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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他很过分,”的和女人鬼混。 是朋友就该把这话说给文茵听,但这会儿宁可说不出口。 文茵:“你是不是知道了啊?” 宁可:“啊?嗯。” 文茵那边只是笑,过了会儿才道:“我想冷静冷静,你先别联系我。” 宁可:“我知道你没事就好。” 文茵:“嗯,谢谢。” ..... 苏酥听了她们谈话的全过程,到这会儿还是懵懵的。 应该说从她听到文茵和林柏杨打电话时,就一直处于懵逼状态了。 到最后她叹一句,“看不出林云帆的爸爸是这种人。”. 宁可没说话,沉默了会儿道:“要单说玩女人的话,这个小区里大多数男人都有过之无不及。” 苏酥心一沉。 她们知道的是这点,不知道的是那天范婧安捂着脸回家,脸上赫然五根清晰的指印。 …… 这事让苏酥的心情变得极差,等顾劭下班回家,便明显感觉到她的烦躁。 晚上两人躺在一张床上,顾劭想像往常那样把苏酥抱在怀里。 苏酥却挣扎着躲开。 顾劭停下手中的动作,轻声问她:“怎么了?” 她少遇见烦心事,几乎每天读是高高兴兴的,自己也会因为她的开心变的轻松,可她今天这样倒是反常了。 苏酥不想说话,没有理顾劭。 顾劭又尝试把自己的胳膊放苏酥腰上,苏酥给他拿开。 顾劭:“到底怎么了?” 苏酥这才道:“文茵的老公和别的女人鬼混。” 顾劭那么聪明又那么了解苏酥,怎么听不出她的话外音? “该不是担心我也那样吧?” 苏酥看着他不说话。 顾劭看见她眼里的执拗和认真,忍不住一笑。 顾劭亲亲她,“你知道的,我每天都交公粮,就是有那心也没那力啊。” “你有那心也不行。”苏酥凶道。 她会为文茵感到可惜,但和文茵终究没那么熟悉,没法像宁可一样,那么那么在意这件事。 比起林柏杨出轨,倒是宁可说的那句:“单说玩女人,这个小区里大多数男人都有过之无不及。” 她不管别人的丈夫是不是那样的人,她的顾劭不可以是那样的人。 …… 后来宁可还是气不过,又给文茵拨去好几个电话,硬把文茵喊到她家里来。 宁可还请了苏酥和章琳。 苏酥去的时候正见文茵倚在墙边,低着头,双手抱胸。 她听到苏酥的脚步,抬起头来朝苏酥看来。 苏酥给她打招呼,却看见她放在左手肘处的右手动了动。 苏酥这才注意到她右手中夹了烟,刚刚是在掐灭。 文茵不好意思的朝苏酥笑了笑,转身进房间去。 …… 苏酥一向讨厌女人吸烟,但此刻却没有感到厌恶。 她明白这是为什么,因为刚刚她脑子里突然闪过四五年前顾淏对原主说过的一句话,“我哥抽烟真凶。” 有些人就是需要用这种单调又伤身的方式缓解压力和愁绪,像顾劭那样的,像文茵那样的,负担很多,也承受很多。 第70章 不干好事 那天宁可当面告诉文茵, 她给林柏杨打电话时,听见林柏杨那不是东西的玩意儿和女人厮混。 苏酥听着都难受到窒息, 不敢想象文茵是什么心情。 文茵没理会这个话题, 反而拿出张照片,摔在桌子上,低头道:“我找人跟踪他了,这个女人你们见过吗?” 这句话说完抬头看向苏酥。 苏酥被她看的一愣,伸手去拿她扔下的照片。 这张照片是文茵从所有私家侦探发给她的照片里找到的最清晰的一张。 苏酥一拿起来就看见范婧安的正脸。 林柏杨手搭在范婧安的腰上, 两人看起来很亲密。 苏酥:“!”范婧安看上的难道不是顾劭吗?怎么跟文茵的丈夫好上了?她还真人人不忌啊…… …… 文茵拿到照片的第一天就把范婧安调查个底朝天, 知道范婧安背后没什么势力,要是有, 也就是苏酥的爸爸。 这个女人在她眼里连只蚂蚁都算不上,她连动都不想动, 她在意的是自己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宁可也看到照片,她脾气暴,当即怒火攻心,“这女人怎么和林柏杨也有一腿!” 宁可原以为林柏杨只是在外面玩而已, 没想到他还和范婧安勾搭上了。 “太不是东西了!”宁可看向文茵,“文茵,你要不介意的话, 我真想把这东西发网上,看他们俩丢人不丢人!” 富商之子出轨离婚少妇, 涉及人物又是林氏集团董事长之子林柏杨和苏毅继女范婧安, 真发出来新闻媒体都会找上门。 但是, 林氏集团的股价怕是要一路走跌…… 苏酥说她,“虽然你这样说挺解气的,但你能不能替林云帆想想啊。” 林云帆父亲的丑闻传的满天飞,对林云帆的成长也不利。 理智上来讲,文茵做什么决定都很困难,背后牵制她的东西太多。 这一说几个人都瘫沙发上歇气儿了,文茵突然揉了揉额头,颓败的道:“他以前也不冷不热的,脾气怪的很,有了云帆之后才好点,我原以为他会因为孩子变好呢,这几天突然察觉出不对劲。” 于是留个心让人查他,查到的却是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 她摇摇头道:“我受够了,他要是道歉我一定不会原谅他,可笑的是什么你们知道吗?” 大家都没说话,听她把自己心里的不痛快都倾吐出来。 文茵:“可笑的是他连道歉都不道歉,我扇那女人一巴掌他还不愿意,还说……”文茵气笑,继续道:“还说你这个母老虎,娶了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当时她气的狠了,火气冲上头,去打林柏杨,林柏杨看见突然出现的她也是一怔,没有说话也没有反扛,而那个叫范婧安的女人整理好自己后,过来要拉开她,她才忍不住给那女人一巴掌。 之后林柏杨便护住那女人,对她出言不逊。 文茵:“我对他很失望,我们完了。” “说的好!”宁可知道她需要发泄,就把白盺岩珍藏的酒拿出来,“你记住,出什么事我们在你身后顶着呢。” 文茵在酒场上练出的酒量,不可能三两杯就轻易醉,但反倒越是失意越是不敢在外喝酒。 现在在宁可家里,她可以放肆,一杯一杯往下灌,说她的委屈。 苏酥玻璃心还泪点低,听她的话默默的擦了好几下眼角,陪她一起喝。 除了宁可点滴未沾,苏酥她们三个都喝趴下了。 还是顾劭来接苏酥回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