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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柜承欢修罗场,钟楼调情寝宫3p烟斗熨肛

    窗外是紧促尖啸的鸣笛。

    衣柜大敞,屋内来来回回手里提着放大镜和侦查仪器的警员,却一个个仿佛瞎子般,对柜内衣衫半褪的两人视若无睹。

    “啧,羞耻得带感。”

    沈离套着一件长薄的白色衬衫,手上握着半瓶开封的牛奶,情色的奶渍点点溢出唇间。

    他两腿岔开,跪趴在衣柜板上,胸部薄薄的衬衫下若隐若现一双揉捏的大手,五指捻挑,指根时不时在布料上顶出浅弧。

    “嗯~你轻点……啊……”

    沈离双颊霞红,体内燥热的情欲浪潮一阵接一阵袭来,滚滚黏白从他腿间的玉茎上冒出,汩汩后庭湿黏得不像话。

    官员裸着失禁的丑陋下体,倒在远处的血泊里,一双铜铃般的眼眸死不瞑目盯着门口踏进踏出的警员和保镖。

    “哎你别……那里面下了药的……”

    “小生可不需要靠这个勃起,不过话说回来,中世纪的伦敦竟然能有这般烈的春药。”

    西江月右手下滑,托起沈离的腰臀,将剩下半瓶牛奶都灌进瑟缩的肛庭里。

    奶香在衣柜里萦绕,沈离的双乳愈发挺立,甚至被刺激得连着乳晕微微肿胀,从尖尖上淌出的汁液染上清奶的甘甜,沾得西江月手指湿漉漉,又滑又黏,“掐都掐不住你的小奶子了~”

    “你倒是进来啊……”

    酥痒深髓入骨,沈离难耐地脚掌后蹬,脚趾摩挲着顶至西江月脐下三寸的位置,揉踮那处又湿又鼓的巨物,复有抬脚顺着裤腰向里钻,触到guntang的柱体时被灼得缩了缩:“噫……都烧成这样了还能忍呐?”

    自是忍不住的。

    自西江月体内迸出强大的爆发力,他掰开沈离白嫩的翘臀,那根蓄势待发的狰狞巨物烙铁般提挺突进,柱体挤开叠叠褶皱,裹挟着软rou在奶道上酣畅一贯到底,迸发的guitou直愣愣抵上迫不及待高翘的前列腺点,狠狠顶撞间,怀中人发出一声接一声欢畅yin靡的呻吟。

    “嗯,嗯,嗯,啊……重点……再重点,还不够……嗯~乳尖……也要……”

    那加在牛奶里的药本就是伦敦上层贵族间价值千金的稀缺玩意,若不是被披着白衫,故作高冷美到骨子里的少年勾了魂,那官员怎舍得掏出这宝贝。

    “怎么会这么烈……”

    沈离难耐的呻吟愈发高亢,他一手狠狠搔刮着自己的玉茎,一手在衣柜壁上抠出道道深深的划痕。

    乳粒被男人的指尖挑出血,红晕来回刮擦薄得可见凸起的血管。

    guitou似巨伞般紧紧箍着肠道,西江月屈腿挺腰,肌rou臀一隆一缩,胯下巨物顾不上技巧,又深又狠快速蛮撞在仍精神奕奕,欲壑难填的菊心上,数百下不要命的抵死贯穿,狂潮席卷着软rou恣意爆发……直刺得菊点微破了皮,淌出的蜜液里染上淡红,沈离才抽泣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冒汗,口干舌燥地呜咽着扑通趴下,也不顾rutou被西江月的指尖刺得深陷。

    “嗬……嗬……”

    路灯昏暗,警员架着尸体无功而返,警笛声鸣着远去,留下衣柜里喘着粗气一伏一坐暂时歇息的两人。

    啵。

    察觉到沈离铃口的褶皱鲜活地蠕动起来,企图卷着柱体唤醒壁rou从中汲取精力,西江月嘴角抽搐,迫不得已赶紧抽出自己的命根子。

    “小气。”沈离低低嘟囔了声,手掌勉强撑着木板支起身子,忽而倒进男人炙热的胸膛。

    他两股微微晃着,磨西江月那根大roubang:“还cao……我吗?”

