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回忆杀(2):屈辱的高潮,赎罪与决裂
11 自从江云可以全兽化起,龙悦就特别喜欢坐在兽形的江云背上,被江云带着飞来飞去。 他似乎天生喜欢飞翔,对天空的向往透出骨血,然而在江云的保护下,他一直没能觉醒背上那一双翅膀。 十一岁的江云带着龙悦辗转了好几座城市,在得知生父重伤昏迷之后,才任由自己与龙悦被送进养育所。 一切的改变都来自刚入养育所时进行的一次体检,每个年满十岁的少年都需要做的性别检查,那个五官柔美笑容亲和的纯血生育者医生在“异血配种者”那一栏打了一个鲜红的勾,看着江云的眼神却带着彼时江云不懂的贪欲。 有一段时间,江云总觉得有人在注视自己,偶尔会看见那名医生,那人干脆走过来对龙悦大献殷勤,理由也格外简单:“我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如果生下来,刚好和龙悦一样大。” 最后龙悦被哄得隔三差五往医生住处跑,江云也随他去,江云深知自己给不了龙悦阿亲一样的温柔疼爱,在确定医生是真心喜欢龙悦后,也就放下心来,开始努力吸收养育所教导的基础知识,以及异能的锻炼。 然而这样安生的日子并没有过多久,江云十二岁刚满一个月,龙悦就突然失踪,当他心急火燎地找到医生住处的时候,那个笑容柔和的男人正抱着昏迷的龙悦在等他。 男人抬头的一瞬间,江云只觉得自己从头冷到了脚。 “既然你能养他七年,那么,应该也不介意为了他牺牲一下你自己吧?” 除了点头,江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如果不是还能感觉到龙悦的气息,他甚至觉得被抱在男人怀里的龙悦已经死了。 “别伤害他……我随你处置。”江云的语气很冷,声音却是发着抖的,他想不通男人能对自己有何筹谋,他孑然一身,一无是处,就算一张脸很受纯血喜爱,资质也算不错,但他的身体也不过刚满十二岁…… “去床上躺着吧。”男人看着江云诡秘地笑了起来,“你大约还不知道,你除了是一名非常优秀的异血配种者,同时还是一名生育者吧?并且,你哪一个性别的生育潜力,都接近满值。” 旁观的江云看到那个十二岁的少年目露震惊,脸色瞬间青白,本能地摇着头说了三个字:“不可能……” “过来啊……”医生抱着龙悦走到床边,将小孩放在床角,自己坐到了大床中央,冲着江云微笑招手,“江云,过来……让我为你彻彻底底地检查一次,顺便,将最美妙的高潮送给你。” “不然,你的阿悦,这辈子都别想醒来哦!” 那一日的震惊,远比身体上的感受要强烈,就是原本的江云都对那一日的印象极为模糊,如今却在梦里,以旁观的视角,将那一切看了个清清楚楚。 他看到少年江云低着头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捏着拳头走了过去,他听从指示主动脱掉了身上的衣物,赤裸着仰躺在黑色的大床上,穿着纯白长袍的医生跪在他腿间,分开他的腿,熟练地taonong吞吐他正在发育的yinjing,然后在他高潮射精的同时,将手指插进了那位于会阴处的幼小秘xue。 “感觉到了吗?这就是你的宫口,位置在你的yinjing和肛门之间,只有在高潮的时候才会打开。我现在插进来的是我右手的中指,你的宫道紧得超乎我的想象,目前还无法放进除手指之外的东西……我已经将中指完全插进来了,却还没有探到你的孕宫……好了,现在我要把手指抽出来,放松一点,不要夹我的手指……”男人的语气平和又轻柔,仿佛真的不过在做一次检查,插在江云秘xue里的手指却一直抽插转动着,动作极为色情。江云还陷在第一次高潮的恍惚中,以及身体突然多出一个秘xue的震惊中,他本能地夹紧双腿想拒绝所有现实,男人却再次低头含住了江云的roubang,一边用手指jianyin江云的秘xue,一边在让江云再次勃起之后,转过身背对着江云坐到了江云身上,然后扶着江云的roubang,对准自己的后xue,一点点地吞了下去。 后来每一次和江云性交,男人采用的都是这一个姿势,而在为江云koujiao让他勃起之前,他也会同时将yinjing插进江云嘴里,甚至命令江云舔他的后xue。 然后某一天,交合之后,男人蒙住了江云的眼睛,让江云趴在床上,将一根管子插进了他手指抵达不了的孕宫。 低温保存的jingye源源不断地被注入江云的体内,很快就将整个孕宫填满,男人拔出管子,往江云秘xue里插了一个特制的小塞子,交待江云不要动,就直接离开了。 整整一天,少年江云都没有动过,连一下的抖动都没有。 但江云知道他是难受的,甚至是恐惧着的,那时候的江云毕竟没有彻底长大,他也会有害怕的东西,比如说龙悦的安危,比如说自己的身体。 偏偏哪一样,都能让那个他一爪子就能弄死的医生深深地威胁到他。 那时候的江云也曾想过,既然如此屈辱,不如同归于尽,然而每次看到龙悦天真又纯净的笑脸,这样的念头很快就会烟消云散。 从十二岁到十五岁,整整三年,算得上是江云这辈子最难熬的一段日子。 江云知道龙悦完全觉醒异血后,肯定会被他的父亲带走。江云问过许多人,查过很多资料,且丝毫没有隐瞒任何人,他让所有人知道龙悦极可能是一条金龙,包括那名医生,他需要确保龙悦一定的安全,以及一个和医生之间彼此心知肚明的期限。 越到后来,医生的行为越加疯狂,见江云的孕宫一直没有发育完善,他对江云使用了很多违禁的药物,连交合与注入jingye都变得无比频繁,甚至每一次交合前,都会对江云使用少剂量的催情药,而正是年轻力壮时候的江云,则每一次都会报复性地将男人cao到痛哭昏厥。 那一段时间,江云的情绪极不稳定,他不得不每天将龙悦锁在房间里,好让自己一回来就能看到,好几次他抱着龙悦,都忍不住将手移到龙悦的脖子上,最终也只是将龙悦紧紧抱进怀里,没有眼泪地,无声地哭泣。 