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X翻了所有人(一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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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非洲腹地探险最后一站,向导说前面有个还没有开化的野蛮部落拒绝外来文明,众人没法继续前进,于是在当地村庄过夜第二天再返程。 这里的房子比较有特色,都是建在树上的木屋,据向导说是为了防范“食人族”,当然他是听到小琴对食人族感兴趣,故意这样说吓唬她。 众人知道他是开玩笑,于是哈哈大笑,小琴窘迫不已,晚上下树屋解手,看见他车停在远处村口,知道他一般都是睡在车上,忽然顽心大起。 那向导是个黑人叫菲尔姆,小琴曾无意偷看到他小便,被那未勃起就又长又粗的黑jiba吓了一大跳,虽然A片里见过,亲眼所见还是触目惊心。 当时菲尔姆也被她突然出现吓得把尿缩了回去,两人那副窘态不用说多尴尬,小琴心想再去想办法吓他一次,报复他刚才用食人族吓唬自己。 于是趁着夜黑悄悄地摸过去,看到他躺在小巴士中间一排座位上,在地上捡了个石块扔过去随后蹲下看他会什么反应,果然他受惊迅速弹起。 嘴里喊着非洲土话小琴不懂,随后又捡起一块石头,保持蹲在车窗下面的姿势再次扔进去,菲尔姆惊吓更甚,语无伦次喊着地冲出了车门。 见他东张西望,小琴猛地跳到身后“哈”地大喊一声,咯咯笑个不停,菲尔姆回头发现是小琴,无奈地摇头用中文说道:“小琴小姐,你太顽皮了,人吓人吓死人的。” “谁让你吓唬我。”小琴笑道:“一报还一报,再见,晚安。” “我不是吓人,真的有……”菲尔姆忽然大声惊叫道:“小心食人族…快跑…” 小琴边走边回头笑道:“继续编……” 而在她转回头去的时候,突然几道黑黝黝的身影悄无声息拦在身前,身上仅在腰间围了一圈树叶近乎原始人,脸上涂了彩色泥巴,手上还都拿着尖尖的长矛。 这装扮和当前村庄的人不一样,小琴惊讶转身,也有几个人拥上来前后围堵,其中一个头上插着一圈羽毛像是首领,菲尔姆在包围圈外地正用土语和他们焦急交谈。 那首领手一摆低沉地说了句什么,两个手下拿长矛对住了菲尔姆,他顿时惊恐地闭上嘴巴,而后几个人上前来不由分说拽着小琴就走。 小琴惊慌大喊,还没喊出声,被人捂住口鼻,那些人齐齐拥上抱胸搂脚抬走,只见菲尔姆跪在地上,无助地垂头丧气,身影越来越小,直到再也看不见。 在极度惊恐中和无法呼吸中,小琴陷入昏迷,不知道过了多久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不知名丛林,身旁燃起两个大火堆,围着一大圈同样涂满彩泥的野蛮人。 他们之中有男有女,无一例外地赤裸上身,仅在胯间围着一圈树叶,有十几个男人正在绕着火堆一边呼喝,一边随着旁观者敲击长矛的节奏,跳着奇怪的舞蹈。 食人族!真的遇上食人族了。 小琴绝望地喊叫,但并没有影响他们的动作,两支长矛齐齐指向她,嚷着听不懂的土话,其中一支矛尖顶上胸口位置刺破皮rou,她屈辱的闭上嘴,那长矛才撤开。 终于那十多个人停止舞蹈,其中有那位首领,他向小琴勾了勾手,小琴明白他的意思是让自己过去,死命摇头哭泣,身后长矛却抵了上来,不得不往前慢慢移动。 而那位首领显然不满意小琴磨磨蹭蹭,上前几步把她拽到场地中央,就在两个火堆的中间,不顾她的挣扎开始撕扯衣服,在他的野蛮动作下上衣很快被扯烂。 小琴穿的是比较简单的T恤加牛仔裤,轻薄的T恤被扯烂后形同虚设,首领又在撕扯里面的胸罩,由于她死命环抱双臂难以得逞,恼怒地甩了重重一记耳光。 鲜血从嘴角溢出,小琴这时候惊吓过度面如死灰,自认他们要把自己活烤了吃掉,再挣扎也难逃一死,不如在死前少受点痛苦,于是绝望地放弃了抵抗。 