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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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拐八拐,在一座比较老旧的小区某栋楼的三层,魏华终于拿出了门钥匙。 这房间面积不大,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只适合没有孩子的情侣来合租,魏华把两人让进门,引着他们到有些年头但色泽很温暖的米黄色沙发上坐下。 这时田小飞已经把背包挂在了门口的衣服架上,站在门口有些窘迫。 “脱啊,愣着干什么。”魏华对着凌瑞东的和颜悦色瞬间不见,喝了一声,转身便走进了卧室。 凌瑞东这下略有些尴尬,他和加百列,和里欧都是交流过很多调教经验的朋友,而且上次群调徐渭的时候也有点冲动欠考虑,现在他和魏华关系虽近,却更像是学长学弟,在SM这一面上接触的反倒不多,突然意识到自己要看的或许是这个自己心中已经颇为佩服的学长“zuoai”,他立时有点尴尬起来。 但是田小飞已经咬着嘴唇,脱下了身上寥寥无几的衣服,黄色的背心和短裤挂在衣架上,连鞋子也放到了门口,他四肢着地,爬到了凌瑞东和卫凯面前。 房间本就不大,田小飞跪直身子,双手后背,昂首挺胸,不过眼睛却看着凌瑞东和卫凯的头顶,不敢看两人的表情。 常年田径训练,田小飞身材精悍,他肩膀很宽,但是肌rou没有卫凯那么饱满那么有攻击性,腰部很瘦,六块轮廓略浅的腹肌两侧,两条人鱼线连着他紧实的双腿,两腿间垂着一条还没硬就长度不短的yinjing,只在根部有浅浅一层阴毛,明显是剃过的。 “不用害羞。”魏华从屋里转出来,这话却是对凌瑞东说的,“这是我早就决定的惩罚,请你看免费表演,还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划算吧。” 他手里拎着不少东西,把口塞戴到田小飞嘴里之后,又是一个头套,而且是橡胶质地,套在田小飞的头上之后,完全贴着他的皮肤,形状都和田小飞的脑袋一样,眼睛那里都被盖着,只在嘴那里露出一个圆洞。 接着他又把一条绳子套在田小飞的脖子上,这跟绳结的绳套很巧妙,凌瑞东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魏华大大方方地解开重新演示了一遍,系法很简单,但是他用力一拽,绳子便紧紧勒在了田小飞的脖子上,只要使力,还能像腰带一样继续收紧。 接着他拿着手里的鞭子,那是一根教鞭,柔韧的塑料棍顶端是一个狭长的椭圆,上面生着不少塑料刺,倒像是一根逗猫棒。他拿着教鞭啪地抽在田小飞的身上,田小飞身子一颤,发出沉闷的呻吟。 教鞭灵活地在田小飞身上抽打,只留下浅浅的红色痕迹,但是每次田小飞都忍不住颤抖一下,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不过凌瑞东注意到,随着鞭打,田小飞的yinjing很快就硬了起来,高高扬起,而且是一根比较少见的“毒龙钻”,就是根部最粗,guitou反倒略小些,只是长度惊人,比卫凯也差不了多少。 魏华从医用消毒盒里抽出一根塑料棒,对着凌瑞东眨眨眼,握住田小飞的yinjing便插了进去,这是一根实心塑料棒,堵住之后,田小飞想要射精就很困难了。从魏华的熟练,还有插进去的速度,恐怕田小飞已经很习惯这种玩法了。 魏华用教鞭抽了田小飞的头一下,田小飞双手向后撑着身体,双腿弯曲,身体几乎成n型,小腹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魏华这才一提裙角,跨坐在田小飞身上,向后伸手扶着田小飞的yinjing,慢慢坐了下去。 有裙子的遮挡,凌瑞东只能看到魏华的手握着田小飞yinjing的根部,他这才意识到一路上到现在,魏华竟然没有穿内裤! 现在看上去,就像魏华坐在了田小飞的身上,但是全程观摩的凌瑞东知道,两人结合得到底有多紧密。 魏华此刻脖子上都泛起胭红,已经十分亢奋,他挥舞着手里的教鞭,狠狠抽打着田小飞的胸膛,田小飞维持着这个比较怪异的仰面姿势,挺动自己的腰,向上抽插,每次动作,他最为挺翘的臀部肌rou都收紧放松,臀肌两侧的臀窝时隐时现。 这个姿势很不好发力,能够维持住就已经很不容易了,田小飞还要以不慢的频率上下抽插,果然是训练有素。 啪嗒啪嗒的抽插声音传了出来,魏华快乐地哼哼起来。 无论卫凯还是徐渭,都是男人味十足,被玩嗨了发出的呻吟也都低沉而沙哑,魏华的呻吟却是百转千回,颇有些媚意,和他这副长相却是相得益彰。 以这个姿势,田小飞的yinjing能够捅得最深,魏华爽劲儿上来,狠狠拉着绳子,绳子紧紧地嵌进了田小飞的脖颈肌rou,田小飞的呼吸一下急促了很多,他也从那个奇怪姿势坐起身,成了比较常见的骑乘式。 