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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滑竿的轿夫

    两人最后都yuhuo焚身,蒋首长脱去了许愿衣服,把他系在腰间那皮带抽出,发现许愿那玩意已经迫不及待,而蒋首长自己感觉阳具已经憋得难受。

    蒋首长和许愿一时间都不知谁先解决谁,两人又压抑着yuhuo相互爱抚了会儿。蒋首长突然想到什么,在许愿耳边悄声道:“我给你准备了个礼物。”说完蒋首长就在办公桌下面一个按了一个按钮。

    夏炎那屋子的铃声响起,他赶紧跑来办公室,想着首长会有什么事要他效劳的呢,会不会是又让他去舔杨磊的屁眼啊?夏炎有些激动,昨晚他感觉自己的舌头就像冒犯了杨磊一样,他到现在还怀念昨晚的味道来。

    然而,夏炎不知道,等待他的,是另一个人生中永生难忘的时刻。

    在办公室门前喊了报告后,蒋首长只用鼻子嗯了声,那夏炎便进来了。

    半跪敬礼,一抬头,发现除了首长外,一个光着上半身的没穿衣服的美男子,那肌肤白皙,春光从窗户泻过来更是照得一片雪白,蒋首长那胸膛贴在许愿身后,那浓密的胸毛和前面男子的肌肤映照得更加让人遐想。

    夏炎想着就是军中传闻的许台长了,夏炎本来是能在之前就一睹许愿的音容笑貌,可惜那天许愿来时只远远看到一个背影,穿着白色柞绸西装。而现在,夏炎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这回看到了许台长那赤裸的上半身,还是在办公室这样暧昧的气氛下。夏炎不知道,等待他的,更让他以后一回想就自悦自喜。

    蒋首长笑着看向许愿,眼中的意思是这小男孩不错吧。

    许愿看这夏炎并没什么感觉,只不过是一个长相干净的男孩,只不过嘴巴还算惹他喜欢,闭起来一幅无辜的样子。许愿猜到要发生什么了,他低头笑笑,点点头。

    那蒋首长让夏炎脱光衣服,爬沙发上去。

    夏炎简直不敢相信,但是见蒋首长也不是开玩笑,三两下除去自己衣服,他在蒋首长办公室脱过很多次衣服,每脱下一件衣物都会麻利地叠好,因为蒋首长不喜欢看到狼藉的景象。

    因为又许愿在,这次夏炎动作就有点不自然,但是也不敢违背命令,最终还是撅起屁股趴在沙发。

    蒋首长和许愿这下开始脱去下半身的衣服了,许愿穿的那马靴有点紧,蒋首长又命令夏炎过来伺候。

    那夏炎光着他小身板,那小鸡儿一晃一晃的。许愿坐在办公桌,悬着脚,那夏炎废了好大劲,解开扣带,终于松开,脱下后发现许台长竟然穿的是那种透透的丝袜,又不像老大爷穿的那种,袜子紧致地贴着脚,给脚部添了淡淡一层烟青色,看上去情色又高级,而让夏炎更意想不到的,他还隐约从空气中闻到一点脚臭味,那脚臭味淡淡的,但是很有辨识度,混合着植物的香味。

    夏炎哪知道,这是许愿妻子叶冰调皮,拿着香水还往许愿穿着的丝袜脚喷了下,笑说:“你那大人物,指不定消受不起你这脚丫子呢。”许愿咧开嘴笑着把脚丫贴在叶冰鼻子上,叶冰隔着丝袜亲了口,推开,笑嗔道:“替你想还要被你欺负。”

    然而很遗憾,春天温暖湿润让许愿脚气更甚,好在还没怎么运动呢。

    蒋首长也注意到许愿那穿着丝袜的脚,好看,性感,这是蒋首长的第一反应,不过蒋首长也就到此了。他也同许愿并排坐到那宽大的办公桌,一手勾着许愿的肩,两人像观赏猴子表演那样看夏炎费力地把马靴脱下,那夏炎光着的膝盖跪在波斯花纹的地毯上,他没去脱蒋首长的靴子,因为蒋首长喜欢穿着靴子zuoai。

    夏炎在沙发上跪趴好,他脑中幻想的3P场景没想到竟然在今天要变成现实。夏炎有点不知所措,又害怕又刺激,蒋首长已经有段时间没蹂躏他了,他现在屁眼紧了,嘴巴也不灵活,怎么办啊。

