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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一笑,没做声。 景阳宫内,皇后看着门口那早已是看不见的身影,久久未回过神来,倏尔,重重地叹了口气,一阵疲惫袭上心头,“王德,好些月前的那刺客,可曾有人在打探他的底细?” “回禀皇后娘娘,不曾,听说被四殿下杀了之后就扔进玉琼楼了。”王德掐媚的凑上前,开口回道。 “是吗?这事一旦出现一星丁点的纰漏,本宫都将死无葬身之地。”好些月前,她曾派出杀手去刺杀四皇子,奈何一去再无消息,她也已然是猜着了结果。 虽说此事过去已久,也没闹出什么风波,但她还是不得不防止四皇子会去查探此事。 雅致的府邸中,一男子正悠然的品茗观景,侧目见站在一旁的人欲言又止的看着他,便问:“你想说什么?” “属下一直有一事不明,公子为何不去参加武林大会呢?如此,可招揽有义之士,这样不是能助公子完成大业吗?”这么久了,堵着他的这个问题终于是问出来了。 “锋芒毕露,并非是件好事,从北冥一路行来至此,不知有多少人想要杀我,所以需得小心谨慎才是,在未弄清楚这背后的人是谁之前,不可太过招摇,尤其是在武林大会之中,展露锋芒,说不定就有敌人在黑暗角落中盯着你。” “可公子就这么笃定那两人一定会帮公子?”修冥对此,还是不太确定。 闻言,北冥世子勾唇一笑,眼里深深浅浅,“嗯。”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那二人都不是简单角色,这二人若是联手,怕是天下都得颤三颤,他用玉戒换了一个请求,这个忙,他会帮的。 “对了,让你观察的那两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北冥世子放下了茶盏,将目光从茶盏上转移到修冥的脸上。 “自上回公子拦堵他们,他们说劫错人之后,属下按照公子的吩咐观察过他们很久,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妥,他二人依旧每天都流返在赌坊之中,想是输了钱,便去劫财,正好劫到了公子身上。” “如此说来,倒真是巧合?”难道这二人真的与一路追杀他的那些人无关? “公子,还有一件事,在青楼刺杀公子的刺客出现在了盛京。”销声匿迹这么些久,总算是出来了。 北冥世子一听,含笑挑眉,晶亮的凤眸露出些冷凝的光芒,“事情变得有趣了,本公子倒是很想知道,此人究竟是受了谁的命来刺杀与我。” ☆、第五十三章 她没在理会这茬,只咂了咂嘴, “啊啊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嘤……”一阵高过一阵的嚎啕声荡气回肠的从长陵宫的玉琼楼内传出。 只见师父大人此起彼伏的从这一头荡到那一头,这边起来,那边落下,这边起来,那边伏倒,这边伏倒,那边起来。 “啊啊啊!!!呜呜呜!!!”一种力量从身后涌来,师父大人一跃而起,仿若荡入了云霄,然后荡下来,又带着一阵冷风。 “好玩吗?”慕容赦月漂亮的桃花眼微眯,柔柔的望着那云水庄主,眼底潋不去的几分妖娆。 “不、不好玩。”师父大人瘪着嘴,一双大眼睛死死盯着下方,神情紧张,一副警觉戒备的模样,彷佛被某物所惊扰。 顺着师父大人的身形向下看去,哦,原来是在荡秋千啊,特制的红木秋千上,师父大人坐在上面,双手紧紧的握住绳子,身子随着气流的推动弧度越来越大,越来越高,一袭水蓝色重纱衫也随着他的动作在半空中来回翻飞。 “不好玩吗?”慕容赦月幽幽收起面上那优雅的笑容,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无奈,师父大人欲哭无泪地瞪着慕容赦月,言不由衷的把头点了一点,“好、好玩……”这慕容赦月也太记仇了吧,他是为了撮合他二人,才会让萧姑娘过去暗道的,这都多久以前的事儿了,他怎么还记着…… “那你就再玩会儿。”慕容赦月笑眯眯的点点头,勾魂的桃花眼弯弯的,一抹诡异的弧度荡在嘴角,伴随着一阵轻笑,便要离开。 这厢笑得风华绝代、摄人心魄,那厢已几近崩溃! “殿下!放我师父下来。”白清明不着痕迹的拦住正欲离去的慕容赦月,语气淡漠,只是神情带着些许肃穆。 看向师父大人,再顺着秋千向下看,原来下方是一个凹槽,而凹槽内尽数是各种各样的蛇,里头的蛇嘴里不停地吐着红信子,不时发出‘嘶嘶’声,想要一尝上方的美食。 那秋千是从上方屋梁垂挂下来的,所以周边根本没有可踩踏的东西,就犹如大海中的一个孤岛。 慕容赦月睨向白清明,一双细长的桃花眼盯了他几秒,突然莞尔,“好啊。”桃花眼一弯,波光流离。 他手臂微微揽着白清明的脖子,如玉的手指抹去白清明嘴角的一丝鲜血,那双狭长的桃花眼撩拔着每个人的心弦,嘴角微微翘起,却带着一抹让人难以察觉的冷意,“你又打不过我,何必呢?” 言罢,一双迷人欲醉的桃花眼,秋波潋滟,似笑非笑,只见他袖手一抬,一根细长的银线从袖中飞出,紧紧的绕着云水庄主的腰转了起来,瞬息,便见得云水庄主立在了一旁,而慕容赦月早已不见了身影。 “慕容赦月!你这个倚强凌弱的混蛋!!!”看着受伤的乖徒儿,反应过来的师父大人朝着空气大吼。 “我从不倚强凌弱~~~我欺负他之前真不知道他比我弱~~~”优雅中带点微扬的嗓音像来自地狱的撩拨。 “……”顿了一下的师父大人紧忙跑到白清明身边,焦急询问,“乖徒儿,你没事吧?!” “没事,殿下不曾下重手。”若非殿下收了大部分力,未曾下重手,以殿下的武功只需弹指一挥间,他便已命归黄泉。 “乖徒儿,你说慕容赦月这只披着羊皮的狼,究竟是怎样的性格,这么多年了,为师怎么还是看不懂他呢。”师父大人倒是不怕死,开始琢磨起慕容赦月的性格了。 话语入耳,白清明敛下眼睑,略长的睫毛丝毫不显女气,在白皙的面颊上投下扇影,美得令人颤心,若问天下谁能与慕容赦月相媲美,便也只有白清明了。 半响后,才见得白清明淡然启唇,“无人看得懂他。” 房梁下那被红色丝线勾勒出一朵朵虚无桃花的黑纱在流风里轻轻飘卷,仿若染了血液一般。 的确,慕容赦月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很难说,也很难让人看懂他,他似乎是一个矛盾体,他很强大,挥手之间便可夺人性命,却又弱小,惧怕打雷。 说他无情,他却不会让身边人受一点伤害,说他有情,他却不管对方是谁,凡事碍到他事,他都照打不误。 他也风流,殿中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