即将十岁的小孩,马上就会迎来身体的第二次发育,看着已经是个小少年的模样,江云依稀能从龙悦脸上看出那个温柔青年的影子,那个笑起来很好看的青年抓着江云的手,哭着哀求江云照顾好自己的孩子。 ——和青年没有一丝血缘关系的孩子。 在那段算得上互相折磨的最后一段日子里,除了去医生那里,江云几乎没有离开龙悦一步。 而在情绪不稳定的江云身边,曾经单纯又快活的小孩,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地少了。 “云哥哥……你为什么总是不开心?”龙悦轻轻拍着江云的背,迟疑着,仍是问了出来。 “因为我在赎罪。”少年江云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语气却很是事不关己,“一个人犯了错,无论怎样弥补,都迟早是会有报应的。我曾经犯了一个很大的错,所以,现在轮到我来赎罪。” 江云本想安慰龙悦,让他知道自己罪有应得,谁知龙悦听到江云这么说,直接就大哭了起来。 那是江云第一次见龙悦哭得这么凶,龙悦从小就被江云珍宝般护着长大,算得上什么委屈都没受过,连逃亡都是江云背着他,吃的穿的都优先供着他,龙悦也如他所愿地长得又白又嫩,天真可爱,从小到大都没掉过几颗眼泪,更别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难过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江云没有哄他,甚至有几分羡慕,只有真正无忧无虑的孩子才能哭得这么大声,这么理直气壮,他却再难过都只能咬着牙将委屈往肚子里吞。那时的江云早已被负面情绪侵蚀,连龙悦的哭声都无法激起他心底一丝波澜,然而当龙悦抓着江云的手抽噎着说“云哥哥对不起,我应该早一点问你,那样我就能和你一起赎罪了”的时候,江云到底是撕心裂肺地疼了一瞬。 江云将龙悦重新抱进怀里,耐心地哄他,“没事了,一切很快就会过去了……只要你完全觉醒异血,我就不用赎罪了。” “可是他们说我一觉醒就会被带走……”龙悦却哭得更凶了,“云哥哥,我不要走,我不想和你分开……你说过你会一直陪着我的……” “我还说过,等我十六岁成年了就去参军,去前线打异兽,做将军,然后等你过来找我,你做我的小兵,我带着你冲锋陷阵……”江云摸着龙悦的头,说着竟也微微动容,面上都带了几分笑意,“现在不过是反过来而已,你先去前线,和你父亲学习如何战斗,等我过来了,我们就一起冲锋陷阵,一起当将军。” “我不!”龙悦仍然不依,“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会和他们说的!要么带我们一起走,要么我和你一起走!云哥哥资质那么好,还会异能,他们肯定会同意的!” 对上龙悦格外倔强的一双金眸,沉默了很久后,江云到底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好。” ——如果你能做到的话。如果我的隐秘没有暴露的话。 最终,却还是抵不过一个医生的鱼死网破。 龙悦完全觉醒的那一天,医生让江云过去取龙悦的解药,并以解药为要挟,最后一次对江云注射了大量不明液体。 哪怕后来所长说那一次注射进江云体内的,不过是大剂量的催情药,江云也清楚地知道,事实远不止如此。 江云知道,他其实并不如医生所说,两套生殖器官都有着接近满值的生育力,从他三年没能让医生受孕,自身也没有受孕就能得知。他前方的yinjing倒是发育完美,又粗又长,每一次都能轻易将人cao到痛哭,然而那个三年未有任何改变,始终只能容纳一根手指的秘xue,却是实实在在的发育不良。 那一天的江云,除了被催发的情欲,他所感受最多的,其实是痛苦。 痛苦比欲望更能让一个人发狂,江云没有全兽化完全是最后一丝理智在坚持,他还指望着医生的解药,给龙悦的解药,让他承受了这么多年痛苦的解药。 “云哥哥!”理智最后绷断的原因,是龙悦不可置信的一声尖叫:“你在做什么云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这就是是你犯下的错吗……还是你所谓的赎罪?!” ——都是。也都不是。 江云看到被质疑的少年笑了起来,他依然在昏迷过去的男人体内驰骋着,泄愤一般将男人的下身cao得鲜血淋漓,被血色侵染的双眼却死死盯着那个他养了十年的孩子,孩子的脸在他的眼里再一次被鲜血包裹,回到了他刚刚出生的模样,他是那么小,那么脆弱,连抱着他都要小心翼翼,却会在你以为他会哭的时候,对你露出纯然的笑。 而现在,刚满十岁的龙悦看着江云,江云希望他能笑一下,却只看到他在哭。 哭着问江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对他好的医生,为什么还不停下来,为什么…… “云哥哥……你想杀我……”已经可以感知到异血之间气息波动的龙悦惊惧地后退了几步,眼里的依赖、信任,以及挣扎、痛苦,统统化为了全然的陌生与恐惧,以及被欺骗的浓烈的恨意。 “假的!全是假的!这才是真正的你!你不是我的云哥哥!”龙悦在江云越发暴虐的气息里哭喊着不住后退,最终冲江云吼了一声“我恨你”,转身跑了开去。 江云将手中来不及送出的解药一把捏成了两截,透明的液体混着鲜血从手心流下,他将手放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满口腥甜。 江云狠狠地吐了一口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