很快被那首领剥得精光,小琴躺在地上蜷曲着身子无声流泪,以为他们接下来要把自己开膛破腹,却听首领大声说了句什么,刚才那十几个跳舞的人解除了遮羞的树叶。 那十几个男人赤裸裸站着,胯间那黑黝黝的长长yinjing,软软下垂也也有近二十公分,在她吩咐下,围观者中有四个男人走上前,分别抓住小琴的一只腿和手把她抬起。 终于要杀了!小琴无力挣扎,心想痛快一点吧。 但是那四个男人并没有拿出任何利器,而是两人分别把她的两只手臂架在肩膀上,另两人分别托着她的腿弯,大腿被分开成了M型。 那首领走近小琴两腿间,用手里那根古怪手杖指着她鼓凸的阴户,向那赤身裸体的十几个人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同时还拨弄着yinchun。 小琴屈辱的闭上眼睛,难道他们要从yindao里穿一根木棍进去,架在火上烤?那么就老老实实的受死吧,听见脚步声移近,她又惊恐地睁开眼睛,发现他们已经都围在身边。 首领扔掉手杖贴近小琴胯下,这时才发现他的黑长yinjing已经勃起,长度看起来足足有三十公分,他要干什么?小琴本能地想要夹拢大腿但撼不动分毫。 她现在是悬空状态,大腿和手臂被四个人合力夹住,下体高度和齐着首领的腰部,只见首领把上翘的yinjing向下压了压向前挺动,而后痛感传来,yindao已被巨物入侵。 cao!吃人之前还要被cao…… 撕裂般的痛楚让小琴失声大喊,那首领没理会,不过却没有继续深入,硕大guitou卡在yindao口,向身旁的十几人唔哩哇啦说着什么,他们不断点头,围观者也都在静静聆听。 突然他再次挺动腰部,巨大的黑roubang长驱直入,这一次没做停顿,小琴几乎窒息,那是一种从来没体验过的撑胀感,公公guitou直径最粗不过7公分,而这整根接近8公分。 没有任何前戏的yindao,被一个比矿泉水瓶子还要粗的巨棒捅入,那种痛楚差点让小琴晕厥,首领没有任何怜惜,直接捅到了底部,因为无法前进暂时缓了下来。 小琴无比惊恐地望着胯下,那长长的黑roubang还剩下一大截在外面,大yinchun被挤得向两侧鼓胀贴紧了大腿内侧的嫩rou,她绝望望向旁边,发现那些裸体男人也都勃起。 十几根粗长黝黑的巨型roubang齐刷刷挺翘,还在时不时跳动几下,小琴心头仿佛被巨石撞击,难道他们要……轮jian自己?以前她幻想过无数次被轮jian,但是不要这么大…… 这样会cao死人…… 那首领往回抽退了一点,yindao内没有roubang填塞的部分获得了短暂轻松,小琴舒服地吁了一口气,然后可耻地流出泪水,为什么,还会有一点舒适感? 而后巨棒又往前推进,yindao再一次被全部填满,而后首领开始不疾不徐的活塞运动,伴随着胀痛感,还有一种充实感,yindao口的撕裂感似乎也变得无足轻重…… 不行!我在被人强jian!小琴内心无助呐喊,我是yin荡,性欲强,但是我不要真的被人强jian,不要在被人强jian中有快感,我不要对不起老公、公公、吴爸…… 可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她无法抵挡,在巨棒无情的碾磨中yindao分泌出了yin液,或许是受到男人性器的刺激而本能地响应,也或许是出于自我保护不让娇嫩的rou壁受到损伤。 无论是不是出于自我意愿,女人的身体是忠实的,被yin水滋润的roubang进出稍微顺畅,首领加快了速度,连续数十下抽送,他忽然拔了出来,又向旁边的人解说着什么。 他并没有射精,roubang湿漉漉在火光中映射着亮闪闪的光泽,小琴yindao突然从被撑满的状态变得空虚竟然感到一阵失落,roudong不安地蠕动着。 她想现在yindao口一定是个很大的窟窿,但是自己看不到,首领离开双腿间,另外一个男人接替了他的位置,不禁悲呼,他们真的要轮jian,他们真的…… “啊……” 那人毫无任何预兆,roubang直贯而入来势汹汹,比起首领要野蛮数倍,尽管yindao被前期开发过,却承受了比初次插入还要大的痛苦,小琴痛苦得直皱眉头。 