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杵捣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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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手指纤细的解盘扣,一个,两个,三个,四个,然后露出来里头的红色肚兜,一株白莲绣在中间,见她脱鞋上了炕,把棉裤一蹬,薄的亵裤卷起来个边,露出来白嫩修长的小腿,背对着他叠好了放旁边,正巧一片白玉的后背彻底侵入他眼帘,肚兜上红色的线晃荡的忒惹人,铁牛不知道哪来的劲头,手指捏着就给解开了,而水怜没注意,肚兜就簌簌落了,上半身完全裸露出来。 听的女子惊呼一声,双手捂着乳儿回头瞪他,铁牛满头是汗的吞咽口水,随着她这来回的一扭转,纤细的脖颈,再往下是胳膊挡着的丰盈的两只白乳,如同外头蒸出来的大个的馒头,再往下,是精致的肚脐和盈盈一握的腰肢,见男子看傻了眼,水怜索性也不遮不掩了,捂着双乳的胳膊抬起来褪去裤子,赤裸裸的全身都暴露出来。 冬日也有阳光,是那种不太强烈的,透过层层的窗户投进来,已经缺了点亮度,但美的仍旧令铁牛惊心,他感觉一股热血从上至下的冲入腰腹处,女子盘腿坐着,通身都是白花花的,这回没了遮挡,双乳肥挺着,上头红晕处一个果果颤颤巍巍的立着,迎着,双腿间没有毛发,白的一个样子,尤其她梳着髻,白黑的对比太强烈,以至于,时间如同静止了,男人就这么站着傻愣愣的看着她。 “傻了不成,老看着我做甚?” 因着羞臊,嗓音软绵绵的,可耐人听。 “我,不,你,真好看,怜儿,我这辈子,没这么高兴过,你知道吗?” 这个傻子,女子水眸流转,满是风情的瞥他,“哦?那你说,我哪儿好看?” 哪儿?男人让这个问题给弄懵了,该怎么答,挠挠头,答,“哪儿都好看。” 水怜摇头,两只白嫩嫩的乳儿也跟着悠荡,“不行,你得说个具体处。” 铁牛为难的不行,头顶上的汗哗哗的掉,“呃,那个,那个,怜儿的肚脐,好看。” 因为他不敢向上看,也不敢向下看,只能看中间,说完就听见女子呵呵呵的乐,有些难为情,搓手不知所措的继续站着。 水怜是明白了,这男人不会呢,可爱的不行,存了调戏他的心思,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俯身爬过去,正巧到了他跟前,手掌托着两个沉甸甸的rufang放他眼前,问,“这儿,不好看吗?” 铁牛瞪着眼睛盯着那处,都快充血了,声音嘶哑着,答,“好看,好看。” 女子托着又近了两步,就快碰着他唇,命令的口气,“那你尝尝,好不好吃?张嘴。” 男人的唇薄,此刻憋着张开像小时候吸吮母亲的奶水时一般,咂咂出声,牙尖磨着那一粒硬邦邦的红豆子,脑子里嗡嗡作响,水怜觉得疼,拍着他脑袋揪出来,半转身子让他吸那一个,边控制不住的抽气,这次本就敏感,男人的舌头卷着往里吸,更是要命,索性双手环着他头,上半身挺的更加厉害。 却说铁牛是个愣头青,逮着一个地方就可劲儿的撕咬个没完,直到女子抽气着使劲拍他,才放了那个可怜的小东西,一眼就能瞧见两只丰满的乳儿上头的红印子,铁牛心疼,略微懊恼的皱眉,嘶哑着声音道歉,“对不起,我没经验,弄疼你了。” 水怜就奔着他这股实在劲儿,越发的受用,两只手仍抱着他的头,插进他头发里穿梭着,答,“铁牛哥,我喜欢你弄疼我…” 后面的话没说,就被男人搂着腰肢提拎起来吻住了唇瓣,密密麻麻的痒意顺着心尖到了下边的洞口处,他的吻霸道的厉害,弄的她差点喘不上来气,憋的脸色通红的再次被抬起来,左侧的乳儿又被他塞嘴里,女子的双乳一掌抓不住,铁牛像发现了个新天地,手掌搓揉个不停,边开口夸赞,“又软又大,还特别的香,怜儿的宝贝真多。” 呸,再老实的男人到了床上也是个色精。 “铁牛哥,还有个宝贝呢,来,你看…” 眼色含春的望着他,手拉着他的往两股间的白馒头处伸过去,嘴里溢出声娇喘,舒服的直打摆子,男人的手指长,摸着点湿润的水迹,滑溜溜的,顺着双腿间一路摸过去,是一条缝,还有个rou芽,铁牛松开一只奶子,使她倒炕沿上,将她两腿举高搭在肩膀,一双眸子通红的看着那处,水怜的臀也圆俏,白嫩嫩的惹人疼,铁牛双掌握着揉搓两下,盯着那处泛着水迹的缝隙愣神,凑近的闻闻,是那种鱼汤的腥甜,舌尖舔了下,见她浑身一颤,提着嗓子啊了声,这是喜欢他弄呢,整个舌头都伸出来舔,从rou芽舔到股沟里,尤其中间的那条缝里,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往里伸,幽深的没个尽头,干脆用手指抠挖,紧,紧的要命,里头的嫩rou像是有吸附力,直咬着他往里头吞,突然灵光一现,铁牛低头看自己胯下的那个硬杵,该是进这里头的,该多爽利,所以,水怜正羞涩的捂着嘴不想叫唤呢,突然底下被顶上个硬东西,炙热的烫着她的蜜xue水流的更欢,男人就着水意,一鼓作气冲入了里头,正好顶在那处yindao里最深处的那块嫩rou上,铁牛倒吸一口气,差点腰眼一松直接射了,那可丢脸丢大了,本身水怜就是白虎,yindao里自发的带着紧致吸附的力量,再加上那块嫩rou如同张着的小嘴,冲着蘑菇头就是叼着吸个没完,所以说,铁牛有点受不住,麦色的臀部略微后退到门口,蹭着水迹又重新顶进去,这回上头的女子没控制住,啊啊出声,男人一听,身上的血液直充那处,忍不住一泻千里。 浓厚的jingziguntang的浇淋进yindao里,随着收缩,慢慢往外流,铁牛拉着她腿架到腰间,那硬邦邦的热棒子复又堵住,抬眼看着粉红的女子的脸庞说,“不能让它流出来,要不就解不了毒,怜儿乖,我再进去一次。” 水怜这会儿已经听不进去什么,只想让男人的roubang子进去,使劲的捣坏了她去,嗯哼的答应句,边伴着噗呲的水声,铁牛的roubang子比较长,轻轻松松就能碰到蜜xue里的那张小嘴,直顶的水怜咿咿呀呀的嘴都合不上,尤其铁牛力气比较大,拉着她腿不让她往后滑,只能迎着那处往里入,阳光从东边斜进来,巧能看见个紫红的roubang子从一片白嫩出拔出来,又狠狠的插进去,速度快的都捣成了白色的沫子,随着飞舞,男人正干的有力呢,突然听见外头有敲门声,伴着雪地里的咯吱咯吱声,“铁牛兄弟,在家不?” 他才想起来,昨个答应了山下的盲婆婆,给她家做的厨房里用的桌案子,让她今个儿来拿,吐出一口气,roubang子湿淋淋的抽出来,低头叼着她右侧的rutou说,“答应了给她家东西,我给她送去就回来,躺着等我,好不好?” 水怜也知道这事,老大娘上山一趟不容易,大下雪天的,遂眯着眼睛点头,铁牛看她这样,心头爱的不行,舌头顶着她牙缝伸进去搅和一顿,才恋恋不舍的套上件长袍,里衣里裤都没穿,把帘子关紧,出门迎着盲婆子进来,“您上来干啥,等着下午我给你送下去呗?” 老婆婆手里拄着拐杖,笑眯眯的说,“我看你拉着水怜回来了,所以再过来麻烦你件事?” 铁牛当她是亲人,前阵子上前打猎掉下山崖,是这位老婆婆救的他,索性只没了之前的记忆,身体倒没事。 “您有啥事,说。” 老人家从兜里拿出来块布条,“让水怜帮着缝个布兜,过几天我好去集市上买东西。” 铁牛接过来,说了声,“成,她睡着呢,我喊她起来,您坐这帮着看着火,别灭了冻着您。” 有人来了,才会点个炭盆子,老婆婆稳当的坐下,两只手伸到火跟前烤着。 铁牛拿着东西进去,原本水怜想收拾收拾起来的,后来一想起的早,干脆再睡会,所以就扯了被盖上,结果被蹭来蹭去的,就有了感觉,手指顺着滑进满是jingye的蜜洞洞里开始抽动,眼睛闭着掩耳盗铃,两只肥奶子也蹭褥子上晃动,所以,铁牛一进来就见着美人半撑着身体自顾自的顽呢,登时一股火上去,直接掀了被,从长袍底下掏出来roubang子就杵进去,直干的水怜一趔踞,向下趴着,两只手臂拄着炕,回头瞪他,“干什么?” 盲婆婆还在外头呢,这个混不吝的。 铁牛手掌握着她两只大肥乳,嘴唇贴她耳边,轻声却难掩巨大的欲望说,“干你。” 男人的力气大,这会儿不管不顾的啪啪声不绝,水怜顾及着,随意的抓起来个什么布料子塞嘴里头,嗯哼的糜声越来越小,却说外头的盲婆婆,耳朵听着骇了一跳,忙摸着凳子站起来往前挪了几步,大着嗓门喊,“铁牛啊,可不能打水怜…” 坚硬的器物正抽送的爽快,突然听清,铁牛拉着她正面对着他,一把将嘴里的布料扯出去,舌头叼着一侧的通红的rutou,威吓说,“你说,我打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