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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章:meimeicao哥哥!

    之前我确实也曾经想过,虽然说回到现实世界后,我和冷翎兰不宜再发生特殊关系,但如果发生了,会是在怎样的一个情况下?

    想像中的情况有很多,也许冷翎兰体内的真气仍乱,需要调整;也许我的地狱yin神需要冷翎兰的帮助,运气好,还能尽早解除限制,可以使用魔法。这些理由都很牵强,甚至可以说是借口,但我确实认为,我们之间是需要一些借口的。

    没有想到的是,冷翎兰在这件事上头,比我更想得开,事情既然已经做下,她就不逃避,率直面对,看我心情不佳,甚至用自己的青春rou体作道具,主动来安慰我。

    以冷翎兰的刚直个性,很难想像她会体谅别人心情,更别说是为了别人心情不好,用身体进行抚慰,她应该是非常讨厌性这档子事的。现在这样的表现,或许我也只能说,爱情的魔力真是太大了……

    「哇!好大胆的女yin贼,看来今天我遭逢大劫,贞cao即将不保,但不管怎样,我也要誓死抵抗,绝不让你轻易得手。」

    一时兴起,我故意拉紧裤带,一手护胸,装出一副惊惶失措,坚决保卫贞cao的样「笑话,我冷翎兰看上的男人,还有不手到擒来的道理?今天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真是超经典的对白,我以往讲过不少次,这倒还是第一次反被女孩子对我讲,感觉好特殊啊,而能够碰上这种懂配合、反应快的女人,确实是乐事一件。

    冷翎兰本来趴在我身上,完美的小翘臀正被我按在掌心,我兴奋地用双手按住浑圆的臀rou,手指拨开内裤,对着那条芳香的裂缝滑了下去。

    「啊!不要碰那里!」

    柔嫩的肛菊被触碰,冷翎兰一声惊呼,想从我身上翻转逃开,却不知我早已有所准备,顺势一翻,反而将冷翎兰压在身下,两兄妹的身体再一次紧密接触。

    凭冷翎兰的武功,我虽然把她压住,只要她飞起一腿,立刻就能把我踢得破开屋顶飞出去,但她看了我一眼,却是羞怯地转过头,身体不作回避,这种无言暗许,对我是最大的鼓励,令我采取动作,先让她趴在床上,抬起屁股,跟着便低伏在她的两腿间。

    「别乱动,让我看清楚一点。」

    「你又不是没看过!」

    「那时候的感觉和现在不一样嘛!」

    我打开冷翎兰的双腿,她很不情愿,扭扭捏捏一番,她还是把双腿张开了,面对这个奇妙的花谷,我记忆犹新,瞪大了眼睛仔细观察。

    隔着那几乎半透明的白色内裤,清楚可见丰满的花谷,在洁白的肌肤衬托下,依附在花谷的几片嫩瓣娇艳欲滴,多水多蜜的体质,让一道潺潺小溪早就弄湿了花谷入口,就只见到新开辟的裂谷浅浅,婉蜒曲折,淡淡的熏香气息,让人心头一片火热。

    为了回报少女的真情,我将她都快湿透的内裤拨开,露出湿润的花谷,深嗅一口花香似的芬芳,就热情地吻了上去,舌头轻轻一扫,少女的声音斗然提高。

    「啊……别舔那里……」

    冷翎兰叫了一声,柔软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只有动人的翘臀,紧急逃避我的嘴巴,不停地颠动,让我的舌头不能准确地钻入裂缝,焦急中,我含住一办蜜唇用力地吸了两口,冷翎兰一阵哆嗦,一股晶莹的蜜汁,几乎像喷泉一样喷了出来,浇了我一「哇……不好意嗯……你没怎么样吧?我帮你擦擦吧。」

    「没事,你别在意,我喜欢你的味道。」

    之前在洞窟里就领教过,冷翎兰容易出水的敏感体质、紧得出奇的膣压,两者结合在一起,就会形成这样的效果,说实在的,我还满喜欢这种体质,而且看冷翎兰为此羞赧,很有成就感。

