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和继父打电话的时候被保镖cao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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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真被保镖扔到床上,他胡乱的爬起来,试图逃脱,却被男人牢牢实实压在身下。身上的兔子毛绒连体睡衣被一个扣子一个扣子的解开,男人从绵软的睡衣里掏出他的屁股和腰肢,在男孩的白rou上咬了一口,沙哑道:“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 男孩用力的蹬着腿,在床上胡乱挣扎:“滚!滚出去,别摸我!” 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本来就脾气不好,何况是被保镖缠着不能下床,双手被睡衣上的兔子耳朵捆在一起,又急又气,对男人更没有好话。 比起他硬邦邦的小脾气,他的屁股就软得多,两瓣软rou中间夹着两只软烂湿红,被cao得翻开绽放简直快要凋落一样的xiaoxue,正随着他的扭打踢蹬而散发热乎乎的腥甜气味。艳丽xuerou是一条湿热的甬道,洗过澡之后亮晶晶的yin液仍然很快就流了出来,像是真的被cao坏了一样,又甜,又绵软。 保镖的体力比起他来根本高了不知道多少个量级,但这样的风景哪个男人不爱看? 先前两人已经做过好几轮,徐安真累了,准备让男人滚出去自己休息,但保镖显然并不觉得这就是结束了,抓着男孩像是抓着一只小鸡崽一样,轻易的把他禁锢在了床上。 这不是徐安真的卧室,而是他的继父的卧室。男孩因此而格外羞耻,趴在枕头上始终不愿意放弃挣扎。可保镖只用一只手就能按住他的后背让他像只小乌龟一样死活翻不过身,两只脚也没有一次真的踢在男人身上。 保镖不疾不徐的用两根手指揉开他合不拢的屁眼,拉开他蠕动的xue口仔细观察,甚至往里面吹气,接着又拉扯他充血肿胀的yinchun,捏着他还没缩回去的阴蒂搔刮,如此敏感的地方被反复玩弄,男孩腰酸腿软,很快饥渴起来,但他还是咬住嘴唇不服输,无论如何都不肯出声。 闷在毛绒睡衣里的身体很快就出了汗,男孩耐性不好,在不断的无效挣扎里终于没了力气,动作越来越慢。男人悄无声息的压上他的后背,抓住男孩的屁股往两边分开,贪婪的瞧着他的屁眼,低声道:“刚才求我cao你的时候,怎么不让我滚?你真是被宠坏了,是不是以为男人都像你的好爸爸一样,对你千依百顺?” 他用自己完全勃起的粗长性器在男孩白嫩嫩的屁股上啪啪拍打,男孩羞耻得浑身发烫,屁股却不自觉的在男人手中撅起来,迎向啪啪鞭笞自己的大roubang。 “想吃吗?这可是你最喜欢的东西。”男人不厌其烦的用guitou顶开身下小兔子张开的roudong,但始终只在入口徘徊,不肯真正进入。男孩呜呜叫着,对着他摇晃屁股,毫无廉耻的努力张开大腿趴在床上,像是准备好了交配的小母狗。 但他当然不会得到的这么容易。 男人冷酷无情,又控制欲爆棚,继续羞辱这只可怜可爱的小狗:“我早就知道你是个贱货,在你mama的婚礼上被你mama的男人cao得回不过神,你看着他们结婚的时候想的是什么?是你为什么没有穿内裤,还是你的sao逼吃不饱?” 男孩呜呜叫起来,身体往后蹭,丰腴的屁股压在男人大腿上,胡乱磨蹭转圈,让男人的yinjing在自己的屁股缝里乱钻,他已经很想要了,可是吃不到想要的roubang,又被男人羞辱得厉害,整个人都混乱了。 