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金针约(一点rou渣,金针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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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应是折腾到将近天明,邬玦只记得到彻底失去意识前残烛都已全部落尽了,还有晨曦微光隐隐照进山洞。 醒来的时候已是午后,秋日的阳光和暖悠长,只听山间林涛泉鸣交响,鸟啼婉转间奏,恍惚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闲适错觉。邬玦懒得欣赏山居美景,冷着脸掀开被子,发现赤裸的身体上到处都是点点红痕,自是陆谅峤一口口吮吻出来的,胸口两处凸点竟然还未消减下去,半挺着立在大了一圈的乳晕上,俏生生犹如两点红豆。 最明显的还是双腿间那两前后之地,阳根痛软后xue肿麻,连续的欢爱致使臀rou与大腿内壁都被磨得火辣辣一片疼痛。任谁看到这具赤裸的漂亮躯体,都能一眼猜到他定是在男人身下用紧窄的屁眼饥渴咬着粗大的性器吞了大半夜,挺翘臀rou被两个垂着的大囊袋重重拍打,肠xue更是因狰狞的阳物磨到难以合拢。纵欲过度的后果是浑身酸痛疲乏,教人只想窝在热烘烘的被窝里休养生息。 他垂着眼眸,犹疑了一会还是将手指放在了后庭那个肿痛的小口上,试探性地往里探了一下,发现虽然疼痛,但依旧紧致温暖,并没有想象中的松垮,心里松了口气,随即又暗骂起陆谅峤来。昨晚自己如此软弱的样子,日后定是要被他编派良久。 气了一会,邬玦也终于模糊忆起了昨夜所有的情状,雪医即将出精的性器离开邬玦手心,再一次轻松地分开肠rou插入xiaoxue,顶着敏感点抽撞了七八下后终于将白浊灌满了肠壁。邬玦受到刺激的男根挣扎着再次挺硬起来,最后似是在湿暖的口腔里射出了最后一点稀薄的jingye。 这便是他能记起的全部了,那些破碎的呻吟、放浪的欢愉与含糊的呜咽已如午后梦境一般不真切,唯有酸涩的眼睛与喑哑的喉咙还在彰示昨夜他是如何被雪医胯间的硬胀cao干到眼眸含泪激烈浪叫的。 身上到处都是盖不住的情欲痕迹,但皮肤干爽,床单也换过了,显然是陆谅峤曾细细清理过。 ……为什么打了棒子还要给个枣呢? 好像他是什么温柔体贴的情人一样。 邬玦冷着脸嗤笑了一声,躺在软枕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安静的样子像是仍在沉睡,直到洞口飘来一阵浓郁的饭菜香气,他才动了动眼睛。 “醒了?” 陆谅峤递给他一件宽大的外袍,将饭盒置在石床边上,垂眸笑道:“起来吃点东西再休息。” 邬玦一时却未动作,只是问道:“年前我要回一趟北国,以我如今情况,yin蛊会沉睡几天?” 陆谅峤沉思片刻,道:“如今是七日发作一次,我最长可为你延至一个月,不过一月之后阴虫饿得久了,会更加贪得无厌起来。” 邬玦皱了皱眉,久久不语,似是在思索一月究竟值不值得。陆谅峤掀开饭盒,端出一碗热腾腾的虾仁鱼片粥,一时间粥香四溢:“先吃饭吧,等会粥可就凉了。” 他披上外袍半坐起身,从陆谅峤手里接过粥碗,嫌弃地将碗里的葱与姜丝挑拣到一边:“你是故意的吧?” 北国二皇子极度讨厌这两样东西,雪医与他共食多日,又岂会不知。可煮粥的厨师只是笑着看他挑拣的模样,像看一只挑食的猫,含笑道:“葱姜去腥。” 邬玦懒得理他,垂着眸子挑一勺吃一勺,面上明明是不耐烦的神色,却因不自觉的皱鼻抿嘴显出一点稚气的娇嗔。那是他小时候常常对着邬陶露出的神情,意思是“哥我讨厌这道菜里的某样配料你能不能帮我挑一下”,当时他时时害怕会有更加乖巧可爱的弟弟跑出来占据邬陶的视线,便一面装作懂事一面故意流出一点小性。邬陶每每都会细心地帮他捡出所有讨厌的配料,可显然陆谅峤并没有这个想法。 