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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再多说什么。 四个人中午在家里草草地吃了顿饭,然后岑佩提前开车回B市处理工作上的事情,留下小玟在这里陪着他们。 虽然他们是在小镇,但该注意的地方还是得注意,毕竟他们俩还是公众人物,而且还有姜亭的家里人,尤其是住院的老人家,被牵扯进去总归是不好。 下午傅峻星陪着她睡了会儿,等到阿姨从医院回来,他们才赶紧收拾收拾,顺便在附近的餐馆买了点口味清淡的饭菜。 从姜亭记事起,他们一家就住在这栋老房子里,邻里邻外几乎都知道姜家的一对兄妹在B市当演员。 不像城市里冷冰冰的商品住宅区,邻里间孤立又冷漠,住了大半年,恐怕都没碰见过对面的邻居一回,小镇的人虽然爱八卦爱扯闲话,但大多都是热心肠,姜亭小时候就是在这条街上被照顾过来的。 他们所在的这家餐馆在当地开了十几年,地方虽然一如既往的小,只坐得下四五桌的人,但干净又卫生,生意很是红火。 餐馆老板娘拉着姜亭嘘寒问暖,偶尔好奇地瞟几眼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傅峻星。 没多久,老板拎着炒好的饭菜出来,往门口警惕地瞥了眼,提醒道:“外面有俩抽烟的男的,从早上一直蹲到现在了,婷婷你们小心些。” 小玟立刻一脸防备,走在最前面,目光四处逡巡,果然看见了两个略鬼祟的男人往餐馆里看,见他们走出来,他们也没刻意避开,目光在身后的姜亭和傅峻星身上转了一圈,才若无其事地转开。 “真不知道他们过来拍什么?你们俩都公开了,还有啥好拍的?”小玟忍不住吐槽道。 傅峻星往那两人看去,然后低声地对姜亭说:“你先上车,我找他们聊聊。” 她随即拉住了他,紧张地问:“你要找他们聊什么?” “别担心,我不会和他们起冲突,就是说一声让他们别再跟了,不然都快跟到医院里去了。”他安抚地笑了笑,随即对一旁的小玟说,“你们先上车。” 小玟点头,拉着姜亭先坐上了车,两人隔着车窗,望见傅峻星缓步向那两个记者走去。 几个人零零散散地站在围墙边,傅峻星走到了其中两人那边,微垂着脑袋和他们说了几句。 随后其中一个记者就往她们俩做的这辆车望了几眼,另一个则递了根烟过去,但傅峻星摆了摆手没接那根烟,三人便开始交谈起来。 车子隔得远,她们又坐在里面,自然听不见傅峻星在同那两位讲什么,只能见着她们的脸色都挂着淡淡的笑容,偶尔点头,像是认识了许久在聊天的朋友。 说了几句,傅峻星冲他们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最后车子慢慢地驶离了餐馆,那两人记者仍旧站在墙角,似乎目送他们离开。 “他们不跟了?”姜亭从后视镜里望了一眼,那两人已经转过身,不再看他们。 傅峻星开着车点头应着。 “你和他们说啥了?”她有些好奇,难得看见他对这些记者面带友善,态度温和,而那两个也是如此轻易地离开。 “也没说什么,使用了点公司的特权而已。”他轻描淡写地说。 第74章 74 老人家下午的时候转入了安静的单人病房, 长廊上进出走动的人较之先前也少了许多,倒是给了姜亭他们一些探望病人的便利, 不必再担心被好奇地围观。 检查的结果大约明天会出来,出来以后医生便要开始给她动手术。 周明在病房里陪着老人家,只是她性子一贯沉闷,自下班过来之后,除了日常询问以外, 没多和老人家说过几句,虽然老人家有心为孙女说话,但见着她那张脸面容严肃的脸,暂且先把那事放在了心里,打算以后有机会再劝劝她。 如此想着想着,老人家躺在床上又睡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过来之后, 却发现病房里只有孙女一人。 “你妈呢?”她的视线在病房里转了一圈,确实只有她和孙女两人,所以不由得发问。 姜亭见她醒来,忙替她摇起了床板, 垫了枕头让她稍微坐了起来, 而后才回她的话:“她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就让她先回去了,晚上我在这儿陪您。” “不用, 你和小傅回家去睡,你阿姨会过来陪我的。” 姜奶奶接过了小桌放在了床上,看着她把一个个地餐盒摊开放在小桌上。 “不行, 我都和阿姨说好了,今天晚上我留下,傅峻星就让他先回去,明天早上把阿姨送过来,再接我回去。”说完,她把勺子递给了奶奶,“您要我喂,还是您自己吃?” 姜奶奶看着她皱了皱眉:“都快谈婚论嫁了,你怎么还傅峻星傅峻星地喊人家的全名?” “哪有那么快!而且我也就在你们面前喊他的全名,又没什么关系的。”她无所谓地笑着。 “谁说没关系,你见过哪个妻子这么喊自己的丈夫的?”姜奶奶突然顿住了,定定地看她几眼,最后压低了声音,问她,“和奶奶说实话,你和小傅不会是像电视剧演的那样合约恋爱吧?” 她奶奶这是电视剧看多了吧?她哭笑不得地想着。 说话间,傅峻星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袋子,进门后随手放在了地上。 她看了看他的脸色,随口问了句:“我妈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吧?” “怎么这么说你mama?口无遮拦的毛病要改改了,要不以后结婚会被婆婆嫌弃的!”老人家拍了下她的手,一脸嫌弃地念着她。 姜亭转过头,瞧见傅峻星含笑望着自己,她无奈地眨了眨眼。 “奶奶您先吃饭啊,有话咱们待会儿再说。” 看着孙女身边的傅峻星,姜奶奶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了地。姜亭一直没找男朋友,她就生怕孙女学她那个圈子里的女明星,要不就是忙着事业年纪一大把了都没找到男人,要不就是和什么大了十几二十的老头子结婚,但又不好和她直说,所以这些年一直憋着,现在终于可以让她这个老婆子放心了。 最后这天晚上,她和傅峻星都留在了医院。 第二天有手术,老人家早早地入了睡,病房里只留着一盏小小的床头灯,暖黄的灯光懒懒地照着小半个房间,而其余全部被笼罩在一片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