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怨艳赊(双性,刚下战场的主君被狱中凌辱)
番外二·怨艳赊 男人带着镣铐,身形隐在营狱的阴影下。 “世叔。”少年轻声唤道。隔着牢槛,他对韩沅微微一笑。狱卒在前面为他打开了牢门,便立刻毕恭毕敬退下,不敢有半点窥探之心。 王衍走进牢房,在韩沅面前敛裾而坐,摆出一副棋盘。 “世叔不是很喜欢下棋的么?”少年勾起唇角,垂眸看向棋盘,手指捻着棋子,一枚枚叩在盘上,清脆落子声在逼仄牢房中回荡。 韩沅不作声,只是冷冷地俯视着枰上棋局。 王衍没再烦扰他,低着头,旁若无人地与自己对弈起来。 一时间,寂静牢狱中只闻运子布棋之声。 半晌,手中棋子悬在一处死xue之上,王衍忽地顿住,抬眼看向韩沅。 韩沅看着在那枚听候发落的棋子。 只差一着,胜负立分,可这折旌的一剑却迟迟不肯斩下,徒留阵前两军面面相觑。 王衍忽地笑了,“世叔。” 韩沅抬眸,便对上他双眼。 “啪嗒”。 棋子入阵,尘埃落定,枰上士卒漫不经心偃旗息鼓,杀伐将息,软白的手指又掩回了袖里。 又是沉默对坐半刻。 王衍越过棋盘,轻握韩沅的手,那双苍白嶙瘦的手被镣铐缚住,便显得格外清赏些,像孤峭的岩松被置入了盆景,使人忍不住要亵玩。 他执起韩沅的手,抚上自己脸颊,手掌和镣铐一样冰凉, “世叔手好冷,可是身子受寒了?” 韩沅盯着他,半晌开口, “……前方战事未休,主君居然还有心思来这等腌臜之地,做这等秽乱之事。” “……世叔若是冷,我为你暖暖。”王衍凑近他,把衣带松脱,按着他的手放在心口。 衣襟半解,长带委拖,韩沅忽地看到他里衣上有血,一大片暗红干涸在肋间。 王衍看见他目光凝住,饶有兴味地轻笑一声,“……流矢而已,世叔别担心。其实这上面的血,多半都不是我的。” 他今日寅时还困在阵后,身边巫医替他处理肋上箭伤时,有人突出重围,企图趁夜刺杀他。身边裨将把那刺客一剑挑死,猩红温血喷迸冲天,雨点般溅到他脸上。他便任由鲜血从下颌滴落,神色淡漠地伸手点向西南,传令调右侧方轻骑补阙。 待到黎明,厮杀渐歇,残存几人纷纷跪降,方知首领已经逃走。 打了一天两夜,疲累饥乏的岂止是败军。他命手下取来一点水擦去脸上血迹尘土,手抚到脸上,才发现血比手温。 “主君可要去计功么?”跟在他身边的男子问道。 这人是今日救他的裨将,名叫周郅,算是他家臣。 王衍却只侧头看他一眼, “……自去领军法吧,为你收殓后,我会厚待你父母妻儿。” 周郅的笑容突然僵在脸上,太阳xue突突跳动几下,脸上青筋暴起,厉声道,“主君!这是何意!” 王衍语调平静,没有半分对将死之人的怜悯,“那刺客能在黑夜里准确寻到主帅方位,且不避开你从我左侧近身,是早与你有串通,对你没有防备。只不过他没想到,你并不打算叛我,不过是想贪受钱财,再借他之死立功罢了。那些银钱已经从你辎重中找到,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款曲通敌,论罪当斩。前后不过一日,他麾下便失了数名大员。 “……我不想杀他的。”阴暗牢室中,他轻靠在男人颈窝处,迷恋地汲取肌肤温热,“他从前跟过阿耶,后来又跟过叔父。我小时候便见过他。” “世叔。”他抱紧韩沅,“我也不想杀你的。” “……世叔,你帮帮我吧……说一句情愿,阿衍什么都是你的……” 少年仰头,顺着男人脖颈轻轻蹭过,最后放肆地吻上他微凉唇瓣。 少年吻法生涩,只是迷乱地舔舐他的舌尖。韩沅甚至没有任何回应。 给他片刻欢愉都太阔绰,韩沅无不讥诮地想。 少年坐在他身上,双腿紧紧地绕着他的腰,温软皮rou被磨蹭得发红,隔着里衣渗出一点艳色来。 他吻了好一会儿,依依不舍地放开韩沅,用幼滑舌尖舔一舔那双被他润上水泽的唇。 微微直起腰身,才能发觉两人下腹相贴处已经衣衫湿透,稍一分开就牵出黏软水丝来,半隐半露间,看见少年腿间一朵艳花小口翕张,情液流淌。 少年一指按进自己柔软女xue中,委屈地说,“世叔上次留在里面的,弄了好久才弄干净。” 