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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王曾经的禁脔(koujiao侧cao乳摩刀剐前列腺

    上下咔擦。

    钟乳石折断。

    “唔!”

    “投怀送抱呐,还真是受宠若惊。”

    昏暗的洞窟,争夺遗迹传承的二人。

    沈离知道一世。

    所以当他近距离跌进那身熟悉的黑色斗篷时,心里只剩吾命休矣。

    沈离是自愿以灵魂跟深渊换自由的,在这之前,他是一世的禁脔。

    撬开唇齿的力道,和舌头顶着最内侧的牙齿舔起的习惯,陌生而熟悉。

    那些不堪又yin靡的画面像走马灯,回忆涌上心头。

    “为什么要来深渊……你不是虏回了新的玩具吗?”

    “不许咬。”

    恰到好处探入上颚的手指,阻止了沈离的动作。

    男人另一只手顺着沈离的肩膀,从左往右拂过,似利刃般精准割落蔽体的衣服,露出其下赤裸的身体。

    饱尝性爱欢愉的身子,极其敏锐的感觉到被点燃的燥热,身体的曲线流动着摆成一个等待承欢的姿势,肌肤的光泽莹莹亮着,似月亮投在水面的倒影,清澈而旖旎。

    他已非当初的纯情。

    被一世吻得喘不过气,沈离脑袋向后躲了躲,红晕绽开在眼角,惶恐尽收眼底,转而是盈盈春水爬上眉梢,眼眸一眨一转间,他双手撩起一世的斗篷,解开内里的衣裤,动作虔诚而认真,直到那根势头惊人的rou刃映入眼帘,他的身体微微僵了僵,还是慢慢垂下头颅,从口中吐出玉舌准备做那个他曾经做了几千遍的动作。

    “不需要。”

    那大手朝下,抚住了沈离的脸。

    “是奴忘了,王怎么吃得下……一具肮脏的身子呢?”

    “对不起。”

    “嗯?啊——”

    玉茎被含入温热的瞬间,沈离的身子痉挛地发颤,那是陡然降临的快感和难以置信,像数只蚂蚁在大脑乱窜搅得他头皮发麻。

    一世的口活很生涩,舌头舔上guitou的瞬间顿了顿,牙尖挑过铃口时,向上刮擦得褶皱疼痒瑟缩,沈离的身子情不自禁后退,他起初以为一世最多只是舔舔,然而随着他的rou柱前端慢慢探进喉咙,那腔更火热的电流在yinjing上迸发腾腾上窜,粉嫩的性器慢慢被完整含进一世口中,起初他的眸里有不适和犹豫,然而在舔到玉茎上冒出的汁水的瞬间,他却像是品尝到蜜般惊奇地瞪大了眼。

    “嗯啊……嗯~”

    沈离感到不妙,想开口阻止,话出了口却是一声声音色旖旎而撩人的呻吟,他身子向后挪着,已经抵上冰冷的石壁,同体内熊熊燃烧的火焰激得他打了个哆嗦。

    像螃蟹一侧的脚斜着走路,又像贝壳来回刮挠,湿热而充盈的感觉层层围绕着玉茎,牙齿带着试探的力道,从茎根沿着玉柱一路啃咬,抵进yinjing沟里刮擦过每个角落,忽快忽慢的风换着角度拂过玉茎,仿佛要将这灵巧的分身整根吞进喉咙般,粗糙的舌苔贪婪游走着吮吸茎柱上泌出的蜜水。

    直到最后,一世恋恋不舍吐出玉茎,温柔地吻了吻爽得直颤的guitou,疑惑地抬头看向昂着脖子大口大口喘气的沈离:“为什么,不射?”

    “这种程度……还不至于。”

    气喘吁吁间,成功捕捉到男人眸底一闪而过的暴怒,尽管很快就被掩饰下去,但是沈离清楚的知道,自己身体的yin浪是一把深深捅进一世心口的刀。

    “疼~”

    那大手箍上他肩膀时,力道重得仿佛要掐碎骨头般。

    沈离的脸被强迫掰正,跟一世对视。

    自进入深渊后,他再也没有好好看过他,这细细一打量才发觉,那宛若神祗般俊美的脸庞,棱角分明的五官似微调过般,少了几分冷峻残暴,更显得性感和专情。

    沈离歪头去瞅一世胯下那根大roubang。

    不是记忆里狰狞的深紫色。

    粉粉的rou色,看起来竟比他的还嫩,跟漆黑的森林格格不入,像一只超大号的秃毛鹰。

    “噗嗤。”

    一世咬了咬下唇,沈离觉得自己看错了吗,这独裁的君主脸上还能有羞涩这种表情?

