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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回 滋味格外的美

    晼晚还惦记着外头有人,推了他两推,胤禩不紧不慢道:“别急,十弟不是外人,咱们收拾好再见他们也无妨。”胤禩拿了块帕子,给晼晚擦拭了阴户,又拿了衣裳给她。

    打理妥当,到外间就见十阿哥胤?和十四阿哥胤祯坐在大堂里。

    “八哥八嫂,打扰你们了。”除夕照理应该自己过的,但是他们难得休息,胤?就想出宫来找八哥八嫂蹭吃蹭喝,便是胤禟劝都劝不住,拉不到胤禟,他便把胤祯叫过来了。

    “八嫂,你们包饺子了吗,我和十四弟可以帮忙”

    晼晚一听,就知道他们来干嘛的了,宫宴再丰盛,那种情况下其实吃不下什么东西。晚上要守岁,肯定不经饿,就可以包饺子。

    年三十晚上吃饺子,一是取其谐音,更岁交子,在半夜子时,旧岁刚过已交新年的伊始吃它,寓意吉利,以示辞旧迎新。二是取其吉形,因饺子酷似元宝,喻国泰民富,招财进宝。

    一到钟声敲响的午夜,整个北方大地的餐桌上,就只剩一道美食,那就是饺子。

    饺子几乎可以与春节等同,小年要吃饺子,除夕要吃饺子,大年初五也要吃饺子。包饺子可以说是每家的看家本领。

    晼晚吩咐厨子开始擀面、准备饺子馅,又让他们帮着写春联。

    胤祯胤?听了,立刻撸起袖子开始活忙。

    所谓春联,起源于桃符,原先写在桃木板上,悬挂在门两旁,后来改写在纸上,悬挂于楹柱之上。因桃木是红的,有吉祥,避邪的意思,因此春联大都用红纸书写。但满洲尚白,反而认为红色是很不吉利的颜色。

    满洲先祖在冬天在山里打猎时,穿红衣容易受到野兽的攻击,而白衣则不会,因此打猎都穿白衣,也开始有了尚白的传统。到目前,春联也用白纸,蓝边包于外,红条镶于内,用满文书写。除了各院落房门要贴春联外,猪舍,鸡鸭舍等处也要贴对联,寓意六畜兴旺,普天同庆。

    等面皮擀好,饺子馅准备好了,晼晚便让胤禩搭手开始包饺子,赶在子时以前包好,在半夜子时吃。

    饺子馅一般用羊rou白菜,白菜有“百财”之意,还可以将金如意、红糖、花生、枣和栗子等包进馅里。吃到如意、红糖的人,寓意来年的日子更甜美,吃到花生的人将健康长寿,吃到枣和栗子的人将早生贵子。

    胤禩凑到晼晚耳边低语,“什么求子、枣子的,都是图个吉利,想生儿子,归根结底还得靠我。”

    十弟他们还在呢,晼晚捏了把他的腰窝。

    “熬年达旦不眠,咱们不能干坐着等天亮吧。”胤禩不害臊地把晼晚抱进怀里,晼晚扭两下就感觉到臀下的火热来。

    “厨房里头呢,别乱来!”下意识的挣扎了几下,却根本挣脱不开,只能僵硬着身体,粉红着脸颊,任由他抱着,胤禩那手竟隔着衣裳一把握住了她饱挺的一对酥乳,好一顿揉捏。

    “别……”晼晚登时被他弄得浑身麻软,但还是求道:“别这样嘛,十弟他们进来一下就看见了。”

    “他们最多听到声音,听到声音就不会进来了。”

    晼晚实在狠不下心拒绝,半推半就地被他拖到墙角,开始亲热起来。

    被他堵住嘴热吻一遭,晼晚周身骨头早已寸寸酥掉,站立不住,伸手攀上他的脖子,胤禩的唇齿借势咬了她的肚兜离身,让她两团雪白rou团都露在了外面,厨房的光线有些暗沉,可即便这样,晼晚那酥乳的肌肤却泛着柔光,把胤禩都看呆了。

