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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除了特别顾问行壹与投资策划易咸,负责出外景的四人——摄影师白皓与郑新国、外景主持董苒苒、司机兼助理张超宇,以及常在工作室驻守的剪辑师吕晞与与总务统揽马丁。其中大多来自环球纪实其它分部的老人,只有白皓与董苒苒是刚毕业的学生。 易咸大致为行壹介绍了新团队的成员,当前已经定了第一期节目以九十年代的吸血鬼事件为开篇,而两个月不可能只拍一集,准备与沪海或附近江南地区的其它故事构成一个系列。 “方案已经定了,但前期的探访工作还没有开始。今天人都到了,那就先听老郑讲讲当年的事情。有关吸血鬼事件的各路走访工作也要多靠老郑打点好关系。” “大家是一个团队,彼此合作照应是应该的。”郑新国笑呵呵地说着,而这个颇具年代感的名字足以说明他该有五十多岁了。“真不是我倚老卖老,二十多年前你们之中最大的还在上幼儿园,有的还没都出生。用时髦的话来说,我当时正从小鲜rou向社会精英男过渡的过程里,本是在本地电视台端着铁饭碗工作。” 二十多年前,华国各地电视媒体允许播放的内容尺度有时挺大的,总局也还没限这限那,从那些早古的电视剧镜头就可以知道一二。 在吸血鬼事件风声渐起后,媒体肯定会去跟进查访,当时还真就大胆地当新闻放出来了。不过,没几天媒体就专门发出了声明辟谣,说之前的都是不确定的报道。 “我不是那个栏目的摄影师,但和其他同事时听了事情前后的大概,有一条红线是不能踩的,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鬼片不得有鬼。不管在网上放的片子怎么样,可是正儿八经的电视台绝不能踩越界。那个栏目也吃了一顿骂,这件事情在媒体内部也不了了之了。后来赶着体制改革的浪潮,如同我这样的台内人有些都跳槽出来。 几年前我们老同事聚会,反正都不在体制内了,很多话也能随便说说了。大伙就又聊到吸血鬼事件,那个摄像老刘提到了一对学生情侣,说当年吸血鬼一案里真没采访到受害者,但是他采访到了自称见到吸血男子的目击者——张凯与崔梦纯。” 当年张凯与崔梦纯还刚刚升上高中,身处在普遍反对早恋的华国,这一对高中校园小情侣想到的浪漫约会是坐了摆渡船前往浦东,一来可以避免遇到任何熟人,二来可以享受四下无人的约会环境。 然而,两人在下午回家的路上压根没想到会目击了一个男子从一片荒草丛里钻出来,正是悄悄地从背后靠近了站在郊野道路边单独等车的女人。 “那个男人披散的头发根本看不清脸,只是夕阳的光照亮了他尖利的两颗牙齿。男人就差那么一点点,刚要无声无息地咬上等车妇女的脖子,崔梦纯在转弯时正好见到这个场景大声尖叫了起来。这一叫让尖牙男子转身就逃了,那个等车妇女是惊吓地迟了几拍才转身一看,但是草丛里什么影子都没有了。那之后还传出过晨练的大爷见过尖牙男子,不过后来随着媒体辟谣,此事也就没有再传下去。” 郑新国说着喝了一口茶,“这里面有一个最直接的疑点,搞媒体的一听就想到了。假设尖牙男子存在过,那么草丛里有没有脚印,草丛有没有被踩过的痕迹?老刘根据两个目击者的说词回去查探,但草丛里不只有一对脚印。这事情就比较难说了,当年那一带住了一些拾荒者会穿过那片草丛走到公路边。那时候又没有监控摄像头,而崔梦纯的话只有张凯能做证,可是谁敢确保他们不是编故事玩?” 吕晞先说到,“假定崔梦纯没有做伪证,但也不能说那个男人就是吸血鬼,不排除拾荒者想要打劫或者偷窃。民众容易人云亦云,学生群体里更容易流传各种灵异故事,崔与张对吸血鬼一事先入为主就会产生主观臆断。我觉得这种可能性更大。” “我上网查了最后的结尾,有一个版本指出吸血男子的真实身份其实是搞科研的海归。在实验里弄错了什么药剂,然后造成了什么精神昏乱。”董苒苒看向郑新国问到,“郑老师,对于这个版本的结论有没有切实的内部佐证?” 郑新国摇摇头,“那时候警方确实介入了这个案子,但只要没退休的警察绝不会犯错误。我不是说他们嘴巴牢得绝不把案情透露出来,而是指他们绝不会在明面上作出回应。你说的切实佐证也就不存在了,有些故事绝不会得到官方承认。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国泰民安很重要,当时都特意发了通知让媒体澄清,你觉得哪个敢顶风上?” 如今网络播放的尺度放宽了,何况这个节目在华国播的时候要剪一剪,而完整版能放到到海外播,也就给他们才能重提旧事,重新解密的机会。 “我向老刘要了张凯与崔梦纯当年的联系方式,不过二十多年了,要找到他们也不容易。再者,我们也都发动自己的人脉去找找曾经侦办此案的退休警察,如果能请到愿意说说故事的人就最好了。” 郑新国所知的情况暂且也就那么多,接下来就是要大家去多跑跑,做纪实节目都是靠走访跑出来的,即便是自圆其说也要合情合理,绝不能做掉档次的牛头不对马嘴。 行壹作为特别顾问在平时就是个摆设,而要到特殊时候才起作用,可是大伙都不希望她能有用武之地,因为那也就意味着真的遇到了离奇古怪之事了。 出于新节目开工的习俗,新团队的八个人在中午前都上香拜了拜,就连从英国来的马丁也不例外。这之后当然是要一起吃一顿开工饭。席间也不再讨论节目与工作,大都聊起了闲话谈谈从哪里毕业的,曾经有过哪些有趣的经历等等,彼此能够尽快熟悉起来。 行壹看着易咸在饭桌上的话不多,他是把高冷的投资策划人人设充分表现出来。 ‘高冷沉默’的易咸正盛了一碗海鲜羹放到了行壹餐盘前,他随即低语了一句,“我之前尝过,这家店的这道羹不错,你应该会喜欢。” “谢谢。”行壹也没有反问她如果不喜欢怎么办,而她已经能感觉到其他人的目光似有若无地扫了过来。 易咸之前已经说了行壹是他在纽约的朋友,因为她擅于风水一道,就特意请来做了顾问。台面上谁会与投资策划人请来的顾问过不去。 新团队的第一次集体聚餐气氛很是和谐,午饭过后肯定是该干嘛就去干嘛。 易咸在行壹疑惑的目光里没先将她送往暂住的酒店而是开往了商场,“我看你是轻装简行就来了,应该除了笔记本电脑之外什么都没有带。既然你奉行了带了银.行.卡与手机就走遍天下,我当然要领会中心意思。小师弟不是白做的,我为师姐置办一些衣服总不会被拒绝吧?” 行壹翻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