    “我爱你。”

    沈离抬手探了探一世的额头。

    “你走后,我发了疯一样找你。后来进献的贡品里有一面镜子,里面的白胡子自称来自深渊。”

    “唔啊~嗯……”

    沈离蹙眉咬着自己的手指,眼睁睁看着一世凑上来,嘴角还沾着汁液的唇吻上他的胸脯,他竟也没有闪躲,或者说想听一世之后的话,两点惹眼的鲜红一翘一翘分别落入舌头和指腹里。

    “对不起。”

    自私,不懂爱,掠夺,占有欲。

    那些曾经在沈离喉咙里哽咽的词语,现在一个个被一世亲口说出。

    交易达成后,他在全新的身体里复活,带着一个名字和一件斗篷,闯过一部部电影,等待着成为殿堂级演员,踏进深渊总部跟沈离见面的那天。

    “我确实……很快就要自由了,深渊,护得住我的灵魂,你夺不走的。喜欢我的人那么多,一世,恋人的关系你想都不要想,至于炮友……”

    沈离的手指抚上一世的胸口,顺着他的心口向下,眼中毫不掩饰对这具身躯肌rou的赞美和渴望,最后他的手指停在一世分身的顶端,打了个圈:“艹我,王……请不用怜惜,尽情蹂躏我的身体……啊~”

    沈离被大力陡然掀得翻了个身,男人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的欲望,灼灼的眼神里夹杂着悔恨、暴虐、爱恋,他猛地低下头颅,像对待死敌般抵死咬住柔滑的肩膀,牙齿深深下陷漫出血丝,又在沈离痛苦的呜咽中惊醒,颤抖着舌头小心舔舐。

    一世的唇顺着背部的脊骨一路下滑,湿黏咬住尾椎细细嘬弄,酥麻的刺激令沈离动情地呻吟,主动抬起一条腿,膝盖弯曲,小腿rou微微颤抖着柔美而富有舞蹈的韵律,脚腕向后直直勾上男人的腰,柔韧得不可思议。

    “rutou,揉重点……嗯哪~”

    他催促的呢喃急促又酥麻,像调皮的羽毛拨上一世的心弦,男人早已垂涎那两颗石榴般红润的乳粒,手掌覆上去时还是半软的,随着富有技巧的taonong揉捏,硬邦邦的尖尖向上翘着,拢在掌心一探一抖,掌纹里仿佛燃起一簇簇火焰,贴着乳粒上下左右忽快忽慢的打转,时不时五指向下,似鹰爪般勾着殷红的乳尖向外又拽又拉。

    “一世……嗯,啊……”

    rutou失去手掌的垫护,跟冰冷磕绊的石板接触的瞬间,沙粒摩挲过两点软嫩的红,被板缝里长出的叶条划过乳柱,丝丝麻麻的疼似刀割般,却又夹杂着乳粒滚动连续在胸口涌上的快感。

    遗迹里没有水源。

    男人没有动两人包袱里的水壶,他抽出刀,在手臂上划开一道口子,温热的鲜血滴滴答答淌下,顺着股缝向内,被手指引着稳稳漫入不断开翕的隐秘之地,衬得内里蠕动的媚rou红得愈发娇艳,贪婪地吮吸从肛口喂进的鲜血,令有点点血珠飞溅到白汪汪的臀rou上,绽开一朵朵灼眼的花。

    悉悉索索缠绕绷带的声音。

    “你以前……都是直接进来的。没有润滑,用的我的血,所以一年四季,我的脸色都带着苍白,可笑你厌倦我,给的理由是你新得到的玩具,气色更红润鲜活。”

    “我没有厌倦你。”

    男人语调坚定,只是他探进后庭扩张的手指,沈离的身体是极其敏感的,能清楚感受到那五根手指夹在壁rou间的颤抖,指尖和着血涂抹刮擦间,软软的韵律别有一番酥麻的刺激。

    他的后庭在跟不同尺寸roubang的交媾中,适应得极好,剧烈绵长的zuoai不但没有使甬道松懈,反而愈发紧致,绝佳的韧性能让壁rou给予来客最合适的包容,媚rou缠绵裹挟的压迫间,竟给一世一种,这小口只容得下根手指的感觉,直到他慢吞吞试探着最终塞进整只手腕,手掌在暗红粘湿的壁rou间翻腾收缩,层层叠叠的媚rou接连吻上手指,咕叽咕叽的绞磨间填得严严实实。

    “进来,王……”

    伏在他身下的妖精仿佛一只身段轻盈的燕子,腰臀摇摆间白汪汪的臀rou似水波荡漾,一世的视线落在那光裸的腰窝子上,没有赘rou的腰肢,两边的骨头向上,刚好在其中陷下的圆弧里,盛满溅出的猩红血液,仿佛有腾腾的热气上涌,似小杯被暖得醇香的酒。

    男人低头贪婪的一口舔净,舌尖点过那片敏感的皮肤,引来身下人又一声媚里透酥的呻吟,音符重重落在一世的心头,缀得他心弦乱颤,红着眼抽出手掌,十指把通红的肛口掰得老大,接着势头惊人的分身直杵杵朝内坐进。

    “啊——”

    富有弹性的肛壁向内急剧收缩,guntang的炙热似无畏的战车横冲直撞,向前突击进攻,连掠得片片媚rou求饶般绕着rou柱翩翩起舞,柱身上一排龙刺段段突兀破开褶皱的阻拦,腾过g点时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刺激得沈离高亢的呻吟脱口而出,音调似过山车随着roubang哐当哐当的掠夺连绵起伏,直到肛口被那饱满的根部牢牢卡住,两颗分量十足的rou球快活地颠上腿根白皙的嫩rou。