可是男人仍然不放过他,继续慢条斯理解开他后背上的睡衣纽扣,裂缝从大腿根部绽开,一直蔓延到后背,男人骑在他屁股上俯下身,从这身毛绒绒的裂缝里伸进双手,捉住了男孩的小奶子。 他身下的男孩猛烈的颤抖着,不自觉挺起胸膛,迎向男人抠挖自己鼓胀奶头的手。 男人舔舐着他的耳垂,亲吻他柔软白皙的耳际,继续低语,像是恶魔伸出利爪将他拖进怀里:“我知道你爱他,但你本性yin荡,根本离不开男人,否则你为什么会在他的床上勾引我,对不对?” 他说话的同时抓住男孩的奶子有力的揉捏,男孩微微颤抖着,吸着气,小心的喘息着,又痛又舒服。他不可遏止的想到被这个男人锁在地下室反复强jian的那几个昼夜,想起自己是怎么被一遍一遍占有,一遍一遍发誓绝不会再提分手的事,怎么被灌满jingye甚至涂遍全身,好几天不被允许洗澡的。 如果说在那之前他和男人之间他还算是主导者,那么在那之后他已经被驯服了,即使内心真的不愿意,也仍然在男人掏出几把之后跪爬过去给他koujiao。 他已经无法控制了,他真的爱上了zuoai,爱上了被羞辱,被强迫。 这个男人自从被他引诱之后,简直像是患上了性瘾一样,在送他上学的路上把他的头按在胯上命令他koujiao,放学之后在路边要他脱了内裤撅着屁股靠过来,cao完才带他回家,甚至有时候压着他在学校里zuoai,在放学之后空无一人的教室或者楼道,甚至在老师的办公室。 男孩羞耻又不情愿的射在未批改的卷子上,在男人的cao弄下反复高潮,浑身泛着粉潮,在男人的强逼之下脱了泥泞不堪的内裤自己用颤抖的手指塞进射满jingye的xiaoxue里。 这种事情发生过不止一次两次之后,他自己好像也成了性瘾者。 男孩垂着头用屁股蹭压在后面guntang坚硬存在感鲜明的性器,终于崩溃了,小声恳求:“求你,我错了,求求你,cao我……” 他的尾音拖得长长的,像是呻吟,又像是软绵绵的哭音,他费力的挺起胸在男人不肯停下的亵玩胸部的动作中感觉到男人用guitou顶开他湿软的屁眼,慢慢沉身插了进来,浑身一软,发出长长的呻吟声,趴着不动了。 男人得偿所愿,终于逼得他认输缴械,然而这并不算结束,只是一个开始。他掐住徐安真的细腰,轻而易举把他摆出跪趴的姿势,像是要惩罚他之前的不听话一样狠干了起来。 眼前两瓣白嫩的屁股被他反复掌掴,清脆的啪啪声不绝于耳,男孩在他身下扭动着,剧烈的挣扎着,大声哭泣起来,在他的命令之下不得不自己掰开屁股让他看清楚自己是如何反复插进他的xiaoxue里,把这张不诚实的小嘴cao烂的。 仅仅这样还嫌不够过瘾,男人又从他还没有高潮的后xue里抽出来,毫无预兆的cao进湿漉漉的女xue里,男孩尖利的叫了一声,却被男人一巴掌拍上了屁眼。 含了不少yin液的屁眼被掌掴,男孩大声哭叫起来,在男人性虐般的征服之中顺着他的意思胡言乱语,承认自己是小婊子,小贱货,是妓女,是不要脸的sao女人。 他的阴蒂被手指揉搓到原来的两三倍大,像一颗沉甸甸的果实缀在女xue上方,沾满了yin液滑溜溜的,随着男人的动作被徐安真自己用手指玩弄。他趴在床头又哭又叫,迎着男人的动作扭动。 这种体验实在是太激烈,因此电话不知道响了多久,才被保镖注意到。他仍然插在男孩濡湿肿热的rou逼里,像骑马一样催着他往前走,自己摸到了手机,捂住男孩的嘴告诉他是谁的电话,然后把手机放在男孩面前逼他接。 男孩用湿漉漉的刚玩弄过自己阴蒂的手指点开通话,带着哭腔:“爸爸,是你吗?” 保镖还插在他xue里,guitou顶着他宫颈柔韧结实的rou环用力研磨,随时都可能cao穿他的zigong。男孩恐惧的紧紧夹着男人的roubang,却让他在自己耳边舒服的喟叹着。 电话另一头的继父对此一无所知,紧张的根本是另一件事:“宝贝,你在哭?” 