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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了。于是派来了看重的石光琳,又让人回去祭拜祖先,可惜,现在想要挽回什么,已经晚了。看石光珠本人的脸色,也是一笑而过,只是这个石光琳,略有黯然。 不过,这是石光珠家事,贾琰对待朋友的家事,态度只有一个:他们不吃亏,自己就不去打听。 “真好,如今就只有一个小meimei惜春了,不过她年纪不大,还得等两年呢。嗯,还有大妞……唉,不过她如今在庄子上过得高兴,倒也不必提这个让她扎心,等着时间长了再说罢。”黛玉靠在软枕上,神色慵懒:“对了,之前荣府大舅舅也想为甄家说话的事情,你知道吗?” 贾琰点点头,岳父特地告诉过他这件事,让贾琰此次参与审讯甄家要小心些,若是与荣府有关……千万要妥善处置。可以大义灭亲,但是不能由贾琰亲自来。贾伯衡捧着茶杯道:“知道倒是知道,只是……”他目光落在媳妇肚子上。 再怎么样,与怀孕五个多月的媳妇讲审讯什么的,都有些过于不和谐了。贾琰将茶杯放下,走过去说道:“还是早点休息吧。”没想到不依不饶的变成了黛玉,她是最受不了有人说话说一半的,这样吊人胃口简直是让人发指! “你怎么能说话不说完呢?”黛玉不依,干脆抓着贾琰的衣服来回晃:“你不能这样,听人说话说一半这样很难受的。快说嘛,伯衡,伯衡……”终于轮到她折腾贾琰了,贾琰被揪衣服揪的没办法,只好告诉她,甄逄的嘴很严。 “他咬死自己不知道水匪为什么来截船,”贾琰叹道:“每次审问的时候,他就哭诉先帝和当今的恩德,哭的泪流满面,只求速死。也不知道是在等待着什么,还是真的想死了,我觉得死啊、死的对孩子不好,所以才不想说。” 黛玉却笑笑:“不过是旁人的事情,孩子要出生,会长大,早晚都要知道。再说胎教,只是让母亲多看些圣贤之书,这件事与咱们又不是私怨,都是公事而已。甄逄会不会以为陛下还能降旨特赦?或者觉得……对了,有没有谁,比如某位皇子亲王,上书请求宽宥甄家,过去现在都算。” 这么一说,贾琰的确没注意这一点,到今天他从南边回来才两个多月,虽然知道朝中有纷争。但具体哪些人掺和进去,有没有人私下递入奏折,他全然不知。贾琰猛然明白了,皇帝为何突然决定将他让如通政司,一定是当时某奏折,甚至是某些奏折超出了皇帝的预料。 原来如此,贾琰醍醐灌顶,这才是皇帝派他过去的真意,一边审讯甄逄,一边通过在通政司的职权查这些年来,哪个与甄逄走得近,谁才是那个最可能的幕后黑手,只有查明白这个,才能让楚王安全上位。他看着黛玉,脸上都是笑容,最后凑近了她的肚子,轻声道:“好孩子,将来可要像你母亲一样细心呀。” 这才是官员需要有个贤内助,或者要招募幕僚的意义所在,一个人能力到底有限,而不管是内助还是幕僚,起到的作用都是:通过谈话和分析,帮助当事人寻找他自己忽略或者没有认真重视的看法,也就是说他们需要充当另一个脑子。 如果要进行一个评价,黛玉的脑子、性格和分析能力,毫无疑问是进士级的。这么一想,老天待贾琰的确不薄,幸运的让人妒忌。尤其在存在对比的情况下,黛玉和某些人比起来,就是人比人、气死人的现实版了。 比如陈白楼的妻子刘氏,那个定城侯府的孙女,当然她没有惹事,可是她的那个小meimei刘娇又出事了。连带着陈白楼都成为了同科里的“知名人物”,虽然提防对方又合不来,但是贾琰居然挺同情他的,这位陈翰林真的太倒霉了。 在经过了多半年的禁足教导之后,定城侯府的小姑娘刘娇又能出门了,本来一切都很好,可是她偏偏又去了清净寺,又不长记性的人和人杠上了。她以为对方是个好欺负的男孩子,没想到那个是微服为亡母佛前祈福烧香的司徒阑—已经封爵赵王的九皇子。 这还是黛玉最先听说的,生了孩子、做了月子的咸阳郡主来探望她,本来刚说完,她的公公孙高为长孙取名孙规,孙钟偷偷对她抱怨,说听着像“小龟”。两个人正在笑,外头就来人说是有要事禀告郡主,这天咸阳原本打发人去清净寺给小孙规添香油钱,顺带检查一下长明灯烧的好不好的,没想到碰上了一个大新闻。 傍晚听说此事的贾琰正在大笑,他笑的都要喘不上气了:“我说怎么我去翰林院找东西的时候,陈璂急匆匆的走了,脸色还很难看,他可真是……不过论起来,这事不该怪小刘姑娘。” 黛玉虽然不喜欢定城侯府,可是她的评价也很公允:“是,陈璂的妻子刘氏和小刘姑娘刘娇其实都有些冤枉,听郡主家人转述,当时忠顺王司徒慎也在,不晓得他和两边说了些什么,最后两边都被挑起了真火,定城侯的孙子,世孙的同胞弟弟就动手打人了。” “嗯,不过如今传说的都是小刘姑娘惹了祸,啧。”贾琰冷笑:“定城侯够精明的,精的过分了。若是孙子,免不了一个不敬大罪,日后前程也没了;可是只说孙女,好男不和女斗,反倒显得九皇子气量狭小、不会办事,连个小女孩子都摆不平。看如今这个架势,怕这个黑锅,九皇子背定了。” 他不过感慨两句,黛玉沉吟一会却道:“七爷知道了吗?”贾琰眨眨眼,有些茫然,应该知道了吧。 “赵王自幼失恃,在宫里一直和透明人差不多,听母亲说,这些年来,倒也只有贵妃时常提醒皇帝别忘了这个儿子。可是毕竟是母亲对他的恩惠,不是儿子的,该让楚王将这个弟弟,变成他自己的弟弟,何况此事原本就是赵王委屈,若是按着定城侯府想好的步子走,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贾琰看看外头的时辰,眼睛一转:“我现在就去,时间不算晚,请七爷明儿一早就入宫问安。”他起身要走,又回头叮嘱黛玉要好好休息、不要太劳神,结果被黛玉笑着催促赶快去。贾琰觉得自己媳妇同一般孕妇不太一样,他偷偷和孙钟、梁实打听过,他们媳妇有身子的时候,都愿意安安静静养着,黛玉却很怕无聊。 大概这种皇子勋贵冲突的事情,在她眼中只是解闷的玩意,想到这里贾琰一笑,别人那里的谈资变成了黛玉解闷的东西,那么也算这种“新闻”的好处了。 赵王司徒阑觉得自己免不了要挨上一顿,不管是在外头自己没有体统居然和臣子家的孩子斗殴,还是如京城风言风语的:赵王无能,连个小姑娘都料理不了。都会让他在一贯对他平平的皇帝面前挨尅。司徒阑觉得自己真是太命苦了,哥哥们就不说了,宁王这个弟弟也不将他放在眼里。 而这大概就是定城侯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