本该全身无力,雪臀却仍是轻摆着高高翘起,一颗艳红发亮的rou蒂肿成明晃晃的豆子大小,挺在色彩嫣然屄口煽情抽动的rou缝上,看着就叫人情热。阴阜稀疏的毛发翻卷着乱成一团,一滴一滴点着水液。

    rou缝边yinchun紧逼,两瓣嘴唇硬凑着一嘟,把撑开屄口的多余水液一股脑全挤出去,小心翼翼合拢成一个小口,看不见缝隙的rou道口一点点挤出水来,残留在rou道里的山泉水混着分泌出来的爱液,清清亮亮,又带着几分黏腻。

    屄口逼出一道孔洞,透明的水汁激喷出来,狠狠溅射在光滑的地砖上,数量之大叫人瞠目结舌,阿允竟然恍惚有一种失禁的羞耻感,rou壁又是一阵收缩逼溅出更多水液。

    水液淅淅沥沥一滩,让人一瞬间就分不清地上到底哪里才是真正的yin水,哪里又是干净的山泉,让整个沾水的地面顿时之间变得暧昧起来,仿佛鼻尖都带着美人雌xue发情的yinsao味。

    “唔啊……”

    阿允双眼失神,细细呻吟,小腹不住抽抽,他的一条白臂无力,从藤椅脱垂到地上,软绵如一弯白蛇,手指微微弹动,便像从身体上断了似的不再动作了。

    他的臀rou绷得太紧张了,以至于整个身体部位肌rou抽搐着难以动弹,隐隐酸软起来,膝盖也是一直僵硬着,膝窝处刺刺麻麻,一动弹就像要倒下去了。

    蜜桃般粉红嫩屄在半空中僵硬地门户大开,红唇不住地吐着急促呼吸,口腔兜不下的津液,眼神迷离泛着水光,双颊连带眼角飞红,活色生香似的名景。

    薛重元手指从阿允rou波荡纹的臀部轻划,感受着阿允从骨子里透出的快意和惊惧,指腹粗糙,从菊xue稚嫩紧致的rou口路过,褶皱处的肌rou微微收缩,那感觉顺从指尖传来。

    “阿允这一处呢,细细看起来不错,颜色很是鲜嫩。嗯,今天应该是干净的。”

    他低声喃喃自语,根本不欲和阿允一问一答,自顾自的帮阿允回答了。

    手指又往更下面划,薛重元带了点指甲,两截指尖路过阴阜,圆润却坚硬的指甲盖轻轻瘙刮着才将高潮过的,yinchun翻卷闭合起来的屄口,把他用来试探的手指涂得亮晶晶的,湿润无比。

    最后定定停在那还有余韵,抽搐痉挛的sao屄口。

    “那这里呢?”

    阿允回过神来,身体渐渐有了力气,这才发现自己津液流了一脸,被情热催发出来的红晕骤然退却几分。他的膝盖跪麻了还让人摸到了屄xue口,双腿一阵软麻,臀部挺举不起来,像是偷懒一样,缓慢又不住的往自己小腿上靠。

    “啊!”

    “sao东西,夫君还在检查你的yin屄冲干净了没呢,这点撑着腿的力气都没有?”

    薛重元猛地将食指并着中指,狠狠cao插进洗得没了粘液湿涩的雌xue中,捣得阿允惊叫。

    阿允对阴晴不定的薛重元怕极了,纵使嘴里有一千一万的反驳,他还是不敢多说什么,招惹这个一见面就发疯的男人,恐怕自己稍有不慎就让人给打杀了,只好暂且忍下来咬着牙,也不回答什么。

    然后悄悄用手臂擦刮下脸上刚才发sao的“罪证”,万分屈辱的努力撑起大腿,抬高了软趴下来的圆臀。

    他抿抿嘴,眼眶微热,仿佛一眨眼就要流泪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又是惧怕又是难堪,强忍着哽咽,低低说了一声:“……对不起。”