他的声音惊讶极了,男孩急忙想要安抚他,然而还来不及矢口否认,就被嫉妒心起的保镖用力一顶,彻底插穿了他的宫颈,柔软的zigong内壁被用力撞击,徐安真什么也顾不上了,仰起头哽咽着尖叫一声。 那一头的继父更加紧张,声音越来越急,追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徐安真哆嗦着,用力揉着怀里抱着的枕头,眼泪不停往下掉,鼻音浓重胡乱解释:“不是……我在,我在你的床上,我想你了,呜呜呜呜,爸爸,你快点回来好不好,我好想要……” 当他这样说的时候,保镖就在他的xue里缓慢抽插,揉捏着他软嫩可爱的小奶,揪扯他通红的奶头,咬住他的耳垂,舔舐他的耳廓和耳洞,舌尖蛇一样往里面钻。男孩战栗不止,躲也躲不开,被他死死钳制。 yin水无法控制的往下流,男孩始终在高潮的巅峰,全身都敏感不已,几乎听不清继父都说了些什么。 “……宝贝,听话,自己玩一会,爸爸马上就回家了,来亲亲爸爸,乖乖在家等我。” 男孩迟钝的明白过来他都说了些什么,本能的凑过去对着手机啾啾了两下,带着哭腔乖顺回答:“我会的,爸爸,我在家等着你。” 正插在他体内的男人不满起来,然而电话挂断之后,男孩从高潮里缓过来,就挪动着屁股抓住他的几把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了:“我爸爸要回来了,你快走吧。” 保镖的青筋乱跳。他还硬的厉害,简直和石头一样,这时候从男孩又湿又软又舒服的xiaoxue里被赶出来,简直不是一般的恼怒。但他稍微动用一点理智就知道,男孩的要求是正当的,如果真的被捉jian,他们两人估计都没有什么好结果。 然而男人仍然不愿意轻易离开,胡乱穿好衣服之后拖着男孩和自己一起到门口,搂着他的腰和他舌吻,强硬的要求男孩完全的接受自己,用力的捏了两下男孩的屁股,随后恨恨的离去。 徐安真匆忙从门口返回,先是从抽屉里拿出一只硕大的假阳具,他往上面淋满润滑油,随后一只脚踩在床边塞进自己的xiaoxue里。这个姿势没法把假阳具全部塞进去,男孩又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用力的不顾自己的体验,全部都插进去。 感觉就像是被强jian了一样,有一种火辣辣的疼,和不情愿感受到的巨大快感。润滑油让它进去得很容易,可是徐安真夹着腿哼哼唧唧在床上胡乱滚动着,捂着肚子四下环视,仍然觉得这根假的实在比不上真的。 男孩脱掉身上的毛绒睡衣,找出一条深V露背的性感短裙穿上身,往屁股里塞了一条珠串,务必要把自己打扮成饥渴yin荡的sao货,免得被男人察觉卧室里的异样。 他躺在床上面对门口张开两腿,眼神迷离抚摸着自己的阴蒂,另一只手塞在嘴里被吸吮舔舐,没过几分钟,门被推开了。他的继父站在门口,看到男孩这幅慵懒又sao浪的样子就笑了。 男人一身西装,气质冷酷,他走到床边,伸手抚摸男孩的肩头和胸口:“乖宝贝,看看你,多可爱,多迷人。” 徐安真在他手底下舒展蠕动,像只慵懒的猫,拱起后背祈求男人的触碰。他塌腰翘臀摆出求cao的姿势,用湿热的口腔含住男人的手指,舌尖反复扫荡,软声撒娇:“爸爸,我好想你,我想要你……” 男孩像只猫一样四脚着地爬过来,泛着红潮的小脸在男人隆起的胯下乱蹭,在男人的注视之下伸出舌头yin荡的舔舐黑色的布料,露出乖巧求欢的模样:“爸爸想我吗?这里,会不会因为我很硬很硬?” 又sao又甜的男孩猝不及防被男人按在胯下,胡乱挣扎了好一会才被放开,男人把他推倒在床,不顾床单上湿漉漉的几块印记,扯开男孩的裙子,掏出自己的yinjing,准备与男孩狂欢。 