    蒋首长去咬许愿耳朵,低声道:“前面后面你先选。”

    许愿喜欢夏炎嘴巴,他往蒋首长嘴边亲了口,那蒋首长明白了意思。

    两人来到沙发上,那夏炎身子有点发抖。蒋首长扯下皮带就往夏炎那屁股甩了两鞭子,皮带与rou体发出的声音很清脆,那夏炎一个小受最不吃疼的,因为偷懒不训练,这皮肤一点都不挨揍,被蒋首长这皮带打去,那蒋首长哪是会心疼人的,力道没省着,弄得夏炎嘤嘤叫着,小屁股顿时出现两条红红的皮带印,这让蒋首长更是手痒了。

    许愿一听到鞭打声自己更是兴奋,那蒋首长把皮带递给他,让他来。许愿接过,顺了顺皮带,也一挥手往夏炎那两团屁股蛋子鞭笞过去,声音清脆,还有那夏炎嘤嘤的叫声,他因痛得想拿手去摸,蒋首长却命令:“手放好。”

    夏炎哪想到这出啊,差点哭出来。许愿本想下手轻点,可是刚蒋首长那么用劲,自己不能被他取笑,也放肆地拿着皮带抽夏炎已经通红的屁股。不过两人还好都不算暴力,毕竟两人只是借此助助兴。

    许愿喜欢鞭打,他习惯了听话的奴,但是鞭打能让奴更下贱,回国后倒是没鞭打过勤勤他们,太听话了,于是,对调教没意思,主要是他耽于逸乐。不过他倒是欣赏他人调教的场景,听到被调教的奴绝望的嘶喊声,会让他勃起。

    连续抽了几下,许愿看这男孩再打下去屁股就要发紫了,虽然在国外的时候最终都是要把奴打得发紫才算完,不过回国后也不知是山水的滋养,人也变得温柔起来,而且没想到还和一个军区的司令还发生了奇妙的断背情来,只不过这断背情来得太生猛了,太没有拘束。

    许愿不免又想到的希斯莱杰,叹了口气,最近新闻上报道他抑郁自杀。这又让他想到中的瑞凡,许愿只感叹社会科技的进程太快,而人类思想的进步又太慢了,自杀,是整个社会一同合谋的。

    这些想法只是在脑中一瞬间涌起,随后被夏炎那叫声打断。许愿丢下皮带,他的内裤已经被那玩意撑得老高。他走到夏炎脑袋前,托起他脑袋,那夏炎张大嘴巴,他被抽得发情了,还没等许愿把内裤完全扯下,嘴巴就已经把那坚硬的阳具包裹了去。

    蒋章痕在后面又拍了下他屁股,撸起自己那吓人的东西,往夏炎屁股那嗷嗷待哺的roudong吐了一口水,接着一捅,那夏炎含着许愿jiba的嘴呜咽起来。

    许愿抱着夏炎的头,蒋章痕抱着夏炎的腰,两人四目相对,身子在下面顶着,像拔河,又像较劲。

    挂在墙壁上的男子画像,正仁慈地托着他斗牛犬的爪子,仁慈地看向办公室这激情四溢的画面。

    最后两人身上的体液都射入夏炎的娇躯里。因为两人量都太大,夏炎被灌得沉甸甸的,倒在沙发上,而蒋首长抱着许愿坐在另一只沙发上,他舔着许愿那粉红色的乳晕,这让许愿感到很舒服。

    两人丢那有些神志不清了的夏炎在那,互相给对方穿好了衣服。蒋首长对许愿说:“爽吧,知道你好这口。”

    许愿不知道蒋首长在意指什么,他想刚那蒋首长不也生龙活虎的样子吗。

    蒋章痕勾着许愿肩,说带他看看自己的宝贝儿。他带许愿去了自己的卧室,先是给许愿瞧了瞧自己收藏的老唱片,随便取来一张放上。

    “黑豹乐队?”许愿问,蒋章痕看着他笑着点了点头。其实许愿了解黑豹乐队,还是在娄烨的电影中。第一首正是那首don,t break my heart。

    书架上典藏的线装书,玻璃柜里的打字机,还有皮箱里的材质不一的烟斗、怀表,他那层层叠叠的抽屉里沉睡的雪茄盒,许愿都感兴趣,能叫出好几个名来。

    两人在沙发上抽着雪茄,烟草纯正的的香味弥漫着整个屋子,在空气中漂浮着,蒋首长嘴巴咬着雪茄的样子不由得让许愿想到电影中纳粹军官,他不自觉地为自己胡思乱想低头笑了。

    蒋首长问他笑什么,那许愿却说:“你很少跟我讲你家族的事。”

