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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会失败,也是在她的预料之类。而她真正的目的是在五阿哥身上,想让五阿哥力压四阿哥一筹,成为除太子外最尊贵的皇子。一旦五阿哥的身份变得不同了,那些文武百官就会有了偏颇,到时郭络罗家的势力便会大增,宜嫔也会因为母以子贵更进一步。” 郭贵人听得一怔,目光微动的看了一眼德珍,再垂眸时已恢复如常道:“一切正如娘娘所说。” 德珍唏嘘道:“可到头来得益的却是钮祜禄家,再过几日温格格便要入宫了。” 郭贵人窥了一眼德珍的神色,目光倏然深幽,道:“还有一件事娘娘可能不知。”她略一停,说:“去年在娘娘回宫不久,宜嫔就已知娘娘有孕,并且安排了一个人在你们发现她分娩急忙赶去时,将娘娘腹中的胎儿撞掉。” 听着,德珍猛吸一口凉气,她还记得那晚赶去时,一个小太监横冲直撞的闯来,差一点就将她撞到在地。 郭贵人看着德珍微白的面色,她又道:“不过娘娘放心,因为当时太和殿失火,那个小太监并没有派上用场。” 德珍神色遽然一变,宜嫔安排的人没派上用场?那当晚撞她的又是谁的人? 郭贵人见德珍脸色难看,语气小心道:“娘娘?” 德珍回神,勉强笑道:“该知道的已知道了,本宫本应邀你去永和宫一叙,可是眼下你我的关系还当隐晦些。” 郭贵人一听即明,当下就福身告辞。 小许子在旁抬起头道:“主子,您还六阿哥的时候极其小心,却还是让宜嫔知道了。”迟疑了一下,“……这会不会是有内鬼?” 德珍收回搭放在栏杆上的手,缓缓的向轩室边走边沉吟道:“不管有没有,以后行事要更加小心。而且就算有,你我也得装作不知,以免打草惊蛇。” 小许子点头道:“奴才明白,会暗中小心留意。” 德珍低头思索,手下意识的搭上轩室的门。不想只是这不经意的一碰,门扉“吱呀”一声而开。 小许子脸色顿时大变:“裕亲王!” 德珍一惊,抬起头来,只见与她一门之隔的人正是福全! 震惊之下,德珍陡失言语之能,整个人就怔在当场。 福全全无震惊,只淡淡的看了一眼德珍,便默然打开门,面无表情的与德珍擦肩而过。 令人心颤的肃杀之气拂掠过,德珍猛然惊醒,看着福全藏青色的高大背影,她深呼一口气,强自镇定道:“王爷,请留步!” 福全闻声止步,却没有回头。 但这已让德珍蓄起了莫大的勇气,道:“王爷,我不知您为何在此,不过今日之事还请王爷忘记。”说时见福全仍无动于衷的站着那,心中的那股勇气莫名焉了几分,声音也不觉略低了低,“毕竟这无论对王爷还是对我,皆是不利。” 福全头也不回的道:“若德嫔没有其他话要说了,那么告辞。”说罢大步走下楼梯。 他的语气喜怒不辨,声音低沉中又带些许清冷,有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 此情此境下,德珍暂失往日的辨别之力,情急之下只听得心中一惶,不假思索的追了上去:“王爷,您还没——”话没说话,脚下已是一空,她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就直直的朝梯子栽去。 这一栽,本以为会摔得头破血流,然而却只感身子让一转,她已被一个坚硬的胸膛接住,陌生而强烈的男子气息迎面扑来。 德珍惶恐,慌忙仰头,看见福全剑眉紧蹙的刚毅面庞,她不由一怔,随即就要起身站起。 “主子,苏嬷嬷来了!“小许子惊慌的低呼而来,看到德珍与福全交叠的画面,他立时呆了一呆道:“……这怎么办?”说到后来几乎低不可闻,取而代之的却是由远及近的上楼声。 听得“哒——哒——”的脚步声,德珍全然懵了。瓜田李下,一个深宫妃子,一个年轻王爷,出现在人烟罕至之地,这叫她如何说得清?她甚至不敢想像,苏茉尔见到她后的神情。 一念间,脑中闪过无数个年头,每一个念头于她都是灭顶之灾。 惊惶害怕中,德珍挣扎起来的手,不禁紧紧拽住了福全的衣襟,眼睛也无助而哀求的看着他。 福全皱眉看着德珍,又扫了一眼德珍高高的花盆底,似在思索衡量着什么,忽然一把打横抱起德珍。一番动作过急,方才撞到梯子扶手的后腰一痛,他动作这便滞缓了一瞬,脚下就迅疾又悄然无声的往回闪去。途经小许子时,微微一停道:“你去应付。”尾音未落,人已双双闪进轩室。 变化太快,小许子脚一软,眼看就要一个趔趄栽倒,他赶忙抓住楼梯口的扶手,这才堪堪稳住了栽倒之势。可是年时已久的木质楼梯,已在同一瞬发出了响声。 楼下立时传来苏茉尔的声音问道:“是二阿哥么?”问着话,她已出现在小许子的眼里。 小许子赶紧爬起,摸着后脑勺笑道:“嬷嬷问的二阿哥是裕亲王么?奴才来的时候,好像看见了有个肖似王爷的背影走过。” 苏茉尔走上顶层,身后相继跟着两个端着食具的小宫女。她狐疑的瞅着小许子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德嫔娘娘呢?” * ☆、第一百五十章 一块玉佩 德珍听到轩外苏茉尔的询问,一颗心狂跳得仿佛要从口里蹦出来,人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在小许子机灵,她听见小许子机警的道:“主子去看通贵人了,嫌奴才碍眼。这不?奴才就一个人转悠了过来。” 苏茉尔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传来:“她们俩的关系倒难得。”又听她问道:“你怎么逛到这来了?” 说话声中,杂沓的脚步声也近了一些,德珍感到抵在墙上的后背汗水黏黏。 只听小许子嘿嘿的傻笑道:“奴才刚从春芳斋出来,老远就看见裕亲王从这边出来,有些好奇,就转悠到了这。”停了一停,语气听着有些好奇,“对了,嬷嬷,这里又偏僻又荒芜,裕亲王怎么到这来了?” 德珍好似如梦初醒般,适才的紧张被这声“裕亲王”打破,她注意到眼下的情形。 裕亲王带她进了轩室后,直接与她一起躲进了暗红色的幔帘里。而在这幽闭狭窄之处,她及他势必靠得极近。 这一注意,德珍便再也无法忽视了,所有的感官也随之放大。 他到底出身行伍,远看与玄烨相近的身形,在此刻才知其区别不小。他伫立在前,魁伟的身躯几乎可以笼罩下整个她,陌生又强烈的男子气息将她包围,没有龙涎香浮浮沉沉的让人迷醉,而是一种自内散发出的刚硬之气,随着他胸前的热气源源不断的侵袭而来。她自幼被授习礼教,如斯情形早超出接受的范围,她不自觉地仰起头来,不去看他凛凛的胸膛。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