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砧板和台阶上的予取予夺,肛交挞伐失禁沦陷

    舒予的唇蓦地抿紧。

    他定定看着季霖,半晌,忽抬起手指搭上男子的额头,从眉梢,略过高挺的鼻梁,在滑过嘴唇时被含入其中。

    湿润的口腔,软软的舌苔,吮吸的力道忽轻忽重,像一把船桨来回扰乱他的心湖。

    “就算被抓回去又如何。”

    “即便被cao成首相的禁脔也没事?”

    舒予瞳孔紧缩。

    季霖凑到他耳畔,咬着耳朵喃哝:“你那入幕之宾手段是真的了得,废了千辛万苦,殿下的一魂一魄还是被他勾了去。”

    另一手攥着舔得濡湿的手指,覆到脐下三寸的位置,柱身直挺挺勃起,自茎颈微微弯曲,顽劣的菇顶烫得舒予一个激灵。

    焦躁的情绪在心里蔓延。

    连带着通身的低气压,摸到guitou上粘腻的jingye时,舒予的眼神下意识落在刀架上,杀意在心底咕噜噜冒泡。

    双眼倏得被大掌盖住,黑暗里季霖的手指掠过他的睫毛,落下的唇黏黏搅住胸口,轻轻地咬,重重地嘬。

    自喉管里来去的风绕着乳晕缠绵,直吮出咂咂的水花,同时腰腹向前一下接一下的拱,细碎而不成调的呻吟,缓缓流淌的酥痒,季霖的动作没有逼得很急,反而莫名带着大型犬的安慰和讨好。

    伞冠撑在掌心一圈圈打转,手腕的茎脉被指腹按着轻轻摩挲。

    季霖松开遮着舒予面庞的手,视线滑过锁骨,白皙的胸脯上两点湿漉漉的浅红,犬齿没忍住又上去磕了一下。

    美人眯着眼,神情倦缓,半晌才眨了眨。

    红肿的肛缘,小小的裂口,调羹碰碰,舒予疼得一声闷哼,膝盖哆嗦着却未合拢,反而随着季霖舔舐的视线岔开腿,漆黑的眼底,压着深而复杂的情绪。

    他迟疑片刻,嘴角不自然地向上弧起,潋滟的目光,浮于眼眸的笑似假,似勉强。

    季霖戳了戳他的肚脐。

    “沐浴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jian尸。”

    皮肤上沁了层薄汗。

    “哦~”

    暧昧而意味深长的轻笑。

    季霖眨了眨眼,揶揄:“我跟首相,谁的jiba更大些?”

    舒予头皮发麻,聂晟那张脸在脑海里一晃而过,食髓知味的肛庭隐隐瘙痒,愈发绵延的空虚令他心悸。

    “啊……”

    喘息不自禁地发腻,随着季霖的拇指攀上玉茎,他垂下头颅,唇贴得铃口极近。

    呼,呼……

    气若游丝,忽急促忽轻缓,涩涩的痒蹿入尿道,沿着红壁似附骨之蛆。

    忽有指甲贴着茎缝向上重重一刮,陡然触电的刺痛令舒予双腿一抬,试图后退的腰臀在季霖紧随而至的舔舐中绷成了筛子。

    多么脆弱而敏感的部位,舌尖每向上一提,他的心头就颤一颤,甜蜜的眩晕模糊了灯光,以至于季霖忽然退开时,舒服的感觉戛然而止,舒予茫然地抬起头,懵懂的眼神,丝丝清明与羞赧交织。

    骨酥rou软,正是阳物一逞雄风的好时机。

    季霖执起餐巾,薄薄的一面垫在肛缘,柔软的质感,一环环rou色的粗棒,承载着十足的渴望,菇头轧进甬道,褶皱端的裂口涩涩发疼,他忽得抬起舒予的下巴,笑意盎然,荡漾着侵略性的美感,完全不同于往日的疏离。

    深黑的天空,树影婆娑,凛冽的寒风刮过窗棱,吱嘎吱嘎刺耳的声音,舒予吐了口气,不悦地舔了舔唇。

    身子腾空而起,在砧板上硌了许久的肩胛发麻,舒予下意识抖了抖腰,却让埋在体内的男根进入得更深。

    季霖低头啄了啄他的唇:“想从后面cao你。”