含笑欣赏着邬玦保持不悦的神情将一碗粥吃完,陆谅峤才继续说起正事:“若殿下想独自北上,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 “怎么?” “南国北上和亲队伍一夜之间被杀,是你干的吧?” 邬玦哼了一声:“咎由自取的一群狗罢了。” “你当日为十几人追杀,以你武功,虽不说绝顶,也是一流境界,普通刺客根本无法绊住你一日。我不知你是否查探清楚了那些人的虚实,这两日我去山下,倒是听到了一些有趣的消息——殿下私自南下的消息不知为何泄露了出去,南国王室说你此举是为了探听南国机密,已派了不少侍卫追杀殿下了,其中尚混了不少西北那边的好手。” 邬玦并未询问陆谅峤的消息来源,闻言只是扬了扬眉,冷笑道,“南国和西北那群人凭一群废物还想抓我?”他说到此处,忽然想起了什么,顿了下后皱眉道,“不……他们抓我是虚,期待北国趁机派人南寻我才是实。到时候只需说是北国先派兵进入南国地界,他们就可师出有名了。真是想既当婊子又立牌坊。” 陆谅峤点了点头:“若能抓到殿下,更是握住了一个天大的筹码。” “你错了。”邬玦讽笑了一声,“北国皇帝天天盼着我死呢,别说不会遣人来寻我,若是我到了北国,恐怕还会装模作样地表示可以在南国多待上一阵呢。” 忽然听到这种皇室秘辛,尤其是“北国皇帝”四个字充满了嘲讽之意,陆谅峤不由一愣:“他不是你爹么?” “呵,我可不敢认。”邬玦一点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直接地略了过去,“任他们追杀好了,到时看看究竟鹿死谁手。” 他说这话时眉目飞扬,神情傲然,虽因身体虚弱而面色苍白,但这丝毫不能使北国二皇子的高贵气度减弱分毫,犹如枝头海棠在一夜骤雨过后愈发鲜艳灿烂地盛放。 只是盛放得愈发绚烂,凋零之时就愈发凄美。陆谅峤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和缓地开口说道:“其实眼下有个两全其美之策,殿下既不需延长蛊毒发作时日,也不必忧虑南国的追杀。” 邬玦自然知道他的言下之意,满脸怀疑:“你肯跟我走?” 这倒不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是陆谅峤隐于赤山近三年,若与他下山北上,中途艰险重重,自是少不了动手,一旦动手就宣告雪医重新踏入了江湖,以他名声,到时恐怕终日不得安宁了。邬玦自问自己并未重要到可让雪医放弃眼下安稳日子的地步。 陆谅峤似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微微一笑之后说道:“陆某行医时年纪不足以使人信服,故常以人皮面具掩面,江湖中见过我真容的寥寥无几,殿下不必担忧会有人认出在下。” “谁要担忧你了?”邬玦哼了一声,“想也知道你不可能会那么好心只为护送我一程。你还有什么打算么?” “陪殿下这等美人上路,在下是求之不得。” “那我可是敬谢不敏。” 陆谅峤忍不住笑了出来,随后摇头叹道:“殿下如此无情么?好歹我们还有些夫妻情分呢。” 邬玦气得狠狠瞥他一眼,经这一句话提醒下身的肿痛又开始鲜明起来,清晰地提醒着他昨夜那几次交欢的yin乱,还有最后自己堪称懦弱的哀求,不由冷声道:“雪医可真是大言不惭,你不过是代替木簪功效的人形药棍罢了。”与其说他在气陆谅峤,不如说是在气自己。 只有对着信任的人,人们才会流露出软弱。 什么时候他开始信任陆谅峤了?就因为他的几句话?还是他几次为自己吹箫……或是那些落在身上深深浅浅的亲吻? “是么?”陆谅峤笑着挑眉,凑近邬玦身前,暧昧的气息落在他苍白清秀的脸上,“殿下,原来只要一个可以塞进后xue的药棍就可以满足你了是么?” 修长的手指轻轻挑开松松系着的衣带,指腹撵上红艳的乳首,陆谅峤缓缓下移,最后几乎是贴着邬玦胸口说的话:“那想来这处地方殿下是觉得不必满足了。” 熟悉的酥麻瞬间窜至大脑,邬玦呼吸一窒,熟悉了欢爱的身体几乎下意识就要扭动起来。红艳艳的rutou感受到了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在指腹下努力翘硬起来,恳求那湿润温暖的口腔如昨晚那般尽情在上面舔舐啃啮,直到充血鼓胀,或许最后还能吸出最里面的奶水。 