    没给冷翎兰再动作的机会,我一口又吻了下去,匍匐在床上的冷翎兰,发出了勾魂夺魄的呜咽,不像呻吟,倒有点像哭声。

    第二次的刺激,冷翎兰的挣扎明显弱小了,只有臀部的摆动还有些剧烈,我能理解,晓得不能着急,就连舔弄的力度也变得温柔了,一点一点地吮吸。

    渐渐地,冷翎兰连翘臀摆动的幅度也减小了,她喘息着放下臀部,但她的臀部够翘,放平下来也显得和撅起一般,翘臀中间那几片如花办的蜜唇被舔弄后,变得异常肥厚,妖艳,似乎在向我发出邀请。

    我当然接受邀请,就是没有邀请,我也一定会不请自到,趁着冷翎兰不注意,我把自己的下中身脱光,挺着粗硬的rou茎,往前跨上一大步。

    屋里,只有一盏小小的灯火,连窗户都敞开着,听得见外头的鸟叫虫鸣之声,窗帘虽然拉上了,但被风吹得任意摆动。

    为了安全起见,照理说我们该把窗户紧闭,确定没有人看见听见,省得兄妹交合的丑事外泄,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无意这么做,冷翎兰也漠视了这个事实,这是一种很奇妙的心情。

    因为想看清楚我,冷翎兰翻转过身,躺在床上,虽然她武功高强,在这种时候也没什么帮助,一样娇喘吁吁,身上香汗淋漓,满是水珠,我把头深深埋进了她高耸的双乳间,两手被压在她身下,握住那让我神魂颠倒的屁股,使劲的捏,更顺势将她的内裤脱下。

    冷翎兰配合我的动作,两条腿都蜷起来,抬高夹在我的腋下,两手抱着我的头,向自己胸前用力。

    带着少女香气的浑圆美乳,入口清香,充满了弹性。粉色的蓓蕾像颗葡萄一样挺立着,乳晕很淡,边缘不那么明显,被风一吹,雪白乳rou上就泛起一片小疙瘩,但仍「妹子!」

    我叫了冷翎兰一声,她看我的眼神略带惊愕,显然对这个称呼不太适应,甚至不喜欢。

    「想要了吗?想要的话,就叫我一声哥哥,哥哥就把东西放进去。」

    就在不久之前,冷翎兰才亲口叫过我哥哥,但那似乎只是她不自觉的一下叫唤,我知道这点,就更想让她明明白白叫一声。

    「你臭美啊?不进来就不进来,有什么了不起?以为我会稀罕吗?」

    终究还是强硬的个性,冷翎兰对我的要求怒目以瞪,毫不退让,但在强势的态度下,我却看到她心中的胆怯与不安,为了要打破这份心虚,我摆动腰部,让rou菇在花谷口轻轻挑动,仅是碰触柔嫩花蕊,却不真个进入。

    「叫哥哥!」

    「不叫!」

    冷翎兰侧过头,转过俏脸,不愿看我。

    「叫!」

    「不叫!」

    一叫啊!「「就是不叫!」

    连续的僵持,意外地刺激到冷翎兰,本来仰躺着的她,一下子坐起身来,看着我,嘴里喘着粗气。

    我还来不及再说什么,冷翎兰一下用力,把我扑倒,扭腰转身,顺势骑在我身上,那浑圆的屁股就跨在我脸上,只觉得rou茎骤然一热,进入了一个温暖柔软的硿体,我感到她在用牙轻咬rou菇。

    这恐怕是冷二公主生平第一次koujiao,只要想到她平时对男人的态度,就不难理解此刻她把男人的rou茎含入口中,这代表着什么。我又惊又喜,两手抱住了她的雪臀,向下用力。

    充满了yin蜜和少女特有体味的混合气息,充满了整个鼻腔,耻毛下面的美rou就在我嘴边。我使劲挺着rou茎,在她嘴里抽送,自己舌头则在她蜜唇中间挑弄,手指头在充血嘭张的蜜蕊上来回抚弄。在马眼上面舔了一下。

