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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不管用啊!昨晚那个打洞的声音又有了,比以前的声音都要响。你快来看看吧!我妈都吓病了!” 电话那头,焦急说话的人叫陈翠萍。 她的家里,近半年来,一过子夜就会响起“咚咚咚咚”的打洞声。 这声音,怎么都寻不到根源。 她想了各种办法,重新装修、请神回家,全没效用。 无奈之下,经人介绍,她找到了苏妲己。 她希望苏妲己能用不科学的方法,来解决这一不科学的困扰。 “那好,我现在过来!” 没有办法,收人钱财,替/人/消/灾。 苏妲己再技艺不济,也要尽量让主顾看到她的努力。 而至于能不能成,那就只有靠天意,看苏妲己能不能蒙对了。 “我陪你一起去吧!” 看苏妲己匆匆地奔出门,曹子轩跟了出来。 苏妲己接电话时,曹子轩就坐在边上。 对那个奇怪“打洞声”的事件,他感到非常好奇,也想去见识见识。 “去看看不要紧。只是,你可别碍我的事。” 苏妲己权当曹子轩是个看热闹的人。 带了曹子轩去,其实,她还另有一个私心。 “脚踏车会骑吗?” 去陈翠萍家,少说要骑一个半小时,如果有人能载她,她当然求之不得。 “我会,你告诉我方向就行,我带你。” 数十年前,自行车刚引进国内的年代,曹子轩曾赶时髦买过一辆。 那时的他,骑自行车是另一番模样。 留着分头,穿着长衫,鼻梁上架一副黑框眼镜。 而现在的他,则是板寸的头发,穿着黑色棉绒卫衣、牛仔裤、白色球鞋,朝气十足。 自行车被蹬了起来。 苏妲己舒服地倚着曹子轩的背。 费力前行的自行车依然乱响,她满不在乎,因为那都与她无关。 她大可以放松自己的腿,略抬起脚来,失神地看着柏油马路,不断地从脚下经过。 像迎救星一样,陈翠萍迎苏妲己和曹子轩进了门。 陈翠萍以为曹子轩只是个毛头小子。 她全程无视了他,专心拉着苏妲己的手,讲述近日来家里发生的一系列怪事。 打洞声越来越响。 本来只有夜里响,现在白天声音也频频不断。 借着陈翠萍专心对苏妲己说话的功夫,曹子轩四处兜看。 逛到阳台时,他倏地停下了脚步。 他低下头,看见一只慌张过路的老鼠。 他站的位置,恰好挡住了老鼠的去路。 老鼠驻足下来,抬头仰望。 望见曹子轩的那刻,老鼠的眼睛顿时瞪得滚圆。 一口气吓得没上来,它直挺挺地仰躺在了地上,露出了雪白柔嫩的肚皮。 “别装死!” 曹子轩轻蔑地笑,对着地上挺尸的老鼠,狠踹了一脚。 老鼠滚到一边,知道装不下去了的它,连忙爬起来,跪倒在地,抖如筛糠地求曹子轩饶命。 “到底怎么回事?这家人得罪你们了?” 很多人说黄皮子记仇,其实老鼠和它们一样,也都是群小心眼的货色。 “他们没得罪我们啊?” 老鼠没听懂曹子轩的话。 它现在对曹子轩百依百顺,但凡能保下一条性命,它什么都肯招。 “那这户人家的打洞声?” 猫大爷也敢骗,随手一拍,就能让你永不翻身。 “是这件事?”老鼠恍然大悟,“为了节省搬家路程,我们决定从这户人家的天花板上开条捷径。最近冬天近了,为了赶工期,不得不白天也动工。” “那你们就改道吧!”曹子轩俯视老鼠,威严十足。 “可是,”老鼠愣住了,它没想到曹子轩会管这事,“我们都忙活大半年了。” “不愿意,”曹子轩冷笑,骇得老鼠直背脊发寒,“不愿意的话,我就直接帮你改道去见西天佛祖!” 顷刻间,各种利害,老鼠心里全衡量了清楚。 它二话不说,当即向曹子轩叩头保证立刻改道离开。 这边厢,曹子轩和老鼠谈妥了条件。 那边厢,苏妲己又给了陈翠萍一沓黄符,让她贴在屋子的东南角。 这是她唯一的办法。 虽然屡试屡败,可她还是一次又一次地拿出来。 谁让她实在没别的招数呢! 从陈翠萍家出来后,苏妲己无精打采。 “这一次,指不定会有用!” 曹子轩没有告诉苏妲己真相。 因为他觉得让苏妲己以为自己的黄符有用,或许更能让她开心。 “希望吧!” 苏妲己完全没有信心。 她现在唯一期待的事,就是陈翠萍别问她要回先给的200块钱。 回家的路上,天下起了雨。 淋得苏妲己浑身湿透。 一进家门,她就冲进了浴室。 哗哗的热水,从花洒中倾泻而下。 氤氤氲氲的蒸汽,被昏黄的顶灯染上了黄晕。 冲了一遍热水澡后,苏妲己身心顿时舒畅了许多。 她围着浴巾,用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浴室。 心情大好的她,哼了几句小曲。 款款回到卧室,苏妲己忽的静了声。 因为太过震惊,她手上的动作停了,毛巾落在了地上。 “你是谁?” “不用惊讶,还是我,曹子轩。” 曹子轩轻笑道。 此时此刻,他头戴纶巾、身着儒服,道地的书生打扮。 不光这样,他的相貌也变了个样。 与白天的青春朝气不同,换了装扮的他俊逸儒雅,带着nongnong的书卷气。 直立床前,曹子轩淡淡一笑,别有意味地说道:“今天,我们可以换一种风格。” 第116章 成了书生的曹子轩, 吻苏妲己时, 不像前夜那样激情狂野。 好似要维持风度一般,他蜻蜓点水地吻她的嘴角。 在苏妲己环勾住他的脖颈时,他再深吻下去。 这一吻,缠绵缱绻,绵绵长长得仿佛永无止境。 蓦地,意犹未尽的苏妲己睁了眼。 对上了曹子轩那双清朗如一泓泉水的双目,她坏笑道:“真想立刻扒了你这身衣服。” “你不喜欢?” 历朝的儒服中,曹子轩特意选了最显颀长身材、亦能突出他偏偏的风度的一件。 “我喜欢。” 不自觉地,苏妲己的手,抚上曹子轩的颈项、脸颊。 她的呼吸, 有些急促,胸口起伏不定。 “就是因为喜欢,”苏妲己娇声地说, “才要享受脱它下来的过程。” 话音一落,苏妲己狠狠地推曹子轩上床。 压曹子轩在身下, 这一次,换苏妲己吻他。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