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央央只有皇叔了 【蛋:塞着毛笔被画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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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袍褪至肩头,微凉,她伸手抓住他不安分的大掌,企图阻止他,道:“央央知道魏淇无母妃撑腰能活到现在多亏皇叔暗中相助,自然也知道天下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可是——” 她顿住,忽然伸手抱住他,贴着他的胸膛低声道:“魏淇还年轻,没有了我,他还能娶妻生子,有人陪他度过下半生。皇叔亦是,坐拥天下,妃嫔众多,总有一个能伴你长久。可央央如今无家可归,只有皇叔了……” 宛如石子落水,泛起层层惊涛。 魏珩心跳漏了半拍,见她将自己抱得紧紧的,仿佛身在梦中,久久不能回神。 这短短的几瞬,池央紧张得要死。 她生怕自己露出了什么破绽,让他起了疑心。如若今日之举失败了,那她便不是舍身复仇,反倒成了羊入虎口,万劫不复了。 是,她决心报复这个冷血无情的帝王。他既毁她清白,伤她亲人,她为何要坐以待毙,任他宰割? 想着,便攥紧了他腰侧的衣料。 魏珩以为她是没有安全感了,伸手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大掌捧着她微红小巧的脸颊,低头猛地吻了上去。 男子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动作比先前粗鲁了一倍不止,仿佛要将她活生生吞入腹中才肯罢休。 池央透不过气了,伸手锤着他的胸口,却被他扼住手腕,大掌趁机滑入她的衣襟,游走在她滑腻的肌肤上。 她早料到魏珩会和她做,特意穿了身宽松好脱的。 一来二去,外袍早被弄得松松垮垮,魏珩一扯腰带,便将她从那浅粉色的齐胸襦裙里剥了出来。 绯红的牡丹肚兜映入眼帘,魏珩眉头轻蹙,轻咬她的下唇,低声道:“怎么没穿鸳鸯的?” 他明明记得,上次她穿的便是鸳鸯图案的。 池央紧张地眨眨眼,生怕他因此动怒,吞了口唾沫,小声道:“昨天怀玉jiejie拿去让宫人洗了。” 她如此小心翼翼的模样,逗笑了魏珩。 嘴角轻扬,他轻叹口气,脸上尽是无奈的神情,大掌滑入肚兜,轻轻捏了捏娇乳,“朕不过是你问问,央央这么紧张作甚?” 胸前传来的异样,让她忍不住扭腰动了动身子,“皇叔,痒……” 闻言,魏珩干脆一把扯下了那碍事的布料,指尖轻轻抠弄着已然挺立的乳尖,“这样呢,还痒么?” 池央几乎能感受到脆弱的乳尖变得坚硬无比,被他玩弄的生疼,她后仰着身子想避开他,却不想竟阴差阳错地送到了男子嘴边。 她欲哭无泪,小手扶在他的肩头不知所措。 眼睁睁地看着他张嘴含住了自己半个娇乳。 舌尖轻舔着那柔嫩的乳rou,魏珩发出满意的叹息,大掌倒也没闲着,径直朝她身下探去。 轻而易举地扒开亵裤,男人修长而略显粗糙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少女温热的唇瓣,中指找准时机朝小花蒂摁下。 池央惊呼一声,捉住了他的手,哭桑道:“啊,不,不要弄那里……” 魏珩轻笑一声,轻咬了一下她的乳尖,意犹未尽地抿唇看着她,“央央,你瞧,它多好看。” 池央顺着他的话朝自己胸前看去,原先粉嫩娇小的乳尖被男人吮吸得红肿不堪,上边还带着些许晶莹。 跟左边的娇乳一对比,这饱受欺凌的乳尖可谓是大了一倍。 她吓呆了,伸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眸里满是不可置信。 魏珩笑,捻起那红肿麻木的乳尖,思索道:“若是这里能出奶,该多好。” 出奶?! 难道是像宫中乳娘给孩子喂奶那样吗? 池央惊,一把打开他的手,紧紧护住自己的一对娇乳,蹙眉道:“不要,我不要出奶。” 魏珩只当她说顽皮话,并未同她较真,抱起她朝平时办公的案桌走去。 他一手将她的亵裤褪至膝盖,这才将她放到了案桌上。 臀部一阵冰凉,池央几乎跳起来,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颈,双腿更将他的腰身圈得死死的,委屈道:“冷……” 魏珩这才想起来她一向怕冷,便扯了一旁备着的披风给她垫在身下。 彼时,池央已被剥得精光了。 殿内偶有凉风袭来,她忍不住朝他怀里缩。 魏珩只好脱了外袍暂且给她披上,玄色常服衬得少女肌肤更为雪白,他不禁想,若是添了红痕,想必会更美。 