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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时没表现出来,此刻无所顾忌地开口。 “你觉得多做几套卷子,就能考进A班?” “当然不,自己先努力,剩下的就……” 他强行打断,“不会是听天由命吧?”她还没说完,他就继续嘲笑,“没有结果,努力有什么意义?” “……” “别告诉我,你不要结果。只要过程是失败者的口号,说的再漂亮,也改变不了本质。”他眼里的倨傲一闪而过,但一对上她就柔和了些,“谢予念,我可以帮你解决。” 她沉吟片刻,柔软的唇瓣动了动,“你怎么帮我解决?” “保证你进A班,”他唇角微勾,自信到有点随便,“我有题。” 简短的三个字,含义太丰富,她不敢妄加揣测,“什么意思?” 再度回答时,他无比直白:“我说我有考试题。” 她难以置信,怀疑自己听错,“分班考试的?” 他懒洋洋地轻笑,“不然呢?” 她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你怎么会有题?这都是绝密的。” 他不想谈多余的,从口袋里掏出几张折叠好的纸,她看到上面密密麻麻全是解答,完全被震撼。她一手端着蛋糕一手拿着勺子,没手接,他就插到她上衣的口袋里。 她忙把蛋糕放在一边,将那几张纸还给他,力气之大,行为之果断,轮到他有点震惊。这几页纸谁不渴盼着要?怎么到她这就成了烫手山芋? “为什么?”这回轮到他问。 “这是不对的。”她斩钉截铁。 “你不是想进A班?那我就帮你——这有什么不对?” “手段不正当,就算赢了也不光彩。” 他下巴一扬,傲得很,“你怎么知道不正当?又不是我偷来抢来的题,全是我跟哥们押的。” 她一听这句,情绪顿时就缓和,但还是不想接过。 他塞到她手里,她又塞回去。秦祐不满地“嘶”了声,“你属驴的么,这么倔?别人对你好你都不接。” “我不觉得……” 他暴脾气地打断:“我给你的这几张纸,也是题,跟你那狗屎卷子有什么两样?你宁可做那些垃圾都不愿要我的?” “就算你送礼物,我都有拒绝的权利吧?不想要啊。” “你好歹给我一个像样的理由。” 他烦躁的口吻让她也有点气恼,“你不是说我属驴么,这个理由还不够?” 他当然听得懂她的讽刺,一时间静默。沉吟片刻,他率先败下阵,“对不起,我不闹了,跟你好好讲理,成吗?” “你不用再讲,我不会要。秦祐,你之前不是说自己性格就那样么?那我的性格就是这样,也希望你能好好接受。” “我在帮你解决问题,谢予念。”他还要挣扎。 “我会自己解决。” “你根本解决不了,分班考试很难。” “那我就认命,不进A班。” 她这话一出,他顿时语塞。 “你自己说,你很想去。”他语气里有股克制的恼火。 “我又不是你,我的‘想去’并不是非要不可,你会错意了秦祐。” 这话很绝,毫无转圜,那句“我又不是你”摆明划清界限,几乎有点刺伤他。 他沉默一会儿,问道:“你怕欠我人情,以后被我缠着不放?” 沉默的间隙她就有点不忍,觉得自己说话重了,此刻更是没吭声。 他权当她默认,“谢予念你放心,我真不会死劲缠着你,老子也是要脸的。” 谢予念拿着那几张纸不动,不想他继续暴躁,所以接着,但打算回去直接扔掉。他好像看破了她的想法,或者说,无比了解她的性格。 他截过那几张纸展平,又将她紧攥的手打开,“啪”一下重重压在她掌心里。 “我明白你的意思,干脆也承认我错了,但你是谢予念,你不要这么对我。收个答案就这么为难?是看是扔,你随意,我已经给了你。” 他眼神一贯的凌厉,看她最后一眼,无比利索地转身就走,没有回头。 任何心意,只要他想送,那就做到底。之后任凭她处置,或践踏或不屑。 秦祐回去后,跟赵庭赫说:“我把司遥的聊天账号买过来行吗?” 赵庭赫知道他打的主意,“你想了解谢予念的想法,直接问,这么迂回有意思吗?” “我问,她不说。” “就算把司遥的账号给你又怎样,你以后还是会露馅。” “撑一阵子是一阵子,露馅是我的事,你不用cao心。” 赵庭赫说:“有病,懒得弄。” 秦祐软磨硬泡,连交换条件都搬出来,最后赵庭赫勉强答应他。 借着司遥的名义,他跟谢予念发消息:“生日快乐,今天的礼物都还喜欢?” 对着闺蜜,谢予念回复很快:“嗯呢,喜欢。”语气也明显撒娇些。 “听说秦祐也送了。”他在试探她,亦有点期待她的回答。 “嗯,一块蛋糕,我把它当宵夜吃了,味道还不错。” “全都吃光?” “啊,我忘了留点给你,阿遥,你看我这吃独食的。” “没关系,他是给你买的。” 沉吟片刻,秦祐又发一条,“要是他听到你全都吃了,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呢。” 谢予念突然有点脸热和不自在,“阿遥,我们不谈他。” 9、霸主(1) 自那之后,秦祐每晚都会路过6班,专程去看她,但都是在窗外瞥几眼,没有再主动进去。他的骄傲早就刻在骨子里,谢予念拒成那样,他还觍着脸往上凑?哼,不去。但每天晚上回到寝室后,他总是拿着试卷消失不见。沈舟眠问他,大晚上又跑出去干什么。他说讲题。 沈舟眠万分诧异,跟过去看。秦祐一进到别的寝室,那四个人就腾个位置给他,还开瓶可乐放在他手边——看起来已经不是第一次。秦祐把卷子往桌子一拍,没有任何客套直接开始。 他没什么耐性,通常只讲一遍,而且讲的是自己的解法,那几个男生要是问他,那样解行不行,他听都不听就说那方法很蠢用个屁,把一群人堵得无话可说。其实,他的自负来源于他的能力,真的不用听也不想听,极少有人会比他的方法还要简单。 不过他讲完后,会问一句:“听懂了吗?” 如果那几个男生面面相觑并且都不吭声,他会再讲一遍。他的极限是三遍,三遍后就开始冒火。好在三遍以内,每个人至少会懂得大概。沈舟眠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秦祐这个不可一世的大学霸,居然发挥同学爱,每晚来给6班的男生补习难题?如果补习对象是女生也就罢,沈舟眠还能理解,但男生?有没有搞错啊,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