    「爽不爽?」

    冷翎兰说完,又舔了一下,眼睛还一直瞥看着我,含带笑意。

    「还是听你叫哥哥最爽。」

    我说完,挺了一下rou茎,将她美丽的小嘴塞满。

    「就是不叫!才不让你称心如意……」

    冷翎兰再次含住了rou茎,使劲的吸,好像要把里面所有精华都吸出来一样。我瞬间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甚至有点儿难受,便把嘴也覆盖在她的膣道口,一股微咸的味道传来,我含住了她的两片蜜唇,使劲的吸,回报她的努力,手指头还夹住蜜蕊,来回蹭,来回搓,看看到底是谁能挺?

    除了吸吮,冷翎兰吐出半根rou茎,用手不停的taonong在外面的部分,嘴里也加大了力度。

    另一边,我的力量也开始加大,手指头几乎是捏住了蜜蕊在使劲,嘴里感觉到她的yin蜜,正随着我吸的力量流出来,流到我的舌头上面。惊人的出水量,让我几乎呛着,但我还是忍住,就这么挺着,僵持着。

    慢慢的,冷翎兰的呼吸变得急促,呻吟开始加快,身体也开始颤抖。而我则开始适应了这种刺激,甚至开始享受这种刺激。为工让冷翎兰彻底崩溃,我把嘴松开,另一只手的指头伸进去,按在了那片位于膣道上壁突起后的小疙瘩上面,不停的扣动。

    随着我的动作,冷翎兰的反应变得剧烈起来,身体颤抖的频率加快,为了能及时补充新鲜的空气,她不得不松开了口中rou茎,急促呼吸,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声音。

    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的rou茎,被相对温度较低的空气刺激,来回跳动几下,打在冷翎兰的嘴边和下巴上,像是在惩罚她的淘气举动。yin蜜强而有力地涌出,膣道夹紧我的手指,大量的yin蜜随着我手指流出,在她剧烈颤抖的大腿根边缘流下来。

    冷翎兰趴在我身上,不停的颤抖,每次颤抖都很剧烈,那力量像是从体内深处发出,不可控制的。

    「叫不叫我?」

    我得意洋洋的问。

    「嗯……哥……哥哥……放进来……我……嗯……meimei投降了……」

    经过一次高潮冲击后,身体还在无意识的颤抖,意志却终于失守了,当然,换作是面对别人,我想冷翎兰仍会坚持,但碰到是我……

    听冷翎兰终于娇声唤出「哥哥」,我得到一种变态的满足感,整个情绪更是被激rou茎进入的那一刻,我再次感到那非比寻常的紧窄阻力。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之身,但极力收缩的膣道口,像是在阻拦我一样,紧紧闭合了一下,幸亏大量的yin蜜帮了rou菇一把,让它顺利进入了还在不停的收缩的膣道。

    rou菇上面的冠状沟,在柔软的膣道内壁上面来回顶刮,布满青筋的rou茎在火热的膣道、凉飕飕的空气中不停栘动。rou菇尖端顶在膣道尽头时,还能感觉到那些嫩rou的吸力,仿佛还在进行刚才的角力。

    我抬起冷翎兰的一条粉腿,让身体处在她两腿之间,小腹撞击着抬高的大腿根,rou茎深入的程度已经是最大了,每次撞击都换来她欢愉的娇呼,没过几下,我的阴毛就在她的大腿根上面造成了一片红色。

    「爽成这样了?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如果让国内那些你的崇拜者看到,真不晓得会说什么?男的一定大失所望,女的有九成九会去自杀。」

    「别……别管那些了,用力搞……我还要……」

    回应冷二公主的娇呼,我一手抱住她大腿,另一只手抓紧了她充满弹性的雪臀,手指头深深陷进了屁股里面。

    两具躯体紧紧交缠,过了一会儿后,已经没办法分出彼此身上到底是汗水,还是她分泌出来的yin蜜了?屁股和大腿根更是一塌糊涂了,冷翎兰的身体扭曲着,在呻吟中承受着我的撞击。

