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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花大把的时间硬憋出些没有一点儿实用价值的文章来要务实且有意义得多,可以说前者才是王道。 “你在外面做装修设计,还有时间做课题做项目?” 这个问题夔泽彦早就想问了,天天看着这小临居好像做什么都有时间,这两头儿可都不轻松,小丫头是怎么平衡的? “有啊,我那工作室可比我这老师的工作有经验多了,那么多年干下来,早不用我亲历亲为了,再说我爸爸就是做装修的,很多事儿都是我接了设计,他负责接手具体cao作,而且下一步申请课题和项目,我也不想随随便便找一个就做或是一做好几个,我就想找一到两个有一定实际意义的,做深做透些,争取出点儿实用性成果。” 连连点头,夔泽彦相当认同他的小临居的这种观点,“嗯,我现在手里的几个项目,前期就都花了很多功夫。” “嗯,哪天你方便传授传授我,尤其是前期工作,我得好好学学。” “嗯,明天把一些可以公开的资料拿给你看看,都是我在申请前做的准备。” “太好了~” 继续吃她的蟹子,梁梁技巧的剥下一整块儿蟹rou,送到夔泽彦的盘里,“首长同志,请。” 笑着吃进,夔泽彦瞅他的小临居,“吃人的嘴短。” “对啰,就这意思,首长大人,以后请多多指教,不许偷偷的小保留哈。” “呵…” 周三徐老板致电梁梁,说是明晚儿请吃饭,让她也叫上夔泽彦。 “自己请去,我叫多没诚意啊。” (“好好好,把小夔电话给我。”) 号码报上,梁梁继续画她的图,可一下子,电话就又响了,一看是夔泽彦。 (“徐哥刚才给我来电话,说明天晚上请客儿吃饭。”) “给你打啦,你的电话是我给的,别介意啊。” (“怎么突然请吃饭?”) “不突然,大后天阴历28。” (“大后天?徐哥要过生日了?那怎么是明天请?”) 还是首长反应快,梁梁把手机夹在耳肩内,腾出手给自己剥了个香蕉,“他怕别人破费,所以总差开几天请这帮平日关系挺好的朋友聚聚,大家想着的就给他带份儿礼物,记不住的就多喝几杯。” (“那得给他买点儿什么。”) “嗯,我也在想呢,去年送的红酒,今年怎么整啊?” (“晚上一起出去看看吧。”) “好啊~” 逛街耶,好久没逛了,梁梁坐直身子,“那几点,在哪儿会合。” (“你定吧,想好了告诉我。”) “那行,我想想去哪儿。” (“你吃什么呢?”) “啊?香蕉啊。” (“那东西一天最多两根儿啊。”) 啊?不会吧,“首长,三根儿已经进肚儿了,呵呵~” (“别吃了,吃点儿别的去。”) “好,正好还有俩桃子。” (“…你这胃口可真是来者不拒。”) “切,这叫资本。” (“嗯,成为小猪的资本。”) “?…!夔—泽—彦!” ☆、十二 梁梁和夔泽彦商量了一下,两人决定去百商顶楼,梁梁记得徐哥店里门廊矮几上的玉雕屏风被一个客人不小心撞裂了纹,趁这个机会可以送个别的给他换一换。 “想好用什么替代了吗?” 夔泽彦一边看一个铜器,一边和梁梁交谈,“这个怎么样?” “这个?挺好,但不能放门廊,徐哥那个门廊上都是木。” 一开始没听懂,可后来夔泽彦反应过来,“和风水有关?” “啊,开门儿做生意,这些是必须的呀。” “你也懂?” “比较深的正在研究,但一般的都知道。” 夔泽彦笑看身旁的小临居,风水不比其他,算是门儿精深的学问,“什么时候学的?” “从小跟我爸耳濡目染,后来我自己也挺有兴趣的,就专门儿学的。” 边听梁梁讲,夔泽彦对这个小临居的认识又更深入些,这个小丫头,做事情还真专,凡事一专就熟,一熟就巧,怪不得本职副业齐头并进什么也不耽误,这作派倒是和他自己像极。 对一座水晶洞很有眼缘儿,梁梁看得仔细,段层面儿、结晶、纹理等等翻来覆去的研究了好一会儿,然后冲夔泽彦笑了。 夔泽彦会意,把卡递给导购员,“我们要这个。” “让首长破费啰~” 东西选完了,梁梁提意礼物太沉,先放回车里,一来一回的过程中,梁梁突发奇想,说要买了吃的去山上边看夜景边吃。 夔泽彦没法儿,“想吃什么?” “必胜客。” 一个多小时后,两个人已在西郊山上的观景台,边吃披萨边看山下的灯火人家边数星星了。 夔泽彦不得不承认,当他听说他的小临居想要来这儿的时候,着实想拒绝来着,选完礼物都已近七点,可是真来了,才知不虚此行。 整个城市尽收眼底,因为白天是晴天,夜晚的天空星光熠熠。 两人谁也没说话,静吃,静看,静享受。 车里一时静得只剩轻缓的咀嚼声,梁梁惬意的盘腿斜靠在坐椅里,吃着吃着,想到什么,往后座抓来包包,拿出手机,范宗沛的流泄而出。 夔泽彦听到熟悉的音乐,不禁莞尔,从光盘包里抽出一张CD推进播放仓,竟和梁梁手机里的是同一曲。 关掉手机,梁梁边吃边忍不住唇角上扬。 静谧的气息包裹两人,安逸,怡然。 窗外天色已黑,车内顶灯晕黄柔和,四年来,夔泽彦头一回深切的觉得自己不是生活的弃儿,老天对他真的很眷顾。 遇见了他的小临居,夔泽彦感谢老天。 晚上洗了澡,梁梁躺在床上给陈岑打电话。 (“这么说,首长同志并不是全无感觉的嘛。”) “嗯,妞儿你也这么认为的?” (“还有你给我描述的你俩在山上时的情景,我觉得,这个夔泽彦对你肯定也有意思。”) “呵呵~” (“别高兴太早~我不明白,既然对你也有好感,为什么就这么拖着呢?”) “……” (“……怎么没声儿了?”) “你的问题让我没法儿有声儿~” 挫败的翻身趴在床沿儿,梁梁扁唇,“妞儿,你说夔泽彦这是什么意思呀?” (“不知道,猜不透这个人,不过瞅着也不像是那种玩弄感情的人呀。”) “夔泽彦不是!” (“这问题你无权回答,你现在处在情人眼里只出西施的阶段,正确判断的能力为零。”) “那你说怎么办呀妞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