    蒋首长吐了口烟,说:“你人聪明,也没问过我,”他探了探身子,靠近许愿那跃然的眉尖,“你能来,我很高兴。”

    两人休息了会儿,蒋首长又带许愿去看他书房,那里藏了些画,国画和西洋画夹杂着。许愿想蒋章痕一生也只能深居简出,不能像个正常人毫无顾忌地周游世界,不由得身子一冷,感到有寂寞萧索的凉气在地板冒出,像藤蔓攀爬到他身子。他抱紧蒋首长那腰虎背蜂腰,说:“我想看点别的。”

    蒋章痕又带他去看自己收藏的靴子,马靴、军靴、牛仔各色整齐排列着。

    “带你去个地吃饭。”蒋首长拉着许愿手,叫来了情报员,去叫前天抓那山麂狍子的过来,一起去落梅山庄去。

    蒋章痕要去的,是山区附近一处的小山庄,离军区不远,他刚来时发现了,那时山庄还原生态得很,蒋章痕喜欢,怕日后被破坏,便买下了。庄里的几户人家都拿钱搬走了,只留下个老画家在那,那老画家本是个落魄的人,希望过隐居的生活,却又被生活所迫,画也卖不出去,那蒋首长看他画后赏识,出钱帮他办两次画展,又给钱让一些评论家报道,现在那画家也算有点名气,收了几个徒儿打理山庄,生活垃圾都小心处理。

    那个画家还做得一手好菜,尤其那冬笋麂丝,那咬在嘴里的感觉,鲜嫩好下饭得很,一大早蒋首长就派人把抓来的山麂子和几只野兔子送去了,跟画家说中午蒋首长会带一位贵客过来,麻烦张罗下。

    杨磊和两个士兵过来敬礼,一人说那轿夫已经抬了两架滑竿在外面。

    蒋首长在众人面前,倒不好再拉着许愿的手,但是确勾住许愿肩,走去军区后面的保卫大门。

    那保卫室的人远远就把门开了对着蒋首长敬礼。大伙出来后,许愿看到竟然有四个农民样子的人,守着两架像轿子样的担架,想着就是滑竿了。

    许愿想着蒋首长也真是这片山区的皇帝,连滑竿都能弄来。

    看到这滑竿,两个竹子绑着一顶藤椅,藤椅铺着柔软美观的垫褥,椅子上用四根小竹条撑起挡雨遮阳的白纱篷布,藤椅下还吊有踏脚的木板。

    这许愿最近怀念起和叶冰在留学时在电影资料馆泡上一整天的迷影日子,最近老是想到电影。现在许愿又想起了电影中爱德华·诺顿坐滑竿去山村的画面,巧得很,这滑竿和电影中的诺顿坐的滑竿样式还真一样的,又想起电影也有这场景。他感觉自己迷影得快入魔了。

    “两位首长好哇!”这四个轿夫对着蒋首长和许愿哈腰问候。拿起系在腰间的白毛巾往藤椅坐垫甩了甩,例行惯例地拍灰尘,随后做了个请的动作。

    没想到蒋首长竟然对这些轿夫又说有笑地问候了会儿,竟然问他们最近还可以吗,那些轿夫连连说好,托了蒋司令的福气,忙请蒋首长快坐上去。

    蒋首长让许愿先坐,等许愿抬腿跨过抬杆在藤椅坐下了,对首长挑了挑眉笑了眼,那蒋首长才去另一个滑竿那大马金刀地坐下了。

    这些轿夫心里暗想,这回来的又是那个大军官,蒋司令竟然对他那么照顾。

    四个轿夫看两位首长坐稳后,就和自己搭档一前一后,两手抬着竹竿,肩顶着绑在竹竿前后两端的短横杠。前面那轿夫叫了声好了,后面那轿夫就应了声起,许愿就感到藤椅离地,随着竹竿上下摇摇晃晃地被抬起来了。