却不料男孩忽然原地翻滚,逃出他的掌控,跪在床上勾住男人的脖颈:“来亲亲我嘛。” 这句话又纯洁又勾人,带着一股撒娇的甜腻味道,男人于是从善如流,在接吻之中被男孩推倒在枕头上,看着男孩双腿分开跨在自己身上,艰难的抽出xue里正在震动的玩具,扶着男人的性器慢慢坐下来,低低呻吟:“爸爸……好大……快要受不了了,好热,呜……” 他眼圈泛红,骑在男人身上缓慢的起伏着,泪眼迷蒙,对着男人玩弄自己红肿的奶子:“爸爸,爸爸,我好想你,我想要你,插进来,射在里面好不好……啊,啊……肚子,肚子里面好涨,我会怀孕的对不对……” 男孩哼哼唧唧的胡言乱语着,骑在男人身上不肯下来,无论如何都要他内射,即使内射之后也不愿意男人拔出来。 只有他自己知道怎么回事,他想要用男人的痕迹洗掉身上的味道。像是出轨却对丈夫心存愧疚的妻子一样,甚至真心想要给他生个孩子。 因为隐隐难言的愧疚,男人回来之后,徐安真缠他缠得厉害,头两天几乎出不了房门,即使不zuoai也要他抱着走来走去,抱着工作。男人宠他宠得厉害,全都顺着他。 即使是头两天过后,也是男人走到哪里,徐安真就跟到哪里,甚至在家里佣人面前也不知避讳,和男人亲来亲去,摸来摸去,经常抱在一起。 这时候他的身份还是继子,虽然男人和他的mama已经分居,不再见面,但身份仍然让他又委屈又心虚,表现在外就是格外任性,十分没有安全感。 保镖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嫉妒心越发扭曲。 就在男人为了徐安真安排离婚,争取监护权的时候,一封邮件发到了他的邮箱。 半天之后因为没有收到回复,邮件多达十几封。 把男孩哄睡了之后终于能够查看邮件的男人点开附件里的视频,很快看到一个歪歪斜斜的场景。 一根粗长的性器插在一只窄小的rou逼里,溢出jingye的屁眼被一双白皙柔嫩的手分开,展示给男人看。啪啪啪的一阵cao弄过后,视频才播放了两分钟。 接着他们换了个姿势,男孩骑在了这根性器上面,用手臂捂着脸抱怨:“别拍了……万一被传出去……” 这男孩的声音和rou体都是如此熟悉。 另一个也丝毫不陌生的男声笑了,说道:“胡说,你要是真的不想拍,会sao成这样?” 果然,男孩的身体一直主动的起伏着,吞吃男人水光淋漓的roubang,细细的呻吟不绝于耳。 画面骤然黑了。 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又点开一个附件。 这一次视角是固定的,和所有自拍GV一样,右下角还有另一个视角。 看样子是在封闭的空间,相对黑暗,因此男孩的rou体就格外鲜明,雪白,软嫩。另一个男人躺在床上,男孩趴在他胯下,埋着头,小猫舔水一样舔他,长长呻吟着,是不是做一个深喉。几分钟后,男人突然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死死按在自己胯下,男孩后背拱起来,挣扎了几下。 片刻后他被放开,于是呛咳着坐起身,用手背擦了擦下巴,嘴唇上糊满了jingye。 “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去?我已经答应你永远不和你分手了,你还想要什么?” 男孩的声音冷冷的,但因为刚被cao了好长时间的嘴,带着一股难以去除的媚意。 躺在床上的男人面目模糊不清,但其实不影响辨认,他对着男孩伸出双手示意他过来,古怪的笑起来:“我当然是要你啦,小天使,快过来,我要看你cao自己。” 他炫耀似的挺了挺胯。 男孩爬了过去。 电脑屏幕彻底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