    晼晚忍不住用手拉了拉领口想遮挡那放肆的眼光,使得酥乳更是颤颤巍巍,直欲喷薄而出。

    他嗅得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一把便将她拥在怀中,胯下早己硬得要命的宝贝,隔着衣裳杵在晼晚腿间的一下一下的用力顶撞,顶得她连连娇喘。

    “等不及了,先来一回再说。”说着便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拉下裤子,接着便去脱晼晚的亵裤。

    为了配合胤禩,晼晚只得把两腿分开,露出满布露水的花xue,只见胤禩犹如十日不知rou味般,握着她滑溜溜的屁股,将guitou抵在那条缝儿,用力一挺插了进去。

    晼晚“噢”得失声吟叫,纤秀玉臂搂紧他肩膀,由着他抵在墙上行起事来。

    只见晼晚身下那被蹂躏的艳红小嘴,正可怜兮兮地被撑开到极限,不断地吞吐着男人那坚硬之物。即使如此,胤禩也不缓下半分,那硕大的物件在那粉嫩的腿间快速的进出着,并时不时的换着方向捣动。

    晼晚连求饶都不敢,只能咬着下唇。胤禩担心她咬破皮,将手指塞入她的嘴里,哄她吮着。

    也不知道是这偷偷摸摸太过刺激,还是在厨房实乃头一遭,两人都觉得滋味格外的美。

    晼晚层层湿滑温热的媚rou紧密的收缩着,还会一吸一吸的往里带,把他每一寸包皮都抚慰到了,花心热烘烘地吮吸住guitou,咬得那么紧,似是要把他jingye给吸出来才肯罢休,销魂蚀骨的快感让胤禩欲罢不能地挺腰大力抽插,晼晚很快被他送上巅峰。

    媚rou强烈收缩蠕动,一浪高过一浪,缠着胤禩的guitou棱子绞扭着,逗得他guitou一下下的狠狠的戳在花心上,恨不得把那里的嫩rou戳烂戳透,晼晚在这剧烈刺激下实在是抵受不住,伸手从两腿间捏住了他的子孙袋用力揉搓着,刺激得胤禩也顶不住了,抬起一条白晰的长腿做最后的冲刺,疯狂的戳弄那一吸一缩的抽搐xiaoxue儿射了精。

    闹了一通,好不容易穿上衣裳,晼晚又对着水盆将发髻拢了拢,登时又恢复了端庄的清正模样。

    只不过和胤禩一番云雨,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又被胤禩灌了好多又浓又热的精华,弄得下身的精水和yin液一股股地往外涌,赶紧催促胤禩给她烧洗澡水。

    胤禩任劳任怨地为晼晚烧了洗澡水,又把厨房战后残液清理好,他身上已是碰的到处是灰,不认识恐怕真以为是厨房里负责打杂的伙计呢,晼晚看到他这副脏兮兮的模样仍是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胤禩也没恼,只把脸直往她身上凑,晼晚躲闪不及,也被他蹭了一身的灰,赶紧让人打水去洗澡,胤禩少不得也追过去。

    胤?和胤祯写完春联过来,他两个也梳洗完毕衣着整齐,一起吃了水饺,又去放鞭炮。

    守岁到天明,终于把这两个祖宗送走了。夫妻俩相视一笑。

    “还是九弟识趣,”胤禩道。

    晼晚也笑,“那可不,今年选秀,九弟应该也要被指婚了”胤?的婚事算是已经定下了,不过他比胤禟要小一些,必然是要胤禟先成婚,才轮到他的。

    两人说了会话,又往宫里去给太后、康熙、各宫拜年,接下来又是各位王叔、兄长等。给各处的年礼,自然又花了一笔不小的开销。

    胤禩是多罗贝勒,一年的俸银是两千五百两,禄米两千五百石。听着不少,但是一年到头那么多应酬,再加上要养底下的门人清客,以及康熙、太后、太子爷、大阿哥等人的生辰礼,这七七八八加起来,花销可就大了。要不是同胤禟一起做生意,真的连家用都支撑不起。