    “呵,前辈盛情相邀,小生怎能……”让你失望四字被发狠的西江月咽进喉中,他收腰,一手按着沈离的背,一手挪到前面掏他的玉茎,两腿岔开,一枪挺进肛门大敞,内里软rou翻卷着翘首以待的后庭,瞬间如入紧致暖和的箍圈。

    每一次捅插仿佛在跟贪婪的软rou周旋对抗,奶香和着石楠味四溢,茎物的伞冠厮磨抵着肠道磨刮一圈,guitou像品了过量的奶酒,醉醺醺的打着拍子在濡湿黏软的后庭耸动,身下沈离眯着眼,富有节奏的随着腰肢起伏的韵律呻吟。

    西江月的体力慢慢流失,腿间硕大的rou柱却犹挺在那厢水光潋滟的暖道里乐不思蜀,精关被卸,热流一注注倒灌进沈离欲求不满的身子,后庭虽如雨后泞淖般极其软烂,沈离却反而一副餍足,脸色愈发红润,胸前两颗rutou泌着汁修复伤口,又高高的翘起渴求男人的爱抚。

    “你看起来,需要帮助。”

    这句话,不是对沈离说的。

    沈离有想过他被拖进恐怖电影,嬴堔和柏卿会发疯般尝试救他,只是没想到,等来的是柏涉。

    这个有双重人格,时而是奶声奶气的泰迪,时而……心狠手辣,歹毒到嬴堔都皱眉的癫狂藏獒。

    他披着一件侦探的臧绿长袍,肩宽腿长,叼着烟,雾气升腾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这人神秘又危险,如月下嗜血的幽灵。

    啧,幸亏……

    昨天,是半月的最后一日,禁锢沈离能力的绸缎已碎。

    他的后庭,在刚刚的性交中,又从西江月的命根子里汲取了足够多的精力。

    一脚蹬地,沈离化作虚无的身体如利箭般从衣柜内窜出。

    并没有激烈的交锋。

    他内里本就是桀骜不驯张扬的性子,雌伏于男人身下辗转承欢,不过是享受那贯穿前列腺的快感,真发了狠揍起人,拳拳到点。

    月光透进屋内。

    全身赤裸,白皙的酮遍布青紫吻痕和掐痕的美人,眉眼弯弯,勾起唇温柔的笑着,抬脚踩上柏涉的腹部,脚趾下移,重重踮碾着沉甸甸的一团,脚心有炙热的液痕被踩得渗出。

    沈离另一条腿抬起,竟是将整个人的重量踏在柏涉身上,他踩过结实的腹肌,微侧身子,另一只脚虚晃到藏獒口探了探,接着毫不犹豫地脚腕没进温热的口腔,脚趾上翘拨弄着柏卿的牙齿,音色却愈发温柔缱绻:“上次你说,想让我给你口……没想到吧,晚了一天呢~不过嘛……看你这眼神……给我舔~舔得我舒服了,说不定会给你cao呢……嗯?”

    暴风雪迎面扑来,他险险躲过,后腰却还是被一道冰刃滑开浅浅的口子,鲜血渗出,那仿佛自九天而下的嫡仙手持利刃,眼神冰冷地死死锁定沈离的身子。

    半截红绸自柏卿袖里飞出,如蛇般飞快蹿至沈离胸前,而后方衣柜,穿戴完毕的白色死神嘴角含着残忍的笑意,挥起镰刀似要把沈离拦腰横切。

    “哟~都这般拔rou无情呐?”

    黎明。

    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洒在花岗岩上一坐一站两个人影。

    英国,伦敦,大摆钟。

    “为什么不全缠上?”

    沈离衣衫半露,举起绑上红绸的左臂,斜睨站在他身边似神游天外的男人。

    “嬴堔只给了我半根。”

    绸缎另一端紧紧攥在柏卿手里。

    像拴着一只张牙舞爪的豹猫。

    “做吗?”

