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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抱了起来。 “哎,”林羡被他的喜悦感染,一边推着他的肩膀一边嘱咐林靖,“这个事情你还是要和表哥表嫂他们说过,毕竟我上面就他们两个亲的了,另外所有礼仪都不要大cao大办,咱们自己知道就行了。” 林靖对此含糊带过,心里不以为然,他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阿羡是他的,谁再敢多看一眼就挖了人眼睛去,哪里会放过这样炫耀的时机。 两人知根知底,许多面子上诸如问名一类的流程便给林靖省略了。隔天就请了媒婆去萧府上提亲,到了这份上萧祁文虽然有意为难,可是见到林靖如沐春风的脸就知道他在林羡那里已经多半说通了。不想自己表妹为难,萧祁文暂且也将气忍了下去。 只别过目光不去看林靖那张得意洋洋的脸,暗自寻思着找个什么机会让他吃瘪去。 这些礼数到底还算虚的,林靖为了心安,马不停蹄的准备了几车彩礼隔了两日就送到了萧府,强行将送彩礼之实坐稳了。 这以后他才安安心心的上门与萧祁文商定婚期。与其说商定,其实多还是知会一声,林羡说的是等他到了十八再行嫁娶的礼数,可她并没有说是明年的什么时候。 林靖自然自己挑一个最合适的时间,就选在了正月初六。若是可以,他恨不得将时间放在正月初一呢。 要说林家与萧府自己互相之间知根知底,也知道林羡与林靖两人之间的感情甚笃且由来已久。可是在外人眼中,这突如其来的订亲完全就让那个人瞠目结舌了。 一边是流言四起,一边是原本托了媒婆想昂两边说亲的人家也都没了主意。 “这莫不是谁瞎说来的,林家小娘子和林家郎君不是姐弟来的吗?” “什么姐弟,不过是早些年患难过罢了,又不是亲姐弟。” “林郎他今年才十七,林家小娘子如今都二十了吧……这年纪……” 若是普通说亲,林羡这个年纪已经完全无法说什么好人家了。普通小娘子十三四岁订亲的多了去,等到十五六都嫁了,真像林羡这般二十岁还没动静的,就算家里不愁吃穿也让人犹豫。 前面拒了全家二老爷的次子时外头还有闲言碎语暗说林羡不知好歹,或是拿了乔,现在却不想转头就又林靖张扬的提了亲事。 若是那天得以瞧见彩礼的谁不咋舌一番,几乎快将萧家门口的整条街堵了,上头种种岂是一般人家能够得见的。 “林小娘子年纪大了点,可是放在你面前你看得出她二十?要我说她面嫩的同十四五的人没什么两样,有不同也是她养的更细致些。” “嘁,”还是不免有说酸话的,“谁知道是不是真心中意才提亲的呢,林小娘子如今的背景岂是一般人?她的亲表哥可是一手管着海运,她的表嫂可是当今天子最看重的亲meimei,别说大三岁,大三十岁恐怕也能上赶着要娶呢。” “呸!”也有觉得林靖少年英才不缺这些的,“林郎他有自己建树的时候兰城还没萧大人这个官呢!” 此类见闻讨论不绝于耳,说什么的都有,不过暂也没有一样让当事人在意半分的。 林靖现在觉得喘口气儿都是甜的,哪理会这些。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明天开始正常日更收尾 ☆、第90章 几个月来无波无澜, 时间久了便让人少了些警醒。 瑞克在兰城呆了大半个月, 直到带他来的商船都要离开还不肯走。西方和东方的药理的不同太多了, 他生为医者有这样的机会学习与交流自然如痴如醉,而林羡也觉得两边都有可以学习借鉴的东西,于是便顺理成章的留下来, 说好了等几个月后商船下一趟航行再将瑞克接回去。 瑞克还专门要求了下一趟航行带几个女人过来,能够实验他们做出来的脂膏。 这中间他们便好好研制脂膏,希望能够有一个让人满意的结果。 林靖那边因为要开拓往北的运货线路, 多半时候也不能留在兰城,两人暂是各自忙碌。时间入夏,林靖从北方回来,说是特意从训鸟儿的人那里取回来一只信鸽, 带着那信鸽来回行了两趟以后便记住了兰城林羡所在的地方。往后林靖在外便时时往家里写信,由着信鸽来回寄送。 后头林羡怕信鸽劳累,便让他再寻了一只回来, 两只信鸽来回交替的用。 上半年将将过了大半,原本以为后面也便无甚么大事时,意想不到的情形发生了。 市面上除了一大批和馥郁旗号相似,包装与药质都不输的脂膏,且价格几乎低了一大半。这和从前那些低劣的仿冒完全不同,背后的雇主正是年前挖了孙香织药园子里短工的那个。 此时来势汹汹显然全对准了馥郁。 除了许多和馥郁订单做的已经颇深的商人未曾另外订购外, 馥郁几乎几天之内损失了一众小订单。雪英两晚上就急的嘴边全是燎泡,眼睛都快合不上了。 库房院子里,周围人忙忙碌碌, 林羡与瑞克正就几位药材混合的功效做着查看。雪英站在她边上,眼泪在眼眶里转个不停。 “若是这么下去,他们不肯过来咱们这儿买了怎么办?”如今生意做的这么大,若是立刻倒台那还不是要命?多少人等着吃饭呢。 “我让你出去卖一盒他们的脂膏回来,你买了没有?”林羡抬头看她。 雪英连忙将手上的脂膏递过去,道,“买了,外观看着几乎一模一样,连品名都叫‘馥妤’这不是故意的还是什么,太恶心人了……” 林羡一言不发的将脂膏盖子打开,用一边放着的小勺取了一点抹在手背闻了闻,立刻辨别出了里面的几味药材。 虽然味道和馥郁同款的脂膏几乎没有太大的差别,但是内行人还是能清楚明白之中的不同的。首先几味很重要的药材这里都换做了便宜的替代药材,并不是原味的。这也许在外形上能够达到类似,但功效是几乎不可能媲美的。 且即便是便宜的替换药材,这些脂膏的成本加起来再带上运送等等也不能长期卖这般便宜的价格。如今对方将脂膏的价格压制的这样低廉,恐怕也不过是为了在短时间内能够重创馥郁,从而达到抢占市场的目的。 “暂时不必管它,咱们自己做自己的生意,”林羡放下手里的脂膏盒子,取来帕子擦了擦手,“少了些单子正好,咱们药园子有些跟不上来,新开辟的又还不能多产,且作坊里的工人也本来就短缺,最近赶工的厉害,让她们歇歇也好。” 雪英因此已经目瞪口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