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玩弄rutou,骑乘,抱在怀里读经书,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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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叶淮望着他,不知该说什么。 他知道的,不知道的,三皇子究竟默默隐忍了多少? “你这样,我倒要心疼了。”叶迟淡笑着把他的手放在自己颈边:“五弟赏我的,就是再疼,我也高兴。这深宫里看得见我,把我当个人的,只有母妃和你。” 他极其温情地望着叶淮:“也许五弟忘了,三年前母妃高烧,我们请不来太医,还是五弟做主去找了人来。” 叶淮有些迷糊:“有这事儿吗?” “怎么没有。”叶迟抱着他笑,不住地亲他的耳垂,悄悄地说:“既然五弟想让我承继大统,我对五弟的心思,不如早叫五弟知道——我整个心早系在你身上,是你的人了。” 叶淮心里有些酸涩地想,我知道。 哪怕上辈子谋反前猜不透,谋反后被新帝百般疼宠也该有所觉悟。 他突地问道:“三哥,我要是……要是在你继位以后受人撺掇谋反了,你罚了我,还会愿意看见我吗?” 叶迟愣了一下,将他抱紧了几分,用舌头舔着他颈侧的软rou说:“你若谋反……我必然痛彻心扉。气你,但不会厌你,只是气你要闹得那么不体面罢了,气消了,怎么会不愿意看见你?” “我要是罚你,还要担心罚的重了,要去看看你恢复的好不好,是不是不肯吃药,有没有什么想玩的想用的,好找来逗着你开心,好好儿和你谈谈心把话说开,再教你快把这不高兴的事散了。” 他想了一阵,又补了一句:“你若是真的想当皇帝,我也是会允的。大不了我做个摄政王,继续护着你。” “胡闹。”叶淮扑进他怀里,笑中带泪:“那你怎么……” 哦,不是新帝不想来和他谈心,是他自己说了有愧于圣上,自己禁绝于府中。 从新帝隔三差五就要送个什么他喜欢的玩意给他来看,指不定他是偷偷地趴在他房顶上听见的。 “怎么突然想起这个?”叶迟温柔地亲着他的耳垂:“可是父皇说什么教你害怕了?你记着,我永远不会真的和你生气的,天大的祸事,你过来抱抱我撒个娇,我气也就消了。就是你不撒娇,看着你受罚,我也心疼得早忘到脑后了。” 叶淮低低地笑:“你就这么疼我呀?还没继位,倒学了昏君了。” “绕开你的事,我再做明君吧。”叶迟缓缓搂住他的腰:“你就是我心里第一的宝贝。” “三哥……”叶淮被他说得面上飞红,心里也暖洋洋的,按着他的嘴赏了他一顿cao。 叶迟被他弄得浑身酸软,咳嗽着埋在他胯下说:“我已经表明了心意,怎么还cao我的嘴?” 叶淮摸摸他的屁股:“我心疼你……” 说到这,他跳起来,招呼宫人去拿药。 宫人刚刚踏出门口,梁博就来了,听见他说话的声音,叶迟面色一变,匆匆净了嘴躺回床上。 叶淮笑着为他扯了扯被子,叶迟对他眨眨眼。 “五殿下,三殿下。”梁博跨进来行了礼,拿出一管药膏:“我想着,殿下应该是能用着的。” “你就为一管药跑一趟?”叶淮摇摇头,一指旁边:“坐。” 梁博却不坐,只是道:“陛下说了,晚上去太后宫中用膳,要你作陪。” 叶淮:…… 他有些无语:“我不是都说我不想当太子了吗,他让老七去呗。” “慎言。”梁博作了个手势:“隔墙有耳。” 叶淮一边给叶迟上药一边说:“知道了。” 梁博咳嗽一声,说:“尹川还在外面等着……” “?”叶淮一下就站了起来:“你说谁在外面等着?他伤得那么重……你也不拦着?” “消息传出来,奴和尹川都不放心。”梁博语气平淡:“从太后宫中回来要经过那么多嫔妃的宫殿,再有个坏了的栏杆什么的也是有的。” “……”叶淮摆摆手:“叫人传出去,还以为我成了惊弓之鸟。” 叶迟却突然握着他的手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你既然心疼尹川,我乔装改扮,和你一起去。” ……叶淮和他大眼瞪小眼。 “……”也罢。 他实在不敢长久地凝视三皇兄的眼睛,这副神情让他记起多年后那个登基的帝王扶着他去郊外时的神色。 也是这样殷切而小心的,叫人看着暗暗生愧。 梁博实在不意还有这样的发展,说:“那找不见三皇子,该如何?” 叶淮抬手拍拍他的脸:“好大人,替我多担待。” 梁博无可奈何地笑了笑。算是答应。 叶迟冷眼看着两人举止暧昧,轻轻地拽了一下叶淮,很客气地对梁博说:“劳烦公公给我找一身衣服。” 梁博不知道为什么,从他的语气里品出了冰碴子。 ……这见了他都这样,见了尹川不得酸死? ……三皇子还是个情种啊。 一顿饭用过,皇帝在和叶淮分别时很无意地提起一件事情:“过几天汗王要来,你记得去城门口代我迎接。” 叶淮:…… 汉王?就是那个阴阳眼,脸上还有一道疤的家伙? 他上辈子也见过,和他关系不是很好。 不过汗王后来听说他母妃病重的时候,还是托人进京送了一串佛珠,救了他母妃一次。 那时他刚刚谋反失利不久,还是很承这份情。 所以他叹了口气,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十六日清早,叶淮带着人在城外等候。 汉王一骑绝尘,到他面前才堪堪刹住马。沉沉笑道:“你是谁?” “五皇子淮,见过可汗。”叶淮十分平和地朝他施礼:“可汗一路可好?” 汗王犀利的眼睛扫了他一下,叶淮微微弯腰,朝他露出后颈。 汗王见他示弱,也不好再故意为难,只是说:“你看起来身子很弱。” “前几日险些落水而亡,见笑。”叶淮站直了身子回话,正要上马时,却听见破空一声响。 他心里缓缓打了一个草字。 上辈子就有人偷袭汗王,这辈子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