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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也不靠谱, 贾政忍了又忍最后拍案而起:分宗! 这可是杀手锏,不仅对于贾珍,对于贾赦也是。一旦分宗分家, 宁国府顿时失去依恃,而贾赦……虽然他是嫡长子。然而, 有道是县官不如现管,他这个将军只是虚衔,连个实在差事都没有。至于分家财物都是小事,谁家眼皮子那么浅,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 有权就会有钱,宁荣二府能有今天靠的不就是祖上因功封爵,又有官职吗?所以,尽管贾赦偶尔会说母亲偏心,可真到了紧要关头,分家,那是绝对不能分的。不过分宗可以,宁国府越来越透着一股子败象,贾赦也想把这个麻烦踢开。 但是,如果不听贾珍的,南安王府那边将事情透露给忠顺王知道,这这……原本两边就不太对付,到时候很难办呐。因为这事难以抉择,所以事情就僵在那里,贾敏听到的就是暧昧不明的信息:二府还是倾向将姑娘送出去。 这可给她气坏了,如果是认了义母,出了事情,荣府又无能为力,替人顶缸也是无可奈何。现在算怎么回事?难道他们以为,让惜春出去了,会有人夸他们为国分忧?算了罢,不直接说他们没长脑子就不错了。现在还能以为忠顺王不知道他们那些烂事,真是,贾敏都不知道怎么形容。 黛玉在旁边听母亲说完,心道,这大概就是单纯的坏吧。直线条的善恶,她叹口气:“娘先别顾着生气,这事总不能就僵持下去,到底要怎么办,您?” “先让四丫头待在三丫头那边,要是不成,让她们带着孩子来咱们这边。”贾敏想想就觉得娘家男人真是太不靠谱,“下午我就去见老太太,让他们知道,忠顺王又不是瞎子聋子,他们做下的好事还指望有人兜着?这摆明是南安一家子诈骗!” 拿宁荣二府当成傻子冤大头了,而交出惜春又能如何?忠顺王会看在你们“为国献女”的份儿上,保证不和你们计较? “听清楚了?”老太太顿着拐杖:“你meimei的话,你听清楚了?” 贾赦垂头丧气的点点头,这事他meimei必定是问过妹夫的,既然如此…… “母亲,那咱们就和宁府分宗罢。这样珍哥儿必定不会答应,四丫头也保下来了,我再去找敬大哥哥,把事情和他说清楚。到时候四丫头还是养在您膝下,咱们再和宁府分宗,您看这样如何?” 可算面面俱到聪明一次,老太太提醒道:“你小心些,分宗终究是大事,也不好和宁府彻底翻脸。大家悄没声的把这事办了也就是了,不要再勾起外人猜测为什么分宗。”传到忠顺王耳朵里,必然会让人想起亲妈去世,这边纨绔子弟纵情玩乐。 那就是没事儿找事了。 惜春的事情算是有惊无险,南安王府一听说修道的贾敬将女儿正是托付给荣国府就知道,没戏了。那自然要另辟蹊径,不过在此之前,要将两个孙女嫁出去。因为宫中对此一直保持沉默,太妃和王妃开始为两个女孩子物色女婿,然而京城中能被她们瞧上眼的人家,都在躲着郡王府。 她们绞尽脑汁,却不知道自己的命运早已注定了。而决定南安王府命运的人,此刻正面颊酡红、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楚王病了。 西南不同江南,来过的人才知道,为什么这地方特别不适合北人打仗。实在是太潮湿了,司徒阔来了没多久就长了湿疹,目前仍然在蜀州任上的许直为他找了好大夫,可是终究要好生养上一段日子。原本定好的,临淄郡侯司徒浩赶赴前线整军之后,楚王要去劳军的事情,就这么耽搁下来。 这段日子大概是贾琰步入仕途以来最忙乱的时候,他得看顾楚王,绝不能让他在这里出事;还要以参军的身份代替楚王坐镇蜀州,接见官员、统筹粮草,运往西海沿子前线;而起京中同蜀州来往交通的信件也都在贾琰这里。 给一个从来被称为稳重的贾伯衡熬的整整瘦了一圈,如今说话又急又快,办事速度直线上升。许直来看他的时候,简直不敢认了,他这位小师弟居然熬成这样!贾琰还要说自己不要紧,而且趁着这个机会,他介绍石光珠和许直互相认识一下。 石光珠也忙,但是没有贾琰这样一个人忙几件事,他负责楚王的安全,其他的都要靠后。都是当初在京的时候见过的,许直同石光珠两杯酒的功夫,又熟络起来。而且他们在这里,多亏许直在此地居官数年,方方面面帮忙周旋。 倒不是怕他们,楚王如今军令行事,谁敢耽搁前线的事情,先砍了都不为过。只是很多事情都要靠当地人,也不好楚王一来弄得天怒人怨,贾琰毕竟是代他行事。是以,多亏了许直的居中斡旋。可再怎么样,去劳军的事情都不能拖了,而且西海沿子究竟如何、藩国藩王究竟如何,这都需要亲眼看看才能做出决策。 “等我好些就启程,”司徒阔虚弱的说道:“再拖下去……前线等不得,司徒浩也等不得。”败军,除了换将领整军之外,也需要物质刺激。最好再来电精神刺激,楚王是最好的人选。 然而目前他这有气无力的样子,谁敢放人让他去前线,有个好歹,在座有几个算几个,全家都不够赔的。司徒阔说完,看着贾琰、石光珠和前来听命的许直一脸复杂,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支撑不了长途行动。他叹道:“我这身子不争气,可劳军绝对不能拖下去了,这样吧,伯衡、孟圭代我前去。” 贾琰同石光珠异口同声的反对:“不行!”楚王一愣,为什么不行,一文一武正合适。 “要么臣去,孟圭兄留下,要么孟圭兄去,臣留下。”贾琰解释道:“我们都是您的属官,七爷,不能两个人都离开殿下身边。”他还没忘了和许直致歉:不是不信任正行兄,而是职责所在。 许直表示理解,而且他也觉得不应该两个贴身属官都派出去,沉吟一下,许直看着略显为难的楚王道:“臣倒是有个主意,还请殿下听一听,不如让蜀州相关官吏陪着伯衡一起去西海沿子,孟圭作为王府司马,留在蜀州护卫殿下安全。” 石光珠大力点头:这个主意好!职责所在,我该留下。 这也算是正中下怀,司徒阔马上答应了,他当然不信任蜀州官员,他现在这个样子,如果把两个最得力、信赖的近臣都派出去,有人要害他简直是探囊取物一般。但是这种话不能说,许直替他说了,这个许正行,眼力不错、说话也是滴水不漏。 最后决定许直负责日常筹划运动粮草,石光珠还是以守卫司徒阔为主,而贾琰则带着蜀州同知、主簿,负责押送劳军物资的校尉将军一起赶赴西海沿子。 路途不是很远,就是热、闷热。贾琰觉得自己像一条被扔到火炉里的烤鸭,被烤的外焦里嫩,眼看着就能出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