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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极荒泽,落花不甚了解,秦子净却是知道的,据说曾经被罚去荒泽的人,无一人归来。这处罚已经废弃不用近万年,甚至连入口在哪,也无人知晓,慢慢的这两极荒泽就成了仙界的一个传说。 “你现在就带我去!” “花儿,事有蹊跷,墨玉有错却不至于流放荒泽。两级荒泽,少人踏足,曾被流放的人,无一人回来,天帝许是想将你困在那里……” “袭月上仙!”天帝喝止了秦子净,讥讽道,“若是怕了,就不必跟来了。” “师父你先回阑珊谷,我救了墨玉就去找你。”秦子净也知道即便涉险,落花也定要一试,于是便不再劝说,“那好,师父跟你一起去。” 当天帝携他二人来到那处飘着蓝色点点的浪漫幻境的时候,落花还不知道这里就是九重天外。 “师父,像不像潇湘林?” 不管是十六岁,还是六十岁,女人都喜欢浪漫。夜幕中的牡丹瞬间绽放,又急速败落,变成无数的蓝点飘落下来,像萤火虫一样轻盈的飘在四周的空气里。曦娥已经不在了,但是当日洛世奇衣袍上绣着的牡丹,却深深的烙在了她的脑里,也留在了这九重天外的夜幕上。 秦子净无心欣赏,天帝说带他们去荒泽,如何却走到这里?当他看到那本的时候,更是觉得事有蹊跷,洛世奇不是利用曦娥将这书偷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落花也看到了,惊叫出声,“这是哪里?你怎会带我们来这里?” “这里是九重天外,过去是仙界的禁地。”天帝一边说,一边不慌不忙的掏出了两把钥匙,正是当日曦娥盗取的天机秘钥。 “你为何带我们来这里?莫不是这里就是荒泽的入口?” “是与不是,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只见天帝将那精巧如发簪的钥匙插进玻璃罩上的钥匙孔里,在那玻璃打开的瞬间,黑暗迅速退去,四周恢复成一片耀眼的白亮,照的人睁不开眼睛。 落花和秦子净都泛起了糊涂,不知道天帝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可谓是仙界的机密,天帝为什么要带他们来这里,又当着他们的面打开这书?这其中定有什么阴谋!知道了此等机密,老jian巨猾的天帝又岂能让他们活着离开?师徒二人心中都有不好的预感,但是谁也没提离开,落花不走是因为墨玉,秦子净不走是因为落花,所以只能以身犯险,静观其变。 只见天帝单手捧起那书,原本放书的搁架上又现出一个金色的精巧的钥匙眼,天帝的脸上浮现出一个诡异的笑,不暇思索的将第二枚天机秘钥插了进去,陡然间,原本白亮的天空豁开一道大的口子,一股巨大的神秘的力量从那口子里流窜出来,包裹着毫无防备的落花和秦子净,慢慢将他们吸附到那豁口里去。 一旁拿着的天帝哈哈大笑:“朕已经有数万年没有开启荒泽了,原以为再用不到,谁知,你二人竟然心甘情愿去送死,我还一路担心你们要反悔……” “墨玉不在里面?你是故意引我们进去?” “那狐妖岂有资格享受这份殊荣?”天帝洋洋得意的说着,“这处荒泽怕是有万年不曾饮过人的血rou精元了,今日合该饱餐一顿!” 落花知道事有不妙,她不动声色的运魔力与那股神秘力量相抗衡,想挣脱那股吸她进去的力量,但是那力量太过强大,魔力竟然都不起作用。 天帝看出她的意图,捋着胡须,慢悠悠的说:“看你如此衰老,便知你还未练成魔神!即便你成了魔神,也不见得能逃出这结果,今日总算是解了我的心头大患!” “荒泽是一处结果?”护在落花身前的秦子净一直未言,淡定一如往常,此时却莫名问出这话。 天帝不答,哈哈大笑,对落花道:“魔神?即便你练成了魔神又能怎样?如今还不是犹如瓮中之鳖,任我鱼rou!可见光凭武力是远远不够的,最重要的是……”说到这里他又故作玄虚的指了指脑门,鄙夷的说道:“重要的是谋略!想与我斗,就凭你?真是不自量力!” 落花再没有心思与他逞口舌之争,那股力量越来越强,眼见无力抗衡,落花不忍师父与她一起身陷囹圄,在最后关头,她用尽全力想将秦子净托出重围。 天帝看出她的意图,脸色一变,喝道:“别白费力气,这荒泽你们都得去!” 话一说完,他猛地将那书放回原位,瞬间落花被那力量吸了进去,世界崩塌了一般,乾坤摇晃,日夜颠倒,她坠入了暗黑无际的深渊,那股神秘的力量犹如一个巨大的漩涡,将她卷入其中,吸着她往下坠落。她无力抗衡,无法逃脱,犹如无根的浮萍,风吹萍走,毫无着落。 仿佛是穿越了很长一段时间,开始的坠落感慢慢变成了漂浮感,像是有气泡托着她的身躯,她轻飘飘的徜徉在一片黑暗中,明明四周黑的可怕,可她眼里却莫名看到绮丽绚烂的色彩,在这斑斓的色彩中四周静的出奇,她就这么飘啊飘的,以为就会这么一直飘下去,忽然前方有了一抹亮色,越来越亮,落花晕晕乎乎,待看清眼前的情景时,不禁呆了! ☆、荒泽 眼前是一片雪白,靠近才看清是一片花儿的海洋,纯白一色,延绵成海,如梦似幻,从远处看去就好像覆上了一层茫茫的新雪。 落花很诧异,原以为这该是个凶险的所在,没想到却是如此静谧,甚至可以说是优美。早先豁开的大口子已经闭合,将他们吸附进来的那股神秘力量也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天空没有一丝云彩,瓦蓝中透出一丝绿意,晴朗的犹如平铺开的壁画。 而她身处的一方平地,一马平川,没有道路,没有河流,也没有山川,只有不知道名字的白色花朵在地上铺散延绵,如地毯一般,簇簇拥拥,密密麻麻。四周静的出奇,没有一丝风,宁静祥和中,只有这花儿在静静绽放。这个无人涉足,没有人烟的地方像是一个幻境,落花产生了一个错觉:合该师父这样的人儿,才配得上这样如梦似画的地方。 “花儿!”秦子净立在白色花毯上,除了那头锦缎似得黑发标志了他的所在,他周身的洁白几乎与这白色融为一体。 “师父,你可无碍?” 秦子净不答,俯身凑近那些花朵,颇为疑惑的口气说道:“这花儿好生奇怪!” 原来这些花儿全都没有枝叶,一棵一棵紧贴着地面,发酵的白面一般坍塌发散开来,花瓣硕大,周身洁白。 “这是什么花?生的这么奇怪。” 秦子净摇头:“五分像山茶,三分像芍药,却都不是。” 落花低头细看这贴着地面的白花,一朵挨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