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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回头看一眼是萧将军,本来还没有在意,转正首再一看白千野,想起什么,急忙拉起衾被的一角把白千野的屁股给盖住。 乖乖,萧将军是女人,他差点儿就忘了。 没错,白千野是光着身子趴在床板上的。然而并没有什么美感可言,从后背到双腿,红青紫黑,像是中了南疆毒蛊似的。 萧音没有在意,看着全身五颜六色,只有脸色发白的白千野,向郎中问道:“怎么样,骨头没有断吧?” “没有,就是扭得厉害,再狠点儿也差不多跟断了没什么两样。” “这下得养多久?” “伤筋动骨一百天,他最起码得小半年。” 唔。萧音没再问。她与白千野商定的是一年时间,眼看着白千野刚有起色,这就得休息小半年? 两人说话的动静惊动了神志不清的白千野。他顾不上害羞自己全身□□,扭头奋力向萧音保证,说:“用不上小半年,一定会尽快好起来的,请将军给我这个时间!” 不等萧音说话,军医手中一用力,白千野又是一声惨叫。 “啊——” 萧音琢磨,这会儿叫的声音绝对比他在挨揍时要大得多。她观察了那几个新兵的伤势,发现就从多对一的这个角度来说,也算是受伤严重。 想起白千野所说的士可杀不可辱,萧音很是好奇,到底那群新兵说了什么,能让白千野如此不要命地还手回击。 现在自然不是问话的时候,萧音交待道:“先好好养着吧,稍有起色以后再看。” 对军医嘱咐:“有合适的药就给他用上,不要吝啬。” 随军郎中瞥了萧将军一眼,低声应是。 这小子,算不算是因祸得福?虽然这个祸实在是有些大。 翌日,练兵场。 自打一清早天色便十分得阴冷昏暗,太阳上方被蒙着一层厚厚的雾,几乎要完全掩盖太阳的身形。寒风也吹得比较猛烈,让地面上的温度愈加冰冷。 众将士围在练兵场的周围,练兵场最中间站着的便是昨晚参与斗殴,除了白千野以外的十三名新兵。 萧音立于高台之上,厉声厉语通过灵力的加持,传播到每一位将士的耳中。 “我萧家军的军队中,军纪严明,不得肆意斗殴。若有实忍无可忍,须以通过暴力解决之事宜,争斗双方也必须向将领禀报单打独斗,以解事端。” “张教头。” 张教头出列:“属下听令!” “这批新兵由你教导,他们触犯军纪,是你失职,你也自当领罚。” “是!” 萧音命令士兵将张教头重打五十军棍。 张教头要被当众以军法处置,她的双眼微微紧起,细细观察场中那十三名新兵的脸色眼神。 有人不以为意,有人害怕畏惧,也有人忐忑不安。 就在张教头被压在地上,士兵持棍而落时,有一名新兵出列为张教头叫冤。 “萧将军,是我们做了错事,你惩罚我们便好,张教头毫不知情,实属无辜!” 对此,萧音无动于衷,而士兵没有得到将军的命令,自然不会停下军法。 张教头是个硬汉,被打得非常惨烈,也不痛呼出声。但是那响亮的棍打声清晰传入众人耳中,单是听着就知道会有多痛。 很快,五十军棍便行刑完毕,张教头也被抬下去养伤。 萧音命令为张教头叫冤的那名士兵出列,问:“你叫什么名字?” “回将军,我叫唐英。” 心中记下这个名字,萧音严肃地道:“你们违反军纪,理当受罚。根据你们的行为,本将军今日打算采取一个特殊的法子。” 说罢,她扭头向围在场边默默站立的众将士道:“这里有十三名新兵,他们十三对一,引以为傲。鉴于他们初入军营不久,与你们自然是无法可比,现本将需一百三十人出列,十人为一组,一组负责好好教导一个新兵。谁能胜任?” 话音刚落,便齐齐有上千名士兵站出,个个五大三粗、孔武有力。 “我等愿为将军效劳!” 十三名参与斗殴的新兵这才脸色大变。这、这是要让他们尝尝被十打一的滋味吗? 由各自的伍长挑出人手,很快便凑齐一百三十人。 等到一百三十个大汉在面前站定,数个新兵都露出胆怯之色。萧音又默默观察了一下他们各自的神态,没多说,直接让出列的一百三十名士兵分组挑人。 那名叫唐英的新兵稍有惊慌后,便咬牙认下这种惩罚。 倒是有一个新兵应该是害怕惨了,直接便对萧音喊道:“我不服,凭什么只有我们要遭受这种惩罚?将军你应该公平行事,白千野要遭受这种惩罚!” 萧音不以为然:“你们以十三打一,白千野以一对十三,他自然不用面临这种惩罚。” “将军你这是包庇!你不过就是看上白千野那个小白脸罢了,装什么义正言辞!” 这人怕是失去了理智,竟然当众对萧音口出狂放之语。 然而,萧音并没有立即动怒,很平静地问道:“白千野所言‘士可杀不可辱’,是什么意思?” 事情发生以后,萧音并没有过问这群新兵斗殴的原因。因为不论原因,她都会是这种处置方式。萧家的军队中,绝不准出现内乱内斗。有矛盾可以,单打独斗,少给她结群拉伙! 新兵,必须要好好吃一通教训才行。 只以为是白千野受到其余新兵的排挤,昨晚闹得太过分而已,然这个敢呛声的新兵几句话,让萧音听出了内情。 被萧音问话的新兵正要回答,唐英一下子挡在他的身前,拦住话,自己对萧音回道:“是我等对白千野的言行太过冒失,我等甘愿领罚。” 这会儿想要收回话,怕是晚了。 萧音挥手,示意退出一个小组,她会亲自给一个新兵长点教训。 还嘴的士兵逞强,不惧怕萧音,看向萧音的脸上明晃晃写着七个大字:不过是一个女人! “唐英你不用替我掩饰,老子顶天立地,自己说了什么自己认!” 唐英翻着白眼抿着嘴,退后几步。既然这个老兄积极地要送死,旁人又哪里能阻拦? 萧音走下高台,连自己的独门利器盾牌也不拎,长矛也不拿,赤手空拳在场中站定。 “名字。” “王猛。” 还真是人如其名。 萧音问:“昨晚你都对白千野说了什么,当着大伙的面儿说出来,让大家也乐呵乐呵。” “没说什么,我不过就是说他没有本事,靠女人上位罢了。难道这不是事实吗?将军你已经到了这般年纪,想男人是正常的,但你不该偏袒小白脸!” “我怎么偏袒……”古怪地挑眉,“小白脸了?” “我们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