    晚上好不容易休息,胤禩也没闹腾,晼晚倒有点睡不着,她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胤禩的眸子盯着她, 也不知盯了多久。

    “爷,”晼晚开口。

    “怎么了?”胤禩问道。

    晼晚低声说道:“臣妾想着,咱们和九弟做生意这件事,总得和两位额娘说一声,如今生意做得这么大,若是不到宫里,和二位娘娘说一声,到底不好。”

    胤禩心里熨帖。

    其实只需告诉惠额娘便足够了,但是他和额娘感情好,晼晚心里也记挂她,这才把她也带上。和惠额娘说,其实也便是变相和皇阿玛说,皇阿玛日理万机,不好拿这种琐事去烦他,但并不代表他不想知道众儿子的情况。相反,越是上位者,越是希望将底下人情况了如指掌,儿子也不例外。晼晚有这样的觉悟,真的出乎他的意料。

    “额娘对这些事也不关心,你请安的时候说给惠额娘就可以了”

    翌日一早。晼晚去延禧宫给惠妃请安,大过年的,惠妃心情也好,让她归座,又让人上了热茶。

    晼晚饮过茶,先也没说生意的事,而是将敬给惠妃的旗袍拿上来,惠妃进宫这么多年,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但对这衣裳仍是喜爱得紧,拿在手里转了好几圈,又惊又喜:“这么漂亮的衣裳想着我干什么,年纪一大把别糟蹋了好东西。”

    “额娘说哪里的话,您保养的太好了,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有大哥这般大的孩子。”

    晼晚这话也不尽是恭维。惠妃如今已经过了四十,岁月多少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不过饶是如此,看上去还是比她的实际年龄要年轻很多,眉目之间仍然有当年的绝世之风。都说叶赫那拉氏自古出美人儿,这传闻也是有一定道理。

    康熙帝在三十五年亲征噶尔丹期,写信时曾点名给惠妃、宜妃宫里赠送小礼物,指出康熙帝对这两名后妃的眷顾。宜妃也是个明艳的大美人,可见皇帝也难逃男人好色定律。

    惠妃系叶赫那拉氏一族。那纳兰明珠为皇长子胤禔夺嫡争位可出了不少力。但惠妃身上却看不出这种争权夺利的性格。

    惠妃早时深受汉儒影响习礼偏学,柔泽大气,秉慧中淑,待人接物面面俱到。晼晚甚至觉得胤禩身上都有不少惠妃的影子。

    “你这张嘴,可真是”

    晼晚眨了下眼睛,撒娇说道:“额娘本就生得好看,可没有半句虚言。”

    惠妃心里熨帖极了。

    晼晚这才告诉她,他们和胤禟一起做生意,现在已经开了酒楼,便是这衣裳她也有心做成成衣,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捧场。

    “这么好看的衣裳怎么会没人捧场,要不是现在天太冷,我恨不得立刻就换上。”室内暖和,也不是不能穿。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晼晚猜到惠妃喜欢,这才大胆赠衣。惠妃都这么喜欢,这要是真的推广开来,必定能让整个京城的贵妇格格们疯狂。越想越是高兴,回府以后,便清点起了自己的嫁妆。

    “福晋,好好的拿这单子出来做什么?”柳嬷嬷掀开帘子,就瞧见晼晚歪在榻上,手里拿着嫁妆单子。

    晼晚笑着说道:“本就早该拿单子出来瞧瞧的,出了宫就是自己当家了。我总该知道自己手头上有多少家底才是。”

    “福晋这话说的极是。”柳嬷嬷心里欣慰。

    “对了,我们这几家门面地段可好?”晼晚指着嫁妆单子上几个首饰铺子,问道。

    柳嬷嬷瞥了一眼,道:“地段都是上好的。”

    晼晚心里松了口气。

    她虽然懂得不多,但也知道,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地段了。她这旗袍店不急着开出来,但是要为开店时刻准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