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不看,给叔叔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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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是小雪节气,夜里面气温已逐渐降至零度以下,男人穿得单薄,但好像完全感觉不到冷。 他脊背挺直,目光自始至终未曾移开过,里面忽传来小东西的一声惊呼。 郁成林来不及多想,径直闯进女厕里。 小东西太弱了,稍离开他片刻都不行。 他尚未看清内室的情形,那小家伙已整个人扑进他怀里。 男人心猛地停跳了一拍。 郁成林从来都以为小东西对自己的影响全都因为她花xue里泻出香津的缘故。 可当下,她在腌臜之地呆得久,身上尽是糟糕的味道,他竟未有半分嫌弃。 他盯着女孩儿的近在咫尺的细软青丝,手僵硬地在她背后轻拍。 她一手拎着裤子,半个屁股蛋仍露在外面,匆忙提上。 小姑娘惊魂未定,从他怀里探出头,担忧地巡视了圈地上,“郁叔叔,我们赶紧出去吧。” 许愿习惯了昆城手指大小的蟑螂,却早忘记海市还有种地上乱溜吱吱叫,浑身黑漆漆,肥硕的生物。 脑子尚未作出反应,她已经不受控地失声尖叫。 实在丢脸得很。 好在郁成林并没有多问。 两人一起进了楼,许愿蹲在楼梯口看着郁成林把门锁上。 “回去洗个手换身衣服,上来吃饭?”郁成林低头嘱咐她。 许愿一怔,迟疑了下,“我已经在外面吃过了,正好同学今天聚会,他们喊我过去……我想跟你说的,可联系不上你。” 郁成林手握在扶手上“嗯”声,“好。” 他没在二楼停留。 许愿进去屋子。 她从口袋里掏出那张A3宣传单页看了会儿,最后干脆拿透明胶带贴在墙上。 精致的数幢小洋房矗立于碧绿葱葱间,沪江美景尽收眼底。 十八岁的女孩儿心事重重地长叹口气。 她翻开手机,转账吴越那边迟迟没有接收。 许愿以为对方没注意看,特意又备注条信息。 许愿:谢谢(表情),今晚的饭钱,记得收一下啊。 十点多的时候,许愿梳洗完。 小姑娘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没有任何睡意,起身拿了英语特训题出来,连最简单的“abandon”单词都足足瞅了两分钟。 透过厚厚的楼板,他都能听见女孩儿懊恼的叹息。 许愿翻身下床。 几分钟后,她的手正欲击叩门板,还没碰到,门已被人自内侧打开。 男人像未卜先知,早知道她要来,还知道她这会儿来。 郁成林屋子里只床前亮了盏昏黄的灯光,他大概原本已是睡了。 女孩儿局促不安地站在门边,郁成林关上门,自然地带着她往里走。 男人床单被子都是冰冷的,完全不像有人睡过。 她光着腿刺激得畏缩了下。 直到男人贴身靠近,她才感觉稍微暖和点儿。 “郁叔叔,你有微信么,你加一下我微信啊。”女孩儿打开微信界面。 郁成林点头,“有。” 她有条未读信息。 许愿点进聊天页面。 胡乱看了眼便愣住,她立刻尴尬地扭头去看郁成林。 男人显然眼神很好使。 郁成林面上淡淡的,只一味凝视着许愿的手机。 隔了片刻,他问她,“他说请你吃饭?” 许愿偷瞄他,摇摇头,“我没要啊,我刚才都转钱给他了。” 谁知道吴越会发了这么段话过来。 而且郁成林的关注点是不是放错。 吴越:许愿,你不用给我钱,今天我请你啊。那个……我其实很喜欢你,我知道你只想好好学习,所以不会打扰你,等高考结束,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 男孩的心思细腻,不说你能不能给我回应,却以退为进,问她未知的事情。 许愿没回复他。 