    我正感到愉悦,突然,冷翎兰一下剧烈仰身,将我整个人颠得翻了过去,然后,用一副支配者的睥睨眼神,居高下看,那一瞬间,我眼中的这个美丽少女,不是千金公主,不是英武女将,而是一个支配一切的女王陛下。

    这位尊贵的女王,不能接受自己一直被动,给男人掌握了主控,所以在她无法满足的时候,争回了主控权,甩了甩马尾巴似的长长黑发,摆动着坚实的青春胴体,慢慢抬起屁股,然后落下,直至完全贴合到我的身体以后,才重新开始重复起起落落的动作。

    不傀是长年骑马打仗的女骑士,这种姿势,冷翎兰控制得很好,无论是速度还是力度,都恰到好处。我开始享受这种姿势带来的舒服感觉,两只手扶着她的屁股,随着屁股起起落落。显的感觉到她膣道口的力度。

    无论膣道口位于rou菇附近的冠状沟,还是位于rou茎根部,我都能感觉到膣道口紧握的力量,她的第二次高潮就这么来了,只是持续的时间比第一次要更长,惊人的yin蜜由两人接合处狂溢出来,膣道夹紧和身体颤抖的频率,也越来越强。

    虽然刺激,但我还没有想射精的欲望。长时间的摩擦,让我觉得rou茎硬得有点儿难受,甚至希望早点儿射出来。

    还没有等到冷翎兰这一波高潮结束,我就抢着扭腰挺刺,两手扶住她的屁股,大力的抽插,猛烈的撞击,「啪啪」的声音顿时响起来,膣道内的紧迫高压一夹,我马上有了感觉。

    「妹子,你夹得太紧了,屁股别动那么快,不然,可能哥就快要出来了。」

    「别……别那样叫我……这、这种时候,我不要当你meimei……」

    冷翎兰断断续续的娇喘,让我异常兴奋,仰抬起头,两手从下面抓住她圆滚滚的雪乳,让她整个上半身都拉趴在我身上,只有腰部以下,随着我的颠动,屁股前后的「哦?不喊妹子,那要怎么叫?难道像以前一样,叫你公主殿下?还是平常在心里叫的那样,喊你臭婊啊?」

    「唔……像、像小时候一样,你……唔,叫我兰兰……」

    冷翎兰骑乘在我腰间,浑圆美臀上上下下抖动,被我趁势往上重重一顶,她整个背弓了起来,两团雪乳抖出动人的波浪,黑发如马尾甩动,一声声娇媚入骨的呻吟更是直入云霄。

    「嗯……喊我兰兰……我是……你的兰兰,用力干兰兰吧。」

    「说什么呢!现在是兰兰在干我啊,哈哈哈。」

    大笑声中,我们两兄妹的大腿激烈地碰撞,耻毛在她充满弹性的屁股上面来回扫动,从屁股中间的凹陷处可以看到,沾满了yin蜜的rou茎,闪闪发亮,在膣道口进进出出,每次出来,都连带着带出一部分粉红色的膣道内壁,直到没有了足够的摩擦力,才松开rou茎退回去。

    两瓣屁股中间已经被yin蜜浸湿,跟我小腹部撞击的时候不仅产生了碰撞的声音,当大腿离开屁股的时候,大腿和屁股中间还黏连着一丝丝的分泌液。

    rou茎和花谷接触的膣道口处,急速挺进的rou茎把空气混进去,跟分泌的yin蜜混合在一起。在膣道口和rou茎上面充满了细小的白色泡沫,就像在用yin液给两个人的性器擦洗一样。

    冷翎兰的身体还没有从第二次高潮的过程中完全平复,已经开始又一次抖动。这次由于两人身体相贴靠,所以身体抖动的幅度更加明显,大腿根的肌rou尤其抖得厉害,我甚至可以用眼睛看到屁股在晃动。

