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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吃个饭吧!” 顾砚歌蹙眉,“不了,我还有事。” “砚歌……既然你说我们都过去了,难道连朋友也不能做?只是简单的便饭,就当是为昨天新柔说的话道歉也好。” 裴云景是个执着的人。 顾砚歌很了解他。 她想,如果她仍然拒绝的话,裴云景一定不会轻易离开。 顾砚歌无奈的点头,“去哪儿?” “红都!” 顾砚歌:“……” 红都,曾经她和裴云景偶遇的地方。 吃个饭而已,一定要选择这么有针对性的地方?! 坐上了裴云景的车,顾砚歌始终保持着疏离客气的态度。 恰在此时,i.u地库中一辆奔驰越野驶出,简严眼尖的看到顾砚歌正侧身钻入裴云景的车,立马打小报告,“大哥,是砚歌!” 陆凌邺冷厉的视线扎在简严的后脑勺,“你叫她什么?” 简严:“大哥,我错了。快看,那是大嫂!” 陆凌邺透过车窗瞄了一眼,“查一下车牌号,跟着他们!” 简严呼吸一滞,“大哥,和市领导的饭局……” “推了!” 简严:“……” 陆大总裁,您任性能不能有时有晌啊。 那是市局啊! 虽然是他们主动邀约陆三爷的,但这样是不是也不太好! …… 红都,坐落在校园区的中心。 车子挺稳,顾砚歌望着车窗外的红都酒楼,只觉得有点恍如隔世。 店面还是沿用曾经考究的装修风格,只是应该翻新过,少了些许的年代感。 裴云景和顾砚歌下车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入了红都。 入内,大堂经理笑脸迎人的走来,“欢迎光临!两位,你们都好久不来了!” 大堂经理认出了顾砚歌和裴云景,倒是没什么值得惊讶的。 当初这个姑娘还是前台接待的时候,就对顾砚歌和裴云景印象很深刻。 彼时,物是人非这个词,划过顾砚歌的脑海。 他们两个被大堂经理领入宴客区,独立的包房一落座,裴云景哂笑,“砚歌,好巧是不是,还是这个房间!” 顾砚歌心微微乱,隔桌看着裴云景,有些话想说却欲言又止。 气氛,微凝。 少顷,裴云景给顾砚歌递了一杯水,“怎么不说话?” 顾砚歌的指尖摩挲着茶杯的边缘,“没什么好说的。你今天找我来,不单单只是想跟我聊天吧。” 闻此,裴云景喟叹,“砚歌,为什么五年的时间,就让你对我如此冷淡?当年你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走就走。你知不知道,即便是古代给人定刑,也要出师有名!” 顾砚歌漾着轻嘲的眉眼低垂,“裴云景,到现在说这种话还有什么意义?” ☆、037:我们不见,就是对彼此最大的公平! 037:我们不见,就是对彼此最大的公平! “砚歌,我……” ‘放弃自由,喜欢两个人……’ 手机响了,顾砚歌拿过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喂,你好……” “在哪?” 陆凌邺?! 顾砚歌看了看对面神色有些恍然的裴云景,她叹息:“吃饭!” “准备一下,明天跟我出差!” “啊?这么突然?” 嘟嘟嘟…… 电话被挂了! 顾砚歌心里咆哮的想骂他一句‘王八蛋’,但碍于裴云景的面子,她只能默默的放下手机。 “砚歌,你还是在用这首歌当铃声!” 裴云景晶亮的眸子里认真又情深,他的一句话便将两人都拉回到那一段回忆中。 这首是砚歌最喜欢的。 因为她曾对裴云景说过,‘云景,如果我们之间心累了,爱冷了,我们一定要等一等。就等一个感动,让爱再沸腾!’ 话还犹在耳边,被拉扯回现实中,却显得那么可笑讽刺。 他们之间,连朋友都难做。 顾砚歌清了清喑哑的嗓子,“没什么特别的意义,只是习惯了而已!” “砚歌,一定要这样吗?我们之间……” “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顾砚歌态度强硬的打断了裴云景的话,她水灵灵的眸子里氤了淡淡的雾气,“云景,都过去了。现在的我们,各奔东西不说,你也已经订了婚,而我更是嫁了人。如果可以的话,就做朋友吧。” 裴云景俊朗的脸颊闪过痛楚,“砚歌,这对我太不公平了。” 对面,顾砚歌瞬也不瞬的看着裴云景的神色,她忍不住轻笑,“公平?云景,这个世界本就没有公平的事。你昨天才和慕新柔订婚,今天你在我这找公平?合适吗?” 顾砚歌有些生气,又沮丧。 如果五年前…… “砚歌,那你告诉我,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你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就这么判我死刑,你真的忍心吗?” 裴云景咄咄逼人,顾砚歌气结,“裴云景,你想解释什么?你又想知道什么?我嫁人了,我现在是陆家的媳妇儿!你以为,就算我告诉你原因,现在这一切你还有能力改变吗?” “我……” 裴云景一瞬就被顾砚歌问的哑口无言。 诚然,他从未想过,即便知道了一切,是否还有能力改变呢? 顾砚歌僵硬的看着裴云景,她的心里又何尝好受? 若怪,只能怪造化弄人! “我还有事,先走了。” 顾砚歌起身,裴云景连忙说:“我送你!” “不必了!裴云景,如果你真的旧情难忘的话,那请你以后尽量不要再找我。我们不见,就是对彼此最大的公平。” 言毕,顾砚歌拎着包就离开了红都。 走在泛着冷光的瓷砖地面上,顾砚歌心里难过的想哭。 裴云景曾经是她的梦想,也如今却成了梦靥。 她现在对男女情爱没有任何心思,她最需要做的,就是尽快站稳脚跟,一个人安身立命。 否则,她什么时候才能接回国外的小人儿呢! ☆、038:少然怎么就不知道珍惜你呢?! 038:少然怎么就不知道珍惜你呢?! 走出红都,顾砚歌在路边叫了一辆出租车。 坐在车上,她看着外面的熟悉的街景和学校的建筑,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