    被暖气蒸干的地毯,断断续续的白痕,舒予跪在阶梯上,手掌拂过绒毯,二楼的地板在眼中凝成一条线,一条倏得被冲刺的力道插得连绵起伏的线。

    晃荡的肠腔宛若妇人的孕肚,季霖的手搂着他的腰寸寸上爬,拧着两颗硬邦邦的石子在毯间摩擦。

    指甲挠过红晕,胸口波动的薄皮在指腹的揉捻下,泛起情欲的涟漪,时不时被戳得下陷的乳首,美人忽高忽低地呻吟,臀部高高翘起,蹒跚学步的guitou,倏得碾过肠壁上敏感的麻筋。

    季霖挠了挠舒予绷得老直的脚底板,蹿起的酥痒令叫嚣的快感瞬间哽在喉头。

    美人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忽止不住地咳嗽,莹润的脊背颤抖着向前,伸出的手挣扎着攀上台阶,腰肢前挪,眼看着肛庭就要摆脱roubang的桎梏——

    尾椎倏得被捏住,指甲挑过薄皮。

    红rou陷进茎缝,摩擦间腾起的快感溶得血液发甜。

    濡湿的软体从左往右,含住圆润的肩头,啃咬间季霖潮湿的呼吸喷在舒予的后颈,他轻轻哼着歌,犬齿硌下一个个牙印。

    手指插入发间,往后揪的动作很慢,头皮生疼,摸着rutou的手倏得上移,探进舒予的口腔。

    指甲点着舌沟向内,难受的反胃令美人下意识闭上嘴,两排牙齿还没碰到呢,研磨着肠壁的孽根忽顶着前列腺一个猛轧——

    “呃……啊!”

    酸涩的眼泪自眼眶滑落,舒予睫毛颤抖,快感掀翻天灵盖的同时,胃里的器官生生发疼。

    津液濡湿季霖的手腕,他看不到美人的表情,但想必是极其复杂的心思。

    在情欲里掩饰不住的脆弱,是发泄,是讨饶,曾见过二皇子被逼到绝路的模样,挑起的眉眼似难以置信,似隐隐的祈求,逼到绝路的狼,连胸腔里滚动的血都在发冷。

    “我不是滚石。”

    季霖箍着美人的腰,逼迫他的肛庭迎着自己的胯部狠狠一撞。

    陡然激昂的哭腔里,愈发迅猛的攻势,撑着红壁绕圈,复重重捅得前列腺红rou激烈晃荡。

    失控的玉茎随着男子强势的索要,深进浅出要命的cao干,guitou汁液淋淋,拍打在绒毯上涌溢的疼和快感没过舒予的头顶。

    那根救命的稻草粗暴地jian着他的身子,拨弄唇瓣和rutou的动作却亲昵地好似错觉,战栗的身体,贴着雄性的胸膛烫得发颤。

    季霖忽喊了声宝贝,语调缱绻,舒予闷闷地轻哼,撑不住的头颅斜靠在绒毯上,侧过脸,同温柔笑着的男子接吻。

    舌头缠绕厮磨间,茎颈糙糙的包皮硌着红rou缓慢抽插,汩汩的噗呲噗呲声,两颗圆球似点燃的酒精灯,深红的yuhuo灼得舒予两股刺痒。

    季霖的唾液哺进他的口中,失禁的下体浸泡在一滩黄澄的浊液里,紧张的嘴角难免腾起一丝羞赧。

    挞伐的冲撞蓦地加快。

    季霖拱起的腰臀,浑圆饱胀的柱根一下下剜进通红的肠壁,裹挟着满腔紧致的红rou加快颠插的速度,guitou抡起的幅度越来越大,一击击掀起的大浪刷过前列腺,漫起的快感令舒予口中溢出的呻吟又尖又媚,sao浪的甜腻,眼波一流一转间,尽是平时见不到的稀奇美景。

    直勾得季霖心尖尖上冒泡,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惊艳,不曾想经年端着架子的顾二皇子,卸了浑身反骨,摁在雄性胯下承欢的姿态竟是这般撩人,若是换了他原本那具养尊处优的身子,cao到深处时不知该是何等的销魂。

    想到这他不由有些懊恼,恼囚在首相床上的身躯,恼白日这具身体的肛庭被别人开苞。

    愤愤的情绪令季霖愈发压着舒予往死里折腾,看美人合不拢的嘴,看他眉眼间酥骨的情色。

    春意盈眶,愈发蛮横的顶撞令舒予受不住地哭喘,偏那腔肠壁又是真的爽到了极致,与他插别人时截然不同的体验,自心尖迸出的血,在舒予口中泛着咸涩的甜,被yin亵的快感超乎意料的享受,像毒瘾,眸中最后一分清明是害怕沦陷。