    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但是紧接着,一丝丝奇异的酥痒从肠道上的红rou里冒出,开始只是轻微的痒,随着伞冠上一滴滴白液的滑落,前列腺像晃动的池水般前凸下陷,软rou上有一条细细的线来回游窜,勾勒出的嘴部恰到好处接住滴下的jingye,养分渗进皮下,哺育给那条在血rou中苏醒的小蛇。

    男人在伞冠撞上去的瞬间,就感觉到了它的存在。

    这是令他熟悉的折磨男奴的方法,只是他从没想到会有人舍得施加在沈离身上。

    越来越灼热的痒、guitou顶撞前列腺的快感、小蛇反抗般剧烈扭动身子在rou间乱蹿的疼,刺激得沈离身子乱颤,呻吟连变数调夹杂着难忍的欢愉和痛苦,rutou撞上凸起的石砾时被眼疾手快的一世一把按住胸脯捞起,倾斜着身子背部靠在男人胸膛上。

    “王……救我,王……”

    眼泪顺着沈离的脸颊滑落,凉凉的晶莹似一道道冰凌落在一世心头,男人心疼地凑到前,温柔的吻不断啄着升温的眼眶:“别怕……忍忍,我给你挑出来。”

    啵,肿胀的roubang从湿泞的肛口抽离,一世重重掐上guitou,以疼痛暂时压制旺盛的性欲。

    唰。

    刀柄探进体内,冰凉凉上犹沾着男人的血,沈离蹙眉咬住下唇,强忍着被刀贯穿下体的恐惧,深呼吸舒张身子,僵直的一条腿抬高,壁rou也犹如绷紧了呼吸,后退给刀让开一条路,紧张地看着白刃顺利通过肠道,尖尖抵上蠕动的红rou。

    小蛇感受到生命的威胁,懵懂的它找不到逃离的办法,刚苏醒的幼齿无力地撕咬血rou,蛇身急速乱窜,变本加厉的疼痛和快感激得沈离泪水盈眶的眼眸剧烈颤抖,他生怕惊扰到谨慎cao作的男人,下唇咬出血痕,腰肢近乎麻痹。

    唰。

    刀刃顺着前列腺上起伏的线条游移,倏得向下一刺刀尖划开皮rou,行云流水的浅浅一剜一挑间,沿着嘴被对称劈开的蛇尸随着一道血流飞出肠道,被手指揪着尾巴拖出肛口。

    一世扶着自己的分身,从背后搂着沈离,寸寸撑进他的身体,只是柱根没有没入,伞冠支在肠道口,周围的凸起像一圈倒钩,卡进媚rou的缝隙里,随着roubang慢慢的律动蹭着内壁。

    那些媚rou自发缠上来,像游鱼条条贴着茎柱汲取水分,又像无数条舌头挤压着roubang来回舔弄,沉重掂实的触感又一次将沈离填得满满当当,他止住眼泪,喉咙上下滚动着,似猫儿般惬意的咕噜噜,在低低的呜咽里,酸疼的腰肢主动探到男人手边,被五指顶着骨头按摩,而他微微晃着两瓣,身子向下沉浮,控制着壁rou绞住roubang索取其中的力量,一面他的胸脯向下低了低,主动将一颗红硬的rutou,送到男人垫在他胸口的手掌中。

    “嗯呐……啊……”

    那颗rutou被粗糙的指腹一剐一剐地揉着,guitou向上试探着戳了戳濡湿的红rou,男人有点遗憾的发现,虽然外皮好得差不多了,但从沈离一声疼疼的呜咽来看,里头的rou恐怕还没缓过来。

    他愤愤拧巴拧把沈离另一个rutou,手指掐着乳尖下陷,下巴支在软滑的肩膀上,腰部排列的肌rou陡然打乱整齐,上下挤压颠簸的力量,带着埋在后庭的roubang脱离了壁rou的压迫,开始自发随着愈来愈快的频率,像马达般在肛壁上寸寸震颤着,寻找g点的位置。

    “唔啊!”

    一圈晕弧被打过的瞬间,沈离猛地一颤,乳尖向上一跳逃出手掌的控制,一世却并不在意,他红着眼强忍着品尝前列腺的欲望,泄愤般更加用力的用guitou朝着摸索出来的g点接连顶撞,硕大的柱身带着腾起的yinjing啪啪来回拍打肛壁,充血的分身翻腾着在肛道里深深浅浅冲刺抽插,好几次险险撑开肠道,又被沈离疼楚的呻吟唤回来,欲求不满的狠狠剜过黏湿的甬道,没有节奏和规律的抽插将后庭搅和得一塌糊涂。

    直到一世喘着粗气,情欲里带着恹恹的将一腔汹涌顶着g点释放,淋漓的快感像闪电噼里啪啦刺激得那方壁rou痉挛,沈离悠扬的呻吟里情不自禁的噙起几分真心的笑意,时隔多年,恍若一道光照进他心底那处幽深死寂的海底。

    “沈离,我已经不是你的王了。即将到来的深渊四方年会上,我会陪伴,守护在你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