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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贩卖器官,而这一切,居然都在光天化日下进行的神不知鬼不觉,而与此同时,郭成明还打着□□心慈善的旗号拉拢众多企业家捐款扶助,那些巨额的款项自然也都是落入他自己的口袋,真正用于福利院基础设施上的则是一半都没有。 要不是这次破获出来,还不知道有多少的无辜儿童会继续受害,民。政。局那边也跟着牵连出来好几个落马人员,都涉嫌巨额贪赃。 妞妞被害的案子告破后,吴瑾特意来了趟局里。 一段时间不见,她看着还是颇为憔悴。 她向沈峥道谢后又特意走到黎江晚面前朝她鞠了一躬,“之前不知道你们的计划,动手打了你,抱歉。” “没事。”黎江晚连连摇手,一看到吴瑾她就想到无辜被害的妞妞,心头还是不由自主的颇为沉重,“幸好有你及时通知沈队介入,才避免了更多悲剧的发生,至少无形中帮助其他儿童从深渊里解救出来,你才是值得大家感谢的人。” 黎江晚劝慰起来。 这一点她倒是没说错,就昨天他们刚去医院探望那个被她们从手术台上抢救下来的小男孩,现在恢复的挺不错的,而且听医生说,小男孩相比刚醒来时已经开朗许多了,想必他心头的阴影也会慢慢淡去的。 吴瑾听了后倒是微微一怔,之后低声说道,“谢谢。”这才离开回去了。 这个案子结束后,因为担心此案的恶。劣性质会对民众造成不好的影响,媒体方面倒是特意低调处理。 随着此案了解,大家伙的工作任务也轻松不少,黎江晚难得过了一阵准时上下班的日子。 很快就要过年了。 黎江晚自从上次鬼使神差的做了个春。梦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在暗示自己要清心寡欲,她甚至还特意把高级口译乃至还有马哲之类的教材也从积灰的书堆里翻出来放在床边,这玩意她以前没翻几页就是妥妥催眠的节奏,然而有过之前对沈峥那次大不敬的Y。Y之后,弄得黎江晚很是惶恐了一小阵子,总觉得自己一个姑娘家,在这方面还是略黄。暴了点,以至于她这个冬天睡前都要拿这些纯天然无污染积极向上的书籍熏。陶下自己的品性。 熏陶的结果还是挺乐观的,在春节放假之前,黎江晚终于无比成功的把自己的这点龌。龊梦境淡忘的**不离十了。 放假前几天,沈峥就开始安排春节期间的值班安排。 除了沈峥留在这里值班,其余人都是回家的安排。 好不容易在手机上抢到火车票的黎江晚偷偷问了下大白,“我们都回家过年了,沈队怎么不回家的?他一个人呆在这里多冷清啊?” “不知道,沈队已经连着好几年的春节都是在这里值班度过的。沈队很少提他自己的事,我们也都不敢过问。”大白小声告知起来。 “哦,这样,那他一个人留在这里过年也挺无聊的吧?”黎江晚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那当然,毕竟过年么,本来应该是合家团圆的时候,一个人是怪孤单的。”大白颇有感触的点点头。 这段时间难得没什么大案,大家伙都忙了一长年,家里远点的贾洪新和小张提前几天就调休回老家了,家里相对近点的大白和老吴也都提前一天回去了。 黎江晚抢到的是除夕那天回去的火车票,她家在省内B市,两个小时的高铁车程,其实离她现在上班的A市也不是特别远。 黎江晚再次看了下手表,还有两个小时就下班了,整个办公室里空荡荡冷清的就她和沈峥两个人。因为暂时都没接到什么案子,办公室里的电话也难得安静着。 而且也不单他们这个办公室,同层的其余办公室里也都只有孤零零的个别留守人员。整幢楼都似乎格外的安静。 天公却是不作美,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在下雨,这南方的冬天真要冷起来,阴冷的直往骨子里钻,遇到雨天更是为甚。黎江晚无奈的看了下外面逐渐阴沉的天色,又看了下天气预报,预报显示傍晚开始雨夹雪,明后天大雪。 幸好是等到她回家后才开始大雪,要不然回去都难。 黎江晚实习以来都还没有回过家里,她现在都可以自食其力了,这个春节回去——应该会好一点了吧?她想到这时,心头倒是不由自主的忐忑起来。 正好这会空着没事干,顺便可以转移心头突然冒上来的复杂情绪,她无聊就在桌上的白纸上写了一堆满满的菜名。 红烧蹄髈,红烧rou,白切鸡,老鸭煲,粉蒸rou…… 都是她最喜欢吃的菜,黎江晚还没写几道菜就开始咽口水了,毕竟老妈煮的味道,在外面是根本都吃不到的,昨晚老妈还打电话过来问她想吃什么菜以便提前准备,待会写好后拍照给老妈好了。 黎江晚想到这时继续奋笔疾书起来,她写了半页后老妈的电话却是又打过来了,“妈,我6点半的火车票,晚上8点半左右到火车站。”黎江晚下意识的以为老妈是问她回去的火车班次,刚接起来就无比自然的说道。 “是这样的——晚晚,你奶奶下午刚刚去世了——”电话那端的粱勤英隐有哽咽。 “去世了?怎么可能?”黎江晚印象里奶奶身体还是很健朗的,难以置信的反问起来。 “脑血栓,你奶奶已经在重症监护室里住了一个多星期,下午才去世的。”粱勤英的声音明显不掩倦意。 “你们为什么连这样的大事都不告诉我?”黎江晚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恼怒、生气还是指责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满腔的委屈都无处发泄。 “晚晚,现在你爷爷的情况也不是很好,我们都怕会刺激到他,所以才没通知你回来看你奶奶。”粱勤英自然是挺心疼自家女儿的,尽量委婉的解释起来。 “当年的事又不是我故意的,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就不能原谅我吗?再怎么说我也是他的孙女啊!难道我是路边捡来的不成?”黎江晚突然情绪激动的反问起来,连着声音都不知不觉响了一点。 “晚晚,也不单是你爷爷的顾虑,之前为了照顾你奶奶,你叔叔和婶婶也都回国了在这里住着,接下来还要办丧事什么的,他们还得呆一段时间。晚晚——”粱勤英说到这时颇为艰难的停顿了下,“要不春节你先不用回来,等妈和你爸忙完家里的事情,会立刻过来看你的——你也知道,你婶婶的臆想症说不好哪天又发作了,妈只是担心你——”电话那端的粱勤英终于开始啜泣起来。 也是,阖家团圆的时候,若不是有天大的事,天底下为人父母的,不会还要特意叮嘱自己在外远游的子女不要回家。 粱勤英的声音时近时远,黎江晚突然觉得耳朵里传来刺耳的巨大噪音,仿佛又回到了那天在工厂外面被气浪冲到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