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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秒之后,跳到了00:00。 “生日快乐。” 心下一惊,靳棉棉闻声蓦地抬头。 晦暗的灯光下陆意铭的轮廓柔软得动人心弦,一如他低沉缓慢的腔调。 她呆了半晌,没找到自己的声音。 “礼物喜欢么?”陆意铭俯身过来。 靳棉棉心跳漏了半拍,说话也有些结巴:“喜……喜欢。” “虽然我觉得男主角不一定比我帅,不过你喜欢就好。”陆意铭又靠近了些,眸光深邃地看着她,手探向她的脸。 呼吸越来越近,靳棉棉心跳如擂鼓。 他他他……他要干嘛? 将女孩紧张慌乱的神情尽收眼底,陆意铭满意地轻笑一声,食指在她眼角抹了一下。 那是——眼屎?! 知道真相的靳棉棉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最讨厌神转折了!最讨厌没有之一! 靳棉棉一脸愤慨懊恼,陆意铭却还是勾唇笑着,也没有退开,隔着不足十公分的距离看着她。 不经意嘟起的嘴唇让他很想扑上去咬一口。 可他还没来得及行动,靳棉棉自己就咬了。上齿咬着下唇,在如此旖旎的气氛中这画面极为诱人犯罪。 陆意铭觉得他此刻如果再不做点什么,就真应了顾泽航那句调侃,怂到家了,怂到没脸去见明天的太阳。 他一边肖想着一边贴近,目标是靳棉棉粉嘟嘟的双唇。 靳棉棉被抵在椅背上,不知所措。 她的大脑已经完全当机,整个世界都在嗡嗡作响,她仿佛置身于无边无际的云雾中,眼里能看见的,只有陆意铭逐渐放大的精致脸孔,钻进耳膜的,除了自己毫无规律的心跳声,就是他逐渐清晰的呼吸声。 他是清醒的吧? 难道在做梦的是自己? 靳棉棉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啊——!” 好疼。 下手没注意轻重,靳棉棉的眼泪瞬间飙了出来。 “怎么这么笨……”陆意铭扶着她肩膀笑。 暧昧的气氛瞬间被冲散了,他此刻是真狠不下心再欺负这个眼角淌豆子的姑娘。 身体受了摧残,还被埋汰一句笨,靳棉棉心里别提多不舒服了,掀起眼皮瞪他,拳头也招呼了上去。 “棉棉。”陆意铭抓住她的手。 靳棉棉往回抽了抽,徒劳,撇嘴问他:“干嘛?” 陆意铭笑:“女孩子家家的,别动不动使暴力。” 靳棉棉正要怼他一句管的真多,手机就响了起来,在空旷的大厅里吓了靳棉棉一跳,再加上刚才慌张的余韵,按通话键的手指差点滑到拒接。 陆意铭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妞,先替我向你家铭哥哥道个歉哈,打扰你们咯~生日快乐宝贝儿!我应该赶上第二个了吧?” 叶纱喊的嗓门极大,再加上此刻两人离得近,听筒里的声音毫无遗漏地传入了陆意铭的耳朵。 “没有啦,你别管他。”靳棉棉睨了陆意铭一眼,微微偏过身子,嗓音软糯地和叶纱说话,“谢谢亲爱的~么么哒!” 叶纱在那头笑得花枝乱颤:“么么哒!我就说这一句,挂了吼~你们继续相亲相爱去~” “哎等——”靳棉棉一句话还没完事,叶纱已经掐断了通话。 靳棉棉转身再望过去的时候,只见陆意铭明显憋着笑。 第20章 Chapter 20 而每次陆意铭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除了是在取笑她,没有别的可能。 “笑什么笑,牙白啊?”靳棉棉把手机塞进包里,微微红着脸呵斥。 “嗯。”陆意铭点头,唇角还是十分欠揍地勾着。 靳棉棉鼓了鼓腮帮子,她发现这厮牙的确挺白的。 也对,皮相嘛,要无懈可击才好忽悠小姑娘。 “喂,还走不走的?”靳棉棉朝前排的椅子下面踢了两脚。 “走吧。”陆意铭把帽子盖到她头上,“你该回去睡觉了。” 靳棉棉抬手要掀:“自己戴着!” “别动,”陆意铭把她两只胳膊抓起来别到身后,“外面刮风。” 这几天都是黑云压城,估摸着到了B市每年刮妖风的那段日子了,可靳棉棉从没这么被娇弱对待过,从善如流地走了一截路,她还是有点不习惯:“没事的,风又不大……” “上次淋了几滴雨就发烧的不知道是谁。”陆意铭揽住她的肩膀,推开大门。 木门滑动的“吱呀”声正好淹没了陆意铭刚才的话语,靳棉棉没听清,抬起头问了一句:“啥?” 陆意铭敲了一下她额头:“没啥,笨蛋。” 靳棉棉吃痛瞪上来,见陆意铭又抬起手,她急忙往边上躲:“喂!” “呵呵,歪了。”陆意铭轻轻松松把靳棉棉的小身板拽回,转了一下她头顶上的帽檐。 陆意铭取了车,两人说说闹闹地回到医院病房,靳棉棉有点不舍地叹了口气。 陆意铭倒了杯水给她:“当寿星别唉声叹气的。” 靳棉棉努了努嘴:“明天出院,后天就要去上班了。” “我给你再批几天假?”陆意铭笑她。 靳棉棉夺过杯子:“不要!” 她只不过是觉得,在这儿天天闲得发慌还有人伺候的日子,是挺舒服的。 并且还有他…… 可这种偷来的日子总要到头,一切都应该回归正轨。 靳棉棉一边想一边偷偷瞄了陆意铭一眼,他低头盯着手机没发现。 “我走了?” 安置好靳棉棉,陆意铭戴上帽子站起身,揉了揉她的脑袋。 “走就走呗,怎么着还要欢送啊?”靳棉棉扒拉几下被抓乱的头发丝,一脸不满。 陆意铭轻笑一声,转身往门口去了。 “哎。”靳棉棉在被窝里绞手指,不情不愿地朝着他的背影喊,“大半夜的你开车小心点。” 她没想到这一句话就让陆意铭忽然回了头。 打算开门的手蓦地收回,另一只闲闲地插在裤兜里,他大跨几步到床边,将一脸懵逼的靳棉棉一把捞进怀中。 半个身子还在被窝里,手臂也没来得及拿出来,突然被熟悉的温度层层包裹,鼻尖充斥着清幽的洗衣液香,她记得是她最喜欢的那一款。靳棉棉用尽全身气力才稳住神智,轻轻挣扎着道:“干嘛?” 陆意铭摸了摸她的后脑勺,下巴抵着她头顶笑:“心情好,沾沾寿星的福气。” “你要就都给你了,神经病。”靳棉棉终于把手从被窝里抽了出来,挤在他胸口推了推,嗓音软糯糯地嘟囔:“放开啦……” 这语气陆意铭似乎受用得很,意犹未尽,于是他眉梢一挑:“再说一遍?” 胳膊的力道丝毫没减。 靳棉棉有点恼,继续推了推:“放开。” 陆意铭摇头:“不对,再来一遍。” 靳棉棉气急