首领似乎有点不悦,拍了一下那人的屁股,大声呵斥了几句,那人惶恐地连连点头,慢慢抽退,然后慢慢推进,终于…稍微舒服一点… 正面相对,小琴才看清那人,虽然被彩泥遮盖住了真实面孔,但眉眼之间依稀能分辨出来,他很年轻,也许只有十五六岁左右,再仔细一看其他人,似乎也差不多。 未成年?也许……小琴忽然意识道,也许这是他们的成人礼,她没有听说哪个非洲部落的成人礼是用这样的形式,但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以目前来看很有可能。 忽然yindao深处一阵热感传来,那人喘着粗气疾速挺动下体,小琴有丰富的性经验,知道他已经射精,而很显然他是第一次体验到射精快感,一边射一边抽插。 在这种情况下,他出于本能地大力冲刺,每一次都重重撞击到zigong口,那roubang仍然还剩一大截不能进入,小琴却被顶撞得整个下腹酥麻,张大了口“呃呃”狂喊。 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她意识迷乱没法分清,直到roubang抽离,yindao再次空虚,她才确定yindao很需要被充实,如果不被填满,那里面会很痛很痒。 被巨棒蹂躏制造的痛苦,需要巨棒来抚慰,恍惚中另一个人挤进两腿间,同样粗长的黑roubang粗暴推进,这些毛头小伙子,经过首领的教诲,还是毛毛躁躁急不可待。 小琴像一堆烂rou,紧绷的身体彻底放松,因为越抵抗越难受,不如逆来顺受,yindao已经足够松弛,yin水和jingye充分润滑,那巨型roubang如入无人之境穿插冲刺进出不休。 首领盯着小琴殷红如血的脸庞,那迷离失神而又妩媚娇艳的表情,似乎若有所悟,竟然也忘记了叮嘱那人慢一点轻一点,那人不受阻拦,像是得到鼓励般大力挺动下体。 伴随着他的吭哧吭哧喘息,roubang一次比一次进入更深,guitou狠狠撞击着zigong口,小琴终于无法忍受这种痛苦和这种快感,愉悦地大声呻吟。 她把悬在他腰后的小腿努力勾紧,想让他靠得更近,手指勾了勾,娇吟道:“e……” 那首领忽然目露喜色,冲围观者中一位女人大声嚷嚷,那女人低头不语,却引得许多人嘻嘻哄笑,然后首领猛拍了一下正在cao干的那人,吩咐了几句。 那人猛点头,把小琴兜着腿弯抱起,脱离了那四个人的掌管,小琴搂着他的脖颈,被他双臂兜住双腿,悬挂在他身上,重力作用下,yindao内那根roubang彻底顶住了zigong。 “爽……” 小琴本能地喊出声,那人奋力向上挺动,在这种姿势下,毫无退路可言,roubang以不可逆的形势突破,贯穿了zigong口,guitou卡在zigong颈内,那人兴奋地嚷了一句土语。 zigong口被突破,小琴兴奋得差点yindao紧缩,yin水狂泄而出,快感胜过痛楚,她主动摆动臀部想让roubang再深入,那人再次粗暴挺动努力下身,挤压得叽叽滋滋水声不断。 全部进来了!小琴深切感受到zigong被一根巨大roubang贯穿,那人三十公分长度的roubang没有剩余一点,他的小腹死死贴紧了yinchun,空前巨大的充实感让小琴全身发抖。 她哆嗦着说道:“FUCK ME……” 不管那黑人有没有听懂,她的语气和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巨棒开始抽插运动,在yindao和zigong内蹂躏,她想我是个yin娃,在被jianyin中享受到了无上快感。 她奋力摆动屁股,迎合那纵贯直入zigong的巨棒抽插,在他们的狂野动作中,首领发出了一个命令,围观者敲击起手中长矛以及鼓掌和吆喝,打出了欢快的节奏。 终于那人死死抵住zigong喷射,热流冲刷中小琴也同时狂泄yin水,那人射精后手软,差点脱手摔下小琴,首领飞快冲上接住,眼神中似有关切,并吼了那人两句。 