    许愿和蒋首长都穿着马靴踩着脚踏,舒舒服服地坐在藤椅上被轿夫抬得高高的,那样子更显得威风凛凛,让人敬畏。

    这些轿夫都是老搭档了,抬前头的轿夫报路说:“走起”,后面的轿夫便应点子喊:“走好嘞”接着就开始稳稳当当地抬着走起来了。

    军区前是一段平坦的路,许愿靠在椅子上悠悠晃晃的,感觉倒很惬意,左顾右盼欣赏起山区的风光来,春风吹得他舒爽清凉的。而坐在藤椅一上一下颤颤悠悠的,仿佛睡在悬空的大摇篮里,格外安适舒服。

    杨磊和两个士兵护在一边,两个士兵围着蒋首长,杨磊护在许愿旁边。

    许愿看着轿夫看上去还没士兵结实,但是抬起来却显得驾轻就熟的,直到下坡时,许愿才明白为什么蒋章痕不让士兵抬,专门叫来轿夫过来了。

    之间前头那轿夫快下坡前时喊“溜溜坡”腿还在走,那手已经把竹竿抬高了,许愿感到身子后仰。后头的轿夫应道“慢慢梭”,接着两人脚步都开始放缓了,许愿感到自己的身子在坡上倒是平的,内心佩服起来。

    那么高,要不小心摔下去,可不是脸面的问题了。

    蒋首长在前头,许愿只能看到他后脑勺,想自己情人也真会享受,过得跟皇帝一样。

    许愿又发现这些轿夫喊的话还很有趣,比如路上要是看到一只山狗躺者,那前头轿夫就呼:“地上一撮毛”屁股后面那轿夫就会应道:“踩着就糟糕”。要是发现有松鼠在路边乱窜,前面人便会喊道:“松鼠不说话”后面就回道:“赶紧避一下。”

    滑竿抬到石桥那了,旁边就是挂在山腰的瀑布,高高的溅下来,许愿感到脸上飞溅来细小的水珠子。

    前头轿夫又叫:“两石合一缝。”后头传来:“踩石莫踩缝。”

    轿夫这种应和平添了一种山土奇趣,随着一抛一落,上下闪晃的慢节奏,加之湖光三色的美景,真让许愿忘了身处何处,怡然自乐,只觉得身临桃花源也不为过了,

    许愿发现虽然这轿夫叫得欢快,不过身子可是汗津津的,抬滑竿这活,一靠力气,二讲技巧,腰杆须挺直,脚移身不动,换肩不停步,换肩的时候前后两人向上一抛,许愿跟着一颠,那舒服自在的。

    杨磊在一旁跟着,他知道蒋首长为什么不让他们抬,这抬滑竿也是个技术活,而且还讲究搭档,虽然他们力气比这些轿夫要大,但是确没那技术和默契,要是把领导摔了,可不是玩的。杨磊也发现轿夫能胜任最主要的是前后两人步伐默契协调,前头出左脚,后边则是抬右腿,同起同落,快慢一致,都踏在同一地方上,这样省力耐久。

    离那落梅山庄还是有段距离的,山路也九曲十八弯,轿夫周身使劲,大汗淋漓,横架滑竿前后两端用肩承住短截竹板,老是“叮”在肩头,由它带来整个滑竿的一半载重力量,压呀压的,摩擦得两肩皮肤发红发紫。许愿这边还好,抬蒋首长的轿夫那肩已已经被摩擦得出了血丝了,但这也不是把享受寄生在别人的痛苦身上,这轿夫感恩还来不及,本来他们是专门干这行的,现在时代变了,都有单车小车,他们也只能去务农,这务农能赚几个钱,好在蒋首长还惦记着,让他们还能赚点烟酒的钱。蒋首长爱坐滑竿,看自己江山,也当巡逻视察,隔三差五去落梅山庄和那画家小酌一杯。

    军里的几个领导都爱坐,觉得这是一种表示自己身份的享受。蒋首长接待外头的军官时,也是让轿夫抬滑竿去迎接的,军队讲究排场嘛。

    许愿和蒋章痕舒坦地坐在那,安逸着就到了落梅山庄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