眸色一暗,他解了裤带,脱了亵裤,将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对准少女粉嫩的xiaoxue插去。 几日未经性事,那里紧得厉害,却不像以前那样干涩了。 xiaoxue一点点费力地吞进男人的巨物,许是酒水作用,下身难耐得厉害,她忍不住仰头去吻他。 魏珩怔住。 这还是重逢后她第一次主动献吻。 小舌笨拙地轻舔着他的薄唇,全然不知该如何撬开他的牙关,吻技依旧青涩得可爱。 魏珩搂紧她,大掌覆在她的后脑上,激烈回应起她纯情青涩的吻。 嘴角溢出些许晶莹,那是她来不及咽下的涎水,那滴滴晶莹滑过下颚,或是滴落在锁骨,或是在乳尖安了家。 而少女的xiaoxue正被他的性器插得充血泛红,这画面委实让魏珩情欲大增。 察觉到她快喘不过气了,魏珩松口,握着她的纤腰狠狠抽动起来。 “啊——太重了,皇叔,轻、轻一点……” 池央攥紧了他胸前微敞的衣襟,嘴里泄出声声软糯的呻吟。 魏珩轻抚着她酡红的脸颊,“央央,叫朕的名字。” “魏珩……轻一点,啊,轻一点,魏珩……”她忍不住啜泣起来。 “乖孩子。” 魏珩吻吻她的耳垂,身下的动作却从未停歇过。 性器每拔出一次,都会带出些许嫩rou,再插入,再抽出,他精准地撞击在某个敏感点上,直至快感累积到顶峰,终是让她仰首呻吟着xiele身。 内壁因高潮一圈一圈绞紧,xue口在收缩着,魏珩在她高潮的余温中停了动作。 池央目光涣散地望着眼前,小嘴微张,低低地喘着气,鬓间也被汗水冲刷了个彻底。 魏珩撩开她湿漉漉的额发,待她体力渐渐恢复了些,便将人从案桌上抱了下来。 脚一落地,池央便软得险些坐下去。 魏珩无奈地扶起她,让她背对着自己俯身撑在案桌上,也不忘吐槽道:“央央的体力实在太差了些。” 池央不满地撅嘴。 以前她就是一天到晚在树上窜上跳下的,大气都不会喘一口,如今腿软只能说明他又大又用力,怎么能怪她体力差? 倏然,只觉手肘处一片湿润,垂眸定睛一看,竟是一滩水渍。 想来是方才欢爱时留下的。 她咬唇,别开脸去。 见她撑稳了,魏珩将披风撩至腰际,露出少女粉白且圆嘟嘟的小屁股来。他伸手拍了两下,这才扶着她的腰,挺身将昂扬的性器再度插进了水润的xiaoxue。 甬道里的yin水使得这次进入变得稍微流畅了些,少女虽说已高潮过一次,可xiaoxue却依旧紧致得很。 魏珩扶着她的腰开始大力抽送起来。 不知为何,池央只觉得这姿势委实没有安全感,每一次撞击都好像要将自己撞散架了。 窗外天色渐晚,一阵晚风拂面,掠过翘臀,她打了个寒颤,xiaoxue也因此绞紧。 魏珩深吸一口气,咬紧后槽牙,暂停了动作。 将少女身上的披风往下稍稍扯了扯,他伸手掰开那两片唇瓣,指尖轻轻揉搓着少女敏感的花蒂。 池央难受地扭着身子,小屁股在空中画着圈。 魏珩笑,直至甬道内又润滑了些,这才收手继续抽插起来。 瞥见大敞的窗户,他勾唇笑笑,“央央,你说,若是有人从窗前走过,会看见什么景象呢?” 池央咬唇努力不去听。 魏珩刻意配合着撞击的力道,伸手扯开了她身上的披风,露出少女光滑白皙的背脊、翘臀,如恶魔絮语般道:“是会看见央央光着身子被皇叔cao干楚楚可怜的模样,还是央央在恬不知耻地拿小花xue勾引朕?” yin邪的话,几乎让池央羞红了脸。 脑海里不可抑止地想象有宫人自窗前走过,她愈发紧张,心中更是愈发羞耻,偏生男人的动作一刻不停,愈发凶狠。 身子因暴露在空气中微颤,一对娇乳更因男人撞击的动作剧烈晃动着,小腹传来一阵甘美的快感,池央咬唇啜泣起来,嘴角溢出些许细碎的呻吟。 终于,二人在同一刻达到高潮。 guntang的jingye源源不断地灌入腹中,池央双腿发软,被他一把抱起,拿披风裹着放到了殿内特供歇息的榻上。 池央实在太累了,头一沾到枕头,便闭眼昏睡过去。 …… 再醒来,是在天景宫温软舒适的龙榻上。 池央迷迷糊糊地睁眼,虽说身子疲乏得厉害,却没有想象中的汗腻感,想来是魏珩带她清洗过了。 回过神来,才发现二人竟赤城相对,一同躺在榻上。 见她醒了,魏珩收起眸底的深沉,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央央,这几日,便陪朕一同住在这儿吧。” 明和苑实在是太远了,总让他觉得她在遥不可及的地方。 可天下哪有后妃和皇帝同住的道理,池央刚想开口说不,倏然想起自己先前同他说的那席话——“央央如今无家可归,只有皇叔了”。 若是现在开口拒绝,岂不是打了自己的脸? 她抿唇,装作睡眼惺忪的模样,往他怀里缩了缩,发出一声软糯的闷哼:“唔……” 魏珩只当她没拒绝,伸手将她搂得紧了一些,在她额间落下一个炽热轻柔的吻。 虽说心底万般排斥,池央只能强逼着自己默默受着。 …… 眨眼间,便到了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