    沈离背部往后稍了稍,不安分的脚趾顺着男人小腿撺掇。

    柏卿俯下身,按住沈离的头,唇齿相接间,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丝丝弧形的银液从空气里落下,水珠一道正稳稳落在沈离胸前半露出的尖尖上。

    “嗯啊~啊……”

    那蹲下的男人逆着光,仿佛模糊了眉眼。

    左乳被含入温暖的口腔,有小冰珠被舌苔推着慢慢从肤根,顺着乳柱一路顶上尖尖,凉凉的水流进翘乳上的小涡,又被上下唇轻轻咬下,牙齿松开时,涡间那处乳肤陷进一个浅浅的牙印。

    柏卿温热的手掌顺着半边衣服摸进沈离的背,先是揉蝴蝶骨,接着沿着脊骨往下,指尖捻住尾椎,打转,大拇指和中指掐着那处连皮肤小幅度向外拉。

    小小的电流在体内乱窜,沈离靠进男人怀里,挪了个舒服的位,他的手解开柏卿的皮带,顺着松垮的月白色裤腰滑进去,指尖挑开内裤,“好烫……”

    蛰伏在黑森林中的庞然大物,散发着腾腾热气,远没有它的主人表面上强撑得镇定。

    沈离挑出手指时,指尖上染着几滴男人的体液,他没往自己衣服上擦,而是故意眼神迷离,下挑跟含着他rutou的柏卿对视,接着慢慢把手指一根根抵到嘴边,张着唇,露出红润的舌头,舌苔卷起,慢慢情色而暧昧的和着涎液将十指连吮带舔得湿漉漉。

    柏卿呼吸一窒,口中的舌齿似打了哆嗦,僵住般眼睁睁看着那水光淋漓的十指再探裤裆,深入,两只大拇指在上面抵着根部,其余手指下掏捧着柱身,慢慢顺着欲望前后撸动。

    “嗯~疼……”

    沈离原本打的算盘是先给柏卿的小兄弟泄波精关,哪曾想,

    那牙尖没轻没重的忽然重重咬住他的乳粒,作恶的小手一抖,沈离呻吟了声,忙目含委屈去看柏卿,男人恨恨叼住他的左乳,手捏着右乳尖使劲儿往上提,疼的他禁不住松开在裤裆里作乱的手指,嘴唇颤着忙不迭喊知错。

    虽是凌晨,伦敦大街上早起务工的人却是慢慢变多,大本钟虽高,但从下方抬起头,却还是隐隐可以看到钟塔上两个相拥的人影。

    “阿卿……我想去,嗯~寝宫里做……”

    亲王殿,富丽堂皇。

    装潢奢侈的室内,失去意识的仆人和侍卫早已倒在地上。

    柏卿向悠哉哉盘腿坐在寝床中央,披着亲王袍,嘴里叼着个苹果的死神伸出手:“药呢?”

    “一起吗?这玩意烈得很,给他灌下去后,凭你不一定驾驭得住。”

    “可。”

    沈离歪着头,没插嘴,只是一脸兴味盎然的环顾四周,直到撑着他肩膀的最后一根衣带被冰刃挑断,布料顺着皮肤滑落在地,他的腰被柏卿箍着抱起,脑袋枕在男人怀里,臀部被两手托着向上,那腔肛口高高朝西江月打开,凉凉的手指挑开褶皱,药瓶抵着肛道一倾而空。

    一只烟斗顺着温湿的巷道探入沈离肛内,出烟口上嵌着密密麻麻蠕动的数只小跳蛋,嗡嗡轰鸣着,顶着艶色的壁rou向四面八方不同方向疯狂转起。

    西江月含住烟斗用力一吮,那些跳蛋扑腾着裹着壁rou紧拉着往烟口里拖,烟斗顺着肛门向深处慢慢滑,一路像熨斗烫衣服般吸得外边腿根的皮肤向内拢缩,直到那些跳蛋撑开肠褶,窜上前列腺,嘬着那点如觅珍宝般,跳动的频率忽高忽低,旋转着仿佛要把腺点拆吃分吞。

    “嘶——”

    柏卿倒抽一口凉气,沈离上翘的舌尖虚虚晃过他的胸膛,“唔,疼~”

    他像偷腥的猫儿窃笑着,被忙不迭松手的柏卿甩在床上,腰肢挪动,从后庭内传来的刺激快感磨得他胸脯起伏,那两颗小乳粒像瑰色的钻石般yingying挺着,“啊~”