首领把小琴轻轻放下,小琴冲他微笑,然后走向另一人身前,背对着他弯下身子,双腿叉开,那被cao得豁然洞开的yindaoyin水滴淌不止,首领一声吩咐,那人扶住屁股一枪到底。 又被cao了…轮jian的感觉真好!小琴舒服得想要呼喊但她没有,眼前两个一柱擎天的粗长黑jiba诱人垂涎,她两手各握一根拉近,含住一根吞吐舔舐,另一根在在掌中玩弄。 在这个时候,人种、肤色、善恶、美丑、亲疏远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性的欢愉,重要的是cao屄,她是yin娃,她是yin妖,她想要舒服,想要无限多的高潮。 每一根又大又长又黑的jiba都是她的需要,每一根都想尝个够,这是她的个人舞台,一百多个围观者,是她的粉丝,他们为她鼓掌为她欢呼为她奏乐。 不知道经过了第几轮,每一次那粗长的黑jiba都穿过yindao直达zigong,在zigong内射出又白又稠的jingye,以至于小腹鼓鼓胀胀凸起一个包,装不下的最后流出yindao外。 guntang而粘滑,让下一根大黑jiba畅通无阻,她嘴里含着jiba,手里握着jiba,而后她想起了还有一个地方,于是她抹了一把jingye和yin水的混合物涂在肛门内外。 她推到一个还没有cao过的大jiba黑人,用yindao将jiba套牢,然后对首领媚笑着勾勾手指头,再指指自己 的肛门,那首领心领神会蹲到臀后,借助yin汁润滑徐徐推入。 那粗度超过矿泉水瓶的巨大jiba强行进入,兴奋中她不感觉到痛苦,努力向后推动屁股迎合,哦哦啊啊的yin叫着,终于全根尽没。 两根巨棒同时撑爆两个roudong,她小小的翘臀下面,像钉入两根坚硬无比的粗大木桩,相比起来她的下体娇弱得可怜,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fuck me……” 她含住眼前的一根巨棒,两手各扶着一根巨棒,身体底下插着两根巨棒,像一堆软瘫的烂rou被无情地迅猛地快速地粗暴cao干,胸前双乳甩出了眼花缭乱的波浪。 下体两个roudong口嫩rou翻卷着,被巨大roubang挤压着进进出出,粉嫩的rou色和黝黑巨棒形成鲜明对比,yin水泛滥成一片汪洋,围观者欢声雷动击矛而歌。 首领以一种蹲马步的怪异姿势,黝黑的屁股悬空挺动,那黑roubang长距离进出她的两个臀瓣间,肛门周围被绷,呈现一个圆不溜丢极为标准的圆形大洞。 其下方的yindao同样是一个巨大洞口,两个大洞相邻非常之近,中间那层rou膜似乎轻轻一划就能破开,让两个洞合而为一,但是女人下体是个很奇妙的肌rou组织。 承载着两根巨棒的蹂躏,它竟然没破,夹缝中求生存,绝境中顽强地履行着它的分隔职责,屄就是屄,屁眼是屁眼,各司其职却又殊途同归,它们,都被roubangcao弄。 一轮紧接一轮,这十几个成人礼的少年献出了他们的第一次,小琴身下流满jingye,她媚笑着望向围观者,那一百多人中的男人,无一例外胯下巨棒朝天。 首领看着小琴忽然双膝跪地匍匐上身,口中念念有词,所有人都在这时跟着他一起跪拜小琴微笑着说道:“不管你们能不能听懂,今天是狂欢夜,我要cao翻你们所有人。” 她的yin荡掀开了所有人的遮羞布,首领似懂非懂大声吩咐着,所有人解除了腰间的树叶衣服,不管男女,有的捉对cao起了起来,有的喜滋滋走向小琴。 这一夜yin欲成为世间主宰,食人族?她微笑,我才是食人族,上下两张嘴加一个屁眼,吃遍了所有人的jiba,尝够所有人的jingye。 我是yin妖,吃精的yin妖。 她在朝阳初升的时候,被首领带着全族男女老幼唱着歌打着欢快节拍送回原处,声势浩大得像是要发生部落冲突,惊呆了那个村子里的所有人。 “知道吗老公?”小琴醒来,愉悦地说道:“我cao翻了他们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