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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你说,最近你和陆老大之间有没有矛盾?” 砚歌狐疑的摇头,“没有啊?” “真的?” 见晏柒不信,她连连点头,“真的,到底怎么了?” “哈,那没事儿了!” 晏柒没头没脑的一番表现,砚歌愈发的怀疑,“小柒,你说谎!” “别逗了,我怎么可能会说谎。就是试探你一下,只要你俩没矛盾就行。好好过日子哈,我还有事呢,继续去办事了。哦对了,今晚上我就不来接你了,这么做的根本原因,就是为了让你明天早上能吃到陆老大亲手做的早餐。怎么样,我是不是最可爱的人?嘿嘿,走啦,回见!” ☆、162:顾砚歌,我要定了! 162:顾砚歌,我要定了! 晏柒莫名其妙的跟砚歌说了半天,最后摆摆手潇洒的走了。 砚歌望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口,蹙眉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转身,鼻尖儿窜入烟草味道,抬眸就撞入陆凌邺深邃的暗眸。 “回来了?” 两个人站在办公区的走廊里,他英挺卓绝的模样,深深的镌刻在砚歌的脑海中。 她轻轻抿嘴儿,眼神清丽潋滟,“嗯,回来了!” “说什么了?” 砚歌明媚一笑,“没说什么,除了骂你,还是骂你!” 陆凌邺暗眸阴测测的睇着她,“嗯?确定?” “当然了,总裁,我要去工作了!还有好多报表没整理呢。” 砚歌的表情和态度与往常没有任何区别,她精致小巧的脸蛋儿扯出一抹笑容,与陆凌邺错身的瞬间,她的笑容顿时僵在了嘴里。 陆凌邺转身,睇着她看似轻快的步伐,冷眸却缓缓凝在了她沉重的背影上。 似乎,砚歌自己的都没发现,她努力佯装的镇定,却被自己身上的低落情绪泄露了心事。 …… 一整天,砚歌忙碌的忘了吃饭,忘了喝水。 所有的工作,她恨不得都在一天里全部做完。 重要的,不重要的,她都聚精会神,将所有的思维全部融入到工作中。 总裁办公室内,陆凌邺手肘撑着老半天,从百叶窗看去,不时能看到砚歌走走停停的忙碌身影。 他双手交叠,眸光瞬也不瞬。 小女人,不对劲儿呢! ‘咚咚咚——’简严站在门口,“大哥!” “备车!” “啊?”简严一怔,手中的文件夹差点没拿稳,“大哥,我有很重要……” “备车,去楼下等我!” 陆凌邺起身,穿上风衣,完全不给简严再说话的机会。 简严怔愣愣的看着他狂傲离去的背影,嘴里嘟囔,“可是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说啊。” 言毕,他就从文件夹里拿出了一个信封。 简严踌躇片刻,将信封一把撞进西服口袋里,将文件夹随手放在桌上,小跑着跟了出去。 砚歌回到座位,恰好看到陆凌邺离开办公室。 她没由来松了一口气,一整个人被提着的一根弦儿,此时猝然崩裂。 失神的看着电脑屏幕,突然感觉自己就像是趴在窗户上的苍蝇,前路一片光明,却根本找不到出路。 看了一眼时间,下午四点。 砚歌摸着自己沁出细汗的额头,挫败的叹气。 …… 陆凌邺离开办公室时,已经悄然拨了一通电话。 “欧阳叔,聊一聊!” 听到对方的回答,陆凌邺应了一声,“我和你!” 电话挂断,简严也已经开着车从停车场的方向快速驶来。 陆凌邺上车后,一言不发的将后座与前排的隔音板升起,简严张着嘴,想说的话再次被噎了回去。 陆宅门外,简严眼看着陆凌邺下车,直接上了停在门口的黑色后座,摸了摸自己怀兜里的信封,哀叹了一声。 看来只能等大哥不忙的时候再给他了。 “三爷!” 欧阳杰透过后视镜望着陆凌邺,见他俊彦寒霜,便微微垂眸。 “老爷子找她,都说了什么?” 欧阳杰拧眉,试探的反问,“少夫人没告诉你吗?” “据实说!” “三爷,您这是诚心为难我。少夫人都没有告诉您,我如果说了,不合适。” 陆凌邺的眸光顺然卷起一阵寒刺,“欧阳叔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固执?” “这……呵呵,可能是跟着老首长年头长了,所以被潜移默化了。” 陆凌邺薄唇轻嘲,“是吗?我以为欧阳叔应该是个聪明人!” “三爷,您真的别为难我。论能力,论手腕,我肯定不是你的对手。但老爷子那边的情况,即便我不说,您也应该心里有数!你和少夫人的事,到目前为止,他是绝不可能接受的。” 欧阳杰的话虽然没有明说,但他相信陆凌邺一定能够听懂他话中的含义。 车内的气氛沉默着,少顷,陆凌邺拉开车门,作势倾身而出之际,口吻淡然,“欧阳叔,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不管老爷子和她说了什么,请你帮忙转达。顾砚歌,我要定了!” ‘嘭’的一声,陆凌邺甩上车门。 车身被震得颤动了几下,一如欧阳杰不平静的内心一样。 陆凌邺回到车上,简严明显看出他神色阴鸷冷冽。 “大哥,回公司吗?” “嗯!” 简严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经验告诉他,一般在这种时刻,他还是尽量保持沉默的好。 …… 开车回到公司时时间已经临近五点。 陆凌邺并没有下车,拿着手机拨通了砚歌的电话。 “喂,小叔!” 砚歌的声音平静婉转,他低头开腔,“忙完了吗?” “啊,忙完了。” “下楼!” 砚歌沉默了一秒,“小叔,我已经走了。” “在哪儿?” “马上就到金福森了,你有事就先忙,我去接……” “等我!” 陆凌邺不等砚歌说完话,将电话挂断后,按着通讯按钮,“去金福森。” “好的,大哥!” 简严二话不说,调转车头,就奔着金福森而去。 说不上来的感觉,好像大哥和砚歌之间,要发生什么似的。 该不会是因为昨天那个女人吧? 金福森学校门口,砚歌一个人站在路边,等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