    盈盈一握的腰部,开始一下一下地左右摆动,如雨似的热吻落在我脸上,冷翎兰紧紧抓住我的双手,死命的握紧。

    我低头看去,rou茎一下一下狠狠地进进出出,每次插入都将蜜唇挤入膣道,拔出时再将蜜唇翻出来,洞口的yin蜜已经被干成白稠状,rou缝里边还在不断地流出新的yin蜜,yin蜜流到床上,把大半张床都弄湿,连带我背后也湿了一大块。

    「准备好了吗?妹……哥哥,要射给你……」

    「射吧,射给兰兰。」

    听到我的话,冷翎兰没有躲避,反而加陕了耸动的速度,结实rou臀无情地拍打我的耻骨,让我的耻毛一片泥泞。

    除了冷翎兰之外,我从来没有见过任何女人的爱液是如此丰富,下身都快湿透了,更意外的是,冷翎兰的rouxue越来越紧了,一阵阵剧烈的痉挛在她的小腹产生,很快就波及到我的身体。

    我强烈地打了一个哆嗦,rou茎猛地暴粗,再次狠狠地剌向膣道深处,冷翎兰突然向我露出了痛苦状,她咬了咬红唇,然后低下头,看着她的rouxue疯狂而密集地吞吐哥哥的rou茎,这股最后的疯狂,仿佛要把rou茎连根拔起。

    「啊……你、你……我好难受……」

    冷翎兰抬起了头,迷蒙的艳媚眼神,甜美的愉悦呼声,可以让任何男人的骨头都酥掉。

    膣道紧紧的夹住,尽头嫩rou死死吸住了快要射精的rou菇,一刻也没有放松。我和那股紧窄的压力相抗衡,强忍着把rou茎顶到了最深处,rou菇深埋进那堆嫩rou中间,享受着那堆嫩rou能给与我的最后刺激。

    仅仅几秒过后,我紧紧地搂着冷翎兰,酥麻的快感如火山爆发一样猛烈,我还没有来得及喊,浓烈的精华就喷涌而出,瞬间灌满了紧窄的rouxue。

    冷翎兰趴在我身上,娇躯随着膣道内rou茎的颤动不时抖一下。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冷翎兰轻轻地喘着气,跟我大口吸气的声音混在一起,充满了整个房间。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声音了,隔了很长时间,两个人才恢复了平静。

    「我忽然很想问你……」

    「问什么?」

    「你和我这样子搞,只是为了让我高兴吗?还是有别的理由?」

    我轻声问着,冷翎兰看了我一眼,略带瞋怪地道:「你觉得还会有什么其他的理由?」

    「很多啊,比如说……你自己就完全不想和我搞吗?看你刚才摇屁股的疯狂样子,你应该也有爽到吧?」

    我说着,一手仍在揉着冷翎兰浑圆的乳rou,一手却已来到她挺翘的美臀,重重拍打一记。

    没想到的是,屁股被打,冷翎兰面色不变,膣道内却陡然一夹,大得出奇的rou璧压力,让我的rou茎再次被激烈榨取,险些软脚,真是作法自毙了。

    「当然有啊,和你干很舒服嘛……」

    出奇的,冷翎兰大方承认了自己的感觉,俏美的脸上,尽是少女的动人风情,伸指头在我鼻端碰了碰,两团雪乳更贴压在我胸口,造成甜美的压力。

    「……还有,干你也一样舒服。」

    冷翎兰承欢之后的性感艳姿,让我目眩神迷,还想不到该说什么,就听她道:「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我本以为,冷翎兰是要我承诺以后别让她叫什么哥哥meimei的,哪想到她竟是为了别的事而开口。

    「……要、要是……有一天,我死了……」

    才刚结束男欢女爱,忽然听到这种不吉利的话,我心头一震,骇然回望,发现冷翎兰正凝视过来,认真道:「如果我死在你前头,你要答应我,绝对不能把我做成那种东西喔。」

    「什么东西?」

    「就是……华鬼婆弄的那种尸妓。」

    冷翎兰神色扭捏,大概觉得「尸妓」两字说出不雅,我一方面很佩服这些女人,有事没事就想这些无谓假设,庸人自扰,一方面却心中不安,觉得冷翎兰突然冒出这一句,实在不是好兆头。