郁成林通讯录里的联系人不超过五个,许愿是第六人。 他拥着娇小的少女躺下,牵着她手时,小姑娘闷哼声。 男人一怔,看到她腕间的伤痕,眸色晦涩,半晌才道:“乖,睡吧。” 嘴上说睡,可谁都没闭上眼睛。 许愿窝在郁成林臂膀下背对着他,她心里有疙瘩,可她甚至不敢提及,生怕破坏这份难得的安谧。 鼻尖下少女青涩的体香如何都略不过去,郁成林呼吸渐粗,他在被下挺了挺腰身。 坚硬的利器抵在少女股缝间,许愿经历过昨夜,并不是完全不知事,女孩儿霎时僵硬了身。 但两人都是懵懂的,男人不知如何控制自己的欲望,只会一味索取,女孩儿更不晓这事儿同样会使女人快活。 许愿咬住唇,带着股视死如归的味道,低喃道:“郁叔叔,我还有点疼,你轻点儿好不好。” 她没有拒绝他。 郁成林将自己褪得干净。 她身子被翻过来,许愿扭开头不看他。 他手伸至睡裙下扒掉少女的内裤,蓦地想起少女洗澡时的样子,那般迤逦非常的美景。 男人失神片刻,低头看时,他已将女孩儿睡裙扯下扔在一旁。 小姑娘全身都赤裸着,洁白细腻的肌肤,平坦的小腹,连同胸前那两朵未完全绽放的花朵尽数落入男人眼中。 她不知道昨天后半夜发生的事,以为自己头次在他面前无所遮挡。 女孩儿骨架小,被男人衬得更显娇弱,她脸色绯红,羞怯地捂住两侧乳尖儿,“郁叔叔,我冷,你别看啊。” 她腾出一手去扯被子,郁成林不让,反直接打开空调。 屋子里渐渐暖和起来。 男人粗粝的手直接覆上去,不费力拉开她,他亲她微凸起的唇珠,手代替了她的位置,拢住小包子揉搓。 “不看,给叔叔吃,嗯?”郁成林一本正经说着猥亵的话,面上丝毫不见yin秽之色。 他半点不在意,也不掩饰自己的贪念。 他张开嘴,真当着她的面吞下一侧乳,含在嘴里轻挑慢捻,牙齿小心翼翼磨蹭着顶端没长成的小豆子,惹得少女嘤嘤喊疼。 倒是没那么疼,陌生的刺激让她无所适从,女孩儿不懂纾解,疼了,颤了,难受了都喊他,“郁叔叔……呜,你松开。” 最后干脆直接唤他的名字,“郁成林,你救我,求你……救我。” 她总是习惯依赖身旁这个男人的。 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琐事一点点蚕食着少女的心脏。 可男人并没有解救她的意思。 小东西这断断续续的娇哼同催情药无异。 她躺在男人的床榻之间,浑身罩着层浅浅的粉。 男人终于舍得饶过她经不住折腾的小乳粒。 温热的唇从她额角处蜿蜒而下,轻拂过她身上每处肌肤。 郁成林姿态强硬,许愿所有的挣扎都不过是在做无用功,只能任由他把自己全身舔噬了遍。 身上几处洞口都没能幸免,白嫩嫩的肌肤上满是男人留下的齿印和指痕,有些力道重了,紫红,青色的斑块沉积下来。 郁成林其实哪里是舔,他是在宣誓主权。 这小东西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染指。 就像狗到处撒尿圈属领地一样,是郁成林内心的原始本能。 许愿这间隙里浑浑噩噩地庆幸,好在自己早已经洗过澡,不然她简直不敢想象那画面。 成年男人跪在少女腿缝中间,无所适从的少女被迫向他打开双腿。 男人却嫌不够,他让那腿儿弯曲着,掌攫住她的脚踝,他俯身去舔女孩儿的脚心。 小姑娘怕痒,他刚碰上她,她瞬时浑身一颤,脚挣扎着欲脱离掌控,郁成林猝不及防,竟让她生生踹至脸上。 女孩儿立刻收回腿,想并拢起,奈何男人大剌剌坐着,没有离开的打算。 她听见男人低低的笑声,他指尖轻轻抓挠她的脚心,看女孩儿花枝乱颤地抖,男人唇角的笑意愈甚,“怕痒?” “唔。”小姑娘手抓在床单上,不甘不愿点点头。 男人薄唇微启,“我听我‘恩那’说过怕痒的人疼先生。” 沙哑低沉的声音传出,男人与少女同时愣住。 许愿记得“恩那”是指奶奶,这还是她第一次听郁成林谈及他以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