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疯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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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成林记得小东西直喊疼,思及昨晚见到的那朵花儿,他给她擦拭的时候,粉嫩的花瓣已肿成包子样。 男人的手略迟疑片刻,从她裤里滑出。 “郁叔叔,我出门啦。”小姑娘登时松口气如蒙大赦,欲跳下他的腿,趴在他耳边轻快道。 然而郁成林却不放她走。 他屋子里的窗帘大半都是掩着的,只从缝隙里透出丝光进屋,很快让明亮的人造光吞噬了去。 娇软的少女穿着短袜站在地板上,被锢绊在高大的男人身前,不安地蹙着眉,脸上写满了不愿。 “唔,郁叔叔,你放开我呀。”许愿挣扎了两下,小手锤着男人的背。 可男人是固执的。 他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向前倾身靠在女孩儿心脏处,左手已移下,解开她牛仔裤上唯一的扣子。 “郁叔叔……” “乖,我就看看,很快就好。”郁成林声音暗哑,惩罚般地轻拍她的小屁股蛋,意图让她听话些。 少女下身牛仔裤连同内裤都叫男人扒掉,虚虚悬在脚踝处,纤细笔直的腿被迫光裸着。 雪白肌肤上青紫色的淤痕未散,腿微分开,露出其间生嫩的光景来。 “我不想要,郁叔叔,我疼,你不要进来。”许愿几乎要哭了,羞怯地立在原地,手挡着腿缝,哼哼唧唧不肯让他碰。 “乖,我不戳。 ” 郁成林离开椅子,整个人蹲身下去,恰对着她腿间费心藏私的东西,如今正被碍眼的手遮住。 这点无伤大碍的反抗男人根本未放在心上,下一秒小姑娘的私密部位全然落在男人眼中。 他凑身仔细瞧了瞧,小家伙没说谎,果然是该疼的。 大半天过去,那地方仍充血肿胀,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两瓣紧紧合拢,上面红丝清晰可见,一副被人cao狠的模样。 郁成林情不自禁伸指戳了戳,竟惹得小姑娘龇牙咧嘴畏缩了下,似是惊吓过度。 没等她叫唤出声,男人忽近身吻住密处,癫狂了般嘬咬少女腿心那块rou。 花苞状凸起的嫩rou被裹闷在布料里许久,女孩儿中途又纾解过,味道着实不那么好闻,起码跟昨晚只散发着少女清甜的感觉无法比。 不过男人仅是迟疑愣怔片刻,狂风骤雨的侵袭仍在继续,他甚至将舌尖往昨夜刚容纳下硕根的xue里捅。 小姑娘身子勾人的本事够好,郁成林发觉,那微弱的腥膻味很快让涓涓细流冲刷干净。 许愿湿了,她自己比谁都更早察觉到,不多久,那点水全让郁成林吸吮吃完。 她怨自己这身子太不争气,她明明不欲求男女之事,她明明急着出门,她还指着工钱过日子。 可男人的三两撩拨她都招架不住。 女孩儿咬唇倔在那儿,满心都是委屈自责,眸子里噙着泪花,要滴不滴地蓄在眼眶,最后竟不知所措地放声大哭起来。 这下,除了郁成林,连捂住脸无聊贪睡着的肥rou都循声望来。 女孩儿肩头耸拉,她腰下埋伏着男人的脸,那嚎啕的音声很响,整栋楼许都听见了。 隔壁楼的夫妻两正在巷子里熬制麻辣烫锅底,丈夫利落地搅拌着汤,妻子则往里添加各种佐料布包。 “那家子在弄啥呢,女娃娃哭得惨捏。”女人动作停了停,往左上方三楼的位置抬头看。 男人催促她,“管那么多干啥子哦。” 女人就那么一提,再没开口,大家都是租户,整天忙进忙出,隔壁住着谁都不知道。 何况夫妻俩忙着活计,熬完汤,还有一堆菜等他们去拾掇,哪有多余的心思替别人cao心。 许愿身颤抖一抽一抽的,男人心无波澜,手捏着她翘挺的屁股蛋,嘴巴毫无消停的意向。 他动作并不重,后来甚至吸得她有点舒服。 小姑娘犹置身于峭壁之上不知生死,一阵恍惚,站不稳身子,足足哭了两分钟男人才彻底松开她。 郁成林从桌上抽了张纸出来,帮她将xuerou周围湿漉漉的痕迹擦拭干净,裤子也给好好地穿在身上。 他抱她坐回腿上,小姑娘仍在抽泣,她趴伏在他肩头,恨恨道:“郁叔叔,我讨厌你,你再也不要碰我了。” 不过是句撒娇耍赖的话,她娇滴滴说着,恁谁都能辨出其间的意思。 她不过要男人低声下气哄两句,十八岁的小姑娘再独立,还是渴望男人能说些甜言蜜语。 而郁成林总是太惜字如金。 没料到男人听她说完面色晦暗,五官陡然扭曲了。 许愿开始没有察觉,直到手腕间的力道渐重,几乎要让人捏碎。 许愿不明所以惊呼叫出声:“郁叔叔,好疼。” 男人置若罔闻,他攥着少女纤弱的手腕不放,稍用力就能将那块活动骨头折断。 许愿不懂,郁叔叔怎的突然这样。 女孩儿仰头望着他,红通的眸子在疼痛中看清了男人的脸。 那个惯来没多少表情,清冷的郁成林不见了。 男人眼底泛着异样的红,他抿唇极力隐忍着,本就显白的脸当下惨白而狰狞,见不到半丝血色,表情看起来很骇人。 郁成林整个身子都在抽搐,鬓角间汗珠顺着男人纠结着的肌rou滑落。 许愿完全被吓住,她仓皇地往后缩,仍是在他怀里,她忍痛,诺诺喊他:“郁叔叔……” 男人嘴里喃喃自语,声音很低。 许愿根本不敢凑近他的脸颊听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她已经跟郁成林僵持了许久。 郁成林彻底陷入自己的情绪中,眸色迷离,一直自言自语念叨,完全魔怔的样。 许愿脑子里空荡荡,呆滞地盯着一反常态的郁成林,连腕间的痛都给遗忘。 猛然间,郁成林忽激动地贴向她的面,她惊恐地任由男人伸舌舔过她颤抖的眼睑。 许愿听出他的低喃。 他说。 小东西你是我的,不能跑哦…… 后面的话,她没能听清。 屋子里开着暖气,衣服都穿在身上,许愿抱紧了自己,莫名感觉到剜骨的冷。 她不知道该如何做,只能慌乱地顺着他的话,“郁叔叔,我是你的,我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