手指拨开裹着的花唇,浅浅地搔刮淌着媚液的xue口,好似邀宠。 见韩沅不为所动,他只得主动抽掉男人衣带。无欲金身剥落一角,露出腿间蛰伏的狰狞性器来。他用指头在那缠绕柱身的青筋上轻轻抚过,又擦过微张的铃口,沾了一手热热的腥气。 他瞟韩沅一眼,便动手解完身上衣物,浑身只留一道佩剑的殷红腰封,雪白的小腹妩媚地贴上横亘两人之间的镣锁,因为那冰凉嗜血的质地而抽搐了一下。 “世叔……”他小声道。看男人衣冠整齐地坐着,便温驯地敞开腿。 韩沅看向他腿间yin湿女xue,沉默不语,忽地拽下他腰间佩剑,硬生生地把剑柄顶了进去。 剑柄插入那最柔嫩娇弱之处,少年立刻浑身颤抖,唇色发白,泪珠坠在乌青青的浓睫上,煞是可怜。 从战场上携下的剑,还裹挟着砂砾,在那娇软xue道中反复磨扯,便痛得剜心一般。冰冷环首向内刺探,很快便抵住柔弱宫口,再破开一点,那小口便只知道酸软无力地流水了。 “哈啊……哈啊……”少年张了嘴喘着,瘫软在男人身下,泪顺着眼角滑进鬓里,肩膀抖动如风中衰荷。 韩沅拔出剑柄,便有一小泊情液被带出来,沾血的砂砾黏附着软滑白皙的肌肤,yin靡又凄艳。 “……世叔……”少年湿漉漉地喘着,泪雾氤氲,“这把……不是我的剑……是……周郅的……” 韩沅脸色蓦地阴沉,抬手便掐住他纤细颈项,看他咳嗽着挣扎,病态晕红涌上双颊,泪流得一片狼藉。 肋上的伤口似乎撕裂开了,眼前一阵阵发黑。王衍闭上眼,不再抗拒。他听见手镣摇晃,颈上的压力跟着松懈了半分,下一瞬便感觉到炙热的rou具猛地侵入体内,腰肢虚脱地抽动了一下,身体便被毫无悬念地贯穿,几乎撞得他心肠一绞。 “呜!”少年哽咽,抱住韩沅脖颈,像快要溺毙在欲海时抓住了一根浮木。 从男人如此粗暴的占有中,他竟然能尝到丝丝甘甜,恐怕是舌头上咬出的血腥。 guntang的性器撑开了rou襞上被砂砾划出的裂口,火燎一般酸麻刺痛,红肿的xuerou吸住guitou上棱角,娇黏黏地磨蹭着,异样的快慰很快生起,搅浑了他的神智。 身下少年已经哭得喘不上气,韩沅看着他,那张清丽的脸被泪和唾涎沾满,像被践踏成泥的残红,手指抹过他带着齿痕的唇瓣。大概是失了血,少年的唇苍白发抖,似浸过寒天冰河,他以指腹用力摁揉,才哀怜地泛出一丁点颜色。 疼成这样,也不肯求他停手。 竟然会觉得他可怜么? 身下温软嫩滑的媚rou讨好地裹缠着炽热勃起的rou茎,湿融融地蠕动吞吐,只不过随便捅弄了几下,就舒爽得神智模糊,连一柄死物都可以插到它谄媚地潮喷。 明明生得这样不知羞耻,还肆无忌惮地挑露欲望,生怕没有人cao似的。什么喜欢他,都给他,全是口蜜腹剑的诱哄,舐到了蜜就割掉了舌。他爱的从来只有他自己。 最好再深一点。 逼着他把所有的虚伪就汗水淋漓地蜕掉,露出洁白湿滑如裹着胎衣的yin荡赤裸。 让他在胯下哭泣崩溃,呜咽着承认自己所有卑劣的yin行。 男人的性器全根没入,交合处灼烫的yin液满涨溢出,囊袋发泄似的拍打xue口上娇嫩敏感的花核,一直把它撞得肿胀充血,少年身体被刺激得难受,恨不得那处蕊心能被粗暴揉捏,便用软绵绵的手指去掐弄。 韩沅不制止他怯懦不安的自慰,只是加重了冲撞的力度,恶意地戳入软弱的宫口,让娇软的薄壁撑开到几近撕裂。 疼痛使王衍迟迟无法高潮,只能哆嗦着软着腰迎合惩戒般的cao干,阳具硬了又被cao软下去,前端稀薄精水止不住地流。 “世叔……呜……求你不要……” 男人眼眸深黯,欲望中的讥嘲掩饰得实在不够好。他不禁担心自己会被毫不怜惜地毁坏。 听见他求饶,韩沅竟停了下来,抽出还硬挺的rou具,扳着他肩膀逼他转身面向牢门。 “求我?”韩沅反问,几乎压抑不住一个冷笑,“韩某现在缧绁加身,主君怎么求起我来了?” 少年被他押住双手,跪在地上,身子赤裸,只有一条腰封,殷红蜿蜒地附在那优柔腰线上,如一尾赤练蛇,腰间悬的剑佩随他颤抖琅珰触地。 牢门外幽深漆黑,一片死寂。 韩沅凑近他,声音冷淡,“叫你的人来看看你这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