    薛重元背对着阿允,故而阿允根本看不到的是,薛重元挑挑眉,却是因为这一句‘对不起’更加恼恨,眉心紧皱出一个“川”字,眼神恨毒。

    声音却很有迷惑性的温柔了起来:“没关系,夫君会帮阿允洗干净的,阿允就放心吧。”

    那声音近在耳边,阿允惊得一颤,弱弱转过头去薛重元倒是走远了一些,他忙松了力道,臀rou撞在麻软的小腿上,两者具是血脉冲击如蚁群爬过,sao屄里最后的水液“噗呲”一声,终究是全挤在他腿上了。

    阿允这么一望,薛重元也看过来,两人双眼正对,薛重元微微一笑。

    阿允登时脸色发白。

    薛重元笑容渐渐淡了,收起表情,目光深不可测,复杂难辨。

    见阿允这样藏不住的害怕,薛重元哪能不恨,他恨不得将那孽子抽骨扒皮,他恨阿允直到现在都念着别的男人,甚至不愿意再叫自己夫君。

    薛重元却不动声色,仍然是平稳随和,又是言笑晏晏的样子,只是他不知自己这样更让人惊怕。

    “猜猜这是什么?”

    薛重元从托盘里用指尖捻出一片黄色方形的物体,那东西上面捆着细细长长的红绳,对着烛光翻转展示着,他抬抬下巴示意阿允,柔声问到:“阿允知道这是什么吗?”

    阿允目光颤颤,他没什么记忆了,确实不知道薛重元手上是什么东西,但不影响他知道一件事,这个东西等会就要用到他身上,并且不会是什么好滋味。

    阿允近乎是哀求着用眼神对薛重元乞怜,眼珠可怜的颤抖着,脸色也彻底褪去红晕,苍白了许多,声音有些沙哑了:“……我不要。”

    薛重元拿起托盘一步一步走近他,阿允趴在藤椅转头费劲地看着薛重元这样走过来,心越发沉重了。

    “哼,还撒娇呢。”

    “阿允你要的,喂了别人的精,只是清水可洗不干净啊,还得用点别的才行……”

    浓重的压迫感几乎逼得阿允说不出话来,仿佛是什么凶猛的野兽rou身憧憧,迈着沉重的步子,无声又震撼。

    薛重元叹息着,目光把阿允赤裸白皙的身子从瑟缩的肩窝看到蜷曲的脚趾。

    “你真美……”

    “我该知道,这就是你的本事。”

    阿允人被摆在藤椅上,白皙却带有痕迹的皮肤被薛重元用粗细不一红绳捆了起来,藤椅凹凸不平的表面膈得他敏感的肌肤生疼。

    更应该让他恼怒的是自己的双手和脚踝被绑在一起,手臂分在腰胯两边,双腿被迫分开和手腕锁起来,导致胯下隐蔽的地方明明白白展示出来。

    这红绳和刚才那片黄色的物体上捆着的很是相似,阿允不笨,他几乎是红绳捆上来的那一刻就明白了。

    阿允殷红的rou缝还嘟着嘴吐水,只是这时候真正的清水早就流了个干净,现在流下来的是黏答答的yin水,才将将分泌出新的,也很是清亮,如果不是凑近了能闻到yinsao的发情气味,还以为肚子仍存着水没流干净呢。

    “不、不要!求你,我不要这样……!”