魏华跨坐在他怀里,一手紧紧勒住田小飞的脖子,一手啪啪扇田小飞的耳光,声音在小小的卧室里还盖过了他的叫床声。 凌瑞东心理都在感叹田小飞的可怜,以这样的姿势抽插本来就比较辛苦,有人认为骑乘是零号被一号抱在怀里玩弄,但实际上在大部分的感觉里,尤其是不少女性心理,都认为这是女性凌驾男性的一种姿势,因为不仅是生理上的居于高位,也更容易让女性掌控节奏,掌控进入的角度和深度。而且这耳光又响又狠且不说,田小飞脖子上的那根绳子才是亮点,轻度的窒息能够产生更强烈的快感,却又被塑料棒堵住了马眼,根本射不出来。 “每次这么玩,他的狗jiba都会变得更粗,更爽,可是根本射不出来,对不对?”魏华把田小飞嘴上的口塞粗暴地拉扯开,田小飞甩着嘴里流出的唾液,狼狈地胡乱点头,脸上一片涨红,汗水从他短短的头发里向着额头和鬓角滚落。 “cao我又怎样,爽不到,还不是我的玩具?”魏华一边抽耳光一边问道。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赏赐。”田小飞带着哭腔喊道。 魏华把绳子塞进田小飞嘴里,成了田小飞自己勒紧自己,他则抓着田小飞的肩膀,放浪地自己挺动起来,过了一阵儿,魏华猛地站起身,从凌瑞东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但是随着他慢慢挪开身子,田小飞脸上却满是浊白的jingye,沾在他短短的寸头和眉毛间,粘在他的脸上和嘴唇边。 舒服地喘一口气,魏华瘫在沙发里,蜷着双腿踩着沙发边缘。田小飞熟门熟路地把脸上的jingye用手指抿着放进嘴里,然后爬到魏华身边,钻进他的裙子里,从魏华yin荡的表情来看,田小飞正在帮他清理前面和后面。 等到田小飞把头拔出来,魏华才疲倦地放下双腿,慵懒地问:“看到了吧,这就是我的玩法,cao我又怎么样,射不出来,爽不到,我还可以滴蜡,可以给他上架子,他有多爽就有多痛苦,有多痛苦就有多爽,小飞最喜欢了,是不是?” 田小飞跪在地上,两腿间的yinjing高高翘着,微微喘息,眼神有些迷茫,像是刚刚进入大城市迷失了方向的孩子。 “今天还有余兴节目呢。”魏华抬脚踢了田小飞一下,“今天有客人,就赏你一次。” 田小飞连忙跪下重重磕了个响头,然后又给凌瑞东和卫凯磕头,接着跪在地上开始手yin起来。 无论什么时候,一个身材精悍,充满阳刚气息的男人跪在地上手yin,都是充满了情色和美感的画面。 刚刚田小飞冲撞的力度和频率都很大,这样的zuoai本是最容易射精的,但是插在他马眼里的东西让他根本没办法像普通男人那样享受畅快的性爱和畅快的射精的快感,哪怕现在也是一样。一滴晶亮的yin水从塑料棒周围溢出,慢慢凝聚,然后贴着guitou向下滑去,能突破塑料棒的阻碍,不知里面已经积蓄了多少。 凌瑞东猜出了魏华的做法,他看一眼魏华,魏华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田小飞的表演。 那根塑料棒并没有一直堵到输精管,所以虽然有阻碍效果,但其实还是射的出来的,只是这种射精…… 田小飞激烈地撸动着自己的yinjing,从guitou直到根本,借着慢慢溢出的几滴液体,动作越来越快,比起卫凯视频表演的时候还要激烈,而本该早就射出的jingye却迟迟没有影子,他呼吸越来越急促,脖颈两侧鼓起了青色的血管,胸口和腹肌剧烈起伏着,屁股也随着撸动前后摇摆,全身都积蓄着想要喷发的力量,慢慢地,他发出了痛苦的闷哼声,jingye从塑料棒的周围溢出,一滴一滴滚落在地,只在一开始短暂流成一条白线,后面始终都是滴滴答答慢慢流了出来,射了有近两分钟之久。 魏华这才大发善心地过去,拔出了那根塑料棒,随着拔出,又是一股“余沥”流了出来。 这样的射精,已经失去了射精的强烈快感,反而成了一种折磨,只是欲望勃发的田小飞宁肯忍受这种折磨,也不能承受射不了的痛苦,可以说这就是男人这种动物的悲哀,难怪有人说若是给男人的性快感神经安个电极,连通一个按钮,男人会按按钮直到精尽人亡。 “所以说,奴是一是零不重要,他们只是主人的玩具,是主人娱乐用的工具,这一点,是改变不了的。”魏华躺在沙发里,语气冷淡又疲倦,这一刻,倒真是有种华妃的味道了。 而田小飞跪在地上,舔着地上自己流出的jingye,耳后脖颈,都红成了一片。 “回去路上也有直达公交,怎么走都可以。”魏华把两人送到门口,他穿着那身衣服就像是个送朋友离开的女孩,谁又能想到他的屋子里关着一个全身赤裸跪在地上舔食jingye的田径男孩呢,关上了门,那就是他们的世界。 一路到公交车站点,凌瑞东才开口和卫凯说了第一句话:“所以做与不做,做一做零,奴永远只是主人获得快感的玩具。” “是的,我愿意做主人的玩具,任主人怎么玩都行。”卫凯点头对凌瑞东表白,语气甚至有些急切。 凌瑞东玩味地看了他一眼,上了到来的公交车,车上人数不多,他拉着卫凯坐到了最后一排,手,轻轻放在了卫凯的yinjing部位,慢慢拉开了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