他压下下意识就欲出口的呻吟,三指扣住陆谅峤脉门,咬牙切齿道:“你的金针不打算除了么?” “殿下身中yin蛊,也没见你受我威胁。”陆谅峤从他胸口仰头看他。 “你那叫威胁么?”邬玦忍着阵阵麻痒,拂开陆谅峤手腕,冷哼了一声,“你下山究竟为了什么?” 陆谅峤也不勉强,顺着邬玦的力道从善如流地离开了胸口,坐直身体后说道:“殿下曾说苗人无故不入中原,我也曾查探过一番,赤妖其实是‘欢情宫’中教众,当初来到赤山,除去看中赤山上红土肥沃,气候温润,适宜药草蛊虫生长,更是因此处是南北要道之故。近年来‘欢情宫’私下动作频频,且与南国西北两处的王室私交甚密,追杀你的人中,不少人是欢情宫教众。若于此处种下瘴气之类的埋伏,北国军队一旦经过,必定损失惨重。” “欢情宫”的名号邬玦显然也听过,知道其起源自西北之地,近年来在中原崛起迅速,行事诡谲,手段毒辣,名声在江湖上并不甚佳,冷笑道:“怎么,雪医是准备除魔卫道,守护北国么?” 陆谅峤摇了摇头:“南北两国一旦开战,必定血流成河,民不聊生。我为医者,便要行医道,要惜人命畏人命。两国已经平安无事地相处了百年,如今此举定是有人在背后挑拨,原本难以查知。但殿下杀了公主一行后,南国对殿下发出追杀令,立刻就暴露了隐藏在后面的欢情宫势力。我既有余力,便要去查探一番。” 这一番话说来大义凛然,可唯一的听众却并不动容:“还以为雪医是要效仿陈抟老祖,闭门高卧呢。既然如此,你也该杀入欢情宫中,跟我北上算什么?” “若是不认识殿下,在下自是不会去管。毕竟我单枪匹马,又怎面对南国、西北与欢情宫三处的势力?” 邬玦皱了皱眉,沉吟片刻之后挑眉说道:“你想利用我作饵?” “这倒尚未想好。西北部落既然会与南国接触,想来也不会放过北国,一切还需与殿下到了北国之后再见机行事。”陆谅峤看着邬玦,“不过殿下放心,无论发生什么,在下都会倾力保护殿下。” “你觉得我会信?” 陆谅峤笑道:“不论殿下信或不信,在下总是会跟着保护你的。” 邬玦沉默半晌,应道:“我最讨厌有人骗我,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他说出这一句话后便开始后悔,好像言下之意是不想讨厌陆谅峤一样。正欲说些什么找补,陆谅峤却像什么也没听出来,只是点头笑道:“不会。毕竟还指望殿下为在下起出金针呢。” 邬玦哼了一声:“眼下我内息不畅,恐怕还需几日才有力气为你拔针。” “还以为你会直接打上来。”陆谅峤笑了一下,“这样如何?殿下若是愿意现下就为我取针,在下便答应殿下一件事。” “除了你应承下的治蛊,我有什么非你不可么?”邬玦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本以为陆谅峤留着什么厉害的后手,却没想到只是如此简单的一个条件置换。 “比如……”陆谅峤故意拖长了一点语调,清浅的笑容里带着些许暧昧,“要求我不许再让你品萧?” “你要是不怕我咬得你不能人道,尽可试试。”他顿了顿,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挑眉对着陆谅峤道,“脱衣,我为你取针。” 其实邬玦不肯取针陆谅峤也不会强求,若是解决金针刺xue如此简单的问题他都需仰仗别人,可也太愧对“雪医”这个称号了——他不过是为了看看邬玦会趁机对自己提出什么要求罢了。 陆谅峤解开衣衫,露出覆着一层漂亮薄肌的胸口,笑道:“不知殿下要我做什么?” 邬玦伸出手指,轻柔缓慢地从陆谅峤胸口拂过,嘴角带着一点危险的挑衅笑意。手指缓缓逼近膻中xue,邬玦本人也缓缓逼近陆谅峤身前。 “其实也不难。” 这回换了邬玦在陆谅峤的胸口仰头看他了。 “爱上我吧。” 是他那特有轻飘的语气,携着诱人的危险,以笑邀请陆谅峤堕进爱而不得的痛苦深渊。 陆谅峤垂眸静静地看着他,琥珀色的浅色眼眸不知酝着什么思绪。两人沉默无语、似是深情地对视良久,最后陆谅峤低头从邬玦唇边浅浅擦过,笑道:“好,我答应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