    似guntang的岩浆,又似一壶兜着肛口灌下的烈酒,自雄首喷涌而出的jingye,尽数哺进美人被cao到绵软的肠腔,舒予张了张嘴,半晌从胸腔里鼓出两声沙哑的嗬嗬。

    精疲力尽,声嘶力竭。

    神情脆弱,浑身斑驳的爱痕,趴在台阶上气若游丝。

    汗水打湿的黑发沾在额头,舒予睫毛轻轻颤抖,藏不住心思的眸子,看得季霖忽心生怜意。

    “乖,很困了吧。”

    想到段念薇那丫头,若是知道爱慕之人连番被两个哥哥jianyin,怕是会立刻撕了裙摆踏进机甲,淑女的礼仪在二皇子的贞cao前不值一提。

    季霖抱起舒予,让他窝在自己怀里,动作轻柔地叩下花洒。

    温热的水流,高潮后的身子异常敏感,低低的呜咽,随着水位的升高仿佛飘在水面的rutou,肿得像两颗熟透的果实。

    季霖没忍住嘬了两口,手指挑着水流往泥泞的肛庭里钻,这跌宕的刺激叫人怎么睡得着?

    敞开的身体提不起丝毫的劲道,连番的蹂躏和疲惫让舒予连一根手指都挣扎不得,眼看禽兽胯下射精后的壮根又精神地昂起,热气氤氲,舒予喉珠痉挛,缓了不到片刻的红rou又被兽性大发的孽根颠上了高潮。

    绕着脊椎攀爬的快感,似蜈蚣的触须,尖锐的酸痒通体刺骨,肠腔麻木到失去知觉,腰肢随着孽根的律动,在皮下嘎吱嘎吱作响的骨头,仿佛随时就要散架。

    季霖一声低沉的闷吼,自交媾处腾起的漩涡,他餍足地攫起怀中人的下巴,四唇相贴,予取予夺,眼神迷离的舒予乖顺得仿佛一个被玩坏的人偶。

    舒予曾一度以为,除了夺嫡失败,他没有什么好怕的。

    直到他在梦中又看到聂晟,搂着自己那具赤裸的尸体,边认真批改公文,边语调狭昵地说着情话。

    那愉悦的笑容令他后背生寒,一句句“我喜欢你”像玻璃渣割进舒予的胸腔,鲜血的甜,撕裂的疼痛哽得他喉咙腥涩。

    末了,聂晟的表情忽然阴沉几分,攥紧的手指骨节发白,重重捶了下桌面。

    “啊,抱歉,吓到你了。”

    陡然扯开的唇角,明明笑得比哭还难看,舒予闷哼一声,凶器的进攻没有丝毫的前戏,直杵杵的烙铁捅进肠腔,心脏针扎的疼,紧随而至毫无章法的抽插直顶得他痛不欲生。

    铁蹄鞭笞的麻筋发出痉挛的哀鸣,红rou搅出肛缘,滴滴答答的泪水顺着聂晟的脸颊滑落,落上舒予的胸脯,烫得他肚脐发颤。

    “还有九分的魂魄,究竟去哪了?”

    聂晟发疯般咬住尸体的唇,来回碾压:“舒予,你不是最怕疼了吗?你醒来,你睁睁眼好不好?”

    他呢喃的声音越来越低:“原来我一直想要的都是你。”

    砰砰,心脏剧烈的跳动。

    年轻的首相猛地昂起头,鹰一般锐利的眼神紧紧盯着舒予灵魂的方向,嘴角扬起的弧度诡异而温柔:“我知道你听得见。看得到。感受得了。”

    癫狂的抽插撞得一下比一下重。

    “你逃不了的。”

    斩钉截铁。

    “别让我等太久,宝贝。”

    头皮发麻的宠溺。

    宛若阴冷的水流抵死刷过灵魂,脚下的地面裂开,在跌进更深沉的黑暗前,舒予蓦地瞪大了眼,汗流浃背的身体赤裸着腾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超负荷运行的胸腔,失控流淌的血液,半晌才感知到如潮水般涌起的酸麻,缠着四肢百骸绞上脖颈。

    “嘶……啊。”

    喉结滚了滚,声带针扎的疼。

    “应该给你套件衬衫的。”

    卧室的门推开,端着餐盘的季霖在床边坐下,他衣裳穿得规整,高挑的眉弓,冷漠而疏离,浓密的睫毛在鼻翼落下小小的阴影。

    他叹了口气,掖起床单遮住舒予的胸脯,五指不自然地伸展,试图捋把rutou的手最后放在美人唇边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