    「知道了,唉,就算你不提这要求,我也不会搞那种东西的,唉,你们女人真是奇怪,问这什么问题?」

    冷翎兰的心情,我多少明白,想到自己死后,身体被弄成这种行尸走rou,虽然是活蹦乱跳的行尸走rou,但也没几个人能接受,尤其是像冷翎兰这样自尊心强烈的武者,连死都不怕,却对这种事有着深深的恐惧。

    我抱着冷翎兰温暖的胴体,亲了她一口,再一次做出保证,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不过,还好你是问这个,要是问另一个千古难题,那就难处理得多了。」

    「什么千古难题?」

    冷翎兰一句话问出口,她自己也省悟,揶揄地看了我一眼,把散落的黑发拂到耳后,笑问道:「听说你很喜欢你的大奶徒弟,又和羽家姐妹的老二搞得不干不净,那我问你,如果有一天,你的大奶徒弟、羽虹、李华梅一起掉到水里,都快要淹死,你先救哪一个?老实回答,不许撒谎。」

    由于保密功夫做得好,冷翎兰迄今仍不知阿雪、天河雪琼的关系,所以才有些问,若是早几年,我一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如今……这问题已经有了很好的答案。

    「哈,我才不救,我只会捡一块石头,看看有谁要下水去救……」

    「然后呢?」

    「没有然后,哪个要下去救,我就砸哪一个!」

    「什、什么?」

    冷翎兰被我的话惊得目瞪口呆,这反应在我意料之内,便贴在她耳边,轻声道:「这世上的女人那么多,死了一个就再换一个,有什么好可惜的?只有meimei,才是真正的宝贝,独一无二啊。」

    换作是其他女人,可能会被这句话哄得笑逐颜开,但冷翎兰却没有那么好伺候,她从我怀中挣脱,趴卧起身,把胸前美丽的弧线裸露在我眼前。

    「为什么你总是叫我meimei?我不喜欢你这样叫,也不想叫你……」

    冷翎兰省略掉那个称呼,看来还是对我强迫她叫哥哥的事耿耿于怀,我点点头,向她解释。

    理由其实也很简单,之前我们把这件事视为绝对禁忌,不管怎样,绝对不让自己走上这离经叛道的一步,但事出无奈,最不想让它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

    如果冷翎兰决心悔过,像星玫那样,以宗教力量约束自己,与我断绝关系,那我是无话可说,但既然她选择了不同的路,还和我搞在一起,那何妨换个心态?别一面搞一面责怪自己,这样岂非天天难过?

    「要嘛不做,要嘛就做好,你不知道在男女交媾的时候,女孩子喊出的声音、言语,对整个作爱的气氛有很大影响吗?」

    我道:「干你的时候,听你喊哥哥,会让我非常兴奋,甚至比玩强jian游戏更有快感喔。」

    冷翎兰瞪了我一眼,低声说了一句「变态」,其实我话没有说完,因为强jian游戏我并没有玩过,倒是真枪实弹的强jian,这种事我常常干。

    「要是不信,下一次你自己也来试试看,感受一下,毕竟我们流着同样的血,这样哥哥meimei叫一叫,说不定你也会爽翻天的。」

    「……大变态!」

    被女人骂变态,我不是很在乎,因为我生平所见的杰出人士,似乎都是心理变态,或者该说,我所熟知的那些大变态,都变成了杰出人士。如果变态一词,在这个世界就意味着成功,那我就很光荣地接受这夸奖了。

    再者,我也对冷翎兰的思维觉得好笑,这也是其他女人常有的迷思。她们似乎都没有想到,我才刚刚干完了她们,这种时候骂我是「变态」或是「猪狗」,那她们也不过是被变态、猪狗干过的贱货,自取其辱,有什么好得意的?

    所以,通常碰到这种状况,我都会说,「变态就变态,只要能干得到你,当变态我有什么不愿意的」,但考虑到与冷翎兰斗嘴毫无意义,我选择压下这股还嘴的冲动,搂着冷翎兰,就与她这么肢体交缠在一起,相拥而眠。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