    左乳骤然被一鞭子狠狠抽得转了转。

    这亲王,是个爱玩的。

    那马尾做柄,蛇信子织成的鞭子上满是从yin蛇口中拔下的细牙,这些幼蛇自人体的蜜xue内孵化,生命的半年浸在满是爱液和春药的缸子里度过,那看起来剔透水晶般的细牙随着鞭子抽在胸脯上,部分破碎吐出yin靡的液体,湿黏黏裹上乳粒。

    啪,啪,那一鞭鞭袭上沈离胸脯的角度极其刁钻,那两颗乳粒被抽得充血肿胀,yin液顺着舒张的毛孔渗入,滋润得尖尖被抽得上瘾,富有弹性摇摆着,随着鞭尖起伏,酥酥麻麻里带着隐隐的疼,沈离仿佛被掀了天灵盖般,那呻吟似哀又似爽到极点的欢畅,额头涔涔冒着冷汗。

    末了,柏卿手腕发麻,他松开鞭柄活动了下肩膀,爬上那张极其宽敞柔软的床,两手穿过沈离的腋下,边捏着他的rutou,边把他的臀瓣架到自己腿上。

    烟斗抽离后的后庭蜜水丰盈,壁rou间湿答答的爱液汩汩冒出,被吸得外凸的g点,顺着甬道一瞅格外显眼。

    沈离的双腿被岔开到最大,他被两人抬起,下体大张的肛口下两根擎天的硕柱蓄势待发,“呃……啊——!”剧烈的快感随着失重感撞得他眼冒金星,两把炙热的伞冠同时捅开肠道,伞尖凶狠地似要刺穿菊心。

    “嗯,嗯,呃,啊……”

    如一尾被卷入风暴的鱼,沈离雪白的后颈上仰,涎水顺着唇间滑落,欢愉又酸疼的呻吟随着像蹦迪般剧烈起伏颠簸的身子逸出唇齿。

    腰仿佛要被掐断,烈性的春药随着两根roubang的捣鼓,慢慢弥散着笼上沈离全身,他遍体潮红,小腹被顶得不停鼓起,偏那死神觉得好玩,不知从哪摸了个大夹子,挺腰收腹一耸到底时摸索出他那根guitou的位置,把夹子挂了上去,接着他一抽离,那夹子噗得一声,“西江月……我艹你大……爷啊——!”

    抵在身后的柏卿轻笑出声,他的手指捏着沈离的下巴侧过脸,前倾堵着他的嘴缠绵汲取,舌尖来回刮擦敏感的上颚;而另一只手抚上沈离身前昂起的玉茎,“真可爱……”

    他含糊得赞叹着,四指搔刮过下端柱体,大拇指顶着一滩凉水顺着guitou注入尿道,然后,凝结成冰。

    “疼——!啊——!”

    那声压抑的惊呼颤得喉结上下涌动,沈离脸色陡然苍白,嘴唇无力地被柏卿含住肆意掠夺,他的腰肢还在随着两人前后夹击,后庭连绵捅开贯穿而上下颠伏,玉茎抖着连带那根冰针细细密密刺进尿道底端海绵体的腺点上,剧痛里夹着入骨的快感,激得沈离滴滴泪水滑落脸颊,又被凑上来的西江月舔着抿进嘴里。

    “别哭啊……难道前辈不知道自己这副泪眼涔涔的模样……更能极发男人蹂躏你的欲望么?”

    “别咬……啊~”

    情色啃咬的齿痕爬上锁骨,西江月心底的暴戾愈发压制不住,他两指紧紧揪住沈离的双乳,发现太黏滑捉不住,便干脆指甲狠狠抠进嫩rou里,在沈离一连串止不住的痛呼里掐着他的双乳逼迫他摇摆着上身跟随律动。

    直折腾得沈离气喘吁吁,任乳尖被高高揪着,他瘫在柏卿肩上如快死般低促喘息。

    捅进他体内的那两根欲望是那般狡猾,它们配合默契,每当后庭的yinrou试图裹吮上其一时,另一根便会恰到好处的又深又狠顶着g点高频打桩,刺激得肛rou节节败退,迫不得已松开,而偏偏那两柱合在一起又实在太粗,任yinrou怎么舒展都没法一齐吞咽。

    直cao得沈离几度被颠上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