    更细的红绳挂撑在阿允轮廓明显的胯骨上,缠着rou粉的大腿根部固定住,那片黄色的东西正正好抵住高翘起来的阴蒂。

    敏感的阴蒂初时还不觉,过了一会,等那紧贴着它的东西湿润的泌出汁来,往它身上涂挂,rou蒂这才觉得一股热意绵绵密密紧贴着透亮的黏膜,如跗骨之蛆钻心的热烫。

    “这……这、是……什么……”

    阿允忍不住挣扎起来,他仰躺在藤椅上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见薛重元没什么表情的脸。阴蒂热辣得仍在爽麻的rou屄都酸刺起来,更不用说正贴着那东西的敏感rou蒂,就算不是屄口受苦,那张小口也忍不住倾吐出水液想要浇平烫人的灼烧感。

    “是姜啊。”

    薛重元微微一笑,像是对阿允展示一般,从托盘上拿出一根未处理过的生姜,手指施力气劲锋利如刀,将手上不规则的生姜就削成了略粗短的棍状。

    “用姜帮阿允洗洗sao屄吧,这样更干净。”

    说着,薛重元拿着姜棍堵在阿允雌xue口,rou阜被玩弄的略微肿胀,yinchun坟鼓,姜棍贴上来还轻轻一弹。

    才削成的姜棍汁水浓厚,微微一挤压就从纤维里沁出来,沾染在被阴蒂烫过来的屄口。

    然后猛地,粗糙的植物纤维狠狠挤擦开紧闭的sao屄口,把刺激的生姜汁液全然涂满挤裹着异物的rou壁上,激烈的灼烧感骤然穿透整个甬道,汁水混合着侵蚀到每一处地方,rou壁乱颤痉挛。

    阿允牙齿紧咬下唇,骤然睁大了双眼,一记闷哼重重堵在胸口,两团软rou全然失了形状狂乱颤抖,晃出雪白的乳浪,胸口浅浅的沟壑都闷出红晕来。

    “唔!”

    薛重元两指紧掐着姜棍这头,姜棍根本都不会从他手中脱落,他依然笑得温柔,手上却动作开来,生姜粗糙的表面狠狠捅插着狂喷出水妄图浇灭灼烫的yin水屄,又把刺激的汁水满满涂在rou壁的褶皱上,含进rou褶里yin水浇灭不得,整个yinrou做成的甬道疯狂痉挛排挤着进来的异物。

    却是完全奈何不了,生生硬受了姜棍的cao捣,流出了比刚才更多的热辣汁水。

    “救命!啊……求求你拿出去……拿出去啊……好烫……我受不了这个……唔……啊……好痛……好痛……”

    “恐怕不止是痛吧?”薛重元满手都是阿允喷溅出来的yin水,rou壁的痉挛从姜棍直传到指尖,他反驳道。

    阿允无法克制地全身抽搐,紧压在藤椅上的香臀激颤,皮肤印出纹路形状,他的脚趾紧收在一起,手腕和脚踝相互制约,导致他腰肢拼命往向后退缩。

    可怖的灼烫像是要狠狠烧烂他的雌xue,从灼烫刺骨到似乎冰凉的痛觉中,一种被烫烂后麻木的瘙痒绵绵涌上来,阿允不可置信地摇头,嘴里不停:“怎么会……怎么会……突然痒起来了……啊……!”

    姜棍不停捣击着rou壁,生姜热辣得汁水飞溅,紧接着一股激烈的,裹挟着刺痛的情热狂潮,如排山倒海呼啸而来,猛地将阿允淹没了,他仿佛感觉到自己头皮一颤,全然麻木了。刺激的汁液把yinrou烫到扭曲,又从灼烧感中捕捉可怜的安慰品,他的全身都因此舒服得发麻。

    阿允此刻头脑一片空白,视线完全模糊摇晃起来,只能无助地被快感浸没,嘴里还不由得长吟出声:“呀啊啊啊——!”

    如此地大叫起来。

    突然姜棍像是捣在什么要害处,阿允叫地断了气,只顾张嘴,顾不得叫出声。rou壁深处仿佛溃堤的大坝似的,涌出了大量春潮yin液,又浓又烫的阴精从sao心深处暴倾而出,从裂开豁口zigong口深处猛地喷了出来,腿根痉挛地绞紧薛重元的手腕,guntang的水液激喷在薛重元的手上,湿哒哒往藤椅上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